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打工25年攒百万 却给小叔子家买房 直到爷爷下葬那天我才明白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4 09:40 2

摘要:那天我和爸一起去看拆迁现场,他站在满地瓦砾中间,望着那片废墟发愣。有只老乌鸦飞过来,停在半截裸露的水泥柱上,叫了两声就飞走了。

春节前,县城的老房子终于拆了。

那天我和爸一起去看拆迁现场,他站在满地瓦砾中间,望着那片废墟发愣。有只老乌鸦飞过来,停在半截裸露的水泥柱上,叫了两声就飞走了。

“咱家的房本呢?”我问爸。

爸摸了摸裤兜,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了一根递给我。我不抽烟,但还是接了过来。

“房子归你小叔了。”他说。

那是去年十月的事。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的震惊。

在我们县城,父亲是出了名的老实人。

二十五年前,爸从乡下来到县城,在建筑工地上开始了他的打工生涯。那时我才上小学,懵懵懂懂,只知道爸爸干活很辛苦,每次回家都是一身灰。

“咱爸的腰最近又不好了。”母亲总是这样跟我说,一边往他背上贴膏药。

家里有个小柜子,上面放着一个旧饼干盒,里面装满了各种药片和膏药。每次看到那个盒子,我就想起爸弯着腰的样子。

后来我考上了城里的大学,爸每个月都准时往我卡里打生活费,从没拖延过。我知道他肯定很辛苦,但他从不抱怨。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省城工作,偶尔回家看看。每次回去,都发现爸的皱纹又多了些,头发也白了不少。

那时小叔子一家住在县城郊区的出租屋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小叔比爸小十岁,在一家小工厂做普工,工资不高,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

“你爸又拿钱给你小叔了。”母亲总是这样悄悄地告诉我,眼神里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理解。

我从没问过爸为什么总帮小叔。在我心里,亲兄弟之间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的事。

直到去年夏天,事情有了转机。

那是个闷热的下午,蝉声吵得人心烦。我刚从省城请假回来,准备陪爸妈过个周末。

爸坐在院子里的塑料凳上摇着蒲扇,旁边桌上放着半杯凉白开,杯沿上挂着一片柠檬,那是妈新学的”健康饮水法”。

“你小叔昨天来了。”爸说,声音很平静。

“哦,他最近怎么样?”我随口问道。

爸的蒲扇停了一下,然后又摇了起来,不过速度慢了些。

“我准备给他家买套房子。”

我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买房子?爸,那得多少钱啊?”

“差不多一百万吧,现在县城的房子也不便宜了。”爸抿了口水,那片柠檬碰到了他的鼻子。

我愣住了。一百万,这几乎是爸这二十多年来的全部积蓄了。我知道他和妈妈省吃俭用,每个月都会存点钱,但我从没想过他们已经攒了这么多。

“那你们以后怎么办?”我急了,“你都五十多了,再过几年就退休了,养老钱…”

爸打断了我:“我这身体还能再干几年,再说你不是也工作了吗?”

我哑口无言。是啊,我已经工作几年了,但我的工资刚够自己在省城租房生活,偶尔还得靠父母接济。

隔壁院子里,李婶的广场舞音乐开得震天响。爸拿起桌上的老花镜,戴上后摸出一张纸,递给我。

那是一张房产证复印件,上面写着小叔的名字。日期是上个月的,也就是说,爸已经把房子买下来了。

“这事我和你妈商量过了。”爸说,声音很坚定。

我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隔壁院子里一只狗突然汪汪叫了起来,好像在嘲笑我的无言以对。

那天晚上我和妈谈了很久。妈说这是爸的决定,她尊重。我问她不担心以后的养老问题吗?她笑了笑,说人这一辈子不能只想着自己。

我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却堵得慌。我不是个自私的人,也知道帮助亲人是应该的,但一百万对普通工人家庭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啊。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回到省城继续工作,偶尔给家里打电话,但刻意避开了关于房子的话题。

直到两个月后,爷爷去世了。

爷爷住在乡下老家,已经九十多岁了。近几年身体一直不好,这次是在睡梦中安详地走了。

接到消息,我连夜赶回老家。村子里还是老样子,土路、矮房、院子里晾着的蔬菜,但少了爷爷坐在门口的身影。

按照当地风俗,爷爷停灵三天后下葬。那天来了不少亲戚,其中当然包括爸和小叔。

小叔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睛红红的。令我意外的是,他全程都没怎么和爸说话,甚至有意避开。我想可能是因为那套房子的事情,小叔心里有愧疚。

下葬仪式结束后,村长请大家去祠堂吃饭。饭后,小叔突然站起来,对着满屋子的亲戚说要宣布一件事。

“爸去世了,有些事我觉得应该让大家都知道。”小叔的声音有些颤抖。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老人们吸烟的声音。

小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发黄的信封,里面是一张折了又折的纸。

“这是爸二十五年前写的,他让我等他百年后再拿出来。”

我注意到爸的手紧紧攥着碗,指节都泛白了。

小叔清了清嗓子,开始读那张纸上的内容。内容很简单,是爷爷写的一份家产分配,主要是关于老家的几亩地和一些积蓄。

读到最后,小叔的声音明显哽咽了:

