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上海姑姑借5万,还钱汇款扣了姑姑5块手续费,爸爸被她骂了一年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2 09:49 1

摘要:"小周啊,你爸爸太不厚道了,为了五块钱算计我,这是亲姐弟吗?"电话里传来姑姑周淑华气愤的声音,我一时不明所以。

五块钱的代价

"小周啊,你爸爸太不厚道了,为了五块钱算计我,这是亲姐弟吗?"电话里传来姑姑周淑华气愤的声音,我一时不明所以。

电话那头,姑姑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我原本平静的下午。

"姑姑,您先别急,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一个字说错就引爆这颗定时炸弹。

"问你爸去!一个大男人,为了五块钱跟我这个姐姐计较,真是白养他这个弟弟了!"姑姑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留下嘟嘟的忙音在我耳边回荡。

我叫周明强,1975年生人,是淮河边上一个普通县城里的中学老师。

父亲周长安,一辈子都在县棉纺厂当工人,为人忠厚老实,说话轻声细语,从不与人争执。

单位里的人都说他"宁折不弯",这话倒也不假,他做人有一股倔劲,但从不表现在言语上,只藏在骨子里。

每天清晨五点半,不管刮风下雨,他都会踩着那辆"飞鸽"牌自行车去上班,车铃叮铃铃的声音成了我童年最熟悉的起床号。

而我姑姑周淑华,早年考入上海纺织学院,毕业后留在上海一家国营纺织厂工作,在我们眼中是个有出息的人物。

姑姑从小就是村里的"香餑餑",不仅长得好看,学习还特别用功,左邻右舍的大人常拿她来教育自家孩子:"看看淑华,你咋就不能像她那样?"

每次姑姑回老家,那都是一件大事,鞭炮声从村头一直放到村尾,家里的木板床上会堆满她从上海带回来的礼物,什么月份牌年画啊,蝴蝶牌缝纫线啊,还有那时候最时髦的尼龙袜子和的确良衬衫。

"你姑姑可是咱们周家的金字招牌。"奶奶生前最爱说这句话,眼睛里满是骄傲。

1992年春天,国企改革大潮初起,父亲所在的棉纺厂开始推行"减员增效"。

那时的街头巷尾,"下岗"这个词像瘟疫一样蔓延,街道上冒出了越来越多手捧铝饭盒,低着头蹲在墙角吃盒饭的工人。

厂区大喇叭每天都播放《团结就是力量》,但父亲和同事们的笑容却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皱纹和眼角的倦意。

我家住在棉纺厂的筒子楼里,楼道窄得两个人错身都困难,每到夏天,各家的门窗大开,谁家吃什么,谁家吵架,都成了公开的秘密。

那段日子,家里揭不开锅,母亲患风湿性关节炎需要长期治疗,药罐子在家里堆成了小山,我和妹妹又都在念书。

每个月的月末,我都能听见父母在厨房里小声嘀咕着算账,铝制饭盒里的菜越来越少,咸菜和萝卜成了我们餐桌上的常客。

母亲的医药费像无底洞一样吞噬着家里为数不多的积蓄,那本贴着红塑料皮的存折越来越薄,父亲眉间的皱纹却越来越深。

实在无奈,父亲才硬着头皮给远在上海的姑姑打了长途电话,开口借了五万元周转。

那是个周日的下午,我陪父亲去邮电局打电话,在黄色的公用电话亭前,他反复排练着怎么开口,嘴里念叨着:"淑华啊,最近厂里不景气..."

电话接通后,父亲的声音却出奇的镇定,他简短地说明了家里的困难,请求姑姑帮忙,话语间没有半点吞吐。

挂了电话,我发现父亲的后背全湿透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他只是轻轻擦了一下,对我笑道:"没事,有你姑姑帮忙,咱家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上海的姑姑很爽快地答应了,一周后,邮递员骑着自行车送来了汇款单,大大的"50000"几个数字刺得我眼睛发疼。

"爸,那时候的五万元可不是小数目啊。"每当我提起这事,父亲就会叹口气,眼睛望向窗外的老槐树,仿佛那里藏着某种说不出的苦涩。

那棵老槐树见证了我们家的起起落落,春天抽出嫩绿的新芽,秋天又落下满地的黄叶,如同人生起伏的命运线。

"那时候厂里一个月工资才一百多,五万元,差不多是我四年的工资总和。"父亲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母亲总是接过话头:"要不是你姑姑,咱家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那段日子。"

借了钱,家里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些,母亲的病也有钱治了,但父亲却更加节俭,连最爱的老白干都戒了,原本就瘦弱的身子骨似乎又瘦了一圈。

工厂食堂的饭菜不好,但父亲从不带饭,就为了省下那几毛钱的菜钱,我曾见他拿开水泡馒头吃,那情景至今想起来仍让我心疼。

夏天里,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背心,露出黝黑瘦削的手臂,那双粗糙的手总是不停地在修理着邻居家的这个那个,换来一句"谢谢"就满足地笑了。

