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傅退休后天天钓鱼 镇上人都笑他迷糊 洪水来时他却救了整个村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0 23:39 2

摘要:我们镇上有个赵师傅,原来是水利站的老技术员。那年退休后,老伴走得早,儿女又都在外地,他就天天拎着一个旧军绿色挎包去河边钓鱼。

我们镇上有个赵师傅,原来是水利站的老技术员。那年退休后,老伴走得早,儿女又都在外地,他就天天拎着一个旧军绿色挎包去河边钓鱼。

那个挎包有些年头了,角落都磨得发白,侧面还缝着块不大不小的补丁,是赵师傅自己用蓝布缝上去的。他手艺不咋地,线脚歪七扭八的,远看像条蜈蚣趴在包上。

赵师傅每天早上五点多就出门,镇上卖豆浆的刘婶子店门还没开,就能瞧见他慢悠悠地拐过街角。夏天,蝉还在树上叫唤;冬天,街上的霜都没化。风雨无阻,日日如此。

“又去钓鱼啊,赵师傅?”卖报纸的老王经常这么问他。

“嗯。”赵师傅总是点点头,脸上挂着那种憨厚的笑,让人看了觉得他有点迷糊。

镇上人都习惯了他的存在,就像习惯了镇口那棵老榆树一样。有时候,人们会笑话他:“赵师傅啊,你天天钓的那点小鱼,够油钱吗?”还有人说:“那老头可能是老年痴呆了,天天做同一件事,也不嫌腻。”

我小时候放学经常绕道去看赵师傅钓鱼。那时候我十来岁,对什么都好奇。有一回,我问他:“赵师傅,你钓这么久,最大钓到过多大的鱼啊?”

赵师傅抬头看了看天,好像在回忆,又好像只是在看天上的云。过了会儿,他说:“大不大的,都是鱼。”我当时觉得他真怪,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赵师傅钓鱼的地方很固定,就在老石桥下游约莫两百米处,那里水流缓慢,有一块平整的大石头,正好能坐人。石头旁边长着一棵垂柳,夏天能遮阳。每到夏天,石头下面的泥土会干裂出一道道纹路,像老人脸上的皱纹。

他的鱼竿很普通,就是那种竹竿,漆都掉了不少。鱼线是透明的尼龙线,鱼钩是普通的铁钩,用了那么多年,锈迹斑斑的。他的鱼饵有时候是蚯蚓,有时候是面团,也不讲究什么特制配方。这跟镇上其他钓鱼爱好者不一样,他们都用碳素竿,各种专业配饵。

有一年春天,我放学路过河边,远远看见赵师傅不在钓鱼,而是沿着河岸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个破旧的笔记本,时不时记录什么。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灰夹克,口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我走过去,喊了声:“赵师傅,今天不钓鱼啊?”

赵师傅像是被惊动了,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恍惚,然后笑了:“哦,小李家的孩子啊。”

我纠正他:“我是张家的。”

“对对对,张家的。”他点点头,但明显心不在焉,又低头看他的本子去了。

我好奇地凑过去:“您在记什么呢?”

他的本子上歪歪扭扭写着一些数字和符号,还画了一些我看不懂的线条。他见我看,也不遮掩,只是淡淡地说:“记水位。”

“水位?”

“嗯,河水涨退的情况。”他把本子翻到前面几页给我看,密密麻麻全是日期和数字。

我不太明白这有什么用,但也不好多问,就告别他回家了。后来,我经常看见他一边钓鱼,一边用一根长竹竿去量水深,然后记在本子上。镇上的人看了,更觉得他有些痴傻。

“那老赵,真是退休后没事干,发神经了。”理发店的刘师傅经常这么说。

“可不是嘛,天天泡在河边,也不怕得风湿。”卖菜的王大娘附和道。

赵师傅好像从来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每天早出晚归,雷打不动。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平淡无奇。

直到那年夏天的大雨。

那年七月,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雨。开始还只是普通的雨,后来越下越大。电视上说是什么异常气候,可能形成洪峰。镇上的人也没太当回事,毕竟我们这地方几十年没遭过洪水灾害。

雨下到第十天的时候,镇上的广播开始通知大家注意防汛。县里派了工作组下来,在河堤上巡查。我记得那天下午,天色阴沉得不像话,雨滴大得跟黄豆似的砸在地上。

晚上七点多,我正在家里写作业,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喊:“快撤!水要漫堤了!快撤!”

