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独居15年不肯跟子女走 邻居偷听她半夜说话 翻开老照片泪流满面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3 10:23 3

摘要:农历七月十五前后,县城里的天总是闷热得像蒸笼。二号楼最顶层的防盗门漆都掉了一大片,露出里面锈迹斑斑的铁皮。我提着半斤罗非鱼走上楼梯,刚拐过四楼,就听见刘婆婆屋里传来说话声。

农历七月十五前后,县城里的天总是闷热得像蒸笼。二号楼最顶层的防盗门漆都掉了一大片,露出里面锈迹斑斑的铁皮。我提着半斤罗非鱼走上楼梯,刚拐过四楼,就听见刘婆婆屋里传来说话声。

我记得她儿子前几天才从深圳飞回来,接她去那边住的。这动静是咋回事?

“小毛啊,别急着走,俺再给你煮碗挂面。”

我站在楼梯拐角处,手里拎着鱼袋子滴着水,听着刘婆婆的声音从虚掩的门缝里传出来。她讲话一直有点鼻音,好像永远都没从感冒里缓过来似的。

没有人应答她。

我慢悠悠地迈上了最后几级台阶,故意弄出些声响。刘婆婆的门立刻被拉开了,然后又迅速关上。我站在她门前,手里的鱼袋子滴答滴答地往下漏水,在地上积成一小滩。

“刘婆婆?是我,老王。”

门缝里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随后门才被完全打开。

“哟,老王啊。”刘婆婆笑起来,露出几颗黄牙,“我还以为是儿媳妇派人来接我呢。”

她家的屋子其实挺宽敞的,八十年代的老楼,两室一厅。但堆满了东西,走路都得侧着身子。茶几上放着一个碗,里面的挂面已经泡软了,却没动过的样子。

“我听说你儿子昨天接你去深圳了啊?”我把鱼放进她家厨房的水池里。

“是来了,”刘婆婆撇撇嘴,“让我收拾东西跟他走。我不去。”

“又不去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去年刘婆婆摔了一跤,大腿骨折,躺了仨月。那会儿她儿子也是专程飞回来要接她,可最后还是让婆婆一个人留下了。

“去了干啥呀,在那边我就是个多余的。”刘婆婆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直往那碗挂面瞟。

“喂喂,那谁啊?”我的视线跟着她移动,“刚才我好像听见你跟谁说话来着?”

“没有啊。”刘婆婆挽起袖子,熟练地给我的罗非鱼刮鳞,“可能是电视吧。”

电视机黑着的。

刘婆婆的故事在这栋老楼里不算秘密。她丈夫十五年前就走了,因为喝了假酒,一夜之间就没了。那时候刘婆婆的儿子刚上大学,闺女念高中,家里顿时没了主心骨。

好在刘婆婆是个硬骨头,一边在食品厂上班,一边晚上摆地摊卖烤红薯。供出了两个大学生,把儿子送到了深圳那家电子厂做工程师,把闺女送到了省城当护士。

儿女都成了家,有了出息,催着她去享清福。可刘婆婆像是钉在了这老房子里似的,怎么劝都不挪窝。

“昨天儿子给我打了八千块钱,”刘婆婆边给鱼去腮边说,“你说我都七十出头了,一个月用得了多少呢?又不像他们,房贷车贷娃娃学费的。”

“可你不去,他们不放心啊。”

“哎呀,瞎操心。”刘婆婆摆摆手,手上沾着鱼鳞,“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再活个十年没问题。你看我走路,比那些年轻人都稳当!”

她说着站起来,向我展示她的走路姿势。但我注意到她右腿有点僵硬,走路时略微有些跛。去年摔断的腿,可能没恢复好。

“不是我说你,刘婆婆,你这么大岁数了,一个人住多不安全啊。要是再摔一跤…”

“死了拉倒呗。”刘婆婆笑嘻嘻地接过话头,显得特别豁达,但眼神飘向了厨房角落的那个旧柜子。

那是个很老旧的柜子,漆都褪色了,上面搁着几个保温杯,还有一个1999年的台历,居然还挂在那儿。

晚上七点多,我听见楼上有拖拽东西的声音。也不知道刘婆婆在捣鼓什么,动静还挺大。

老伴儿切了个西瓜,我想着给刘婆婆也送半块去。

“喂,刘婆婆,开门啊!”我敲了好几下门,里面没动静了。

又过了半晌,门才开了条缝。

“哎呀,老王啊,正忙着呢。”刘婆婆脸上有些慌乱。

我往屋里瞅了一眼,发现地上堆着几个旧纸箱和一堆照片。

“收拾东西啊?想通了要去深圳?”

