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留给我一幅旧画,藏了28年后带去鉴定,专家手抖了:国宝级的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2 16:47 2

摘要:我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手里端着姜茶,秋天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身上。隔壁李婶喊着她家的猫,“喵喵喵”地叫了半天,那只白底黑斑的猫爬在我家的枇杷树上,甩着尾巴,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李婶。

我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手里端着姜茶,秋天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身上。隔壁李婶喊着她家的猫,“喵喵喵”地叫了半天,那只白底黑斑的猫爬在我家的枇杷树上,甩着尾巴,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李婶。

李婶看见我了,隔着院墙喊:“老张,你那幅画怎么样了?听说县里来专家了?”

我笑了笑,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哎,别提了。”

故事要从28年前说起。

那是1997年,我刚从技校毕业,在镇上的拖拉机厂当了个钳工。那时候厂里效益还行,每月能拿到四百多块钱。我妈总说我运气好,赶上了好时候,挣得比她一辈子还多。

我舅舅那时候已经60多岁了,一辈子没结婚,住在县城西边的一间小平房里,平时靠退休金和收破烂过日子。我妈常说舅舅年轻时是个秀才,可惜赶上那个年代,书没读成,人也变得怪怪的。

那年夏天特别热,厂里放了三天假,我去县城看舅舅。

他家还是老样子,墙角堆满了各种破烂:旧报纸、废铁罐、木头框子。舅舅瘦瘦高高的,头发花白,手里总拿着一把蒲扇,看见我来了,眯着眼笑。

“来了啊,吃了没?”他问,其实是想打听我妈的腿疼好了没。

“吃过了,妈让我给您带点咸鸭蛋来。”我把塑料袋递给他,“妈说她腿好多了,让您别惦记。”

舅舅点点头,把咸鸭蛋放在桌上,从床底下摸索了半天,拽出一个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幅画,用报纸裹着,画纸已经发黄,边角还有些破损。

“这个给你。”舅舅把画递给我,“你小子命好,这东西放我这儿没用。”

我展开一看,是一幅水墨画,画的是几只鸟站在枝头。我那时候对这些一窍不通,觉得也就那样,黑乎乎的几笔,鸟画得也不像鸟书上的那样好看。

“这值钱吗?”我随口问。

舅舅敲了我脑袋一下:“蠢货,这是齐白石的。”

我”哦”了一声,更加不懂了。齐白石谁啊?我只知道厂里的李白师傅画画不错,他画的女工宣传画被厂长挂在了办公室。

“你先拿着吧,说不定哪天能用上。”舅舅把画又仔细包好,塞给我,“别给人看,藏好。”

就这样,那幅画被我卷起来,放进了书柜最底层的抽屉里。我也没太当回事,舅舅一辈子收破烂,谁知道是真是假。

后来,拖拉机厂不行了,我转行开了个小铝合金门窗店,日子过得还算凑合。舅舅在2000年冬天走了,没留下什么东西,那间小平房也被拆了,建了新的小区。

这一晃,就是二十多年。

去年冬天,我儿子从省城大学回来,说学校有个艺术课,老师讲了齐白石的画,现在拍卖能卖几千万。我突然想起了那幅被我遗忘多年的画,连忙翻出来给儿子看。

“爸,这玩意儿真的假的啊?”儿子拿着放大镜左看右看。

“谁知道呢,你舅爷爷留给我的,当时我也没在意。”

儿子兴奋地说:“咱得去鉴定啊!真要是齐白石的,那得值多少钱!”

我摆摆手:“算了吧,哪有那么巧的事。你舅爷爷那点退休金,能买齐白石的画?”

