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上门提亲,小姑子得知险些哭晕,我叹了口气:要不我来嫁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2 09:30 2

摘要:我蹲在陆家后院的老槐树下,双手握着石碾的把手,一圈又一圈地碾着黄豆。五月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在我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光点随着我的动作跳跃,却照不亮我指节间厚厚的茧子。

我蹲在陆家后院的老槐树下,双手握着石碾的把手,一圈又一圈地碾着黄豆。五月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在我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光点随着我的动作跳跃,却照不亮我指节间厚厚的茧子。

"年年姐!年年姐!"

陆明兰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哭腔。我还没来得及放下石碾,她就冲进了后院,一头扎进我怀里,险些打翻了我辛苦碾了半天的豆粉。

"怎么了?"我慌忙用围裙擦手,生怕弄脏了她精致的绣花襦裙。

"谢家...谢家来提亲了!"陆明兰抬起脸,杏眼里噙满泪水,"阿娘说,当年爹爹在世时确实与谢家有过口头婚约,如今谢家拿着信物上门,指名道姓要我嫁过去!"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落在她发间那支精致的银钗上——那是去年陆青林乡试中举后,用官府发的赏银给她买的。而我,连一根最便宜的木簪都没有。

"谢家不是陵州首富吗?嫁过去锦衣玉食,有什么不好?"我柔声问道,心里却想着今早陆母让我多碾些豆子,说是要做豆腐去卖钱补贴家用。

陆明兰猛地从我怀里挣出来,小脸涨得通红:"年年姐你不知道!那谢三郎是出了名的纨绔!整日斗鸡遛狗,不务正业,据说还经常出入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我...我才不要嫁给这样的人!"

我沉默地低下头,继续碾我的豆子。黄豆被碾碎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嘲笑我的处境。

"年年姐..."陆明兰忽然抓住我的手腕,"要不...你替我去吧?"

我手一抖,石碾差点脱手。

"胡说什么!"我慌忙摇头,"我是你大兄的未婚妻,怎能..."

"大兄根本就不想娶你!"陆明兰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咬了咬嘴唇,"我是说...大兄他一心只读圣贤书,连娘说要给你们办婚事他都推三阻四..."

我胸口一阵发闷。是啊,陆青林何曾把我当成未婚妻看待?八年来,我在陆家做牛做马,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官家小姐,变成了如今手上长满茧子的粗使丫头,可曾换来他一个正眼相待?

"年年姐..."陆明兰摇着我的手臂,声音甜得发腻,"你帮帮我嘛...反正你和大兄也没正式定亲..."

"明兰!休要胡言乱语!"陆母的声音从后院门口传来,她板着脸走进来,"年年是你大兄的未婚妻,怎能..."

"娘!"陆明兰立刻松开我,扑向陆母,"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兄压根不同意这门亲事!他昨日不还说,要等会试高中后再考虑成家吗?"

我站在一旁,感到一阵难堪。陆母的目光在我粗糙的手上停留片刻,眉头微蹙。

"这事...还需从长计议。"陆母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谢家虽富贵,但那谢三郎确实...不太成器。"

我看着陆母闪烁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什么。她动摇了。在陆家日渐窘迫的境况下,一个不讨喜的养女和一个疼爱的亲生女儿,选择再明显不过。

"夫人,"我轻声道,"若谢家不嫌弃,我愿替明兰嫁过去。"

陆母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随即又换上为难的表情:"这...这怎么好..."

"反正也是要换个夫君的。"我勉强笑了笑,低头继续碾我的豆子,不让他们看见我眼中的泪光。

傍晚时分,陆青林从书院归来。我躲在厨房里,透过窗缝看他——一身青布长衫,身形挺拔如松,眉目清俊如画。八年来,这张脸曾让我多少次怦然心动。

陆母在堂屋里跟他说了谢家提亲和我愿意代嫁的事。我屏住呼吸,想听听他的反应。

"随她去吧。"陆青林的声音冷淡得如同在讨论今日的天气,"反正我从未应允过这门亲事。"

我手中的菜刀一滑,险些切到手指。八年付出,换来的只有一句"随她去吧"。

夜深人静时,我独自来到后院那株桃树下。当年陆青林说,等桃树结果就娶我。如今这树已经结了八次果,我却要嫁给别人了。

我伸手摘下一颗青桃,咬了一口,酸涩的汁水溢满口腔。这滋味,像极了我这八年的光阴。

"谢三郎..."我喃喃自语,"再差还能比现在更差吗?"