“不是,”刘婆婆接过西瓜,“就是找点老物件,闲着没事儿翻翻。”

屋里的灯光暗黄,照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衬得她更老了。我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个旧相册,封面都快散了。

“你老伴儿的照片?”

刘婆婆点点头,但没请我进去。我也没多留,毕竟天热,西瓜上都起了水珠,再不吃就不爽口了。

半夜两点多,我被楼上的说话声吵醒了。

刘婆婆家。

“小毛啊,你说这件蓝格子好看,还是那件灰色的好看?”刘婆婆的声音通过通风管道清晰地传了下来。

我的老伴儿翻了个身,咕哝着:“她又犯病了。”

以前我们都以为刘婆婆是老年痴呆了,经常自言自语。后来才知道,她是在跟过世的老伴儿说话。她老伴儿姓王,小名叫小毛。

“是啊,你说得对,蓝格子年轻些。”刘婆婆的笑声轻轻传来,“明天我就洗了熨平,下次你来就穿这个。”

我和老伴儿对视一眼,没说话。这样的夜晚已经有好多个了。

第二天一早,我刚出门倒垃圾,就看见刘婆婆戴着顶草帽,挎着个菜篮子往外走。

“这么早就菜场啊?”

“嗯呐,趁凉快。”刘婆婆今天精神特别好,脸上还擦了点粉,“今天想包点饺子,小毛爱吃韭菜馅的。”

我愣了一下,但没戳破她。在这个年龄段,大家都有些固执和幻想,何必去打破呢?

“哦对了,老王,”刘婆婆突然压低声音,“昨晚我儿子又打电话来说下周来接我,这回是来真的。帮我个忙呗,我暂时不想见他们,你到时候就说我去姐妹家串门了。”

我张了张嘴,想劝她跟儿子走,却被她抢先一步:

“我知道你想说啥。我可想好了,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就去深圳。但有些事得先了结了。”

“啥事啊?这么神秘。”

刘婆婆没回答,只是笑笑,然后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晚上回家吃完饭,老伴儿开了电视看她那些肥皂剧,我闲着没事,就顺着楼梯爬上去,想看看刘婆婆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刚上到五楼,就闻到一股焦味。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赶紧敲门:“刘婆婆?你没事吧?”

没人应。

“刘婆婆!”我敲得更响了。

门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刘婆婆的声音:“来了来了,别急。”

门开了,刘婆婆站在那里,头发有点乱,手上沾着黑灰。

“我睡着了,锅里的水干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松了口气,但还是往屋里张望。客厅比昨天更乱了,满地都是纸箱和杂物。角落里有个火盆,里面是些烧焦的纸。

“你这是…?”

“没事,就烧点旧东西。”刘婆婆拦住我往里走的脚步,“屋里乱,别进来了。我明天收拾好了请你喝茶。”

我只好离开,但心里的疑问更多了。

第三天早上,楼道里突然安静得出奇。

往常这个点,刘婆婆已经起床了,能听见她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我有点担心,就上楼去看看。

敲了好几下门,还是没人应。我问隔壁的李大姐,她说昨晚很晚才听见刘婆婆回来,好像还带了个人。

我心里一沉,掏出备用钥匙。几年前刘婆婆摔断腿那会儿,为了方便照顾,她给了我们一把钥匙。虽然这么闯进去不太礼貌,但我真的担心出了什么事。

门开了,屋里出奇的整洁。昨天满地的杂物都不见了,家具也擦得锃亮。厨房里的水槽洗得干干净净,连水龙头都反光。

“刘婆婆?”

无人应答。

我走进卧室,床铺得整整齐齐,被子上还压着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给儿子刘小军、闺女刘丽。”

我没有打开,但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像是什么好兆头。

转身出了卧室,我才发现茶几上放着一本打开的相册。相册里的照片都是些泛黄的老照片,其中一张是个年轻小伙子的单人照,背面用钢笔写着:“小毛,1975年8月”。

这显然不是刘婆婆的丈夫,因为她丈夫姓王,叫王大海,绝不会叫”小毛”。而且我见过刘婆婆丈夫的照片,跟这个人完全不一样。

相册旁边是一封拆开的旧信,纸张已经发脆,上面的笔迹有些模糊。信的落款是”永远爱你的小毛”,日期是1976年5月。

我慢慢地坐在沙发上,一丝恐慌爬上心头。

刘婆婆去了哪里?这个”小毛”又是谁?