但儿子不依不饶,非要去鉴定。正好县里要办文化节,请了省里的文物专家来。我拗不过儿子,就拿着那幅画去了。

县文化馆门口排了长队,大家都拿着家里的”宝贝”来鉴定。有的拿着旧碗,有的抱着铜镜,还有人推着三轮车,车上捆着一块门板大的石头,说是陨石。

排了两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们。

鉴定室里坐着三位专家,中间那位是个瘦瘦的老头,戴着老花镜,眼神锐利。我把画递过去,有点不好意思:“这个,我舅舅留给我的,说是齐白石的画…”

那老专家接过画,慢慢展开。他先是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然后突然愣住了,手明显抖了一下。他摘下眼镜,又戴上,凑近仔细看。

“这是哪来的?”他声音变得严肃。

我把舅舅当年给我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老专家和旁边两位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

“这是齐白石早期的《枝头小鸟图》,真迹。”老专家语气肯定,“1930年代的作品,非常珍贵。”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真的假的?”

“不仅是真的,而且是国宝级的。”老专家说,“这幅画在文物记录中失传已久,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我惊呆了,心跳加速,手心冒汗。我舅舅一个收破烂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宝贝?

老专家详细解释了画的特点和价值,说这是齐白石早期转变风格时期的重要作品,市场价值难以估计,保守估计至少值几千万。

那天回家,我连晚饭都没心思吃。儿子兴奋地在网上查资料,说如果拍卖,这幅画可能卖到上亿。

我妻子王芳一边洗碗一边说:“老张,这下咱们发财了。”

可我心里却不是滋味。舅舅一辈子过得那么苦,住在破房子里,捡破烂度日,却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我,自己却什么都没留下。

那天晚上,我梦见舅舅了。他还是那副样子,瘦高的身材,花白的头发,手里拿着蒲扇。他站在院子里,指着枇杷树说:“种这么多树干啥?又吃不完。”

第二天,县文化局来人了,说要跟我谈谈这幅画的事情。来的是局长和刘科长,还带了两个西装革履的人,自称是某拍卖公司的。

他们坐在我家简陋的客厅里,显得局促不安。茶几上的茶垫是去年过年时买的,已经褪色了。墙角的鱼缸里,儿子小时候养的金鱼早就死了,现在里面养着几棵水葱,茂盛得快要溢出来。

“张先生,您这幅画的价值非常高。”那位姓王的拍卖公司经理说,“如果您考虑出售,我们公司愿意提供最专业的服务…”

局长插话:“这是国宝级文物,按规定应该优先考虑由国家收藏。当然,会给予合理补偿。”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无非就是想让我把画交出来。拍卖公司愿意出一个亿的保底价,文化局则提出按市场价的七折补偿,但画归国家所有。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说要考虑几天。

晚上,邻居们都知道了这事。李婶、王大爷、赵师傅都来我家串门,打着关心的旗号,其实是来看热闹的。

“老张啊,一个亿啊!咱们镇上还没有亿万富翁呢!”赵师傅搓着手说,眼睛放光。

王大爷则叼着烟袋,语重心长:“钱多了也是祸害,你看看城里那些富豪,哪个有好下场?”

李婶最实际:“卖了买套大房子,再给儿子买辆好车,剩下的存银行吃利息,下半辈子啥都不用干了!”

他们七嘴八舌,但我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那幅画在我家呆了28年,舅舅当初为什么要给我?如果他知道这画这么值钱,为什么自己不卖了改善生活?

我翻出了舅舅的老照片。黑白照片上,年轻的舅舅站在一棵树下,背后是一排平房。照片背面写着”1956年 与李老师合影”,但照片里只有舅舅一个人。

接下来几天,我几乎没怎么睡觉,一直在想这幅画的事。文化局和拍卖公司的人隔三差五就来电话催问。我儿子也急了,说这是改变一家人命运的机会,不能犹豫。

我决定去找找当年和舅舅有来往的老人,看能不能了解点什么。

县城西边老城区的人不多了,大部分都搬进了新小区。好不容易找到以前的邻居老孙,他已经八十多岁,耳朵有点背。

“你说你舅啊?”老孙努力回忆,“他那人怪,不爱说话,但有文化。年轻时被说成右派,后来平反了,也没声张。”

我追问:“您知道他有没有收过什么贵重物品?比如画什么的?”

