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儿家带外孙4年,回老家时女儿送我坐车,还没上车女婿追了来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5 08:28 2

摘要:我在女儿家照顾外孙已经整整四年了,临走这天,谁能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女婿会这样风风火火地追来。

"小王,你手里拿的啥哪?"女婿大步流星追到车站,手里攥着个红包。

那是1997年的腊月,东北的风夹着雪粒子,刮得人脸生疼。

我在女儿家照顾外孙已经整整四年了,临走这天,谁能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女婿会这样风风火火地追来。

我叫林桂芝,是哈尔滨郊区双河镇的普通农村妇女,那年已经五十有二。

1993年,女儿小梅生了孩子,急需有人帮忙照看。

那会儿,我们镇上的纺织厂刚赶上改制潮,我和一批工友都领了遣散费回了家,正发愁干啥好。

老伴儿王大山是农机站的修理工,手艺好,日子倒还稳当,可也就够咱俩花销。

小梅来电话说要生了,我二话没说,收拾了点东西就动身了。

临行前,老伴儿拉着我的手说:"桂子,你去了可别太惯着那个女婿啊,咱闺女嫁过去,他家一分钱彩礼没给,连个席面都没办,多亏咱没那些讲究。"

我点头应着,心里却想,女儿的婚事终归是她自己选的,只要人过得好就行。

女婿小李,大名李志明,是县里一家国企分来的大学生,做技术员,瘦高个儿,带副眼镜,一看就是读书人。

他们家住的是单位的福利房,六楼,没电梯,两室一厅六十多平,在当时已经算不错的条件了。

初到女儿家那会儿,屋里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没有,家具就是单位统一配的——一套松木桌椅,一张席梦思床,再加上两把靠背椅,显得空荡荡的。

电器倒是有几样,一台14寸的牡丹牌彩电,一台双缸洗衣机,还有个收音机,是女婿的传家宝似的,每天必听新闻联播。

女婿每天早出晚归,话不多,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从不喊我"妈",要么叫我"阿姨",要么干脆不称呼,就那么看我一眼,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小梅坐月子那阵子,我就住在客厅的折叠床上,听着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响,总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外孙取名李小雨,是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刚出生那会儿皱巴巴的,像个小猴子。

随着一天天长大,小雨的五官慢慢清晰起来,眉眼像极了女婿,鼻子嘴巴却随了我们老王家的。

小雨很黏我,一岁多就会咿咿呀呀地叫"奶奶",每次听到这声奶奶,我心里就跟灌了蜜似的,再苦再累也值了。

照看孩子的日子又苦又甜,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烧水做饭,然后伺候小雨起床、洗脸、刷牙、吃饭。

女儿单位是家纺织厂,早班七点半就得到岗,我得把一切都准备停当,好让她安心上班。

女婿上的是白班,比小梅晚出门一个小时,他从不过问家务事,只顾自己吃完饭,拎包就走。

有一回,小雨发高烧,烧到39度多,我急得团团转,半夜敲了女婿的门,他起来二话不说,穿着睡衣就背着孩子往医院跑。

那晚医院里人挤人,他抱着孩子在急诊室外面站了两个多小时,连个凳子都没有。

回来时天已蒙蒙亮,他脸色苍白,眼睛布满血丝,可还是坚持去了单位。

那天,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婿,也许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冷漠。

女婿的母亲——我那位素未谋面的亲家母,据说是市里一个局的科长,挺有地位的一个人物。

小梅私下里告诉我,亲家母一直对这门婚事不太满意,嫌我们家条件差,底子薄。

"妈,她还说过,志明要是娶个城里姑娘,早就买上轿车、换大房子了,哪用得着跟我挤在这六十平的筒子楼里。"小梅眼圈红红的,像是憋了好久的委屈。

每次电话铃响,我都能看到女婿接完亲家母的电话后愁眉不展的样子。

在他们家的电话机旁,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女婿和他妈的合影,一看就是在照相馆精心拍的,女婿穿着学士服,亲家母一身干部打扮,笔挺的西装,精致的短发,一脸的得意和骄傲。

