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2023年8月的深圳,闷热得像个蒸笼。王美玲坐在客厅破旧的沙发上,手里紧紧捏着几张催款单,眼圈红得像桃子。
房租催缴单、女儿小雨的钢琴课费用单、还有水电费欠费通知...每一张薄薄的纸片,都像是压在心头的千斤巨石。
客厅里的空调早就坏了,修都修不起,王美玲用一把破蒲扇胡乱扇着,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她望着阳台上那些已经枯黄的花草,心里五味杂陈。以前这些花花草草都被她打理得漂漂亮亮的,现在连买肥料的钱都没有。
“建国...”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房租还没交,小雨的钢琴课费用也拖了两个月了,咱们家怕是真撑不下去了。”
李建国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一个快空了的烟盒。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48岁的男人看起来像老了十岁,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几天没刮的胡子茬子让他看起来颓废不堪。
这个男人,几个月前还是朋友圈里人人羡慕的“李总”。
那时候他开着刚买的奥迪A6,每天在朋友圈晒新车、晒合同,动不动就是百万订单。公司里十几个员工喊他李总,客户见面都要客客气气地敬烟敬酒。
可世事无常,今年三月,合资方突然跑路,带走了公司账户里的几百万流动资金。资金链瞬间断裂,李建国的电子贸易公司面临倒闭。从天堂到地狱,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以前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现在电话都不接了。
李建国记得,上个月他给老王打电话借钱,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再打,直接关机。那个平时喝酒时拍着胸脯说“有事找哥哥”的老王,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都知道...”李建国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都知道。”
他想起前几天去银行,想申请个人贷款。银行的小姑娘看了他的资料,摇摇头:“李先生,您现在的信用状况...实在是...”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李建国明白,他已经成了银行眼里的“黑户”。
王美玲看着丈夫颓废的样子,心里又心疼又着急。
她咬了咬嘴唇,试探性地说:“要不...我去打工吧。虽然这么多年没工作了,但我以前是学会计的,总能找到点什么活儿干。”
李建国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愤怒:“不行!你出去抛头露面打工,不是让人笑话吗?让人家看咱们家的笑话!”
王美玲也来了火气,声音提高了八度:“都这个时候了,还要什么面子!孩子马上开学了,学费还没着落。房东昨天又打电话催租金,说再不交就要赶我们搬家!你说,不打工咱们吃什么?喝西北风吗?”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李建国心上,他知道妻子说得对,可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无法接受。当年王美玲嫁给他的时候,他拍着胸脯保证:“以后你就在家享福,家里的事儿你管,外面挣钱的事儿我来。”
现在倒好,要让妻子出去打工养家,他这个大男人算什么?
李建国急躁地抓着头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慌乱地扫视着,像是在寻找什么救命稻草。
突然,他的眼神停在了阳台角落里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箱上。
那个木箱已经在那里放了很多年,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平时王美玲打扫卫生都是绕着走,因为里面放的是一些“不值钱的破烂”。
“等等...”李建国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好像...好像还有点东西!”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下子冲过去,动作急得把椅子都撞倒了。
王美玲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跟过去:“你干嘛呢...”
李建国没说话,蹲下身子就开始搬那个木箱。箱子挺沉的,他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拖到客厅中央。木箱的锁早就锈了,他找来螺丝刀撬了半天才撬开。
“嘎吱”一声,木箱被打开了。
02木箱一打开,一股混合着樟脑丸和海腥味的怪味儿扑面而来。王美玲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李建国却兴奋地往里面看。
箱子里放着两个发黄的粗布麻袋,麻袋口用绳子扎得紧紧的。布料已经有些破损,能看到里面隐约有些圆滚滚的东西。
“这是...”王美玲瞪大了眼睛,“这不是05年咱们在海南买的那些珍珠吗?”
李建国点点头,伸手去解麻袋上的绳子。绳子放了这么多年,已经有些腐烂了,轻轻一拽就断了,麻袋口一开,里面的珍珠哗啦啦地滚了出来,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珍珠大大小小,颜色有白的、淡粉的、还有些微微发黄。最小的像绿豆,最大的有鸽子蛋那么大。虽然放了十八年,但珍珠的光泽依然温润,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王美玲蹲下身子,捡起一颗珍珠放在手心里仔细看:“建国,你不是说这些都是假货吗?当年你拿去给老张看,他不是说最多值几百块钱吗?”
