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患病无钱医治 二伯卖了自家新房 如今俩老人牵手散步成村里风景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1 09:57 1

摘要:我村里新修的那条石板路,每天傍晚都能看到两个老人牵着手,慢慢地走过去,再慢慢地走回来。

我村里新修的那条石板路,每天傍晚都能看到两个老人牵着手,慢慢地走过去,再慢慢地走回来。

大伯今年七十有八,二伯七十出头,一个腿脚不利索,一个背有点驼,走起路来一快一慢,硬是把两种节奏融在了一起。村里人都说,这俩兄弟感情真好,这么大岁数了还手拉手散步。

其实,他们不单是兄弟,更是这辈子最亲的亲人。

一、兄弟俩的旧事

大伯和二伯是我们村赵家的两兄弟,年轻时候都是村里的好后生。只不过命运这东西,真说不清。

大伯年轻时候是村里有名的能人,种地、盖房、修水车,样样都行。二十出头就当上了生产队长,村里人都说他有出息。二伯呢,性子慢,话也少,干活踏实却不出彩,一直是跟在大伯后面的那个影子。

“你看那个赵家老二,啊,就是老大的那个弟弟…”

村里人提起二伯,总是这么说的。

1980年,兄弟俩一起盖了新房,是那种当时村里最时髦的砖瓦房,两家相邻。大伯家门口种了棵枣树,二伯家门前栽了株石榴。

我小时候经常爬他们家树偷果子吃。被二伯撞见了,他从不骂人,只是笑着说:“想吃就摘,别摔着。”大伯不一样,他会故意咳嗽,我们听见就立马从树上滑下来,跑得比兔子还快。

大伯娶的是隔壁蒋村的媳妇,高高瘦瘦的,手脚麻利,嘴也挺利索,生了个儿子,就是现在在县城开超市的赵强。二伯的媳妇是本村人,矮矮胖胖的,没啥文化,但勤快,生了两个闺女。在那个年代,两个闺女意味着什么,村里人心知肚明。

记得有一年看电视,村里那台十四寸黑白电视机前挤满了人。我爹问二伯:“二哥,你家咋不添个儿子?”

二伯只是笑笑:“闺女好,贴心。”

他媳妇在旁边低着头搓衣角,眼圈有点红。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这些,只记得大人们看二伯的眼神里,既有点同情,又有点敬佩。

日子就这么年复一年地过,大伯越来越有面子,不仅自家盖起了两层小楼,还在县城给儿子买了房。二伯家还住在老房子里,两个闺女都嫁了人,一个在县城,一个在外省。

村里人私下里都说,有儿子和没儿子差别太大了。

二、大病降临

转眼到了2018年,那是个阴雨连绵的春天。

我记得清楚,因为那年我家刚换的瓦,下雨时总有水滴进来,打在塑料盆里,滴答滴答,听得人心烦。

大伯那年得了怪病。

起先是手脚发麻,走路不稳,村里老中医说是风湿,开了几付草药。喝了没效果,反而越来越严重,连说话都有点大舌头。后来儿子赵强带他去县医院检查,医生说要做个什么核磁共振,一查不得了,说是脑子里长了东西。

这消息在村里炸开了锅。我那会儿刚从城里回来,租了村口的小超市。每天早上,村里的婶子大娘们买东西,都要跟我絮叨:

“听说老赵家大哥病了,是绝症哩。”

“唉,这么好的人,老天爷咋不长眼啊!”

“听说要动手术,得十几万呢,上哪弄这么多钱啊?”

村里关于大伯病情的传言越来越难听,甚至有人说他只有三个月好活了。

那段时间,赵强几乎天天往村里跑。我听说他在县城的超市都交给别人打理了,就为了照顾父亲。

一天傍晚,我在超市门口摆个小桌子乘凉,看到赵强骑着摩托车风风火火地来了,直奔二伯家。

那天村里停电,夏日的暮色里,蝉鸣声和青蛙叫混在一起,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我家超市的发电机轰隆隆地响,几个老头围在门口的电风扇前打牌,一边打一边聊着赵家的事。

“赵老大这病怕是凶多吉少啊…”

“那他儿子咋办?”

