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接受的代价!朝鲜驱逐舰下水事故警示录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3 17:20 2

摘要:5月21日,北朝鲜清津市凌晨的街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作为咸镜北道的首府,这城市拥有着朝鲜东北部最重要的不冻港——清津港。而这里的居民,早已熟悉了这黄土垫道、净水泼街的场景,早在几十年前他们就熟悉这个情形,因为船厂的原因,朝鲜的太阳经常在这里照耀光芒,而今天,

微 光

5月21日,北朝鲜清津市凌晨的街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作为咸镜北道的首府,这城市拥有着朝鲜东北部最重要的不冻港——清津港。而这里的居民,早已熟悉了这黄土垫道、净水泼街的场景,早在几十年前他们就熟悉这个情形,因为船厂的原因,朝鲜的太阳经常在这里照耀光芒,而今天,这座滨海之都和钢城,又要接待这个国家最重要的人。

为了表示对这次下水仪式的重视,今天拥有地表最强80后光环的男人,9点多一点儿就出发了,坐着普京送给自己的奥鲁斯豪华防弹轿车,提前20分钟到达现场,来到了清津造船厂。他之前来过几次,这里的空气和海水的声音让他感到恬淡适宜,走下车子,面对镜头依然是那熟悉的步伐和手势,而后用一个经典而自信的微笑告诉这座城市,他来了。

码头旁清津市和船厂一起精心打造的观礼台旁,是红毯鲜花和纯净的水,早已熟悉这一切的他没有过多在意,径直走向了一旁的舰艇,那簇新的舰桥和涂装让他不禁点头,又看了一眼舰身悬挂的旗帜,满意的踱步到了观礼台最中间那个独一无二的座位。

并没有急于催促仪式开始,他和一旁的随同在观礼台上聊起天来,其中有一些技术骨干和当地官员,他询问他们一些事宜。

与上一个月的25日,在南浦船厂的激动和表达欲望相比,今天明显平静了不少。因为这是崔贤级驱逐舰的第二艘船了,随着舰船工业体系的完善和技术突围,朝鲜人民共和国的大航海时代就在一步步朝他走来……

说着话,他不由将目光投向远处的海面,在这个国家的另一处海面上,已经有一艘首舰正在按照他的意思,紧锣密鼓地开展各种军事演练。他想起前两天从74个垂发单元中喷射而出的火苗,心里很是受用。又瞅了一眼这艘蓄势待发的新舰上,那艇首127毫米的大口径炮,那不是舰炮,那是邦邦硬的底气!

等待中,他又看了一眼滑轨,这可是5000吨的大船。他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船厂厂长,厂长姓洪,叫洪吉浩。他谦卑地笑着,弯腰走来,登时胸脯拍得发紫,“尊敬的领袖,您放心。下水后,我们邀请您,在这艘雄伟的舰船上吃新鲜的生鱼片和冷面——清津冷面,您的最爱!”

这时,军方的随从把笔记本别在身后,轻声请他入座。

吉时临近,请入座观礼!

他微笑点头,兴致勃勃地观看起来,似乎已经考虑到10分钟后,如何讲演更好地提振士气。

在他左手旁,海军司令金明植,国防相努光铁,右手旁是书记处赵春龙,几人神采奕奕、看到这艘巍峨巨舰,仿佛是清晨的薄雾里透出的金色亮光。

撕 裂

在顺向的红毯和通往军舰入口的交汇处,礼花簇拥之中,有朝鲜女孩献上了传统的庆祝歌舞表演,随后军乐队的鼓点激昂过后,有一人通过爬梯走到了船舷前方,只见这位身着海军将校服的司礼官,手持一个缠有丝绸的未启封的红酒,白手套握紧酒瓶的瓶口一端,猛地朝向船舷一侧横击过去,鲜红的酒体顿时迸洒出来,见此情形,观礼台上一众官员,在那人起身鼓掌之后,齐刷刷起立,一时间现场掌声经久不息,如潮生大海,如山谷雷鸣!

这时,将军朝着国防相努光铁,做了个挥手向前的手势。努光铁走到一个小台子前,拿起一把金色小斧子,朝着一根七彩的细缆绳砍了下去。一斧斩断缆绳之后,大船真正的缆绳也收进了舱,随着烟花礼炮的声音。船要下水了!

