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过世留下四个儿子 唯独给我一个外甥块手表 拆开后四兄弟全跪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1 09:56 2

摘要:村里十字路口的大槐树被风吹了三天,落叶铺了一地。有人说这是死兆,有人不信。反正第四天,我大伯就去了。

村里十字路口的大槐树被风吹了三天,落叶铺了一地。有人说这是死兆,有人不信。反正第四天,我大伯就去了。

大伯走得干脆,跟他一辈子做人的风格一样。那天晚上他还跟大家伙在村口麻将桌前吹牛,回家睡觉就不醒了。“一觉睡到阎王殿”,这是村里人说的,不是我说的。

我妈打电话告诉我这事时,我正在省城超市买东西。接完电话,我站在熟食区愣了半天,手里抓着一袋五香牛肉干,忘了要不要买。旁边的促销员以为我嫌贵,主动说:“今天买二送一。”我摇摇头,放下牛肉干,拎着半满的购物篮去了收银台。

回老家的大巴上,窗外是阴天,像蒙了层灰布。路边零星有几处砖瓦厂,烟囱吐出的烟和天上的云分不清谁是谁。我想起大伯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人这辈子,来也糊涂,走也糊涂,糊涂一辈子。”

下车后,我沿着泥泞的村道走到了大伯家。院子里已经支起了白色灵棚,村里的老人们三三两两坐着,喝茶唠嗑。他们看见我来,都点点头。没人多说什么,毕竟我是外甥,不是亲儿子。

大伯的四个儿子——我的四个堂兄,都比我大十几岁。他们站在门口,眼圈发红,低声议论着什么。我叫了声”大堂”,他们才注意到我,纷纷露出疲惫的笑容。

“来了啊,小六。”大堂兄拍拍我肩膀,“多亏你四叔(我爸)帮忙联系,明天上午出殡。”

“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二堂说:“不用了,都安排好了。你在城里工作忙,能赶回来就不错了。”

我点点头,跟着他们进屋。大伯的遗体已经入殓,停在北屋的正堂。我上前磕了三个头,心里默默说:“大伯,一路走好。”

屋里弥漫着檀香和烧纸的气味,墙角的老挂钟早就停了,表面积了一层灰。那是过年我看见的,现在还在同一个地方,时针永远指着四点二十。我想起小时候,每次来大伯家,都会盯着那个挂钟看,觉得时间走得特别慢。

午饭后,大家坐在院子里闲聊。我犯困,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大堂指了指东厢房:“去那屋睡会儿吧,反正闲着。”

我走进东厢房,屋里有股霉味,窗户大概很久没开过了。床上铺着一床蓝格子的旧棉被,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铝制的暖水壶,壶身已经变形,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床下露出半截竹竿,可能是用来捅蜘蛛网的。

我躺在床上,随手拿起枕边的一本书翻了翻,是本《新概念英语》,扉页写着”大哥的书,二弟不得私拿”,落款是1992年。我笑了笑,合上书,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黄昏。院子里传来争执声,是大堂和三堂在吵架。我揉揉眼睛,走出屋门。

“凭什么这么分?”三堂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爹的养老钱,应该四个人平分!”

大堂一脸阴沉:“当初爹进医院,是谁出的钱?后来请护工,又是谁来回接送?”

二堂在一旁打圆场:“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为这点事…”

四堂抱着手站在角落,一言不发。他一直是最沉默的,从小就这样。

大堂看见我出来,挥挥手示意我别管这事,然后又转向三堂:“十万块,四个人,一人两万五。你嫌少?”

原来是在分钱。我悄悄退回屋里,不想参与这种场合。没想到刚坐下,四婶就推门进来了。

“小六,你大伯临走前给你留了个东西。”她手里捧着个小木盒,“他说,这是专门给你的。”

我愣住了:“给我的?”

