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3 09:18 2

摘要:知黑守白的人是善于“调和”的,所以会黑白通吃,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他们见了满地的脓疮,便说是桃花;嗅着刺鼻的腥臭,便说是檀香。于是这疮便愈发溃烂,腐肉里爬满蛆虫,倒要赞一句“万物并育而不相害”——好一个知白守黑的盛世!

白与黑

在白与黑之间最初选择是我们的基本原则,但是有一部分人接受了某种观点,选择了灰色,叫执白守黑,但是也有人知黑守白。

知黑守白的人是善于“调和”的,所以会黑白通吃,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他们见了满地的脓疮,便说是桃花;嗅着刺鼻的腥臭,便说是檀香。于是这疮便愈发溃烂,腐肉里爬满蛆虫,倒要赞一句“万物并育而不相害”——好一个知白守黑的盛世!

可总有人不愿闭眼, 喜欢呐喊,比如迅哥。

他撕开绸缎,露出底下森森白骨;偏要砸碎佛龛,让金粉簌簌剥落后现出恶鬼本相。绍兴酒馆里穿长衫的孔乙己、鲁镇河畔抱着阿毛空篮子的祥林嫂、药铺前攥着人血馒头的老栓…这些吃人筵席上的残渣,原是要被扫进“礼义廉耻”四个大字里裱糊的。但有人硬生生将它们剜出来,摆在光天化日下示众。

这便是知黑守白。

他知晓衙门朱门内的蛇鼠一窝,偏要作《狂人日记》里的疯话:“从来如此,便对么?”;他们看透仁义道德字缝里的“吃人”二字,却把笔化作投枪,直刺那团漆黑的铁幕。你说这是迂腐?

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你看那武昌城头第一声枪响前,谭嗣同的颈血早染红了菜市口的秋草;你说这是狂妄?君不见李大钊走向绞刑架时,脚下踩着二十世纪最沉重的黑暗。

守白者从不是道德牌坊下的泥胎木偶。

他们深谙黑暗的伎俩:知道官僚的账簿如何篡改民生疾苦,明白资本的獠牙怎样啃噬孩童的未来,见识过谎言如何戴着慈祥面具招摇过市。正因如此,他们的抗争才愈发凌厉——当某些道士忙着在终南山烹煮“无为”的仙丹时,这些守夜人正用带血的指甲抠挖着地狱的围墙。

看客们总爱讥讽:“鸡蛋碰石头”。

却不知这世上本没有天生的磐石。紫禁城的龙椅被辛亥的炮火掀翻时,不过是一堆朽木;秦淮河的胭脂被抗战的狼烟冲散后,终究化作淤泥。那些举着火把直面黑暗的人,或许会倒下,但他们的影子将永远拓印在大地上,成为后来者的路标——正如谭嗣同的血肉养活了刑场边的野草,而野草终将蔓延成燎原之势。

今日之中国,仍需要这般“不识时务”的傻子。

当粉饰太平的赞歌唱得震天响时,总要有人去追问留守儿童眼底的惊恐;当元宇宙的泡沫遮蔽星空时,必须有人紧盯矿井下未寒的尸骨。这不是悲观,恰是对光明最炽热的信仰——正如鲁迅所言:“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莫再学着道士们揣起袖子说“和光同尘”,须知那尘土里埋着多少未曾瞑目的冤魂。真正的猛士,当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用你的眼去看透黑,用你的手去守住白,纵使成为火炬中一根噼啪爆响的柴薪,也比做那千年不腐的棺木强过万倍。

自然是黑白更替的,黑是黑,白是白,我们应该如何做自己选择。

来源:智慧溪水V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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