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捉刺猬遇到一件可怕之事,很多年以后,疑惑仍然困扰着我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2 12:25 2

摘要:我小时候的时候家里生活条件一般。主要是有两个弟弟,爹娘忙着干地里活,需要我时常带着他们。

讲述人:李志芳

文字整理:乡村黑嫂

我小时候的时候家里生活条件一般。主要是有两个弟弟,爹娘忙着干地里活,需要我时常带着他们。

当时的农村,这也是常态,不管是姐姐还是哥哥,只要是家里最大的孩子,总要在无形中帮着爹娘去分担一些事。

爹娘都是普通的庄户人,一辈子勤谨。勤谨人家不容易出懒人,我自打小就不知道懒是何物,带弟弟之余,只要一有闲暇,就总想找点自己能干的活。

比如割草,比如捡柴禾等等,反正都是为家里添砖加瓦。

虽然我干的活看着都有些微不足道,可积少成多,往家里攒,总比从家里拿要好。

当时的我非常忙,每天中午放学,需要带弟弟,有时候也会做饭。

下午放学后,则需要去割草,家里那头猪,全指望草养着,一天不割,它就得断顿。

我所要说的这件怪事,就发生在我割猪草的空隙,当时是农历六月,正值伏天,每天热得跟下火一样。

我们村南边有条大河,河水汹涌,奔流不息,也不知道流淌了多少年。

河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野蛮冲刷着两岸,使河道逐渐变宽,可由于淤泥的缘故,又使主河道慢慢变浅。

总之,水如同在大盘子里一样慢慢往外溢,造出不少浅水区以及大片的湿地。

在浅水区,会生长芦苇,在长年湿润的边缘,则会生长不少水草。

有时候,水还会从泥沙中透出,慢慢将距离大河挺远的一些低洼地给淹没,这些水无法流动,还会在最上面长满一层绿藻。

不管是湿地上的水草,还是死水里的绿藻,都是上好的喂猪料。

我下午放学后割草的地方,通常都是村南的河边,有时候也会拿着棍子做成的简易笊篱捞绿藻。

六月十七那天,天气阴沉,不见太阳。天闷热得不行,一看就是憋着一场大雨,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兜不住下来。

下午放学后,我都没敢停,把书包放下,灌了一瓢凉水,拿起镰刀和㧟篮就准备走时,眼角看到弟弟在门槛边坐着,低头打量个东西。

那是一只小刺猬,昨天我割草时从草窝子里捉的。

回到家后,用绳子绑住一条后腿给他玩。

但这时候,小刺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天气太热,要是死了就得扔掉。

我过去一看,发现小刺猬还没有断气,肚子还微微动着,但显然也活不久了。

我寻思天气不好,得多割点草备出来,已经到了雨季,万一连下几天,我却没能备下草,到时候猪吃什么?

这头猪可是家里的宝贝,到了过年时,或卖掉换钱过年,或杀掉吃肉过年,全指望它呢。

所以,还是别在这里看刺猬了。

想到这里,我转身出了门,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家里黄狗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从一侧冷不丁窜了过来,一脑袋撞我腿上。

我重心不稳,直接坐在地上,给弄了个屁股墩,疼得我呲牙咧嘴,气不打一处来。

一肚子火气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黄狗的样子,我又不舍得打它。

这条黄狗是我从地里捡来的,当时受伤挺严重,一条后腿都烂了,它走路得拖着。我看它可怜,就带到了家。

爹说它活不成,慢慢会烂遍全身。

我不死心,除了每天帮它清洗,还用家里灶房里的草木灰给撒在伤口上。

没想到,它竟然慢慢好了起来,到现在都三年了,活蹦乱跳,整天在我身边打转。

平时它会等我放学,一看到我就会摇尾巴,今天这是怎么了?