至少,这是我主动选择的路。

谢家的媒婆上门那日,我穿上了最好的一件衣裳——那是用陆母去年淘汰的旧衣改制的藕荷色襦裙,袖口已经磨得发白。

"这位就是宋姑娘?"谢家媒婆吴妈妈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在估量一头牲口,"模样倒是周正,只是这身板瘦了些,怕是不好生养。"

我垂着眼站在堂屋中央,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陆母坐在主位上,脸上堆着笑:"吴妈妈有所不知,年年虽是我们养女,但也是正经官家出身。她父亲原是..."

"哎哟,陆夫人,"吴妈妈打断道,"陈年旧事就莫提了。我们谢家看中的是陆家的门风,至于这位宋姑娘...既然是陆大人临终托付的,想必人品差不到哪去。"

我抿了抿嘴唇。陆伯伯去世已经五年了,可每次提起他,我心里还是会泛起一阵酸楚。他是陆家唯一真心待我的人。

"只是..."吴妈妈话锋一转,"我们三公子是老爷最疼爱的幼子,这聘礼..."

陆母的笑容僵了僵:"谢家富贵,我们小门小户自然不敢比。只是年年这些年在我们家,也是当亲生女儿一般养大的..."

我在心底苦笑。亲生女儿?陆明兰十指不沾阳春水,而我天不亮就要起来磨豆子、煮饭、洗衣。

最终,陆母拿出了压箱底的一对银镯子作为我的嫁妆,而谢家则答应给二十两聘银——这在陵州已经算是相当体面的数目了。

吴妈妈临走时,又仔细看了看我的手,摇头叹道:"这手粗糙了些,得好好养养。谢家的少奶奶可不能像个粗使丫头。"

待吴妈妈走后,我正准备去后院劈柴,却听见陆母在隔壁与邻居张婶说话。

"...那丫头总算有点用处了。"陆母的声音里透着轻松,"谢家这门亲事,明兰嫁过去确实委屈,但年年嘛...倒是她的造化。"

"你就不怕陆大人泉下有知..."张婶欲言又止。

"哼,他临终前非要把这丫头塞给我们,说是故人之女要好好照顾。可这些年了,那宋家藏起来的钱财影子都没见着!"陆母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要不是看在她能干活的份上,早打发她去做丫鬟了!"

我站在墙后,如坠冰窟。原来陆家收留我,是为了爹爹可能藏起来的钱财?

"那青林和她的婚事..."

"青林前途无量,将来是要中进士做官的,怎么能娶一个罪臣之女?"陆母压低声音,"他早有意中人了,是他在京城书院时认识的礼部侍郎家的小姐。只等他这次会试高中..."

我悄悄退开,手脚冰凉地回到柴房,机械地举起斧头。原来如此。我在陆家,从来都只是个笑话。

三日后,我去西市买绣线。陆母说既然要嫁入谢家,总得绣几件像样的嫁妆。

西市人来人往,我正低头挑选丝线,忽然前方一阵骚动。人群纷纷避让,只见几个锦衣少年骑马而来,为首的男子约莫二十出头,一袭绛紫锦袍,腰间玉佩叮当作响,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孽。

"是谢三郎!"旁边卖花的小姑娘兴奋地扯了扯我的袖子,"陵州第一美男子!"

我心头一跳,这就是我将要嫁的人?

谢容与——名字文雅,人却张扬。他手中拎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正与同伴高声谈笑。

"容与,听说你爹给你定了门亲事?"一个蓝衣少年笑道,"是哪家的闺秀啊?"

