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日休息,一大早送完孩子上学后去单位,路过抢救室门口,只见同事火急火燎的冲进了抢救室。不一会儿只听见有人在抢救室门口哭泣。
今日休息,一大早送完孩子上学后去单位,路过抢救室门口,只见同事火急火燎的冲进了抢救室。不一会儿只听见有人在抢救室门口哭泣。
原来有人被发现倒在自家厕所里,送到医院后发现大量脑出血,已经插了管子上了呼吸机。
最近像脑出血、脑梗死、心肌梗死这样的病人和往常相比,真是略多了一些。
我也经常和老年人病人们说,早晚少出门,要注意保暖,甚至要保证大便通畅,如果出现了头痛,呕吐,甚至言语不清、肢体乏力偏瘫这样的中风症状,要到医院里来。
永远不要觉得中风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相反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疾病的进展,可能人人都逃脱不了中风的命运,只不过人与人只见有着早晚轻重之分罢了。
说几个近期遇见的脑出血故事吧。
一个中年男性患者,最近几天觉得自己有些头昏乏力,起初没有在意,休息后不仅没有缓解,而且症状愈发加重。就诊时,已出现头痛,自述以胀痛为主。检查后发现为蛛网膜下腔出血。患者并没有教科书上描述“一生之中最剧烈头痛”之说。
一个老年女性,晨起如厕,被家属发现倒在厕所,扶至床上,患者仍有知觉,但言语不清,家属予以稀粥一碗,后患者意识逐渐丧失并伴小便失禁,送至急诊时已深昏迷。检查发现为蛛网膜下腔出血,且出血量较大,很快神经源性休克。
另一个老年女性,家属代诉平日里没有任何病史,两日来逐渐出现一侧肢体乏力、麻木,未重视,来院前五小时开始言语不清。入急诊后,患者不愿意配合诊治,理由是自己感觉已经好差不多了。劝说后,完善CT检查,基底节区出血,好在出血量仅十余毫升左右。
一个和我同龄男性患者,因为头晕伴呕吐3小时来急诊,血压很高,高血压急症了。送进急诊抢救室时,患者说:“我有点不好意思问,我这种情况需要抢救吗?”我一本正经告诉他:“你以为你病情很轻吗?我要时时刻刻关注你,监控你。”结果是脑出血,并且很快进展,破入脑室了。
昨日下班回家路上,我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没穿毛衣,只是一件衬衫套着外套。
其实,并不是我喜欢耍酷,而是因为我基本上都在户内,所以并没有感受到寒冬冰冷的温度。
说起冬季的寒冷,有两年的经历让我至今难忘。
一是大约九三年或者九四年,那年小年前一天我去学校拿成绩单,原本需要乘船的河流竟然徒步可过,因为河面上结了厚厚的冰。
那天,黄昏时分,我走在河面上,只听见远处有人家已经放起了鞭炮,甚至偶尔还会有烟花在空中绽放。我一脚深一脚浅走在河面上,寒风吹过我已经有冻疮的耳边,从衣领的空隙中穿进身体里去。
当时我在想,远在外地打工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奶奶在家,又做了什么好的的美食?
二是2001年冬季,那个时候我和一个同学合租在校外,为的是更够有更多的时间和更安静的环境学习。我们两个人租在一个房间内,大约十几平米。没有卫生间,每天晚上也就是洗洗脚,然后每周去一次洗澡堂。
洗完脚后的洗脚水,我也懒得去及时清理。那年冬季,有好几次等我起床准备去倒洗脚水的时候才发现整个洗脚盆已经被冰冻成浑然一体了。
那个时候我是立志要上外交学院的,甚至在墙面上贴了不少关于这类学校的报纸,可惜后来阴差阳错上了临床这条贼船。
只是这贼船,易上不易下。
最后,问大家几个问题,你知道,澳门回归多少年了吗?1999的今天你又在做什么呢?
光阴虽似箭,但谁又能想到此刻竟已是2024年。
1999年12月20日,我站在学校的合唱队里和大家一起演唱了《七子之歌》。我站在女同学的身后,有点滥竽充数唱着歌,那个时候也是满身豪情,为盛世而赞叹。
当然那个时候天很蓝,少年也没有什么忧愁负担。身体很健康,皆是激情与荷尔蒙,整日玩耍疯狂。
那个时候我喜欢背书,不仅是英语,就连政治课本和历史课本都能“倒背如流”,那个时候我每次作文都会成为范文,只是数学、物理有点差。那年寒假前,我被老师喊去市里参加物理奥林匹克竞赛,惨获18分。那个时候每天都要跳广播体操,班级里最漂亮的女孩就排在我身前。
后来我明明选了文科,却在最后一天被班主任拎进了理科班。这或许便是为上了贼船而做出了铺垫,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说,那便是命运的齿轮从那一刻开始转动了!
那个时候只知今天不知明天,现在不知今天只知明天。
25年弹指一挥间,我却从没有去过一回澳门。
再过25年,或已死去,或已不能动弹。
来源:更年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