“至于我不在后的赡养问题,全部由大儿子负责。二儿子从小体弱,将来怕是难以支撑家业,大儿子要多照顾弟弟一家。”

屋子里鸦雀无声。我看向爸,发现他的眼睛湿润了。

小叔接着说:“二十五年前,爸就把这封信给了我,但让我现在才能说。他告诉我,哥哥会照顾我的,让我不要担心。”

原来,爷爷早年曾带小叔去县医院检查,发现他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他的寿命可能不会太长。爷爷怕小叔受不了这个打击,就只把这事告诉了爸。

“这些年,哥,你一直在照顾我,从没让我知道自己的病情。”小叔说着,眼泪流了下来,“直到去年,我在体检时才知道自己的心脏问题,医生说我能活到现在全靠定期吃药控制。”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爸这些年总是给小叔钱,原来是为了让他有钱买药;为什么小叔看起来总是很疲惫,原来他一直带着病工作;为什么爸要拿出积蓄给小叔买房,因为他知道小叔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哥,我不能要你的钱买房。”小叔说,“我已经把房子过户给你了。”

爸站起来,走到小叔面前,紧紧抱住了他。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祠堂里抱头痛哭。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爷爷的遗像上。遗像里,爷爷笑得很慈祥。

回县城的路上,车里很安静。爸开着车,望着前方,眼睛里还有泪光。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真相?”我问道。

爸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人这一辈子,有些事情不用说出来。”

路边的田野里,农民们正在收割稻子。有只鸟飞过,在金黄色的稻浪上投下一片小小的影子。

“你知道吗,其实医生说你小叔最多活到三十岁。”爸突然说,“但他现在都四十多了。”

我点点头,明白了爸的意思。正是因为这些年的用心照顾和按时吃药,小叔才能活得比预期长久。

“那房子…”

“还是给他吧。”爸说,“他和嫂子都不容易,两个孩子还要上学,有个房子起码安心些。”

车窗外,一个卖冰棍的小摊前,一群孩子正在讨价还价。爸突然把车停在路边,下车买了两根冰棍,回来递给我一根。

“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他说。

冰棍是老式的奶油味,很甜,化得也快。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爸回家都会带这种冰棍给我,但他自己却从不吃。

我咬了一口冰棍,有些凉,但很香。

“爸,我以后会多回来看你们的。”我说。

爸笑了笑,发动了车子。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他眼角的皱纹更深了,但笑容却很轻松。

“你大学毕业那年,我就想给你买房的。”爸说,“不过那时钱还不够。等你结婚,爸一定给你买。”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这么多年,爸一直在为我们打算,从不计较个人得失。

前方的路修了一半,坑坑洼洼的。爸小心地绕开那些大坑,车子颠簸着往前开。

“对了,”爸突然说,“你大学同学不是介绍了个对象吗?有空带回来看看。”

我笑了起来,点点头。窗外的风吹进来,带着泥土和稻谷的清香。

我知道,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这个家都会一直在。因为有爸这样的人在,默默地付出,不求回报。而我,也会像他一样,把这份爱传递下去。

冰棍化得很快,甜水顺着手指流下来,滴在衣服上。但我没去擦,任由那甜蜜的痕迹留在那儿。

就像爸的爱,早已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血液的一部分。

回到县城后,我决定请假多住几天。临走前的晚上,我和爸坐在小区的长椅上聊天。

“你知道吗,”爸突然说,“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不听爷爷的话,不来县城打工,现在会怎样。”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昏黄的路灯下,爸的侧脸显得很沧桑。

“可能还在村里种地吧,”他自问自答,“或许日子会轻松些。”

邻居家的狗跑过来,在我们脚边闻了闻,又跑开了。

“但我不后悔。”爸说,“因为我看到你小叔一家有了房子,你也上了大学,有了工作。”

夜风吹过,带着初秋的凉意。远处,马路上的车灯一闪一闪的,像流动的星星。

“爸,等我工资再高点,一定好好孝顺你和妈。”我说。

爸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听到了。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家水果店还开着。想起妈喜欢吃苹果,就进去买了些。老板是个中年妇女,一边给我装苹果一边问:“给家里老人买的吧?”

我点点头。

“懂事。”她笑着说,又多放了两个,“赠送的。”

拎着水果回家,我看到楼下的健身器材上,几个老人正在锻炼。他们说说笑笑,显得很开心。我突然希望爸妈以后也能有这样悠闲的晚年生活。

进门后,妈正在看电视,见我买了水果,高兴地接过去洗。我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本理财杂志,书签夹在”养老规划”那一页。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爸妈安享晚年,就像他们照顾小叔一家那样,用心、踏实。

因为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默默付出,不求回报。

转眼间,秋天已经快要过去了。爷爷入土为安,小叔的房子也住进去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而我,也在寻找着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生活就是这样,有得有失,有笑有泪。但只要我们心中装着彼此,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正如爸常说的那句话:“人这一辈子,不在于得到多少,而在于付出多少。”

这大概就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吧——一颗懂得付出的心。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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