外婆临终前给我一个布袋 父亲看到后避开我 舅翻开户口本才知道真相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4 05:12 3

摘要:隔壁座的大婶抱着一个冒热气的保温杯,那种塑料盖子都泛黄的老款式。她不停地往嘴里塞瓜子,嗑完后随手把瓜子皮撒到窗外。我想说这样不好,但看看满地的饮料瓶和烟头,最后只是默默挪了挪位置。

炎热的七月,我趴在老式卧铺大巴的窗口,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心里默默计算着距离老家还有多远。

隔壁座的大婶抱着一个冒热气的保温杯,那种塑料盖子都泛黄的老款式。她不停地往嘴里塞瓜子,嗑完后随手把瓜子皮撒到窗外。我想说这样不好,但看看满地的饮料瓶和烟头,最后只是默默挪了挪位置。

“外婆不行了,能回来看最后一面吗?”舅妈发来的这条信息让我放下了手头所有工作,连夜收拾行李,第二天一早就坐上了回乡的车。

三个小时后,车终于驶进了我那个小得连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的家乡。站在乡镇客运站门口,我深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中混合着柴火、晒谷子和河水的气息,是城市里永远闻不到的味道。

外婆家在一个偏僻的自然村里,从乡镇过去还要坐摩的。一路颠簸,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老屋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只是门前那棵槐树又粗壮了许多,树根把水泥地都掀起来了,裂缝里冒出几株野草,顽强地生长着。门口的老石磨上放着几个洗好的碗,边缘有些缺口,想来是我小时候用过的那套。

“回来了?”舅妈从厨房里出来,围裙已经很旧了,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油渍,“外婆还醒着,去看看吧。”

我放下行李,直奔外婆的房间。屋内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有股浓重的中药味,混合着老人特有的气息。空气中还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可能是墙角那个老木箱散发出来的。房间里摆着各种药品,有几个药罐就放在床头的小凳子上,旁边是喝了一半的中药,已经凉了,上面飘着一层油膜。

我轻轻地走到床边,看到外婆躺在那张我从小睡到大的木板床上。床单很干净,想必是刚换的,但床头柜上的老式台灯上积了厚厚的灰,看来已经很久没人用过了。

外婆消瘦得几乎认不出来,我小时候记得她是个胖胖的、脸上总带着笑容的老太太。如今,她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眼睛却出奇的明亮。

“英子回来了?”外婆的声音很轻,几乎像是一阵风。

“嗯,外婆,我回来了。”我握住她的手,感觉像是握住了一把枯树枝,又轻又脆。

“好孩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外婆挣扎着想坐起来。

“别动,外婆,您躺着就好。”我赶紧扶住她。

“不行,有东西要给你。”外婆坚持道,然后用她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指向床底,“床底下,有个布袋,是给你的。”

我弯腰在床底摸索,果然找到一个灰扑扑的布袋,看起来年代久远,但却保存得很好。

舅妈端着一碗稀粥进来,看到布袋时,眼神闪烁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

我把布袋放到外婆手上,她颤抖着摸了摸,然后推给我:“这是你的,拿好了,别让别人看到。”

“这是什么啊,外婆?”我好奇地问道。

外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门口,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说:“等你爸妈来了,别急着拿出来。先看完了再说。”

一股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我将布袋塞进了随身的包里。

外婆交代完后,像是卸下了一个重担,整个人放松了下来,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我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儿,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知道她累了,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黄昏时分,院子里突然热闹起来。我的父母、几个舅舅、姨妈都赶来了。他们一看到我就说:“回来得正是时候,外婆还好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想着那个布袋。

晚饭后,趁着大家都在客厅聊天,我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布袋。

里面有几张泛黄的老照片,一本小册子,看起来像是户口本,还有一封密封的信。

我先拿出照片。第一张是一对年轻夫妇的合影,男的英俊挺拔,女的温婉美丽。翻到背面,写着”1985年春”。我仔细看了看,惊讶地发现那个男人长得和我父亲年轻时很像,但又有些微妙的不同。而那个女人,有些眼熟,但我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第二张照片上是这对夫妇抱着一个婴儿,背面写着”英子百天”。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这是我的百天照,但照片上的男人不是我父亲。

我急忙翻开那本小册子,果然是一本旧户口本。翻到内页,上面赫然记录着:户主”陈光明”,妻子”赵秀英”,女儿”陈英”。

我叫李英子,父亲是李志强,母亲是张美丽。

我的手开始颤抖,接着打开那封信,信封上用钢笔工工整整地写着:“给我的英子”。

信的内容并不长,但每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在我心上:

“亲爱的英子: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走了。我一直想告诉你真相,但害怕会伤害到你。你出生后不久,你的亲生父亲陈光明在一次意外中去世。那时你才三个月大,我无力抚养你,你舅舅的表弟李志强和他妻子正好没有孩子,就收养了你。他们对你很好,比亲生父母还要疼爱你,所以我一直没有揭穿这个秘密。
但我始终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你的亲生父亲是个好人,他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你长大。现在我要去见他了,希望在天堂里,我们能一起看着你幸福。
永远爱你的,妈妈(赵秀英)"

我坐在床上,手中的信纸被眼泪打湿了一大片。我一直以为外婆只是我的外婆,没想到她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那我一直叫妈妈的人,其实是我的养母。

房门突然被敲响,吓了我一跳。

“英子,你在里面吗?”是父亲的声音。

我慌忙把东西塞回布袋,藏在枕头下,擦干眼泪:“在,爸,有事吗?”