直到下午三点,刘婆婆才回来。

看见我坐在她家沙发上,她一点也不惊讶。

“我猜你会来。”她放下手中的包,在我对面坐下,“看了照片吧?”

我点点头:“这位是…?”

“我的初恋,王小毛。”刘婆婆轻声说,“我们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比我大两岁,说好要等我毕业就结婚的。”

她倒了杯水,递给我,自己却没喝。

“后来呢?”

“他去当兵了,在新疆服役。那时候通信不方便,一个月才能收到一封信。他答应服役期满就回来娶我。”刘婆婆停顿了一下,“但最后一封信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他…牺牲了?”

刘婆婆摇摇头:“我也以为是。后来打听才知道,他们部队出了叛逃事件,三个人偷偷越过边境,去了国外。他是其中一个。”

我倒吸一口冷气。那个年代,这可不是小事。

“当时可把我吓坏了。队长来我家做思想工作,说我要与叛徒划清界限。我爹妈都被牵连,爹被停了职,妈得了心脏病。后来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我就嫁给了王大海。”

王大海就是刘婆婆后来的丈夫,我们都认识的那位。

“他人挺好的,对我也算不错。这么多年,日子也就这么过来了。”刘婆婆说,“小军和小丽都是我和王大海的孩子。”

我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所以,你这些年一直在跟…?”

“是啊,”刘婆婆苦笑,“我总觉得小毛会回来找我。王大海去世后,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我开始幻想他就在这屋里,跟我说话、吃饭、看电视…”

她的声音颤抖起来:“这十五年,我一直活在幻想里,不肯跟孩子们走,就是怕小毛回来找不到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静静地听她讲。

“可我知道这都是假的,小毛可能早就在国外成家立业了,也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刘婆婆抹了抹眼角,“昨天,我做了个梦。梦见小毛来接我,说他在那边等了我很久了。”

我心里一紧,刘婆婆看出了我的担忧。

“别担心,我不是要寻短见。”她笑了笑,“只是我终于想通了,该放下了。我把所有关于小毛的东西都烧了,只留了这一张照片和这封信,今天去墓地埋了。”

“墓地?”

“嗯,王大海的墓。他是个好人,这辈子待我不薄。我觉得应该跟他说一声,然后好好向前看了。”刘婆婆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寿命有几何,鸿毛掷泉中。我这把年纪了,该懂事了。”

一周后,刘小军如约而至。

这一次,刘婆婆收拾好了行李,安静地跟着儿子上了车。车门关上前,她转头看了一眼这栋住了几十年的老楼,目光在我们家窗户上停留了几秒。

我和老伴站在楼下,朝她挥手告别。刘婆婆也挥了挥手,脸上挂着释然的微笑。

车子开走了,带走了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也带走了一段被尘封多年的爱情故事。

当晚,我和老伴儿收拾东西时,在门缝里发现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字条和一把钥匙。

字条上写着:“老王,5楼我家厨房的角柜里有个暗格,打开后你就明白了。别告诉我儿女。”

我和老伴面面相觑,连夜上楼去了刘婆婆家。厨房角落的那个旧柜子,也就是放着1999年台历的那个,果然有个隐蔽的暗格。

里面放着一本发黄的日记本和一个小盒子。

日记本的扉页写着:“给未来的自己——如果哪天我想不起来了,请阅读。”

翻开第一页,是刘婆婆工整的字迹:“今天是1977年8月15日,我收到了小毛最后一封信,他说他爱我,但他必须离开,因为他无法忍受这里的生活。他让我别等他…”

小盒子里装着照片和她和小毛的书信往来,还有一张裁得很小的报纸。报纸上刊登着一则简短的消息:“叛逃分子王某某在境外被击毙。”日期是1977年9月。

我和老伴泪流满面地合上了盒子。

刘婆婆知道小毛早就不在人世了,她只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于是在幻想中与他相守了一生。

每年清明,我们都会去看望王大海的墓。去年开始,我们在墓碑前多放了一束白色的菊花,那是给一个我们从未谋面的人——那个叫小毛的年轻人。

刘婆婆在深圳过得很好,偶尔会打电话回来,聊聊她的新生活。她说深圳的空气比这里好,孙子孙女也懂事,天天陪她下棋看电视。

“老王啊,”有一次她在电话里说,“我这把年纪了,才知道人这一辈子,要学会放下。有些爱,注定是过客;有些人,虽然离开了,但永远活在心里。”

我想,刘婆婆终于从那段无望的等待中解脱出来了。而那个名叫小毛的年轻人,或许也在某个角落,安详地看着她走向幸福。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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