看着那张照片,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粗糙的手,觉得自己跟那位亲家母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从不让女儿女婿给我钱,自己有那点下岗费,每月还有不到二百的退休金,省着点花,够自己用的。

有时候看到街上卖的便宜毛衣,就给小梅和女婿一人买一件,虽然料子不好,样式也过时,但到底是一片心意。

女婿的衣服我从来不敢洗,怕弄坏了,他那些体面衬衫、西装都是自己拿到楼下小店去干洗。

有一次,我壮着胆子洗了他的一件毛衣,洗完晾在阳台上,心里忐忑不安,生怕他回来看到会不高兴。

没想到女婿回来看都没看那件衣服一眼,只是问我:"阿姨,今天吃什么?"

就这样,他始终把我当成一个照顾孩子的保姆,而我也习惯了这种角色。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想家的心却越来越重。

东北的冬天漫长又寒冷,窗外的雪有时能积一尺多厚,楼道里的暖气管道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凌,每天上下楼都提心吊胆,怕摔个跟头。

1996年深秋,老伴儿打来电话,说家里的老枣树结了好多枣,都熟透了,红通通的挂在枝头,让我快回去尝尝。

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我心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老王,家里都好吧?"我问,声音有点颤抖。

"好着呢,就是房顶漏了点雨,我找人修修就行。"老伴儿咳嗽两声,"桂子,你啥时候回来啊?"

"快了吧,小雨都上幼儿园了,用不着我天天看着了。"我抹掉眼泪,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快些。

放下电话,我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今年冬天,无论如何要回家过年。

1997年腊月初三,我决定启程回老家。

临行前几天,我对女儿说:"小梅,妈这次回去,可能就不回来了,小雨也大了,你们自己能照顾了。"

女儿一愣,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妈,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小雨这么离不开您,您不在,他肯定不习惯。"

"都这么大了,习惯的事,孩子嘛,总要学着离开奶奶的。"我摸了摸女儿的头,笑着说。

话虽这么说,可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说不清道不明。

晚饭时,我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有红烧肉、溜肉段、土豆炖牛肉,还有女婿爱吃的白菜猪肉馅饺子。

小雨吃得满嘴油光,不停地问:"奶奶,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回来还给我包饺子吗?"

女婿沉默不语,只是比平时多喝了两杯白酒,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饭后,他进了书房,一直到我睡下都没出来。

接下来几天,女婿好像特别忙,加班到很晚才回来。

我收拾行李时,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我心里叹口气,四年了,我们之间的隔阂始终没能消除。

回家那天是个阴天,阵阵北风刮得人直打哆嗦。

早晨起来,我做好早饭,把女婿的那份用保鲜膜封好放在桌上,又给小雨准备了幼儿园的营养餐,这才背上那个用了二十多年的老帆布包,准备出门。

小雨一大早就闹着要跟我去车站,我劝了好久才作罢。

他红着眼圈,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包塞进我口袋:"奶奶,这是我的压岁钱,你拿着买糖吃。"

我心头一热,蹲下身子,把他搂在怀里:"奶奶不需要钱,你留着买小汽车吧。"

小雨死活不肯拿回去,我只好收下了,心想着以后找机会再塞回给他。

女儿请了半天假,执意要送我去长途汽车站。

一路上,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家里的事,嘱咐我回去好好照顾自己和爸爸。

到了车站,我说:"行了,你快回去吧,再晚厂里该着急了。"

女儿不肯走:"我等您上了车再走。"

我知道她的心思,怕我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不方便,就随她去了。

刚买好票,正往候车室走,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喊我的名字。

回头一看,是女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个东西。

"妈,您等一下!"他叫得那么自然,我愣住了,四年来,他第一次直接叫我"妈"。

"小王,你手里拿的啥哪?"我看着他手中攥着的红包,不知所措。

"妈,这是我跟小梅一起准备的,您拿着。"女婿把红包塞进我手里,"这些年,您辛苦了。"

"不用,不用,"我连忙推辞,"我自己有钱。"

