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瓦匠捡回家个疯妻,穿旗袍看英文书,48岁饿死才知:她哥沈从文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3 03:59 2

摘要:上世纪40年代,在湘西沅陵一个叫乌宿的寨子里,有一个泥瓦匠捡回家一个疯女人,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这名女子并不是一般女子,而是穿旗袍看英文书,活脱脱就是一个才女。

这是一位民国女子在血色烽烟中的无声凋零,也是一代才女的悲歌。

上世纪40年代,在湘西沅陵一个叫乌宿的寨子里,有一个泥瓦匠捡回家一个疯女人,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这名女子并不是一般女子,而是穿旗袍看英文书,活脱脱就是一个才女。

可是令人唏嘘的是,这名疯女人与泥瓦匠过了几年穷困潦倒的日子后,竟然在48岁饿死了,而那时,她的真实身份才被揭晓,原来,她就是大文豪沈从文的九妹沈岳萌。

这是怎么回事?沈岳萌为何会疯?她与哥哥沈从文之间又有哪些故事呢?

1912年,湘西凤凰城,沈家大院诞生了九姑娘沈岳萌,彼时沈从文才六岁,他经常常抱着襁褓中的小妹,看沱江上的船工喊着号子经过虹桥。

而年幼的沈岳萌也常在吊脚楼雕花栏杆旁,看沈从文赤脚踩着青石板去私塾。

“二哥的蓝布书包总沾着江边红蓼花,他捡来给我串成璎珞,说将来要带我去北平看真正的珊瑚。”

当时沈父任民国陆军中将,并且特意从长沙带回一架德国钢琴,于是耳濡目染↓九妹五岁时便能弹奏《梅花三弄》,一度得到私塾先生的称赞,说她是沱江畔“李清照”。

众所周知,沈从文曾经在青岛创作了小说《三个女性》。而这篇小说中的三个女性都来自他的生活。其中有沈熟悉的丁玲、妻子张兆和,还有就是当时在国立山东大学旁听英文、法文的九妹。

其实,除了《三个女性》外,沈从文的小说中多次出现九妹。比如在《炉边》里,“九妹在家中是因了一人独小而得到全家——尤其是母亲加倍的爱怜”。

在《玫瑰与九妹》中,九妹是那个被妈妈宠溺的孩子,彼时的她任性、活泼,就像娇艳的玫瑰带着刺。

在《静》中,九妹伫立在春天的长江边上,随着江水流淌,目光悠长,尤其怀里抱着一本英文诗集,那场景极美。

1923年沈从文开始了北漂的日子,就在他动身时,11岁的九妹在宣纸上用瘦金体写下《送二哥赴京序》。其中文中“此去烟波三千里,寒星应照凤凰城”之句,让沈从泪眼涟涟…

1933年沈从文与张兆和结婚后,21岁的沈岳萌被接到北平。她每天替沈从文誊抄《边城》手稿,用湘西土话朗读给不识字的佣人听。据金岳霖曾回忆:

“沈家小妹总穿着月白衫子,在紫藤架下用凤凰土法腌制酸萝卜,说是给二哥解乡愁。”

抗战爆发后北平很快沦陷,沈从文携九妹随西南联大南迁。那时25岁的沈岳萌穿着阴丹士林布旗袍,替沈从文校对《湘西散记》手稿,同时在联大旁听法文课,在战乱中努力奋发。

那么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九妹为何最后会疯掉呢?

这里有一个小插曲,那就是从1934年到1937年这几年间,有一个人一直是沈家的座上客,并且与九妹互相萌生了爱意。他就是刘祖春。

刘祖春也是湖南凤凰人,1934年由沈从文资助从湖南来北京求学,并受沈从文的影响,走上了文学之路。只不过后来他奔赴延安,开始主要从事共产党的宣传工作。

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使得九妹心有戚戚然。

后来,在1940年期间,九妹在防空洞口用法语朗诵《小王子》时,又引来流亡的白俄诗人彼得罗夫,两人立马陷入爱情的漩涡。

然而,这段异国恋情遭沈家强烈反对,不过最后彼得罗夫被日军流弹炸死,这段恋情才算告终,但九妹从此精神恍惚,不得已从昆明由一个凤凰同乡护送回大哥住的沅陵。

1943年沈岳萌精神彻底崩溃那夜,她冒雨跑到沈从文住所,将珍藏的《浮生六记》手抄本撕成碎片。

第二天,沈从文在日记中写道:“九妹把芸娘的画像贴在胸口,说要去滇池找陈寅恪先生论庄子。”

此后十几年年,沈从文每月从微薄薪水中分出五分之一,辗转托人寄给各地精神病院。

1950年春,九妹身上还穿着联大时期的蓝布旗袍从医院出走,从此杳无音信。

直到1958年期间,沈从文在历史博物馆库房整理文物时,收到河北某公社来信:有个自称"沈家九姑娘"的疯妇,在土墙上用木炭写满法文诗句。

于是沈从文辗转找到那座破庙时,但除了半本浸透雨水的《追忆似水年华》外,九妹的身影依然无处寻觅。

后来到了1960年,那是饥荒最厉害的时期,从文悄悄托人给九妹捎去五斤粮票,但没过几天便退了回来,送信人说她已经在三天前饿死了,当时怀里还抱着本残缺的《恶之花》。

沈从文悲痛欲绝,他在当天的文物登记卡背面,用颤抖的笔触写下李后主词:“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一朵娇艳的玫瑰,盛开在最恰当的年华,却最终在凌乱的风中凋零……

不过,她依然绽放在沈从文的作品中。

如今,在凤凰沈从文墓地,游客常诧异于墓旁预留的空穴。守墓老人说,沈先生临终前嘱咐:“留个位置,万一九妹的骨灰还能回家……”

来源:史海瞭望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