“听说赵强这些年生意不咋地,欠了不少外债,哪有钱给他爹治病啊。”

“可怜哟,一辈子做好人,临了了却要受这份罪…”

这些话听得我心里发毛。

没过多久,赵强从二伯家出来,脸色铁青。我叫住他,问他大伯咋样了。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说:“县医院说没法治,要去省城的大医院,手术费加后续治疗,保守估计也得二十万起步。我…我实在拿不出来了。”

“你爸的医保呢?”

“农村医保能报多少?何况有些进口药根本就不报。我这些年生意也不好,家里还有房贷要还…”

我看他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拿了两瓶冰啤酒,塞给他。

赵强坐在我超市门口的塑料凳上,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刚才我去找二叔借钱,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说明天就去办。”他苦笑,“但我知道二叔家也没什么积蓄,两个闺女嫁人时都花了不少,这些年又帮大闺女还了不少债,能有多少呢?”

我心想,二伯这些年确实不容易。他家那个大闺女嫁得不好,女婿赌博,没少让二伯操心。就前年,那女婿欠了赌债跑路,二伯硬是拿出积蓄帮闺女还了债。

“唉,我这个当儿子的,真是没用。”赵强说完,骑上摩托走了,尾灯在暮色中很快就看不见了。

第二天,村里人都知道了一个消息——二伯要卖房子给大伯治病。

三、卖房风波

二伯这个决定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要知道,那可是二伯家好不容易在五年前盖起来的新房子啊。他家老房子年久失修,二伯和媳妇省吃俭用,又借了些钱,总算在村西头盖了栋新房,二层小楼,红砖白瓦,门口还铺了石板路。

每天早上,二伯都会在门口的石板上洒水,一边洒一边哼小曲,那日子过得可舒坦了。

而现在,他竟然要卖掉这房子?

“真是亲兄弟啊,这年头谁能为谁卖房子啊?”村口老槐树下,几个老头议论纷纷。

“话不能这么说,老赵家二小子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人家就这性格。”

“他媳妇咋想的?那可是她的房子啊。”

“听说他媳妇也同意了,唉,这女人心肠是真软…”

二伯的决定不仅让村里人震惊,他的两个女儿也炸了锅。

大女儿从县城赶回来,站在院子里哭天抢地:“爹,你这是干啥?你俩这么大岁数了,卖了房子住哪去?再说了,那房子将来不还得留给我们姐妹俩?”

我碰巧去送货,站在院门外听到这话,心里直犯嘀咕。这大闺女平时也不怎么回来看二伯,这会儿倒是关心起”留产”来了。

二伯就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一言不发。他媳妇在一旁低声劝女儿:“你大伯那病耽误不得,再说了,咱们做人得有良心…”

“良心?娘,我爹这一辈子就是太实诚,他大哥家这么多年过得多滋润啊,县城有房,儿子有车,难道他们拿不出这点钱?凭啥要我爹卖房子?”

这话还真不是没道理。但二伯只是摇摇头,说:“你大伯一辈子对我和你娘都不错,当年我盖老房子,是他借了钱给我的。人家有难,咱不能袖手旁观。”

“爹!那都是四十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呢?他儿子赵强这些年赚了多少钱啊,超市、饭店,他自己不也有房子吗?”

二伯不再说话,只是把烟锅在门槛上磕了磕,起身进了屋。

“你等等,爹…”

二伯头也不回:“事情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去县城办手续。”

第二天,二伯真的去县城了。村里的闲话更多了。

有人说二伯傻,有人说他重情重义,还有人说他是被大伯家多年来的”压制”给”洗脑”了。

对这些,二伯一概不理。

两周后,二伯家的新房以38万的价格卖给了县城一个开厂的,听说是要给他妈安度晚年用的。二伯和媳妇搬回了老房子。那老房子早就有些破败,屋顶漏雨,墙皮脱落,连厕所都是那种老式的旱厕,臭气熏天。