“出来一下,和你舅舅们说说话。”父亲的声音有些异样。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打开门。父亲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然后视线飘向了我的枕头,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客厅里,舅舅们正在低声交谈,看到我进来,突然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只有壁钟的滴答声和窗外的知了叫声在回响。

我发现茶几上放着我们全家的老相册,有一页正好翻开着,是我小时候的照片。照片边角已经发黄卷曲,保护它的塑料膜也有些模糊了,但依然能看清那个扎着羊角辫、咧着嘴笑的小女孩,身边是一对疼爱她的父母。

“咳咳,”大舅打破了沉默,“英子,你妈妈做的醪糟还放在冰箱里,你要不要尝尝?”

这话听起来莫名其妙,因为我妈妈根本不会做醪糟。但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

我点点头,二舅立刻去厨房,拿出一个保鲜盒,里面装着白花花的醪糟和几颗红枣。保鲜盒的盖子已经有些变形,可能是从微波炉里加热过太多次。

“我去看看外婆。”母亲突然站起来,急匆匆地走向外婆的房间,好像在逃避什么。

父亲坐在沙发角落,手里攥着一包烟,但没有抽,只是不停地把烟盒翻来覆去。沙发套子是新换的,很艳丽的红色,和老旧的木质沙发框架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爸以前也爱抽这个牌子,”三舅突然指着父亲手中的烟说道,然后像是意识到说漏嘴了,赶紧补充,“你亲爸,就是陈光明。”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三舅,又看看我,最后目光落在我父亲——或者说,我的养父李志强身上。

李志强垂下头,把烟盒放到茶几上,轻声说:“我本来想等你大学毕业再告诉你的。”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这时,大舅拿出了一本看起来更旧的户口本,翻开某一页,递给我。我看到上面赫然写着:陈英,女,1985年2月15日出生。

“这是你的原始户口,”大舅轻声说,“我一直保存着。你妈妈——你亲妈赵秀英,是我们同父异母的妹妹,你外婆收养的。当年你爸出事后,她一个人撑不下去,又怀着你舅妈的孩子,就……把你过继给了她表弟,也就是你现在的爸爸李志强。”

我看向父亲,他避开了我的目光,走出了客厅。

原来,我不仅有一个从未谋面的亲生父亲,还有一个曾经被我当作外婆的亲生母亲。而我的”父母”,则是我舅舅的表弟和他的妻子。

更让我震惊的是,外婆——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赵秀英,竟然也是被收养的。

三舅接着说:“你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当年生你的时候难产,医生说再生就有危险。你爸出事后,她本想自己带你,但身体实在撑不住。你爸妈——就是李志强和张美丽,当时结婚好几年没孩子,就提出想收养你。”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眼前浮现出从小到大,那个总是默默关注我,但又保持距离的”外婆”形象。原来她一直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别人家里长大。

这时,外婆房间传来一阵骚动。母亲——张美丽冲出来,脸色苍白:“外婆不行了!”

我们一群人冲进房间,只见外婆躺在床上,呼吸微弱,但眼睛却是睁开的,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当她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微微点了点头。我冲到床前,握住她的手:“妈……”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称呼她。

外婆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用尽全力捏了捏我的手,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那个老旧的挂钟,还在执着地走着,滴答,滴答。

外婆的葬礼很简单,按照农村的传统办的。整个过程中,我的父亲——李志强都沉默寡言,有时候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歉疚和不安。

葬礼结束后,我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老榆树下。这棵树至少有几十岁了,树皮上满是疤痕,有些地方还被人刻了字,但已经模糊不清。小时候,外婆总是在这棵树下给我讲故事。现在想来,那些故事中隐藏了多少她对亲生女儿的思念和爱啊。

父亲走过来,在我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石凳已经有些年头了,边缘被磨得很光滑,中间却有一块明显的凹陷,可能是因为经常有人坐在这个位置。

“对不起,”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哽咽,“我们本来打算等你大学毕业,有了足够的承受能力再告诉你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的田野,那里的稻谷已经开始泛黄,再过一个月就能收割了。