提起这事儿,李建国的脸有些发红,那还得从2005年说起。
那是个春暖花开的四月,李建国的生意正红火。电子产品贸易在那个年代是暴利行业,他的公司一年能挣几十万,在深圳也算是小有成就的老板。
“老婆,咱们去海南转转吧,你都忙了一年了,该休息休息了。”那天晚上,李建国搂着妻子说。
王美玲那时候刚生完小雨两年,身材还没完全恢复,整天围着孩子转,确实累得够呛,听说要去海南度假,高兴得不得了。
他们住在三亚最好的酒店,每天就是游泳、晒太阳、吃海鲜。
李建国那时候出手阔绰,一顿饭就能花几千块,王美玲心疼得直咂舌,他却满不在乎:“钱挣来就是花的,咱们不差这点。”
他们去了一个叫做崖州的小渔村。村子里有个老头,六十多岁,皮肤被海风吹得黢黑,说话带着浓重的海南口音,老头看到他们这对外地夫妻,眼睛就亮了。
“老板,老板娘,来看看我这珍珠!”老头热情地招呼着,“这些可都是正宗的南海珍珠,我们家三代都是养珍珠的,这手艺传了几十年了!”
老头把他们领到一个破旧的小屋里,屋里摆着好几个大盆,盆里装着各种各样的珍珠。
珍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确实很诱人。
“老板你看,这些珍珠个个都是精品。”老头拿起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白珍珠,“你看这光泽,这圆润度,拿到深圳珠宝店,一颗就得卖几千块!”
李建国当时确实有些心动,他在深圳见过珍珠首饰,价格确实不便宜,一串普通的珍珠项链都要几千块。
“我跟你们说实话,”老头压低声音,“我这批珍珠本来是准备卖给香港的珠宝商的,但是他们临时变卦了。现在我急着用钱,就便宜处理了。”
“多少钱?”李建国问。
“两万块,两麻袋,大概有一千多颗。平均下来一颗才十几块钱,这价格到哪里找去?”老头一脸诚恳,“老板,你们要是不要,我明天就拉到市里去卖了,那价格肯定要翻倍。”
王美玲当时就有些犹豫:“建国,咱们对珍珠也不懂,这么多钱...”
“怕什么?”李建国当时意气风发,觉得两万块不算什么,“就当是投资了,说不定过几年还能升值呢。”就这样,李建国痛快地掏了两万块现金,买下了两麻袋珍珠。老头还很贴心地送了一个木箱,说是方便保存。
回到深圳后,李建国越想越觉得自己买得值。他兴冲冲地拿了一些珍珠去找做珠宝生意的朋友老张。
老张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在深圳开了家珠宝店,算是这行的专家。他拿着放大镜仔细看了半天,然后摇摇头。
“老李啊,你这是被人给忽悠了。”老张把珍珠放回袋子里,“这些珍珠虽然是真的,但品质实在是太差了。你看这表面,坑坑洼洼的,光泽也不好。这种货色,在我们店里最多就是做些便宜的饰品,一颗也就值几块钱。”
“不可能吧?”李建国不相信,“那老头说这是南海珍珠,很值钱的。”
“南海珍珠是不假,但也分三六九等。”老张拍拍李建国的肩膀,“你这些珍珠,估计是人家挑剩下的次品。两万块买这些,确实是亏了。”
听了老张的话,李建国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回到家,他把实情告诉了王美玲。
王美玲虽然心疼那两万块钱,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珍珠装回木箱,放到了阳台的角落里。
从那以后,这两麻袋珍珠就被遗忘了,李建国也不好意思再提起这茬儿,偶尔想起来就觉得脸上发热,这件事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提醒着他不要冲动投资。
现在,面对着满地的珍珠,李建国心情复杂,这些被遗忘了十八年的珍珠,如今成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要不...”李建国试探性地说,“咱们拿去卖了?就算是当假货,也能卖个几百块吧?”