"妈,您就收下吧。"女婿的眼睛有点红,"我知道我这人不会说话,这些年您在家里付出那么多,我都看在眼里,就是嘴上不会表达。"

车站的喇叭里正播报着发车信息,旅客们匆匆擦肩而过,可我感觉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妈那边,我一直不敢跟她说实话,怕她多想,其实我早就想认您这个妈了。"女婿低着头,声音有点哽咽,"昨天晚上,我跟我妈通电话,终于把话挑明了,她说她想通了,愿意接受您。"

我没想到会听到这些话,心里百感交集。

女婿继续说道:"我爸妈那边,我会再好好解释的。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小梅和小雨。您和爸早点过来,咱们一家人一起过年。"

"这孩子,说这些干啥,都是一家人了。"我握着红包,声音有些颤抖。

四年来积压的委屈、隔阂,在这一刻仿佛冰雪消融。

"我不识几个字,没啥文化,在你们家一直觉得抬不起头来。"我终于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怕给你们丢人,怕你妈看不起。"

"妈,您别这么说。"女婿握住我的手,"您把小雨带得这么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比我妈强多了。我妈连饭都不会做,跟您可没法比。"

这话说得我心里暖烘烘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车站的广播又一次催促发车,我急忙擦干眼泪:"行了行了,我得上车了,你们回去吧。"

上车前,我鼓起勇气对女婿说:"志明,你是个好孩子,小梅嫁给你,我和她爸都很放心。"

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如此真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女婿愣了一下,然后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他二十出头时的青涩模样。

坐在北去的长途车上,我把红包里的钱数了数,整整八百块。

九十年代末,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够我和老伴儿过好几个月了。

红包里还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是女婿娟秀的字迹:"妈,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透过车窗,我看到女儿和女婿站在车站门口,向我挥手告别。

女婿揽着女儿的肩膀,两人的身影在寒冷的冬日里显得格外温暖。

车子启动了,我捧着那个红包,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不由回想起这四年来的点点滴滴。

想起女婿第一次尝我做的东北乱炖时说"真香"的样子;想起他半夜给发烧的小雨找医生时的焦急;想起那次他悄悄把我洗的毛衣拿去熨平整了挂在衣柜里的细心。

原来,那层窗户纸不知何时已经被捅破了,只是我们谁都没有说破。

车窗外,雪花又飘了起来,覆盖了整个世界。

北方的冬天虽冷,但阳光出来时却格外明亮,那刺眼的光芒照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

漫长的车程中,我打开随身带的一个小布包,里面是我这些年来偷偷收集的小雨的照片——出生时的小脚丫、第一次翻身、第一次坐起来、第一次站立、第一次上幼儿园……每一张都弥足珍贵。

到家那天,已经是傍晚时分。

老伴儿早早就等在村口的大杨树下,手里还提着一个马灯。

看到我的身影,他大步迎上来,接过我手里的包袱:"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简单的四个字,却包含了无尽的牵挂和等待。

进了家门,那熟悉的土炕、老旧的柜子、墙上发黄的全家福,一切都那么亲切,仿佛从未离开过。

"家里都好吧?"我问,一边从包里取出给老伴儿带的礼物——一条厚围巾和一双保暖手套。

"都好着呢,就是冬天冷,一个人睡觉没个热乎气儿。"老伴儿笑呵呵地说,脸上的皱纹像一朵绽开的菊花。

"你啊,就会贫嘴。"我佯装生气,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老伴儿见我表情异样,问道:"怎么了?在女儿家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把那个红包和纸条给他看。

老伴看完,眼圈也红了:"看来,咱们的女婿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啊。"

"是啊,"我望向窗外的夜色,"志明是个好孩子,只是我们之前都有些偏见和误会。"

当晚,我们守在那台老式电话机旁,等着女儿女婿的平安电话。

九点多,电话铃响了,小雨稚嫩的声音传来:"奶奶,你到家了吗?我好想你啊。"

我笑着回应:"奶奶到家了,你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好好上学。"

电话那头,女婿接过话筒:"妈,您和爸路上还顺利吧?别忘了咱们说好的,过年您二老一定要来我们这儿住几天。"

我"嗯"了一声,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说不出话来。

挂了电话,我坐在炕沿上,久久不能平静。

冬天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炕头上,映出一片银白。

老伴儿倒了两杯热茶,坐在我身边:"桂子,别想太多,儿女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老两口也要过好自己的日子。"

我点点头,抿了一口热茶:"老王,咱们是不是也该学着放下了?"