随着侧滑轨后侧的松动声音,船尾开始向右侧下移。

将军脸上一脸欣慰,不停轻拍手掌,还与旁边的大员眼神致意。

与此同时,横向下水的轨道旁,造船厂副厂长在现场,首先看出了端倪,他在对讲机里拼命给控制室下命令:“前段快放!快放啊!!!”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恐慌,更有着急不可耐的歇斯底里。这声音通过耳机传到了观礼台上的洪吉浩耳朵里,刚才还在幻想着领袖会像在南浦船厂一样把他也举高高的洪吉浩,此时大腿根儿发凉。他顾不得许多,一个箭步冲下主席台,朝着控制室的方向,“快放!快放下!!!”他突然察觉,自己耳机里的声音早已经抖得陌生。

主席台上,将军脸色突然暗沉。努光铁也顾不上体统,冲到厂长身边准备询问的时候,耳边只听见这艘崔贤级二号舰艇,船身发出钢构件被撕裂的声音,那一时间,这头钢铁巨兽好像被分筋错骨,扭曲的船体中间透出一阵阵崩坏的嘶吼!

那声音让人脊背发凉,除了下水滑道旁的工作人员,仪仗队的后排军官离舰船近,哪还顾得了仪表队列,纷纷抱头向两边散开来!

船头被卡住了!卡住了!

船尾巨大的发动机和舰桥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舰炮后方几个滑道的一端,这滑道上的架子,就像压在身下的几把钢刀,硬生生切进了船肚子里。原本用来回正的压舱重物,这时像是从海底炼狱蹿出的巨兽,一把一把将船只撕烂!

这时将军面色铁青,两腿像灌了铅一般在主座上瘫软下来。一旁的赵春龙和金明植吓得脸色苍白。

然而,这船的后半段已经入了水,巨大的质量变成了对船头的拖拽,在中间两三根滑道螺丝变形后,螺丝帽和断裂的螺丝杆像小号榴弹一样四散地崩飞了出去,有的碰到了船体,发出击打的闷响,有的飞向了码头,打得混凝土地基左一个大坑、右一个深洞!

赵春龙一个激灵,上手就搀起主座上的男人,只见将军也猛醒了,胳膊肘奋力一甩,赵春龙吓得呆在当场。哪儿也不去!直接钻进了防弹车里。

约莫过了两分多钟,尘埃落定。

他走出来对着场面一眼望去,狼藉一片,只剩下撕裂的船头,好像仍有阵阵哀鸣。

回 响

从办公楼出来,盛怒未息间,那辆奥鲁斯一阵烟地走了,引擎盖下机器的怒吼和后座上时而斥责中咆哮、时而不语的沉寂一样让人窒息。现场留下了瘫软如泥的造船厂厂长和一队现场转变成检察小组的官员,到场媒体的所有设备已被清空,有的更被当场收缴。那滑道旁的船,第一时间被披上了塑胶工程布。

翌日清晨,厂长被带走传唤了。他从电视里看到,年迈的播音员用愤懑的语气对清津船厂的罪状进行控诉,“不可接受的犯罪行为,不科学的经验主义”,已经给他定了性,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在被带上车之前,洪厂长又望了一眼帆布下的那艘船,轻轻叹气,眼角一丝泪水滑过,这船还没有名字……

他想摸着他的船,听见人们喊它“金策号”的样子,他想说他也想用船坞下水,他想说他真的管不住那些技术顾问,他想说他的船是无辜的,他想起了前苏联的K-19,那艘被逼着下水的寡妇制造者,是不是正穿过海水和这艘出师未捷的驱逐舰互诉哀伤?400天的工期不得不学人家进行大采购大拼装,可是这块土地哪有那个工业实力?他想对将军说,南边的卫星都拍到咱们焊缝过大,有沙眼了,我能不知道么,可是有人逼着我到点交船,我连检修再实验的时间都没有。他想说,让他在6月底修好这个船,可能真的不行了,单以船厂的力量,捞都捞不动!厂子在钢城,但是船体连强度达标的钢材都凑不齐,那些年轻气傲没有造过大船的工程师们,没有听进去过一句老师傅的劝告,他们甚至在下水之前都没有做过模拟计算分析,是谁的经验主义?!

是的,这些都没有用了,到底是经验主义还是官僚主义,军事法庭似乎早有了他们自己的判断……

他不愿意就这样白白搭进去了,他想说,如果。如果他的陨落能让以后的舰船好一些,那他会说出来如果。如果船厂能自己验收材料多好,如果船体重心不用造那么高多好,如果清津的钢厂能造出够用的特种钢多好,如果让技术工人休息好了再进行焊接多好,如果军方有资金支持,搞一个像样的固定坞多好,可惜没有如果……

这艘原本可能被命名为“金策号”的驱逐舰,如今还在冰冷的海水中躺着。也许有一天它将再次遨游大海,它的倚斜的身姿,已经为这个纷乱的年代做了一个注脚和标记,它的沉默震耳欲聋,仿佛是对世界各国的军事工业的一口警钟。

是的,任何被强行赋予象征意义而无视客观规律的,都将成为心底的痛,额头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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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听风的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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