"借别人钱可以,但要记得还。"这是父亲从小教导我的话,他不允许我在学校食堂赊账,即使家里再困难。

日子一天天过去,父亲省吃俭用,终于在两年后凑齐了五万元。

那是1994年冬天,北风呼啸,气温骤降,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早上我起床时,看见厨房里的水缸结了一层薄冰,父亲却已经起床,坐在桌前写着什么。

"今天要去还你姑姑的钱。"他的眼里闪烁着久违的光芒,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父亲特意穿上那件被母亲缝缝补补的蓝色棉衣,戴上他唯一一顶有些旧的鸭舌帽,骑上自行车去邮局汇款给姑姑。

谁知这一汇,竟成了日后十几年家庭聚会上挥之不去的话题。

"就因为那五块钱手续费!"母亲心疼地说,搅动着锅里的稀饭,铝勺碰撞锅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爸明明汇了五万,可到你姑姑那儿只收到四万九千九百九十五。"母亲的眼神里透着无奈,"那时候邮局规定汇款要扣手续费,你爸哪知道啊?"

父亲一直以为自己全数还清了债务,却不知道那笔汇款被扣了五块钱手续费。

姑姑收到钱后第一个电话就打来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长安,你借五万,为什么只还四万九千九百九十五?那五块钱哪去了?"

电话那头,父亲一时语塞,他完全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只能结结巴巴地解释:"可能...可能是邮局扣了手续费..."

"手续费?那你也该补上啊!亏得我当年二话不说就借给你,现在你却这样还我!"姑姑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小刀扎在父亲心上。

挂了电话,父亲的脸色铁青,他默默坐在那张旧藤椅上,一整晚没说一句话,只是不停地抽着香烟,直到烟灰缸堆满了烟蒂。

此后每逢春节,姑姑回老家,酒桌上总会提起这事,像是故意要拆穿父亲的"小算盘"。

"长安啊,你说你借五万,还四万九千九百九十五,这五块钱是怎么回事啊?"姑姑总是笑眯眯地问,表面上像是开玩笑,但话里有刺。

父亲只是低着头,夹几口菜,从不解释,那副模样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老周啊,你也太小气了,堂堂男子汉,为了五块钱?"姑父也跟着起哄,脸上的笑容里带着些许轻蔑。

每当这时,我都恨不得代父亲辩解,但母亲总是在桌下轻轻踢我一脚,示意我不要多嘴。

饭桌上的气氛就这样被那五块钱搅得尴尬不已,大家都假装没事人似的闲聊,但那种微妙的隔阂却如影随形。

"姐,我再给你拿五块钱......"有一次,父亲实在忍不住,小声地说道。

"哎呀,现在说这个干嘛?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是那种计较的人吗?"姑姑故作大方地摆摆手,但眼神里的嘲讽却让父亲更加难堪。

我知道,那五块钱早已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变成了父亲与姑姑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到了2008年,我已在县城一所中学教了十年书,有了自己的小家庭。

那年夏天特别热,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汗水浸透了衬衫,然而比天气更炙热的,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你姑姑住院了,在上海第一人民医院。"

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我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竟然是那"五块钱"的往事,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爸,我去上海看看姑姑吧。"我提议道,看见父亲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你去吧,我这里走不开。"父亲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那五块钱的心结,让他始终不愿踏入上海一步。

坐了一夜硬座,嘎吱作响的绿皮火车终于把我带到了上海。

站在繁华的南京路上,我突然理解了姑姑的骄傲从何而来。

上海的每一寸空气里都流淌着紧张和活力,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不分昼夜地闪烁着,人群匆匆而过,谁也不会为了五块钱停下脚步。

而我的父亲,却背负着这五块钱的羞辱感整整十四年。

来到医院,姑父正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接电话,看见我,他浮肿的脸上露出疲惫的笑容。

"姑父,姑姑怎么样了?"我问道,心里却忐忑不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总是指责父亲的姑姑。

"哎,心脏不太好,医生说是劳累过度。"姑父揉了揉太阳穴,眼神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无助。

我们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窗外是上海璀璨的夜景,而姑父的话却把我带回了三十年前的风风雨雨。

"其实你姑姑这些年也不容易。"姑父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有些恍惚。

"九十年代初,厂里效益不好,工资都发不齐。那五万块,是淑华向厂里职工互助会借的,每个月都要还利息。"

姑父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思绪,我从未想过,那笔看似轻松借出的钱,背后竟是姑姑的辛苦周转。

"当时互助会的利息可不低,你姑姑每个月省吃俭用,就为了按时还款。"姑父苦笑道,"那五块钱虽然不多,但对她来说,是精打细算省下的零用钱啊。"

在那个物价飞涨的年代,五块钱能买十斤大米,也是姑姑面子上的一道坎。

"而且借钱这事,淑华没跟任何人说,怕别人笑话你爸。"姑父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她从小就护着你爸,别看她嘴上说得厉害。"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了,那个在我印象中总是咄咄逼人的姑姑,原来有着这样柔软的一面。

"姑父,那您为什么春节的时候也..."我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表达。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实情啊,只当是开玩笑。"姑父有些愧疚地低下头,"直到去年淑华整理旧物,我才看到她保存的那张汇款单。"