我送货时看到二伯正在收拾旧房子,爬在梯子上修漏雨的屋顶。他那花白的头发在太阳底下反着光,干瘦的身子骨一点都不显老。

“二伯,当心点。”我把货放下,准备帮他一起修。

“不碍事,我干了一辈子泥瓦活,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他笑着说,那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暖。

“乡亲们都说您…”

“我知道他们说啥。”二伯打断我,“但我只知道,那是我亲哥哥,血浓于水嘛。”

他顿了顿,又说:“再说了,钱没了可以再赚,房子塌了可以再盖,但人要是没了,啥都没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默默地帮他把旧瓦片一块块替换上去。

四、手术与等待

有了钱,大伯的治疗总算是开始了。

赵强带着父亲去了省城的大医院,医生说手术风险很大,但不做的话肯定没希望。大伯住进了医院,二伯把家里的鸡鸭都托付给邻居照看,跟着一起去了省城。

村里的议论声还在继续。

“听说是恶性脑瘤,手术成功率只有三成…”

“这二十多万怕是打水漂喽…”

“二伯这么大岁数了,卖了房子住老屋,也是够受罪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去夏来,田里的麦子黄了又青,青了又黄。大概过了三个月,大伯和二伯才一起回到村里。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大伯竟然还活着,虽然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说话也有点含糊不清,但确实是活着回来了。

“手术很成功,医生说把肿瘤切除了大部分,剩下的用药物控制,还能活好几年呢!”赵强在村口的小卖部里高兴地告诉大家。

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这钱花得值啊…”

我看着站在一旁的二伯,他脸上的笑容比任何人都灿烂。

手术后的大伯需要静养,不能干重活。他住在儿子县城的房子里,隔三差五才回村里看看。二伯呢,依然住在那破旧的老房子里,继续他平淡无奇的生活。

令人意外的是,大伯的病情恢复得比预想的要好。手术后半年,他已经能拄着拐杖在院子里走动了。一年后,虽然走路还有点跛,但基本能自理了。

所有人都说,这是个奇迹,医生都没想到恢复得这么好。

有一天,我在送货的路上碰到赵强,他神神秘秘地跟我说:“我爸说,他觉得是二叔在救他。”

“啥意思?”

“就是说,他觉得是二叔用自己的福报在救他的命。唉,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爸现在天天念叨着要去看二叔。”

这话听着有点玄乎,但我知道,在我们农村,老人们常有这种说法——舍得的人有福报,无私的人会得到上天的保佑。

又过了大半年,我听说大伯搬回村里住了,就住在赵强从前的老房子里。那房子比二伯现在住的要好一些,至少不漏雨。

更让村里人惊讶的是,大伯每天都要去二伯家,有时候帮着干点力所能及的活,有时候就坐在院子里聊天。

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过去的四十年里,都是二伯去大伯家,从来没有反过来的时候。

五、新生活的开始

那是2020年的春天,村里新修了一条环村的石板路,据说是县里的什么美丽乡村工程。

这条路从村口一直延伸到村尾,路两旁种了不少花草,还安了路灯。每天傍晚,村里人都喜欢在这条路上散步,呼吸新鲜空气,顺便聊聊家常。

有一天傍晚,我在路上遇到了大伯和二伯。

让我惊讶的是,他们竟然牵着手在走路。

大伯走路还是有点跛,二伯则是年纪大了,背有点驼。两个人一个走得慢,一个弯着腰,速度倒是刚刚好能配合。二伯的左手握着大伯的右手,就像小时候我们过马路时父母牵着我们一样。

“哟,二伯,大伯,这是遛弯呢?”我打招呼。

大伯笑了笑,说话还是有点大舌头:“医生说…要多运动…对身体好。”

二伯在旁边补充:“我怕他走路不稳当,所以扶着点。”

我注意到大伯的眼睛有点湿润。

那天之后,每天傍晚,只要天气好,村里人都能看到这对老兄弟牵着手,在石板路上慢慢地走。一个脚步蹒跚,一个背影佝偻,却走出了坚定和温暖。

有一次,我送货路过,听到大伯对二伯说:“老二啊,咱们家祖坟三代都没出过读书人,但你这辈子,比读破万卷书还强啊。”