王美玲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开始捡地上的珍珠:“几百块能解决什么问题?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夫妻俩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散落的珍珠重新装回麻袋。装完后,李建国掂了掂,两个麻袋加起来得有三四十斤重。
“明天咱们去古玩市场问问。”李建国说,“万一运气好,能卖个好价钱呢?”王美玲点点头,心里却没抱太大希望,十八年前就是次品,现在还能值什么钱?
03
第二天一大早,夫妻俩就背着两个沉甸甸的麻袋出门了。深圳的古玩市场在华强北附近,平时人挺多的,各种奇珍异宝都有。
李建国背着一个麻袋,王美玲背着另一个。才走了十几分钟,两人就累得满头大汗,这些珍珠确实挺重的,背在身上像扛着两袋大米。
“要不咱们打个车?”王美玲喘着粗气说。
“算了,省点钱吧。”李建国摇摇头,“出租车起步价都要十几块,咱们现在每一分钱都得省着花。”
到了古玩市场,里面人声嘈杂,各种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有卖古董的,有卖字画的,也有专门卖珠宝首饰的。
夫妻俩找了个专门收购珠宝的摊位,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老花镜,正在给一串翡翠手镯估价。
“师傅,您收珍珠吗?”李建国小心翼翼地问。
摊主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停在了他们背着的麻袋上:“珍珠?什么珍珠?”
李建国打开麻袋,倒出一些珍珠放在摊位上。
摊主拿起放大镜看了几眼,就摇摇头:“这种货色我们不收,品质太差了。
“那...多少钱您能收?”王美玲问。
“不收就是不收,多少钱都不收。”摊主挥挥手,“你们去别处看看吧。”
夫妻俩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收拾东西去下一家。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们跑了十几家店铺,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有的直接说不收,有的看都不看就摆手。
“这种地摊货,拿到我们这里来干嘛?”一个年轻的摊主很不客气地说,“你们去批发市场试试,那里说不定有人要。”
王美玲的心情越来越沮丧,李建国也开始怀疑这趟出来是不是白跑了。
正当他们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主动走了过来。
“老板,老板娘,我看看你们的货。”
这个男人四十多岁,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看起来很和善。他自我介绍说姓陈,在这里做了十几年珠宝生意,眼光还是比较准的。
陈老板接过麻袋,倒出一些珍珠在手心里仔细看。他的动作很专业,用放大镜看了看表面,又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重量。
“嗯...”陈老板沉吟了一会儿,“品相确实不太好,不过...”李建国和王美玲紧张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判断。
“不过看你们也不容易,我给你们个实价。”陈老板放下放大镜,“20块一颗,我挑品相稍微好点的,大概能收200颗。”
20块一颗,200颗,就是4000块钱!
对于现在山穷水尽的李建国夫妻来说,4000块简直就是救命钱,能交房租,还能给小雨交学费,至少能撑一个月。
“老板,能不能再加点?”王美玲小心翼翼地问,“这些珍珠我们留了十几年了...”
“大姐,我跟你们说实话,”陈老板摆摆手,“我这已经是看你们可怜才出这个价。你们刚才也问了不少家,人家连看都不看对吧?换别人,一颗都不会要。”陈老板说得确实是实情,他们跑了一上午,确实没人愿意要这些珍珠。
李建国和妻子商量了一下:“4000块也不少了,至少能解燃眉之急。”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陈老板很痛快,“你们把珍珠留下,我挑出200颗品相好的,其他的还给你们。钱我现在就给你们。”说着,陈老板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数了4000块递给李建国。
李建国接过钱,心情复杂,这4000块钱,对他来说太重要了。虽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至少能让一家人暂时度过难关。
“那我们明天来取剩下的珍珠?”王美玲问。
“不急,你们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来。”陈老板笑眯眯地说,“我先给你们写个收据。”就在陈老板写收据的时候,王美玲突然要上厕所。
“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她说,古玩市场的厕所在里面,要穿过好几个摊位。王美玲背着空麻袋,慢慢往里走。
刚好路过陈老板摊位后面的小办公室时,她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老张,我这里有批好货...”王美玲本来没在意转头就想走,可接下来的话让她停住了脚步。
“南海珍珠,品相不错,虽然放了些年头,但保存得很好...什么?多少钱收的?哈哈,我跟那个冤大头说是垃圾货,20块一颗,他马上就信了...”