原来姑姑一直珍藏着父亲那张汇款单,用透明胶带小心翼翼地粘好每一道褶皱,就像守护着一段逝去的记忆。

病房的门悄悄打开,姑姑靠在床头,脸色苍白,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

"明强来了啊。"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虚弱,但眼神却格外明亮。

"姑姑,您好些了吗?"我走到床边,不知所措地站着,那股多年积累的怨气在见到她虚弱的样子后,一下子烟消云散。

"你爸爸还好吗?"姑姑问道,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爸爸很好,他让我代他问候您。"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看到姑姑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

聊了一会儿家常,姑姑似乎精神好了些,她指了指床头柜:"抽屉里有个红本子,你拿出来看看。"

我拉开抽屉,果然看到一个红色的塑料皮笔记本,翻开一看,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记账内容,最上面赫然写着"长安借款"几个字。

每个月的利息支出、归还日期、余额变化,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最后一笔写着"余额:5元",旁边画了一个问号。

"这是..."我惊讶地看着姑姑,不知该说什么。

"我就是记性太好,什么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姑姑苦笑道,眼里含着泪光,"其实那五块钱,早在第一次提起时,你爸就想还我,是我拦住了。"

原来当年父亲确实想补上那五块钱,但姑姑却用一句"你要是再提这事,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姐姐"堵住了他的嘴。

"我那时候觉得你爸爸借钱后能全数归还已经很难得了,五块钱不值一提,但转头又忍不住在亲戚面前提起这事,就是想让他难堪一下。"姑姑的坦白让我意外。

"其实,我是嫉妒你爸爸。"姑姑的话让我更加震惊。

"嫉妒?"我不解地问。

"你爸爸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他活得比我踏实。"姑姑看向窗外,眼神悠远,"我在上海打拼三十年,表面光鲜,背地里却是贷款、加班、争名夺利...每次回老家,看到你爸爸平静的生活,我就忍不住要找茬。"

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滴水的声音,姑姑的眼泪无声地落下,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两个孩子,一个离乡追梦,一个守护故土,各自承受着不为人知的艰辛。

回家后,我特意取了五块钱,那是五张崭新的人民币,上面的毛主席像比记忆中的更加鲜艳。

我又买了些上好的龙井茶,这是父亲最爱喝的,每逢过年才舍得泡上一小杯,细细品味。

"爸,我想去看看姑姑。"我鼓起勇气对父亲说。

父亲沉默了很久,然后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旧信封:"这些年,我每年都准备了五块钱,想找机会给你姑姑,但总是...开不了口。"

信封里整整齐齐地叠着十四张五元钱,每一张都代表着一年的愧疚和纠结。

"爸,您跟我一起去吧。"我轻声说道。

父亲摇摇头:"你去吧,就说...我想她了。"说完,转身进了房间,但我分明看见他颤抖的背影。

带着父亲的心意,我再次踏上了去上海的列车。

推开姑姑家门,看见她正在整理旧箱子,已经出院的她看上去精神好多了。

箱底赫然躺着那张泛黄的汇款单,被塑料袋小心包裹着,旁边是那本红色记账本。

"姑姑,这是当年爸爸汇款的单子吗?"我问。

姑姑愣了一下,眼圈突然红了:"你爸爸是个好弟弟,从不欠人情债。是我太计较了..."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汇款单上父亲歪歪扭扭的签名,仿佛那里藏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情感。

"姑姑,爸爸让我给您带了家乡的茶叶。"我将茶叶放在桌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五元钱,小心翼翼地递给她,"还有...这个。"

姑姑接过钱,手微微发抖:"他还记得这事啊?"

"爸爸说,这些年他一直想亲自来看您,却总是没有勇气。"我看着姑姑,鼓起勇气说出了真相,"其实,他每年都准备了五块钱,想找机会亲手给您。"

姑姑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紧紧握住那张五元钱,就像握住了一段被岁月冲刷却依然清晰的记忆。

"你知道吗,这张汇款单我保存了十四年,每次想起你爸那老实巴交的样子,我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揪着那五块钱不放..."姑姑的声音哽咽。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给房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对于那一代人来说,钱不仅是钱,更是一种尊严,一份情谊。

五块钱的代价,不是金钱,而是心结。

后来,在我的撮合下,父亲终于来到了上海,姐弟俩坐在外滩边的长椅上,看着浦江的波光粼粼,谈起了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

"长安,对不起。"姑姑主动说道,声音里满是歉意。

"姐,是我对不起你,那五块钱..."父亲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姑姑突然笑了:"咱们周家的人啊,就是太认真了,五块钱就五块钱,值当吗?"

父亲也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值当,值当得很!"

两个花甲之年的老人,笑得像孩子一样,夕阳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边,也融化了多年的隔阂。

回家的路上,父亲一直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眼神里满是释然:"明强啊,有些事,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怎么看待这个钱。"

"爸,我明白。"我点点头,心中感慨万千。

五块钱,对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分量。

它可以轻如鸿毛,也可以重若千钧。

它可以只是一个数字,也可以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心坎。

而当我们放下计较,理解彼此的难处,那五块钱就不再是隔阂,而成了连接两颗心的桥梁。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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