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第十四届上海泌尿肿瘤学术大会暨中国抗癌协会男性生殖系统肿瘤专委会(CACA-GO)年会于12月6日至8日在沪举行,大会邀请了多位泌尿肿瘤领域的国际知名专家进行学术演讲或手术演示。来自美国西达赛奈医学中心的Stephen Freedland教授带来了题为“EMB
编者按:第十四届上海泌尿肿瘤学术大会暨中国抗癌协会男性生殖系统肿瘤专委会(CACA-GO)年会于12月6日至8日在沪举行,大会邀请了多位泌尿肿瘤领域的国际知名专家进行学术演讲或手术演示。来自美国西达赛奈医学中心的Stephen Freedland教授带来了题为“EMBARK and something related to BCR”和“Race and prostate cancer -access to care vs. biology or both?”的精彩报告,并在接受《肿瘤瞭望-泌尿时讯》的采访中进一步分享前列腺癌的生化复发(BCR)治疗进展以及人种差异等话题。
01
《肿瘤瞭望-泌尿时讯》:EMBARK研究中,恩扎卢胺单药或联合ADT都相较于ADT有MFS获益,而且第36周达到PSA
Stephen Freedland教授:这些问题很好地概括了我们从EMBARK研究中学到的知识,以及如何在实践中应用这些治疗方案。我想通过两个患者案例来说明。
一例患者为高危生化复发患者,但他不愿接受任何治疗。尽管如此,他知道肿瘤在生长且需要干预,在充分沟通后选择了联合治疗,因为该方案提供了更长的停药期可能性。另一个患者虽已80岁,但仍十分看重性功能的维持,这促使我们选择了单药治疗,因为该方案对性功能的影响较小。最终的治疗决策取决于患者的具体情况。
在我们的临床实践中,如果治疗反应良好,我们通常在九个月后停止治疗。尽管有人主张因单药治疗的耐受性较好而继续治疗,但研究结果表明,停药后的疗效仍可维持。在将临床数据转化为患者治疗方案时,需要平衡这些细微差异。
02
《肿瘤瞭望-泌尿时讯》:挽救性放疗(SRT)也是BCR的治疗选择之一,您如何看待放疗和新型内分泌治疗BCR的价值或差异?
Stephen Freedland教授: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比较拯救性放射治疗和全身治疗并不容易。如果患者适合接受拯救性放射治疗,他们绝对应该接受。
对于高风险生化复发,拯救性放射治疗并不总是有效。因此,这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而是一个干预顺序的问题。拯救性放射治疗应当优先考虑,如果治疗失败,全身治疗(如EMBARK研究中评估的治疗方案)则是下一步的选择。
03
《肿瘤瞭望-泌尿时讯》:除了PSA以外,PSMA-PET或者其他生物标志物,对于BCR的治疗决策和治疗监测有怎样的意义?
Stephen Freedland教授:EMBARK研究是在PSA和传统影像主导的时代设计的。如今,PSMA PET检查提供了更有价值的额外信息。据UCLA的数据,在符合EMBARK研究标准的患者中,85%在PSMA PET扫描中发现疾病,其中45%为转移性疾病,40%为局部或区域性疾病。这些数据为治疗策略提供了指导。例如,对于标准盆腔放疗失败的术后患者,恩扎卢胺能改善疗效。将全身治疗与转移灶定向立体定向放射治疗(SBRT)结合,还可能进一步延长停药期。然而,在PSMA扫描呈阳性之前,有15%的患者因前列腺癌去世。等待扫描确认并不总是可行的,因为早期干预对预后可能至关重要。
04
《肿瘤瞭望-泌尿时讯》:您在临床中应该接诊了许多不同族群的前列腺癌患者。前列腺癌的人种差异大吗?比如我们今天讨论的BCR或者其他阶段的前列腺癌?
Stephen Freedland教授: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在美国,黑人患者更容易患前列腺癌,并且死亡率更高。亚洲患者的前列腺癌发病率较低,通常预后更好。西班牙裔患者尽管发病率较高,但总体预后较好,这种矛盾现象值得进一步探讨。研究表明,黑人患者对新型内分泌治疗反应更好。然而,医疗服务的可及性、保险覆盖范围以及社会经济因素的差异,对结局差异的影响也很大。我们常说种族是一种社会建构,反映了更广泛的健康社会决定因素。在平等治疗的情况下,各种族群体的预后差异并不显著。关键是确保所有患者都能平等地获得高质量的护理和治疗。
Stephen J. Freedland 教授
美国西达赛奈医学中心
Freedland教授是西达赛奈医疗中心的泌尿外科教授、癌症与生活方式综合研究中心的主任,同时也在学术领域硕果累累,Freedland教授发表了700余篇学术论文。
并担任多个医学专业期刊的审稿人和编委会成员,包括Lancet、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JAMA、Cancer、Nature Communication、Urology、Lancet Oncology、British Journal of Cancer、European Journal of Cancer、American Journal of Epidemiology、Annals of Oncology等。
来源:肿瘤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