四婶点点头,把盒子递给我:“他生前就交代了,说你是他最疼的外甥,这东西只能给你。”

我接过木盒,掂了掂,很轻。盒子表面刻着些简单的花纹,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什么东西啊?”我问。

四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没告诉我们。”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旧怀表。表面有些磨损,银色的外壳上刻着繁复的花纹,但已经看不太清了。我按了一下表冠,表盖弹开,里面是泛黄的表盘,指针停在了七点半的位置。

“就这个?”我有点困惑。

“就这个。”四婶点点头,“可把你四个堂兄给气坏了,说爹偏心,把唯一值钱的东西给了外甥。”

我苦笑:“这能值多少钱啊,看着挺旧的。”

“谁知道呢。”四婶叹了口气,“反正你大伯生前最宝贝这块表,从来不让别人碰。”

晚饭时,气氛明显有些尴尬。四个堂兄对我的态度冷淡了不少。我能理解,毕竟他们是亲儿子,而我只是个外甥,却得到了大伯唯一的”遗物”。

吃完饭,我拿着怀表去了院子外面抽烟。月亮刚升起来,照在村道上,把地面染成一片银色。我把玩着怀表,不知道大伯为什么要把它留给我。

“能给我看看吗?”

我回头,是四堂。他站在我身后,手里也攥着一支烟,但没点着。

我把怀表递给他:“你看吧。”

四堂接过表,仔细端详着,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小时候,我经常偷偷翻爹的柜子,就为了看这块表。有一次被发现了,他打了我一顿。”

“大伯为什么这么宝贝这块表?”我问。

四堂摇摇头:“不知道,他从没跟我们说过。只说这是他年轻时候的一个朋友给的,对他有特殊意义。”

我接过表,又按了一下表冠。突然,我发现表盖内侧刻着几行小字,因为太小,之前没注意。

“有字。”我说。

四堂凑过来:“什么字?”

我们借着月光,努力辨认那些字迹:“老马,战场相遇,情同手足,永不相忘。”落款是”李铁匠,1953年”。

“李铁匠?”四堂皱起眉头,“没听爹提起过这个人。”

我翻来覆看,发现表壳后面的螺丝松动了。好奇心驱使下,我小心地拧开后盖,想看看表的内部构造。

表后盖打开后,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里面居然夹着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片。

“这是什么?”四堂好奇地问。

我小心翼翼地取出纸片,展开。是一张发黄的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像是一封信。

“老马: 时隔多年,我终于有机会给你写信了。你还好吗?自从朝鲜战场一别,我一直惦记着你。那年你为了掩护我们,独自断后,我们都以为你牺牲了。直到去年冬天,我偶然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才知道你还活着。

我打听到你现在在河北某个村子当了村长。我很想去看你,但恐怕不行了。医生说我的肺病已经到了晚期,活不了多久了。这块表是我用最后的积蓄买的,托人带给你。希望你收到后,能记得我们在战场上的情谊。

还记得那次你救了我吗?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敌人的子弹打死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敌后发现的那个箱子吗?里面装满了黄金。当时部队撤退太匆忙,我们把它埋在了那个小山坡下的槐树旁。具体位置我已经在这张纸的背面画出来了。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封信,希望你能把那些黄金交给国家。毕竟,那是属于人民的财富。

老马,祝你余生平安。你的战友,李铁匠。 1953年8月15日”

我和四堂面面相觑,都被这封信惊呆了。

“背面呢?”四堂急忙问。

我翻过纸,背面确实画着一张简易地图,标注着”XX村北2公里,大槐树下,向西10步,向南5步”。

“这…这是真的吗?”我喃喃自语。

四堂盯着那张纸,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他开口道:“我们得告诉其他人。”

很快,所有人都聚集在院子里。我把信的内容告诉了大家,四个堂兄全都傻眼了。

“爹就是’老马’?”大堂不敢相信,“他参加过朝鲜战争?”

二堂摇摇头:“爹从来没说过自己打过仗啊。他不是一直在村里当农民吗?”

三堂急切地问:“那个地方还能找到吗?都这么多年了…”

四堂沉思片刻,说:“爹生前经常去村北的那片树林,说是去看看自己种的树。会不会就是那里?”

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最后,他们决定第二天一早,等出殡仪式结束后,就去查看那个地方。

那晚,我睡不着。躺在床上,想着大伯的种种往事。他生前是个普通农民,沉默寡言,从不爱说自己的过去。谁能想到,他居然有这样一段历史?而他为什么要把这块表和信留给我,而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个谜团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第二天,出殡仪式如期举行。村里人都来了,送大伯最后一程。哀乐响彻村庄,白色的花圈排了一长溜。大伯的四个儿子抬着棺材,神情肃穆。我站在队伍中间,手里捧着那块怀表,心情复杂。

中午时分,一切仪式结束。按照计划,我们准备去寻找信中提到的地点。

“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我们是不是该先确认一下大伯就是信中的’老马’?”