王美玲心头一震,赶紧贴着墙根仔细听。
“这些珍珠市场价至少200一颗,品相好的能卖到三四百。保守估计,这一批能让我赚15万...什么?你也要?行啊,明天你过来看货,咱们老朋友了,价格好商量...”
04王美玲震惊得差点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她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脑子里嗡嗡作响。
200一颗?市场价至少200一颗?那他们有1500多颗珍珠,按200一颗算,就是30万!按陈老板说的三四百一颗,那就是四五十万!
王美玲越想越震惊,也越来越愤怒,这个看起来和善的陈老板,竟然是个奸商!他利用他们夫妻急需用钱的心理,想用20块一颗的价格收购市场价200多的珍珠!
她强忍着愤怒,快步走回去。李建国正在和陈老板聊天,脸上还带着感激的笑容。
“建国!”王美玲装作很着急的样子跑过来,“小雨刚才打电话,说学校有急事,咱们得赶紧回去!”
李建国疑惑地看着妻子:“什么急事?小雨不是在家写作业吗?”
“具体的电话里说不清楚。”王美玲拉着丈夫的胳膊,“珍珠的事明天再说吧,陈老板,真不好意思。”
陈老板显然不愿意让到嘴的肥肉飞了:“不急的话,先把生意谈完再走也不迟啊。”
“真的很急,明天我们一定过来。”王美玲说着就拉着李建国往外走,李建国还想说什么,被妻子用力拉了一把,只好跟着走了。
陈老板在后面喊:“那4000块钱你们先拿着,珍珠我给你们留着!”
出了古玩市场,李建国终于忍不住了:“美玲,你搞什么鬼?小雨好好的在家,哪有什么急事?4000块钱到手了,你怎么不要了?”
王美玲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他们,才拉着丈夫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建国,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是你千万别激动。”王美玲压低声音说。
“什么秘密?”
“刚才我去上厕所的时候,路过那个陈老板的办公室,听到他在打电话...”王美玲把刚才听到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丈夫。
李建国听完,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你是说...这些珍珠其实很值钱?”
“市场价至少200一颗!他自己说的!”王美玲愤愤不平,“咱们有1500多颗珍珠,按200一颗算,就是30万!他想用4000块钱全收走,简直是抢劫!”
李建国气得浑身发抖。他想起刚才陈老板和善的笑容,还有那句“看你们可怜才出这个价”,恨不得冲回去找他算账。
“妈的,这个王八蛋!”李建国骂道,“老子差点就被他给骗了!”
“你别激动,咱们先回家再说。”王美玲安慰丈夫,“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这些珍珠到底值多少钱。”回到家,夫妻俩把所有珍珠都倒出来,仔仔细细地清点了一遍,大大小小加起来,总共1547颗。
“如果真的200一颗,那就是...”李建国拿出计算器,手都有些颤抖,“30万9400!”
“如果按陈老板说的三四百一颗...”王美玲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数字让夫妻俩都不敢相信。十八年前花两万块买的“假货”,现在竟然值三十万!
“咱们得找个专业的人重新鉴定一下。”李建国冷静下来说,“万一那个陈老板也是在吹牛呢?”
“对,咱们不能再轻信别人了。”王美玷赞同,“这次一定要找最权威的机构。”
05第二天,夫妻俩带着珍珠去了深圳最大的珠宝鉴定中心。鉴定师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士,看起来很专业。
她用各种仪器检测了珍珠的成分、密度、光泽度等指标,还拍了显微镜照片。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结果出来了。”鉴定师摘下眼镜,“这批珍珠确实是天然的南海珍珠,而且品质比我想象的要好。”
“什么意思?”李建国紧张地问。
“虽然这些珍珠在形状上不够圆润,表面也有些瑕疵,但是它们的光泽度很好,而且密度很高。”鉴定师解释说,“特别是经过十几年的保存,珍珠的质地更加稳定了。”
“那市场价格大概是多少?”王美玲问出了关键问题。
鉴定师看了看珍珠的大小和品相:“根据目前的市场行情,这种品质的南海珍珠,小的大概200-300一颗,中等的300-400一颗,大的能卖到500-600一颗。”李建国和王美玲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激动。
“按平均价格400一颗计算,你们这批珍珠的市场价值大约在60万左右。”鉴定师最后总结道。
60万!这个数字让夫妻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十八年前的两万块投资,竟然变成了60万!