"你说的对,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做父母的,要学会尊重。"老伴儿拍拍我的手,"过年,咱们去看看他们吧。"

两个月后,春节前夕,我和老伴儿一起去了女儿家。

推开门的那一刻,女婿、女儿和小雨一起喊道:"爸、妈,你们终于来了!"

家里焕然一新,新添了一套沙发,电视也换成了21寸的大彩电,墙上挂着一幅全家福,连我和老伴儿都在里面。

更让我吃惊的是,女婿的父母也来了,那位我以为高不可攀的亲家母,竟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一点也没有我想象中的架子。

"林姐,可算见着您了,这些年真是辛苦您了。"亲家母拉着我的手,亲切地说,"志明常在电话里提起您,说您把小雨照顾得可好了。"

我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笑笑:"应该的,应该的,都是一家人。"

年夜饭是女婿和亲家母一起张罗的,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有东北的酸菜白肉,有南方的红烧狮子头,还有我最拿手的猪肉白菜馅饺子。

酒过三巡,女婿举杯,郑重地说:"爸、妈,这杯酒,谢谢你们把这么好的女儿嫁给我。妈,特别谢谢您这些年对小雨的照顾。"

亲家母也举起杯子:"来,今天咱们这是两家人第一次团聚,以后啊,可不能再分南北了,都是一家人!"

餐桌上,气氛热烈而和谐,小雨一会儿爬到这个爷爷奶奶腿上,一会儿又跑到那个爷爷奶奶身边,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饭后,女婿拿出一个精致的相册,里面全是这些年我和小雨的照片,有些我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拍的。

"妈,这是我一直偷偷收集的,想着等您老了,看看这些照片,能记得这些美好的时光。"女婿翻开相册,一张张给我介绍。

看着那一张张定格的瞬间,我忽然明白,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女婿一直都在关注着我和小雨,只是用他自己的方式。

夜深了,家里终于安静下来,我站在阳台上,望着外面的夜景。

女婿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茶:"妈,外面冷,您别着凉了。"

"志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那天在车站,你为什么突然来送我?"

女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其实,我早就想认您这个妈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

"那天早上,我看到您做好饭菜,收拾停当,背着那个旧帆布包要走,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您在我们家无声地付出,而我却从来没有表达过感谢。"

"我想到我自己的妈妈,她虽然是个干部,但她从来不会做家务,不会照顾人。而您,一个没多少文化的农村妇女,却把我们的家照顾得那么好,把小雨带得那么棒。"

"那一刻,我感到很惭愧,也很害怕,害怕您就这么走了,再也不回来,所以我放下手头的工作,急急忙忙地追到车站。"

听着女婿的话,我突然觉得所有的委屈和隔阂都不再重要。

生活中的真情,往往藏在那些不经意的瞬间里,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去珍惜。

"傻孩子,"我拍拍他的肩膀,"只要你们好好的,我这个当妈的就满足了。"

女婿笑了,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妈,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小梅和小雨,不让您操心。"

转眼多年过去,小雨已经上大学了,女婿和女儿的关系越来越好,我和亲家母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每当家人团聚时,我总会想起那个飘雪的日子,想起女婿在车站追来的身影,想起那个改变了我们关系的红包。

在平凡的日子里,我们各自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承担着不同的责任,但最终,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正如那张纸条上所写的——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人间至味是亲情,当初的误会与隔阂,在时光的流转中早已化作深厚的感情和珍贵的回忆。

那个追来的女婿,那个寒冷冬日里温暖的红包,已经成为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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