二伯只是笑,那笑容里有些许羞涩,更多的是一种淡然。

村里的闲言碎语渐渐少了。人们似乎已经接受了这对老兄弟之间那种超越常理的感情。

2021年,赵强在县城的生意做得红火了,他买下了村口的一块地,准备盖新房子。按他的话说:“让我爸和二叔都住进新房子,享享清福。”

很多人都劝二伯赶紧答应,毕竟这么多年受的苦也该到头了。

没想到二伯却说:“住老房子挺好的,都住惯了。再说了,那是你大伯的儿子,不是我的。”

大伯听说后,直接拄着拐杖来到二伯家,二话不说拉着二伯就往村口走。

“干啥去?”二伯问。

“去看房基地,以后就算盖两间,也得紧挨着。你救了我的命,这辈子我都得守着你。”大伯难得这么坚决。

二伯还想说什么,大伯直接打断:“不许推辞!你是我亲兄弟,我这条命是你给的,房子就是咱们兄弟俩的。”

就这样,在村口的那块地上,赵强盖起了两栋小楼,红砖蓝瓦,朝南的大窗户,阳光充足。两栋楼中间只隔着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些蔬菜和花草。

现在,大伯和二伯各住一栋,但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吃饭,有时候在大伯家,有时候在二伯家。

早上,他们一起在院子里晒太阳,大伯拄着拐杖,二伯拿着喷壶给花浇水。

傍晚,他们依然牵着手在那条石板路上散步,只是现在大伯走路稳多了,二伯的背也没那么驼了。

村里人都说,他们是村里最美的风景。

六、情比金坚

去年冬天,二伯的小女儿从外省回来,带着女婿和外孙。她看到父亲的新生活,感动得直掉眼泪。

“爹,当初我们还埋怨你卖房子,现在看来,您是做对了。”

二伯只是摸着外孙的头,笑而不语。

晚上,我去他家串门,看到院子里挂着红灯笼,屋里暖烘烘的,两个老人坐在火炉旁边,一个削苹果,一个剥花生米。电视里放着春晚重播,屋外寒风呼啸,屋内其乐融融。

“二伯,您后悔当初卖房子吗?”我忍不住问。

二伯愣了一下,看了看正在专心削苹果的大伯,轻声说:“人这辈子啊,钱没了可以再赚,房子倒了可以再盖,但亲情没了,就真的没了。”

大伯听见了,抬起头,眼睛有点湿润:“老二,当年是我瞎了眼,觉得你没儿子,家里穷,就看不起你。这些年,你处处忍让,我还不知好歹…如果不是你,我早就…”

二伯赶紧打断:“行了行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兄弟俩这辈子,还长着呢!”

我在想,有多少人能像二伯一样,在亲情面前如此无私?又有多少兄弟姐妹,能在经历风雨后依然情比金坚?

今年清明节,我去山上给爷爷扫墓,在半山腰遇到了大伯和二伯。他们一个拄着拐杖,一个背着酒壶,慢慢地往上爬。

我赶紧上前搀扶:“二伯,大伯,山路不好走,您二位慢点。”

大伯笑着说:“不碍事,有兄弟在,怕啥?”

二伯也笑:“就是,我们兄弟俩这辈子,就是要相互扶持着走完。”

阳光透过山间的树林,洒在两位老人的身上,他们的影子在地上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村里人都说,这辈子要是能有个像二伯这样的兄弟,就是三生有幸了。

也有人说,像大伯这样能知错就改、懂得感恩的人,同样难能可贵。

我想,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我们村里的一道风景,教会我们什么是真正的亲情,什么是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每当我看到他们牵着手在村口的石板路上散步,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我就会想起二伯说过的话:

“钱没了可以再赚,房子塌了可以再盖,但人要是没了,啥都没了。”

这大概就是生活给我们的最朴实,也是最深刻的教导吧。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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