谢容与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公鸡的羽毛:"陆家的养女,叫什么...宋年年?据说是个粗手粗脚的乡下丫头。"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我站在摊位旁,手中的绣线捏得死紧。

"不过也好,"谢容与继续道,"总比那些娇滴滴的闺秀强,至少挨骂时不会动不动就哭。"

"谢三公子怎知我不会哭?"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上前一步开口道。

四周骤然安静。谢容与愣住了,低头看向我,凤眼微眯:"你是..."

"宋年年。"我直视他的眼睛,"就是那个粗手粗脚的乡下丫头。"

谢容与的表情精彩极了。他翻身下马,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我。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和昂贵的龙涎香混合的味道。

"有意思。"他忽然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看来我这未婚妻,胆子不小啊。"

我后退半步,却被他用扇子挑起下巴:"手是粗糙了些,模样倒还清秀。既然遇上了,不如陪本公子去喝一杯?"

"谢三公子请自重。"我拍开他的扇子,"婚期未至,男女有别。"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谢容与却不恼,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娘子。也罢,反正迟早是我的人。"他忽然抓起我的一只手,"这手确实该好好养养..."

我猛地抽回手,却被他顺势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是块上好的羊脂玉手把件。

"每日用它揉手,半月便见效果。"他凑近我耳边,低声道,"我可不想新婚之夜摸到一手老茧。"

我的脸刷地红了。谢容与大笑着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回到陆家,我把遇见谢容与的事告诉了陆母。

"这..."陆母面露忧色,"谢三郎如此轻浮,你嫁过去..."

"夫人不必担心。"我平静地说,"再差也不会比现在差。"

陆母哑然。当晚,我听见她在陆青林房里低声说话。

"...那谢三郎当街调戏年年,实在有辱斯文。"

陆青林的声音依旧冷淡:"她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青林,你当真对她..."

"母亲,我与她毫无瓜葛。"陆青林打断道,"王侍郎已经来信,只要我这次会试得中,便会举荐我入翰林。到时候..."

我悄悄离开,回到自己简陋的小屋,拿出谢容与给的玉把件。在月光下,它泛着温润的光泽。这个纨绔公子,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么不堪。

我的婚礼简单得近乎寒酸。

谢家虽富贵,但对这门亲事显然不甚重视。没有盛大的迎亲队伍,只有一顶青布小轿把我从陆家侧门抬出,又从谢家偏门抬入。

陆母给了我一个木匣子作嫁妆,里面是两件旧衣改的衣裙和那对银镯子。陆明兰假惺惺地掉了两滴眼泪,而陆青林甚至没有露面——他三日前就启程进京准备会试了。

"姑娘别难过。"陪嫁的丫鬟春桃小声安慰我,"听说谢三公子虽然风流了些,但长得可俊了。"

我摇摇头。我并不难过,只是有些茫然。八年的时光,就这样轻飘飘地画上了句号。

谢家的宅院比陆家大了不知多少倍。我被领到一间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屋子,这就是洞房了。

"三少爷还在外面招待客人,请少奶奶稍候。"一个老嬷嬷说完就退了出去。

我坐在床沿,自己掀开了盖头。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但我没有胃口。春桃帮我拆下简单的钗环,我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个我将要生活的地方。

房间很大,摆设考究。靠窗是一张红木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我好奇地走过去,发现桌上还摊开着一本书——《盐铁论》。

奇怪,传闻中斗鸡走马的纨绔,怎么会看这种治国理政的书?

我正想细看,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赶紧回到床边坐好,重新盖上盖头。

门开了,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都出去!"谢容与的声音带着醉意,"本少爷要洞房了!"

丫鬟们嬉笑着退下。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如擂鼓。

盖头突然被掀开,谢容与那张俊脸出现在眼前。他穿着大红喜服,衬得面如冠玉,只是眼神迷离,显然喝了不少。

"娘子..."他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伸手来摸我的脸。

我下意识躲开。谢容与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怎么,还害羞?"他踉跄着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酒,"来,陪夫君喝一杯。"

"你喝多了。"我低声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他仰头饮尽,又倒了一杯,"娘子不喝,可是看不起为夫?"