它似乎理解我的愤怒,拿眼睛偷看我,别提多气人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还是别跟它置气了,割草是正事。

因此,我重新拿起镰刀和㧟篮要走。

不料,大黄狗竟然又一次窜到了我前面。

我直接虎了脸,挥舞着手里镰刀赶它。

它稍稍向一边偏身体时,我撒腿就跑,心里还想着,割草回来,得收拾一下这条日渐调皮的狗。

河跟村子中间隔了一条河堤,河堤两侧净是成年人一搂粗细的大柳树。

人们吃过午饭,或者吃过晚饭后,喜欢到这些柳树下乘凉。

但当时并不是午休的时间,也不是晚上,河堤上的树荫下没有一个人。

河道里长着不少歪脖子树,杂草丛生,这些草不缺水,长势惊人,有些地方甚至都超过了我。

另外,每隔不远,还长着成片的槐枝丛。

这是槐树抽出来的鸣条子,一根挨着一根,条子上长满了刺,上面的叶子几乎连着叶子,人根本钻不进去。

而且在最顶端的叶子上,有时候还会潜伏着蛇。

由于太过阴沉,使天空看起来非常暗,就像天快黑了一样。实际上,那时候离天黑还早着呢。

正西边黑压压的,乌云压得很低,这时候只要一起风,雨就会下起来,我得赶紧割。

河边水草太多,割起来并不费事,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别让自己陷在淤泥里,否则越动越往下陷,会非常麻烦。

不过,我几乎每天都过来割草,什么地方能踩,什么地方有危险,心里有本账。

弯腰割了一阵,把㧟篮装满,又将草高高叠起,实在装不下后才停。

草已经塞到了㧟篮芯的地方,想要抱着回家显然不现实。

但这难不住我,不远处有个天然形成的土台子,其实就是个断涯式的土坡。

我通常都是把㧟篮放到上面,然后用镰刀柄捅进去,弯腰把㧟篮背起来,两手按着镰刀柄,以达到将草背回家的目的。

那天也是同样,可就当我费力把㧟篮推到土坡上时,冷不丁听到旁边槐枝丛里发出一声响。

就好像有好几只脚在走路一样。

吓得我赶紧回头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凉风吹来,槐枝丛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

风是雨头,这么阴的天,风都来了,雨还会远吗?

这场雨来得有多快?风起时我抬头往西看,就见西边的天空如同倒扣了一口黑锅,刚才还只是树叶摇动,此时连带着树枝开始摇晃。

片刻之间,那些一抓粗细的小树已经被吹弯了腰,远处路上的浮土被风卷起来,漫空飞舞,遮天蔽日。

西边黑云里先是有白光闪动,紧接着便是一声闷雷炸响,雷没停歇,黄豆一般的水滴已经落在我的头顶。

呼吸间,雨已呈倾盆之势,就像天上有人拿着个盛满水的盆子向下泼,远处的河水,天地间的景物,迅速变得模糊难辨。

好家伙!

我自言自语了一句,弯腰就要把㧟篮背起来时,突然看到从槐枝丛里出来一只刺猬。

比起昨天我捉的那只,这个要大得多。

这刺猬瞪着双黄豆粒一般的眼睛看我,我不动,它也不动。

我心里觉得好笑,同时又生起了捉住它的心思。

主要是刺猬这种东西跑不快,捉起来比较容易。

我一手握着镰刀,在雨水中大睁大眼,死死盯着这只大刺猬。

它可能感觉出我要捉它,扭头就往槐枝丛里走。

但它那小短腿,就算走又能走多快?在我看来,它跟没动地方差不多。

我向槐枝丛那边迈了一步,弯腰想要用镰刀头按住它时,就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下跌。

糟糕!

这是我仅能想到的两个字,我万万没想到,这地方竟然会塌陷,更没有想到自己会掉进去。

但我可以发誓,从踏空掉下去,到我落到实地上,整个过程不能超过两秒钟,而且我全程是清醒的,根本没有跌晕和昏迷。

我的感觉是,当时因为地面突然塌陷,导致我掉进了一个并不深的土坑里,而且我并没有因此受伤。

但当时下着倾盆大雨,天气阴暗,我心里非常恐惧,就想赶紧找地方爬上去。

万一上面的雨水一股脑灌进来,把我淹没后就完了。

这地方不下雨时来的人都不多,现在下着雨,更不要指望会有人过来,正好看到我,并且把我救出去。

因此,我得自救。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不对劲。

因为我上面并没有亮光,难道塌陷把上面埋住了?