老孙眯着眼想了半天:“他屋里是有不少字画,都是自己画的。还有些是别人的,不记得了。你舅舅年轻时在文化馆工作过,负责保管文物,后来被调去扫厕所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舅舅曾经的工作。回家的路上,我绕道去了县图书馆,想查查当年的资料。

图书馆的李馆长是个老学究,听说我要查50年代的资料,特别热心。他带我去了资料室,找出一摞发黄的《县志》和老报纸。

在一份1957年的《县文化动态》上,我找到了舅舅的名字:张明远(我舅舅)被任命为县文物保管员。照片上,舅舅穿着整齐的中山装,站在一群人中间,表情严肃。

李馆长推了推眼镜:“哦,张明远?我听老一辈提起过,他是这一带有名的书画鉴赏家,后来…”

“后来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李馆长欲言又止:“政治运动嘛,很多知识分子都受影响了。”

我又翻到一份1959年的报道:《文物窃案告破,张明远等人受到处分》。报道说县文化馆丢失了一批珍贵文物,包括齐白石的画作,张明远作为保管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

回家后,我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希望找到舅舅留下的蛛丝马迹。在一个装着舅舅遗物的旧皮箱里,我发现了一本发霉的日记。

日记的字迹潦草,墨水已经褪色。我艰难地辨认着:

“1959年6月15日,文物失窃案查明是郑科长指使人偷的,他把画卖给了香港的商人。但局里决定由我担责,说我保管不力。我辩解无用,已被停职…”

“1959年8月3日,我被定为右派,明天去农场劳动改造…”

后面几页被水浸湿,已经看不清了。再往后翻,是1979年的内容:

“平反了,但谁还记得当年的事?郑老鬼已经去世,那些画怕是找不回来了。只有那幅《枝头小鸟图》还在我手里,是我冒险保留下来的。这些年东躲西藏,总算保住了它…”

我呆坐在地上,手中的日记本沉甸甸的。舅舅竟然为了保护这幅画,背负了二十年的不白之冤,从一个受人尊敬的文物专家变成了一个收破烂的孤老头。

第二天,我去了县文化局,找到了局长。

“我决定了,”我说,“这幅画我捐给国家,但有个条件。”

局长显得有些意外:“什么条件?”

“我要求县志和县博物馆要记载我舅舅张明远的事迹,还原历史真相。这幅画是他冒着风险保护下来的国宝,不是他偷的。”

局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这是应该的。我们会成立专门小组调查这段历史。”

一个月后,县博物馆举办了《枝头小鸟图》的捐赠仪式。馆里专门辟出一个展区,详细介绍了舅舅张明远保护国宝的事迹。省电视台来做了专访,我讲述了舅舅的故事。

现在,每当有人问起这事,我就指着墙上舅舅的照片说:“值钱的不是那幅画,而是舅舅的品格。那才是真正的国宝。”

李婶有时候会问我:“老张,你不后悔吗?那可是一个亿啊!”

我笑笑,摇摇头。后悔什么呢?舅舅用一生守护的不仅是一幅画,更是一段被掩埋的真相。如今,每次我去博物馆,看到舅舅的名字和照片挂在展厅里,心里比得到一个亿还踏实。

我儿子起初很不理解,埋怨我放弃了发财的机会。但后来,他在学校做了一个关于舅舅的专题报告,获得了老师的高度评价。他对我说:“爸,舅爷爷真是个英雄。”

有天晚上,我又梦见舅舅了。他还是站在院子里,不过这次没说话,只是笑着看我,然后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屋外,李婶又在喊她家的猫。阳光透过枇杷树的叶子,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那幅画里的枝头。

“国宝啊…”我自言自语,“真正的国宝是人心。”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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