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过年都吃啥零食?网评这10种上榜,作为上海人,你爱吃哪款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1 19:55 4

摘要:大白兔奶糖是顶顶亲切的。白糯米纸一剥,奶香“扑”进鼻子里,咬着软乎乎带点嚼劲。小时候总偷抓几颗塞口袋,被妈妈发现还要赖“帮它晒晒太阳”。1959年的国庆献礼,从“米老鼠糖”变成“大白兔”,这颗糖甜了三代人——现在超市货架上,它还和新口味花生牛轧糖、红豆奶糖排排

上海人过年,零食柜里藏着多少老味道?

10样网评经典,每样都有故事。

大白兔奶糖是顶顶亲切的。白糯米纸一剥,奶香“扑”进鼻子里,咬着软乎乎带点嚼劲。小时候总偷抓几颗塞口袋,被妈妈发现还要赖“帮它晒晒太阳”。1959年的国庆献礼,从“米老鼠糖”变成“大白兔”,这颗糖甜了三代人——现在超市货架上,它还和新口味花生牛轧糖、红豆奶糖排排坐,老的新的都是年节里的甜。

薄荷糕是春天提前来串门。绿莹莹的糕体,像把薄荷草揉进了米里,软得能抿化。奶奶说清朝就有这手艺,《调鼎集》里写过做法。过年吃它不腻,尤其是大鱼大肉后咬一口,凉丝丝的,连喉咙都跟着清爽。茶几上摆一盘,小孩踮脚够,大人笑着说“慢些,别碰撒了”。

上海梨膏糖最有“药食同源”的巧思。金黄块儿上沾着糖霜,凑近闻有梨香混着杏仁、川贝的淡苦。唐朝魏征为母熬的梨膏,传到现在成了街头巷尾的零嘴。分两种,一种当糖吃,薄荷、虾米味儿都有;一种带药性,咳嗽时含一颗,甜丝丝的比喝药强。过年备上一罐,长辈泡茶时掰一块,小辈馋了偷拿,甜里带点“养生”的讲究。

高桥松饼像块小月饼。外皮金黄油润,掰开能数出十层酥皮,薄得透光。豆沙馅甜而不齁,混着猪油的香,咬一口酥渣掉在衣襟上。光绪年间大户人家的巧媳妇发明的,后来成了“上海四大名点”。现在走亲戚,拎一盒高桥松饼,包装还是老样子,打开还是那股子“酥到心尖”的香。

叶榭软糕是“非遗”里的年味。松江糯米和粳米磨的粉,筛得比面粉还细,蒸出来软得能颤。方糕裹着豆沙、枣仁,素糕撒满白糖,桂花糕飘着桂花香。“松、软、甜、香、肥”五个字,把它的好全说了。过年吃糕,图个“年年高升”,蒸一笼,热气掀开盖子,米香混着甜香,满屋子都是“日子往上”的盼头。

五香豆是城隍庙的老招牌。三白蚕豆煮得皮皱皱的,表面结着层盐霜,咬着糯叽叽,咸甜在嘴里打转。郭瀛州1930年代琢磨出来的,比茴香豆多了股奶油香,老上海人叫它“冰糖奶油五香豆”。过年时,大人剥着五香豆看春晚,小孩蹲在旁边捡掉在桌上的豆粒,“咔嚓”咬开,香得直砸嘴。

一捏酥是手作的温度。形状像被手捏过,指纹都清晰,烤得松松的,掉渣像下雪。面粉、糖、芝麻烤出来的香,不腻不齁。清朝咸丰年间,士兵把受潮干粮捏成团,被糕点师学了去,成了高桥名点。现在吃它,总想起老阿婆在灶前揉面,手一捏一个,烤好装铁盒,藏在柜子顶,等孙辈来才拿出来。

七宝方糕是糯米做的“小月亮”。白得像玉,方方正正,咬开是豆沙、芝麻或者枣泥。范仲淹小时候吃冻粥,同窗用糯米粉做了糕,后来成了七宝的老味道。过年时,老街的糕团店排着长队,现蒸的方糕捧在手里发烫,咬一口,糯米的软和馅料的绵,在嘴里缠成一团,甜得踏实。

金泽状元糕带着“好彩头”。长方形的糕体,金黄的皮上撒着红绿丝,薄得能透光。咬着脆生生,混着松子香。同治年间施万昌糕作坊做的,以前考生带着它进考场,图个“高中”的吉利。现在过年摆一盘,长辈给小辈递一块,“吃了状元糕,新一年有好运气”。

万年青饼干是“国民小零嘴”。葱香混着奶香,脆得掉渣,咸甜刚好。1959年泰康食品厂为国庆做的,名字里藏着“万古长青”的心意。现在它成了黄浦区非遗,玻璃罐里装着,大人小孩都爱拿它泡牛奶,或者当茶点。咬碎的饼干渣掉在茶几上,扫都舍不得扫,总觉得那是年节里的“烟火气”。

零食柜热闹,圆台面更热闹。老上海的年夜饭讲究“八冷盆八热炒”,冷盘里一定有四喜烤麸——烤麸吸饱了浓油赤酱的甜,木耳、花生、金针菜凑成“四喜”,图个“四季欢喜”。白斩鸡是“灵魂”,皮脆肉嫩,蘸着姜葱汁,一筷子下去,鲜得眉毛都要飞。

热炒里,熏鱼(爆鱼)是“年年有余”的象征。青鱼中段先腌后炸,再泡进茴香、桂皮熬的甜卤里,外皮焦脆,内里吸饱了酱汁,咬着酥香带甜。小时候看姆妈炸鱼,油锅里“滋啦”响,鱼块捞出来滴着油,趁热浸卤,那味儿能香透半条弄堂。

腌笃鲜是“鲜掉眉毛”的汤。咸肉、鲜肉、鲜笋一起“笃”(上海话小火慢炖),汤清得能照见人影,喝一口,笋的脆、肉的酥、汤的鲜,混着咸香直往胃里钻。千张结吸饱了汤,咬着软乎乎,连汤带菜喝三碗,肚子暖烘烘的。

油面筋塞肉是“团团圆圆”。油面筋圆滚滚的,塞着荠菜肉馅,先蒸后烧,裹着红烧的浓汁,咬开面筋软,肉馅香,比狮子头还鲜。小孩总爱挑最大的那个,塞得满嘴油,大人笑着说“慢点,没人和你抢”。

上海的年,是甜的,也是咸的。零食柜里的糖糕饼,甜得纯粹;圆台面上的菜,咸甜交织。浓油赤酱的红烧肉,甜里带着酱香;酒香草头,酒香混着草头的嫩;桂花糖藕,糯米甜得黏牙……这种“甜咸”不是对立,是海派文化的包容——就像当年西餐和本帮菜做邻居,现在预制菜和老手艺共桌,变的是做法,不变的是“团圆”的味儿。

现在年轻人图方便,光明邨的熏鱼、王家沙的八宝饭,手机下单就能送到家;老辈人还是爱早起去菜场,买新鲜青鱼自己炸,揉糯米粉自己蒸糕。但不管哪种方式,年三十晚上,一大家子围在圆台面边,零食柜开着,热菜端着,碰杯的声响混着闲聊,甜的咸的香的,全化成一句“今年过年,真热闹”。

你家过年零食柜里,哪样是雷打不动的“常驻嘉宾”?

来源:外卖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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