真要是这样,那我就别想出去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惊慌,也更加害怕。

下面漆黑一团,我压根儿看不到任何东西,不知道这地方有多大,也不知道下面有还有没有空间。

我咧嘴想哭时,模模糊糊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团亮光,这亮光非常微弱,似有似无,还飘忽不定。

当时我想了什么,后面已经记不太清,反正看到那点亮光时,我觉得那是唯一的希望,不由自主就向着亮光走了过去。

跟我想象中不同,脚下没有那种踩到泥地的凸凹不平感,相反,我感觉走得很顺畅,还很舒服。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就好像走在一团棉花上,但是这团棉花并不软,让人感觉不到累。

但同时,好像也永远走不到头。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那团看着并不遥远的亮光,似乎永远都在前面不远处,忽明忽暗,闪烁不定。

我逐渐有些焦躁起来,一直走不到边上是怎么回事?

在我的四周,并没有任何参照物,后来我不止一次回忆过那个场景,得到的却都是无尽的后怕。

那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也是遥远深邃的万丈深渊。那里有着让人细思头晕目眩的迷茫,自己似乎处在一个亘古存在的蛮荒巨兽肚子里,那种无以言表的恐惧,每每想起便使人觉得遍体生寒。

但在当时,我只是感觉焦躁,并没有觉得可怕。

主要原因是我看不到四周,我的感知能力几近消失,对于时间以及空间都无法产生正确的认知。

我一度气馁,想着要停下休息,可每次都有着另外一种担心,我要是休息,万一前面的亮光再被塌陷的土块埋住怎么办?

还是得往前走!

一种莫名的力气支撑着我,使我没有停下,更没有休息。

到最后,我觉得自己只是机械性迈着脚步往前走,一步又一步,又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一阵遥远的呼唤声,喊的是我的名字,我想答应,但是却发不出声音。

呼唤声似乎从四面八方而来,最后如暴雷一样在我耳朵边响起。

前面那团亮光如闪电一样向我扑来,吓得我猛然回过神来坐起,赫然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小竹床上,亮光是有人掰着我的眼睛,用手电筒往眼睛里照。

娘在一边哭喊我的名字,爹拿着手电照我眼睛,两个弟弟在不远处哭成一团,大黄狗蹲坐在门边,直勾勾盯着我看。

我去割草,遇到下大雨,家里大黄狗焦躁难安,一直来回跑。

爹疑惑之下,喊上堂叔一起去河边找我。

大黄狗把他们带到了塌陷的地方,他们在下面找到了昏迷的我。

把我背回家后,我气息全无,浑身冰冷。

而我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

也就是说,我昏迷了将近七个小时。

爹说,如果不是大黄狗,他还想不到去找我,因为遇到下雨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他并没有预料到我会出事。

至于我为什么跌进坑中,又为什么会陷入深度昏迷,谁也说不明白。

我不止一次对人说过,处于昏迷中时,我所看到的亮光,以及一直走不到尽头的惶恐。

有人说那只从槐枝丛中出现的刺猬不对劲,加上我前面捉了一只小刺猬,应该是大刺猬为小刺猬报仇。

家里的黄狗应该感觉到我会出事,所以想提前阻拦,却被我误认为是调皮。

我虽然不相信这个说法,但那件事确实一直困扰着我,每每想起,便迷茫恐惧。

我不能明白,昏迷时,我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在一个无边黑暗的空间中,假如我当时因为疲累停下休息,又会发生什么呢?会不会就此过去,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后来我为此询问过不少人,给出的答案五花八门,有人告诉我,所谓的刺猬报仇,只不过是猜测和臆想。

河边发生塌陷也不是多稀奇的事,但由于环境的原因,使人们容易乱想。

掉入那个窟窿中时,我因为跌落和恐惧导致昏迷,但人处于昏迷中时,大脑并没有停止活动。

那些我感觉在黑暗中永远走不到尽头的经历,不过是昏迷时,大脑仍然活动的结果。

换句话说,跟做了个噩梦差不多。

这个说法我个人觉得比较靠谱,也一度缓解了我的疑惑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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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

来源:乡村黑嫂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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