我抿了抿嘴唇,走过去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很辣,呛得我直咳嗽。

谢容与似乎觉得很有趣,笑得前仰后合:"好!有气魄!"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话未说完,他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呆立原地,不知所措。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

最终,我费力地把谢容与推到床内侧,自己在外侧和衣而卧。谢容与睡得死沉,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莫名地让人安心。

我侧头看他。熟睡中的谢容与少了那份玩世不恭,显得格外年轻俊秀。睫毛在烛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鼻梁高挺,嘴唇...

我赶紧移开视线。这个陌生人,现在是我的丈夫了。

次日天未亮,我就醒了。谢容与还在睡,我轻手轻脚地起床,打开我的嫁妆木匣,开始整理那少得可怜的物品。

在最底层,我摸到了一个硬物——是娘亲留给我的玉佩,上面刻着奇怪的纹路。爹爹被带走前曾叮嘱我,这玉佩千万要藏好,不能给任何人看。

"少奶奶,该起了。"春桃在门外轻声唤道,"一会儿要去给老爷夫人敬茶。"

我连忙把玉佩藏进贴身的荷包里,换上一件稍体面的衣裙。

谢容与被我叫醒时一脸不悦,但听到要去敬茶,还是勉强爬了起来。

"头疼..."他揉着太阳穴嘟囔,"昨晚那群混蛋灌我太多酒了。"

我默默递上一杯醒酒茶。谢容与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接过去喝了。

"你..."他欲言又止,最后只道,"梳洗吧,别让父亲等急了。"

谢家的正堂比陆家整个院子还大。谢老爷端坐主位,面容威严;谢夫人则是个保养得宜的美妇人,眼神犀利地打量着我。

我跪着奉上茶,手微微发抖。谢老爷接过茶抿了一口,淡淡道:"既入我谢家门,就要守谢家规矩。"

"是。"我低声应道。

谢夫人却不接我递上的茶,而是对谢容与道:"容与,你太让我失望了。那么多名门闺秀不要,偏娶个罪臣之女..."

我手一颤,茶水险些洒出。谢容与却突然接过茶杯,笑嘻嘻地道:"母亲,儿子就喜欢这样的。您看她多老实,肯定不会像大嫂二嫂那样整日跟您顶嘴。"

谢夫人哼了一声,终于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后从手腕上褪下一只玉镯:"拿去。谢家的媳妇不能太寒酸。"

我惊讶地接过,这镯子质地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

"谢谢母亲。"我小声道。

敬茶结束后,谢夫人留下我说话。她拿出一幅绣品,上面有个明显的破洞。

"这是我珍藏的苏绣,被虫蛀了。听说你针线不错,能补吗?"

我仔细看了看绣品,是幅精美的花鸟图,破洞正好在一片花瓣上。

"可以试试。"我谨慎地回答。

谢夫人让丫鬟拿来针线,我坐下来开始修补。这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本事——在陆家那些年,我靠给绣坊做活计赚了不少私房钱。

一个时辰后,我把绣品还给谢夫人。她仔细检查那片补好的花瓣,面露惊讶:"确实不错,几乎看不出是补过的。"

我松了口气,却听她继续道:"不过谢家的媳妇不能只会针线活。从明天开始,你要跟着我学管家,还要请先生来教你读书写字。"

我愣住了:"读书写字?"

"怎么,不愿意?"谢夫人挑眉。

"不...我很感激。"我连忙道。在陆家时,我想学认字,陆青林却说我一个女子学这些无用。

走出正堂,我发现谢容与靠在廊柱上等我。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他身上,俊美得不像真人。

"没想到娘子还有这等好手艺。"他笑道,"看来我捡到宝了。"

我不知如何回应,只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谢容与忽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昨晚...抱歉。"他的眼神出奇地认真,"以后不会了。"

我怔住了。这个众人眼中的纨绔,此刻竟在向我道歉?

谢容与松开手,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走吧,带你去看看咱们的院子。既然成了亲,总得熟悉熟悉。"

来源:九月秋风影视汇聚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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