大堂愣了一下:“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表是给爹的,爹又把表给了你。”

“但大伯姓刘,不姓马啊。”我说。

这一提醒,大家都楞住了。确实,大伯姓刘,村里人都叫他”刘老四”,为什么信上称呼他为”老马”?

四婶插话道:“你大伯年轻时候在外地待过几年,那时候是叫什么’马连长’。回来后就改回原名了。”

“为什么要改名?”我好奇地问。

四婶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从来不愿意提那段日子。”

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去看看。我们开了两辆拖拉机,沿着村北的小路前进。大约两公里后,来到一片树林,中间确实有几棵大槐树。

“就是这儿了!”三堂激动地喊道。

我们按照地图上的指示,从最大的那棵槐树开始,向西走了十步,又向南走了五步,然后开始挖掘。

太阳渐渐西斜,我们挖了一个多小时,汗流浃背,却一无所获。眼看天色已晚,大家都累得不行了。

“会不会搞错了?”二堂擦着汗说,“或者早就被人挖走了?”

就在大家准备放弃时,四堂的铁锹突然碰到了什么硬物。

“有东西!”他大喊。

我们赶紧围过去,帮忙挖掘。很快,一个铁皮箱露了出来。箱子已经锈迹斑斑,但还算完整。

大堂拿出事先准备的撬棍,小心翼翼地撬开箱子。我们屏住呼吸,期待看到传说中的黄金。

箱子打开了,里面却没有金灿灿的黄金,而是一摞发黄的文件和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这是什么?”三堂失望地问。

大堂拿起文件,翻看了几页,脸色突然变了:“这…这是情报资料!”

我们都凑过去看。那些文件上印着”绝密”字样,记录着敌军的部署、兵力分布等信息。

笔记本则是一本日记,记录着”老马”在敌后的情报收集活动。最后几页写道:

“1953年7月10日,我的身份已经暴露,必须立即撤离。为防止情报落入敌手,我将它们藏在此处。如有战友找到,请务必交给组织。”

原来,大伯曾是一名特工,在敌后收集情报!信中提到的”黄金”,其实是指这些珍贵的情报资料。

我们面面相觑,都被这个发现震惊了。四个堂兄站在箱子旁,一时说不出话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们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等缓过神来,大堂郑重地说:“我们得把这些东西交给有关部门。”

其他人都点头同意。毕竟,这是关系国家安全的重要历史资料。

回村的路上,四堂突然问我:“你知道大伯为什么把表给你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四堂苦笑道:“我猜是因为你从小就喜欢听他讲故事,总缠着他问东问西。可我们几个,都忙着自己的事,很少陪他说话。”

我沉默了。大伯生前确实经常给我讲故事,虽然大多是些乡野趣事,从没提过他的特工经历。或许,他一直在等一个可以倾听他秘密的人。而我,恰好是那个人。

第二天,我们联系了县里的退伍军人事务所。他们派人来取走了那箱资料,并告诉我们,会进一步核实大伯的身份。

一个月后,我接到通知,参加一个特殊的仪式。在那个仪式上,有关部门正式确认,我大伯刘马根(原名马连根)是一名隐姓埋名多年的特殊战线英雄,为国家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

仪式结束后,一位白发老人找到我,自称是大伯的老战友。他告诉我,大伯当年执行的是最高机密任务,为了保护家人安全,不得不改名换姓,隐姓埋名几十年。

“他一直想告诉你们真相,”老人说,“但又怕连累家人。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把表和信留给你,希望你们能找到那些资料,了解他的过去。”

我点点头,眼眶湿润。想起大伯生前常说的那句话:“人这辈子,来也糊涂,走也糊涂,糊涂一辈子。”原来,他并不糊涂,只是不能说。

回到村里,大伯的四个儿子站在他的墓前,整整齐齐地跪下,为父亲做了最后的告别。这一次,他们跪的不仅是一个父亲,更是一位隐姓埋名的英雄。

而我,则把那块怀表放在了床头。每当夜深人静,我会打开它,仿佛能听到指针转动的声音,讲述着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那年的麦子长势很好,村口的大槐树依旧年年开花。我有时会想,如果大伯还在,会不会坐在树下,像往常一样,笑着对我说:“小六,过来,大伯给你讲个故事。”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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