我爸推开门一看,是赵师傅,浑身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眼睛却亮得吓人。

“赵师傅,你说什么?”我爸一脸疑惑。

“河水要漫堤了,最多两小时!”赵师傅急促地说,“快通知大家,往高处撤!”

我爸半信半疑:“县水利局的人下午还说没事呢。”

赵师傅焦急地掏出他那个破笔记本,已经湿得纸页都粘在一起了:“我测了水位,比98年那次还高,上游水库可能扛不住了!你快信我一回!”

我爸犹豫了一下,可能是看赵师傅那眼神太认真了,就点了点头:“行,我去叫街坊四邻。你去别处继续通知。”

赵师傅点点头,蹒跚着向下一户跑去。

后来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我爸骑着摩托车,挨家挨户地敲门通知。一开始,大多数人都不信,说赵师傅是个迷糊老头,瞎操心。但我爸性子急,硬是把半条街的人都喊了出来。乡亲们拖家带口地,有的拿着手电筒,有的背着简单的行李,往镇东头的小山坡上撤。

那是个废弃的砖窑厂,地势比较高。

我们刚到砖窑厂不到一小时,就听见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像是闷雷,又像是千军万马奔腾。接着,有人惊恐地喊:“水来了!”

手电筒的光照向河道方向,只见一条白色的”龙”正咆哮着冲向镇子。那是洪水的浪头,在黑夜中显得格外骇人。

不到半小时,整个镇子的低洼处就被淹没了。河水裹挟着树枝、杂物,甚至还有一些小动物的尸体,在昏暗的夜色中肆虐着。

要不是赵师傅提前预警,后果不堪设想。

在砖窑厂的那晚,我看到赵师傅独自坐在角落,捧着他那本湿透的笔记本,一页一页地试图展开晾干。他衣服还湿着,却拒绝了别人递给他的干衣服。月光下,他的眼神专注而平静,一点都不像人们说的那个”迷糊老头”。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水势开始缓慢退去。这时候县里的救援队才赶到,带来了食物和水。县长也来了,他听说是赵师傅第一个发现险情并组织撤离的,专门找到他。

“赵师傅,真是太感谢您了!”县长紧紧握住赵师傅的手,“要不是您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啊!”

赵师傅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说:“应该的,应该的。”

“您是怎么判断出来的?连我们水利局的专家都没预测到这次洪水。”县长好奇地问。

赵师傅掏出他那本皱巴巴的笔记本:“我在水利站工作了三十多年,退休后每天都在河边观察水位变化。这些年,我把每天的水位、水流速度、水色变化都记下来了。”

他翻开笔记本,指着里面密密麻麻的记录:“这次的水位上涨速度和98年那次很像,但比那次还快。再加上上游连日大雨,我就知道危险了。”

县长接过笔记本翻了翻,神情由惊讶变成了敬佩:“赵师傅,您这是三十多年的经验和智慧啊!”

镇上的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赵师傅这些年”迷糊”地钓鱼,不是无所事事,而是在默默观察河水的变化;他那些看似毫无意义的记录,竟然成了救命的宝贵资料。

张木匠不好意思地说:“赵师傅,之前是我们瞎说,您别往心里去啊。”

赵师傅摆摆手,笑得憨厚:“没事,没事。理解理解。”

洪水退去后,赵师傅成了镇上的英雄。县里给他发了”见义勇为”的奖状和奖金。镇政府还特意在他平时钓鱼的地方立了块石碑,上面写着”水利卫士”四个大字。

但赵师傅还是那个赵师傅,依旧每天早早拎着那个旧军绿色挎包去河边。只不过,现在经常有人主动跟他打招呼,有时候还会有孩子围着他问这问那。赵师傅总是耐心地回答,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感到温暖的笑容。

我后来考上了大学,学的就是水利工程。每次回家,都会去河边看看赵师傅。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他:“赵师傅,您为什么退休了还要每天来河边钓鱼记录水位?这么多年,多辛苦啊。”