“你亲生父亲陈光明是个很好的人,”父亲继续说,“我们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他出事那年,我和你妈刚结婚两年,一直没要上孩子。医生说我们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当时你妈妈——赵秀英,她生病了,没法照顾你。我和你妈商量后,决定收养你。你妈妈不舍得你离开老家,就留在这里,以外婆的身份看着你长大。”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呢?”我忍不住问道。

“最开始是怕你太小,承受不了。后来……”父亲叹了口气,“后来是怕你知道了,会恨我们,会离开我们。”

远处传来一阵鞭炮声,应该是哪家在办喜事。村子就是这样,有人离去,有人新生,生活还在继续。

“我不会恨你们的,”我轻声说,“你们把我养大,给了我无微不至的爱,在我心里,你们永远是我的爸爸妈妈。”

父亲听了,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这时,母亲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旧相框。她在我们面前蹲下,把相框递给我:“这是你亲生父母的结婚照,我一直替你保存着。”

相框有些旧了,边角都磨损了,玻璃上还有一道裂纹,但照片保存得很好。照片上的年轻男女看起来那么幸福,那么充满希望。

“你长得很像你亲生父亲,”母亲说,“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一条线,就和他一模一样。”

我仔细端详照片中的男子,确实能看出一些相似之处。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

“他是做什么的?”我问道。

“他是个木匠,手艺很好,”父亲回答,“村里现在还有不少他做的家具。你外婆——你亲妈住的那张床,就是他亲手打的。”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每次回外婆家,外婆都特别珍惜那张床,从不让别人坐。原来,那是她和丈夫爱的见证。

晚上,我一个人回到外婆的房间,也就是我亲生母亲的房间。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小闹钟,已经停了,指针停在3点20分。墙上挂着一个日历,是去年的,显示着12月份,也没有翻过。

我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几本旧杂志和一个小药盒。药盒上积了一层灰,看来很久没人动过了。打开药盒,里面是一些常见的药物,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每天三次,饭后服用”。

床底下,我又发现了一个小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些小物件:一枚戒指、一块手表(已经不走了)、几张照片,还有一本日记本。

翻开日记本,我发现这是我亲生母亲的日记。日记不多,大多记录的是我小时候的事情:

“今天英子来看我,她长高了,牙齿也掉了一颗。看着她的笑容,我就想起了她爸爸。”

“英子期末考试又是第一名,真聪明,和她爸爸一样有悟性。”

“英子上初中了,穿上校服的样子真漂亮。我好想告诉她我是她妈妈,但又怕影响她的学习和生活。”

……

每一页都充满了对女儿的爱和思念,却又不得不保持距离的痛苦。我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后面几页是空白的,只在最后一页写着一句话:“英子,妈妈永远爱你。”

我合上日记本,抱着它躺在床上,这张我亲生父亲亲手做的床上。我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他们的爱围绕在我身边。

第二天,我和父母一起收拾外婆的遗物。在整理衣柜时,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小块红色的布料。

“这是什么?”我问道。

母亲看了一眼,眼泪突然涌出:“这是你出生时穿的肚兜,是你亲妈亲手做的。她一直留着,说是等你结婚时给你。”

在回城市前的那个晚上,我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星星。乡下的夜空和城里不一样,星星又多又亮,仿佛触手可及。

我想起小时候,外婆——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常常指着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对我说:“那是你的守护星,它会一直保护你。”

现在我明白了,那颗星星代表的,是她和我亲生父亲对我永恒的爱。

“妈,”我对着星空轻声说,“我会好好生活的,你和爸爸在天堂里也要幸福啊。”

一阵微风吹过,院子里的风铃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来自天堂的回应。

回到城市后,我把那个布袋里的照片和日记本放在了床头,每晚睡前都会看一看。虽然我从未真正认识我的亲生父母,但通过这些遗物,我感觉他们一直在我身边。

而我的养父母,那对把我养大的恩人,依然是我最亲的人。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真相的揭露而变得更加坦诚和亲密。

有时候我会想,生命真是奇妙,它给了我两对父母的爱。一对给了我生命,另一对给了我成长的力量。我是幸运的,因为我拥有双倍的爱。

在我的心里,有两个家:一个是城市里的公寓,住着我的养父母;另一个是乡下的老屋,虽然人已不在,但那里埋藏着我的根。

而我,则是连接这两个世界的桥梁,承载着四个人的爱和期望,继续我的人生旅程。

每年清明,我都会回到那个小村庄,带着鲜花,站在外婆——我亲生母亲的坟前,讲述我一年来的故事。我知道,在某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她和我的亲生父亲正微笑地听着,为他们的女儿感到骄傲。

那个布袋,那些照片,那本户口本,那封信,成了我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它们告诉我,我是被深深爱着的,无论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在另一个世界里。

真相有时候会带来伤痛,但更多的是释然和理解。它让我明白,生活中没有完美的安排,但爱可以跨越一切障碍,连接所有的破碎和遗憾。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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