05从珠宝鉴定中心出来,夫妻俩都还有些恍惚,60万,这个数字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建国,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王美玲有些不敢相信。
李建国用力掐了她一下,王美玲“哎哟”一声:“疼!看来不是做梦。”
“60万啊...”李建国喃喃自语,“咱们发财了,真的发财了!”
有了这笔钱,不仅能解决当前的所有困难,还能让李建国重新投资创业。房租、孩子学费、生活费,这些都不再是问题。
“咱们现在怎么办?”王美玲问,“这些珍珠要怎么卖?”
“慢慢来,不能着急。”李建国这次学聪明了,“既然知道了真实价值,咱们就有底气了。可以找几家正规的珠宝店问问价格,货比三家。”
接下来的几天,夫妻俩跑了深圳好几家大型珠宝店。果然如鉴定师所说,这些珍珠很受欢迎,价格也都在300-500之间。最后,他们选择了一家信誉比较好的珠宝公司,分批出售这些珍珠。考虑到一次性出售可能会压价,他们决定分几次卖完。
第一批卖了300颗,平均价格380一颗,总共11万4千。拿到钱的那一刻,李建国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老婆,咱们熬过来了!”他紧紧抱住王美玲。
王美玲也哭了:“建国,咱们真的熬过来了!”有了这11万块钱,一家人的生活立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是交了房租,房东听说他们有钱了,态度立刻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又是道歉又是客气。
然后是给小雨交了学费,还报了她一直想学的舞蹈班,小雨高兴得蹦蹦跳跳,抱着妈妈说:“妈妈,咱们家又有钱了吗?”
最让李建国高兴的是,他不用让妻子出去打工了。王美玲虽然说愿意工作,但李建国坚持要她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等我重新开始创业,生意稳定了,你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就在家享福。”李建国拍着胸脯说。
一个月后,李建国卖掉了第二批珍珠,又得到了15万。加上第一批的钱,他有了足够的启动资金重新创业。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再盲目扩张,而是选择了一个自己熟悉的小领域,稳扎稳打。
王美玲也没有闲着,她重新找了一份会计的工作。不是因为缺钱,而是想有自己的事业。十几年的全职太太生活让她明白,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经济来源才安心。
三个月后的一个周日,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小雨在练钢琴,优美的琴声在房间里回荡。
李建国看着妻子和女儿,心里满是感慨。他想起几个月前那个绝望的夜晚,如果不是那两麻袋珍珠,他们一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美玲,你说这是不是命运的安排?”李建国感慨地说,“当年买珍珠的时候被人笑话,谁知道十八年后它们救了咱们一家。”
王美玲放下手中的毛衣,也很有感触:“是啊,谁能想到呢?那时候觉得买亏了,差点把它们扔了。要不是放在那个角落忘了,说不定早就处理掉了。”
“这些珍珠就像咱们的婚姻一样,”李建国深情地看着妻子,“看起来普通,其实很珍贵。只是需要时间来证明它的价值。”王美玲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小雨停下钢琴,跑过来坐在父母中间:“爸爸妈妈,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没什么,就是在说你爸爸当年有多聪明,买了那些珍珠。”王美玲笑着摸摸女儿的头。
“那爸爸以后还会买珍珠吗?”小雨天真地问。
李建国哈哈大笑:“不买了,不买了。一辈子能碰上一次这样的好运气就够了。”
现在,那两个空了的麻袋被王美玲收藏在衣柜里,作为这段特殊经历的纪念。每当看到它们,夫妻俩都会想起那个改变命运的夜晚。
从绝望到希望,从贫困到富足,这对深圳夫妻用十八年的时间,见证了珍珠的真实价值,也见证了自己坚韧不拔的品格。
生活就像那些珍珠一样,看似平凡,但只要耐心等待机遇,总会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来源:最大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