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去年我还不是他的妹妹 不是什么公主,而是他后宫唯一的妃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3 01:12 2

摘要:永昌三年的初雪来得格外早,细碎的雪花沾在琉璃瓦上,将东宫染成一片素白。秦晏拢了拢银狐毛滚边的绛紫斗篷,呵出的白雾模糊了案前堆积如山的账册。自萧沢监国以来,她协理六宫事务的担子愈发重了,偏生那人不许宫人代劳,总说唯有太子妃亲手批过的账目才放心。

番外篇·月下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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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三年的初雪来得格外早,细碎的雪花沾在琉璃瓦上,将东宫染成一片素白。秦晏拢了拢银狐毛滚边的绛紫斗篷,呵出的白雾模糊了案前堆积如山的账册。自萧沢监国以来,她协理六宫事务的担子愈发重了,偏生那人不许宫人代劳,总说唯有太子妃亲手批过的账目才放心。

"娘娘,陈将军府上递了帖子来。"碧落捧着鎏金托盘轻手轻脚地进来,红梅暗纹的洒金笺上还沾着雪粒,"说是邀您明日去赏新开的绿萼梅。"

秦晏执笔的手顿了顿,墨迹在"珊瑚屏风两架"的条目旁晕开小片阴影。自三年前萧沢雷霆手段镇压四皇子叛乱,陈澈的父亲便接管了禁军,如今这帖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望着窗外簌簌落雪,忽然记起去年冬猎时,陈澈一箭射穿黑熊左眼的英姿,红衣烈烈如火,倒比满山红梅更灼人眼。

"备两份浮光锦,再取那套孔雀蓝点翠头面。"她蘸了蘸砚台里将凝的墨,"让膳房蒸一笼蟹粉酥,澈澈最爱这个。"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忽地被推开,裹着玄色大氅的身影挟着风雪卷进来。萧沢随手将沾满雪珠的鹤氅抛给宫人,玉冠下的眉峰凝着薄霜,却在触及妻子身影时化作春水:"不是说好今日陪我用午膳?"

秦晏看着漏刻哑然失笑:"殿下看看时辰,申时都要过了。"话虽如此,仍起身替他拂去肩头残雪。玄色织金缎下透出极淡的血腥气,她指尖微颤,摸到他袖口暗纹处一点湿润。

"伤着了?"她猛地掀开他右臂衣袖,三道狰狞血痕盘踞在小臂,边缘泛着不祥的青黑。萧沢反手握住她手腕,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南诏使团带来的雪豹野性未驯,扑咬时蹭破点皮。"

"蹭破点皮需要裹三层纱布?"秦晏转头就要唤太医,却被拦腰抱坐在檀木案上。萧沢埋首在她颈间轻嗅,松木香混着药草苦涩:"真没事,倒是你..."温热指尖抚过她眼下淡青,"昨夜又熬到几更天?"

案上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映得账册里夹着的密信忽明忽暗。秦晏状似无意地按住那片泛黄的纸角,那是今晨暗卫送来的密报——有人在江南见到了酷似前朝太子的男子。当年秦鼐血洗东宫时,那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本该葬身火海。

"霁儿今日背《楚辞》错了两处。"她岔开话题,指尖无意识摩挲丈夫后颈的旧疤。那是四皇子叛乱时留下的箭伤,再偏半寸就会要命。萧沢低笑一声,气息拂过她耳垂:"所以我罚他抄十遍?"

"你罚他蹲了两个时辰马步。"秦晏瞪他,想起儿子红着眼眶却倔强不肯哭的模样,又觉好笑,"霓儿倒是机灵,偷了你的私印要给哥哥造假条子。"

檐下铁马叮咚乱响,雪粒子敲在窗纱上沙沙作响。萧沢突然收紧臂弯,将人密密实实圈在怀里:"南诏欲求娶宗室女,父皇属意康平郡主。"

秦晏呼吸一滞。康平是六王爷遗孤,年初才及笄,生得与当年的自己有五分相似。她分明看见丈夫眼底翻涌的暗潮,那是猎豹盯住猎物时的眼神。

"使团里混进了南诏大巫。"萧沢的唇贴着她耳廓游走,声音轻得像叹息,"他们在找前朝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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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公府的梅园果然暗藏玄机。秦晏望着假山后突然出现的密道,终于明白为何昨日碧落查验食盒时神色有异。陈澈的红玉耳坠在幽暗中泛着血光,映出石壁上斑驳的古老图腾。

"这是高祖年间修建的逃生密道,直通京郊三十里外的落霞山。"陈澈的软鞭缠在腰间,行走间叮当作响,"父亲说,最近总有人在此处窥探。"

秦晏抚过图腾中央缺失的月牙形凹槽,袖中银针蓄势待发。前夜暗卫来报,有人在黑市高价求购前朝皇室信物,而那个位置...恰能嵌进她妆奁底层那枚从不离身的白玉珏。

"小心!"陈澈突然旋身甩鞭,银光擦着秦晏鬓角掠过,击落三枚淬毒袖箭。暗处跃出七名蒙面人,刀锋皆刻着南诏王庭的蛇纹。

碧落的双刃短剑与陈澈的长鞭织成密网,秦晏却被逼至角落。领头的刺客突然扯下面巾,狰狞刀疤横贯整张脸:"程小姐别来无恙?"竟是当年程府叛逃的侍卫统领!