赵师傅望着缓缓流淌的河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习惯了。再说,我对这条河,有感情。”

他顿了顿,又说:“你知道吗,小张,我二十岁那年,差点在这条河里淹死。是一个老渔民救了我。临走时,他对我说,河水有灵性,要敬畏它,了解它。后来我就进了水利站工作。”

“那您退休后为什么还坚持每天记录?”我不解地问。

赵师傅笑了笑:“因为这是我和老伴的约定。”

他从破旧的皮夹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他和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背景就是这条河。

“你赵婶子生前总担心这条河哪天会泛滥成灾。她走之前,让我答应她,一定要关注河水变化,预防万一。”赵师傅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答应她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赵师傅这么多年风雨无阻,为什么他对旁人的嘲笑无动于衷。那不是迷糊,而是一种坚守,一种责任,也是一份深沉的爱。

赵师傅又自顾自地笑了:“傻不傻?一个老头子,死守着一条河。”

我摇摇头:“不傻,一点都不傻。”

河水依旧静静流淌,赵师傅坐在那块平整的大石头上,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单而伟岸。我知道,明天这个时候,他还会准时出现在这里,拿着他的旧笔记本,记录着水位的变化。

不管镇上的人怎么看他,他都会坚持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后来我去城里工作了,偶尔回家,还是会看到赵师傅坐在河边。他的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但那个军绿色挎包还是那个挎包,那根鱼竿还是那根鱼竿。

再后来,有一年我回家,没能在河边看到赵师傅的身影。我打听才知道,他安详地走了,走的那天,还在他的笔记本上记录了水位。

镇上人都去参加了他的葬礼。县水利局的人也来了,他们说要把赵师傅这些年的记录整理出版,作为当地防汛的重要参考资料。

葬礼上,我看到了赵师傅的儿子和女儿。他们说,父亲走前没有什么特别的遗言,只是反复叮嘱他们要好好保管那本破旧的笔记本。

丧事办完后,赵师傅的儿子递给我一个塑料袋:“这是我爸的东西,他生前说,等他走了,这个给你。”

袋子里是那个旧军绿色挎包,里面装着那根旧鱼竿和一个铁质饵盒。饵盒已经锈迹斑斑,打开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铜质的钥匙和一张字条。字条上是赵师傅歪歪扭扭的字迹:“小张,我走了,这把钥匙是水利站资料室的。那里有我没来得及整理的资料,你比我懂这些,就交给你了。河,还得有人看着。”

我拿着这些东西,站在河边,泪水模糊了视线。河水依旧缓缓流淌,仿佛诉说着赵师傅的一生。

现在,每逢假期,我都会回到那条河边,坐在赵师傅曾经坐过的大石头上,记录水位的变化。有时候,镇上的孩子们会围过来,好奇地问我在干什么。

我会指着河对岸的那块”水利卫士”石碑,讲述赵师傅的故事。告诉他们,有些人看似迷糊,却在默默守护着我们;有些坚持看似无意义,却可能在关键时刻挽救生命。

如今,镇上的人都知道了,那个曾经被称为”迷糊老头”的赵师傅,其实是一位真正的英雄。而他的精神,正像这条河水一样,绵延不绝,滋养着这片他深爱的土地。

有时候,我会想,赵师傅一生平凡,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只是日复一日地坐在河边,记录着看似微不足道的数据。可正是这种不起眼的坚持,最终拯救了整个村镇。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真相:英雄不一定披荆斩棘,有时候,他们只是默默守望;伟大不一定惊天动地,有时候,它只是一种平凡的坚持。

就像赵师傅经常说的那句话:“大不大的,都是鱼。”是啊,大不大的,都是生活;重不重的,都是坚守。

现在,每当我路过那条河,总能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大石头上,安静地钓着鱼,记录着水位。那身影会冲我笑笑,然后继续他的工作。

我知道,那是赵师傅的灵魂,依然守护着这条河,守护着这座小镇,守护着他深爱的一切。

而我,也会继续他的坚守,直到有一天,将这份责任传递给下一个愿意坚守的人。

毕竟,河水依旧在流淌,生活依旧在继续,总得有人看着这条河啊。

来源:生活小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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