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4年12月7日,由全国疑难及重症肝病攻关协作组(CNSLD)、北京肝胆相照公益基金会联合主办的“2024人工肝及血液净化技术示范中心高质量发展学术会议”在珠海圆满落幕。来自全国的医疗精英齐聚一堂,共同探讨人工肝技术的最新进展。从人工肝学科建设、血液净化人
转自:健帆生物
2024年12月7日,由全国疑难及重症肝病攻关协作组(CNSLD)、北京肝胆相照公益基金会联合主办的“2024人工肝及血液净化技术示范中心高质量发展学术会议”在珠海圆满落幕。来自全国的医疗精英齐聚一堂,共同探讨人工肝技术的最新进展。从人工肝学科建设、血液净化人工肝科学研究、DPMAS临床实践、新兴材料及生物人工肝发展、DRG/DIP政策下人工肝技术应用专题分享、人工肝治疗抗凝策略等多个领域开展学术汇报讨论。现撷取学术精粹,以飨读者。
人工肝是治疗肝衰竭的有效方法之一,在清除有害物质的同时补充必需成分,短时间内稳定机体内环境,暂时替代衰竭肝脏的部分功能,为肝细胞再生及肝功能恢复创造条件或创造更多机会等待进行肝移植。近几年在人工肝技术有许多重要研究成果,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佑安医院陈煜教授,以时间线为坐标轴统计整理了一系列核心报道,为大家展示了人工肝技术的快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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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在重症肝病肝衰竭患者病死率改善方面,南方医院陈金军教授团队应用人工肝技术对比非人工肝治疗在MELD评分处于30-39分及40分的平台期肝衰竭患者的28天病死率、90天病死率下降方面做了研究。统计学分析显示,人工肝治疗可显著降低MELD 30-39分及40分的平台期肝衰竭患者的28天病死率;降低MELD30-39分的平台期肝衰竭患者的90天病死率(回顾性分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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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杨晋辉教授团队发表的一项前瞻性临床研究,对比DPMAS和PE在HBV-ACLF的疗效,结果显示,两种治疗模式在4周、12周生存率改善方面无显著差异[2]。尤其在血浆紧缺时,DPMAS可作为一种人工肝治疗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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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陈煜教授、姚佳教授从节约成本、增加治疗效果方面考虑,探索DPMAS序贯PE/半量PE治疗,发表了DPMAS序贯半量PE对比全量PE在HBV-ACLF患者救治中的疗效研究。结果显示,两种治疗模式组合应用,不仅可以节约成本(共用血浆分离器和管路),还可以更有效地降低ACLF患者的TBIL,减少TBIL反弹,提高HBV-ACLF中晚期患者28天的生存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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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021年、2023年陆续有多种组合模式临床应用的对比报道。都显示出组合模式序贯治疗比单一模式治疗更有优势[4-5]。且在组合模式中血浆用量、DPMAS和PE的顺序问题也被广泛研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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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临床研究之外,基础研究的数据也陆续被报道。2024年Sarin教授对胆红素吸附柱BS330进行体外研究发现,血液吸附治疗在逆转病理代谢表型方面更有效。且与PE、SMT治疗相比,血液吸附治疗后炎症(色氨酸、花生四烯酸和胆汁酸代谢)和次级能量代谢途径显著减少,得出结论:血液吸附治疗更有可能(~80%)改善血浆环境[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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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针对前、早期肝衰竭患者救治,人工肝联合药物治疗、激素治疗方面也做了相关报道的整理。2020年临床报道针对激素部分应答的肝衰竭前期患者,使用人工肝联合治疗疗效明显[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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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煜教授还针对其他人工肝模式如PDF、CPFA、MARS以及生物型人工肝技术的蓬勃发展也做了介绍,多种人工肝技术的发展取得令人欣喜的成果。
小结:
综上,可以看到自2017年至2024年间人工肝血液净化技术的快速发展。
人工肝治疗是治疗肝衰竭的有效方法之一,也是等待肝移植的“桥梁”。人工肝治疗模式众多,可基于患者特点,对不同模式进行组合,开展个体化治疗。临床上强调早期诊断,早期治疗,尽快介入人工肝有望改善患者预后,提高救治成功率。
最后,陈煜教授指出未来还需要建立更多高质量、更大规模的研究队列,比如远航、扬帆等多中心的队列研究为我们非生物型人工肝提供更高级别的循证医学证据,期待在未来人工肝技术能有更多科研成果,使该技术得到更规范、更高质量的发展,使更多患者获益。
参考文献:
[1]兰小勤,纪雅丽,陈金军,等.基于MELD评分分层分析人工肝治疗对平台期肝衰竭患者短期预后的影响[J].临床肝胆病杂志,2020,36(09):2005-2009.
[2] Yue-Meng W ,Yu-Hua L ,Zhi-Yuan X , et al. Therapeutic plasma exchange versus double plasma molecular absorption system in hepatitis B virus-infected acute-on-chronic liver failure treated by entercavir: A prospective study. [J]. Journal of clinical apheresis, 2017, 32 (6): 453-461
[3]Yao J, Li S, Zhou L, et al. Therapeutic effect of double plasma molecular adsorption system and sequential half-dose plasma exchange in patients with HBV-related acute-on-chronic liver failure. J Clin Apher. 2019; 34: 392–398. https://doi.org/10.1002/jca.21690
[4]Zhongyuan Y ,Zhongwei Z ,Qiuyu C , et al. Plasma perfusion combined with plasma exchange in chronic hepatitis B-related acute-on-chronic liver failure patients. [J]. Hepatology international, 2020, 14 (4): 491-502
[5]吴蓓,杜凌遥,马元吉,等. 不同组合人工肝支持系统治疗乙型肝炎病毒相关早、中期慢加急性肝衰竭患者的疗效及对炎症指标的影响 [J]. 中国肝脏病杂志(电子版), 2021, 13 (01): 32-38.
[6]Li D ,Wang X ,Zhou J , et al. Analysis of Efficacy and Safety of Small-Volume-Plasma Artificial Liver Model in the Treatment of Acute-On-Chronic Liver Failure. [J]. Physiological research, 2023, 72 (6): 767-782.
[7]Yadav M, Maiwal R, Kumar Br V, et al. Liver Int. Published online February 15, 2024. doi:10.1111/liv.15858
[8]朱艳冬,张睿,陈丽英,等. 人工肝治疗激素部分应答的肝衰竭前期患者的临床研究 [J]. 中国实用医药, 2020, 15 (03): 29-31. DOI:10.14163/j.cnki.11-5547/r.2020.0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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