电光火石间,白玉珏脱手而出,精准嵌入石壁图腾。整座假山轰然震动,密道深处传来机括转动的闷响。秦晏趁机洒出迷烟,拽着陈澈滚入突然开启的暗门。

"你早知道这里有机关?"陈澈喘着气点亮火折子,甬道石壁上突然浮现荧光壁画。秦晏凝视着画中执笛起舞的神女,指尖发冷——那女子的眉眼,分明是她母亲的模样。

"前朝长公主擅音律,曾以月华笛调动十万阴兵。"暗卫的情报在耳边回响,秦晏终于明白南诏为何执着于龙脉。若壁画为真,母亲留给她的白玉长笛,恐怕不只是寻常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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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沢捏碎第八只茶盏时,暗卫终于带回消息。密道出口处的雪地里留着半截断箭,箭簇上南诏巫族的咒文犹在渗血。他抚过石壁上未干的血迹,想起今晨妻子替他系玉佩时微颤的指尖。

"去请国师。"他扯断腕间佛珠,殷红血线顺着掌心纹路蜿蜒,"开祭坛,起卦。"

九重宫阙深处,青铜鼎中的龟甲突然炸裂。白发国师望着卦象倒抽冷气:"凤栖梧桐,龙隐深潭。太子妃娘娘的命格...与前朝血脉相连。"

更漏声声催人急,萧沢却想起大婚那夜。龙凤喜烛下,秦晏卸妆时曾望着铜镜恍惚低语:"母亲总说江南的月亮比京城好看。"当时他只当是思乡之情,如今想来,程夫人临终前紧紧攥着的,正是刻着前朝徽记的玉匣。

"备马。"他抓起佩剑冲出殿门,玄色大氅猎猎如鹰隼。风雪迷了眼,却遮不住心底翻涌的恐慌——若她真是前朝遗孤,这些年南朝北朝诸多巧合,究竟是谁在执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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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望着祭坛中央的玉石棋盘,终于看懂母亲留下的残谱。白玉笛抵在唇边,吹出的却是儿时哄霓儿入睡的童谣。机关应声而启,暗格中尘封的羊皮卷飘落在地,泛黄的字迹刺痛双眼。

"程氏女晏芝,实为前朝太子与月华夫人遗孤..."陈澈的惊呼被甬道尽头的脚步声打断,火把映出来人阴鸷的面容——正是当年诬告程家谋反的刘御史!

"没想到吧贵妃娘娘?"刘御史的刀锋贴上她脖颈,"陛下早就怀疑程家,那场谋反不过是请君入瓮。可惜先帝心软,竟留你性命..."

利刃破空声骤然响起,刘御史不可置信地低头,心口透出的剑尖滴着血。萧沢将妻子护在身后,剑穗上沾着的雪粒落在她手背,凉得惊心。

"都听见了?"秦晏望着羊皮卷轻笑,眼底却结着冰,"我这样的身份,殿下当如何..."

未尽的话语被炙热的吻封住,萧沢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与她一模一样的月牙胎记:"二十年前护国寺大火,先皇后拼死送出的不止一位皇子。"

祭坛忽然剧烈震动,棋盘上的白玉棋子自发移动。秦晏望着最终成型的星宿图,突然泪如雨下——原来母亲以命为注的这场棋局,要护的从来不是江山,而是两颗注定相遇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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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浸透窗纱时,秦晏正教霓儿辨琴谱。萧沢从身后环住她,将白玉珏重新系回她腰间:"南诏使团今早已离京。"

"用康平郡主的替身送走的?"她反手抚上丈夫心口结痂的咬痕,那是他执意要以身试蛊的证明。萧沢低笑着咬她耳垂:"是陈澈穿着嫁衣去的,半路把南诏大巫捆了扔进蛇窟。"

暖阁外忽然传来清脆童声,霁儿举着木剑追打偷吃糕饼的雪貂。秦晏望着轩窗上摇晃的梅影,忽然想起那夜祭坛星图——紫微垣与太微垣终于重叠,而属于他们的命轨,才刚刚开始延伸。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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