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马车外,热闹非凡的街市依旧喧嚣。贩夫走卒们充满活力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车马川流不息的喧嚣声震耳欲聋,二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尘世繁华的生动画面。
费仲在前往朝歌王宫的途中,内心犹如惊涛骇浪般翻涌着惊惶与不甘。那枚玉坠的异常表现,着实已远远超出他过往对奇珍异宝的认知范畴。
这仿佛是一个来自神秘未知世界的严厉警告,使得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如同紧绷的弓弦,丝毫不敢松懈。
马车外,热闹非凡的街市依旧喧嚣。贩夫走卒们充满活力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车马川流不息的喧嚣声震耳欲聋,二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尘世繁华的生动画面。
然而,此刻的费仲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他的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那枚诡异的玉坠。他的目光呆滞地望着车壁,脑海中不断清晰地浮现出玉坠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血纹,还有张其金那似笑非笑、令人捉摸不透的面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天谴?” 费仲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仿佛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大人,王宫到了。” 侍从那小心翼翼的轻声提醒,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将沉浸在沉思中的费仲唤醒。
费仲深吸一口气,试图努力让自己如乱麻般的思绪镇定下来,随后仔细整理好衣冠,缓缓踏出了马车。
此时的朝歌王宫,一片庄严肃穆,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神圣殿堂。宫殿那高高翘起的飞檐斗拱,在夕阳如血的余晖下投下长长的阴影。这些阴影仿佛是一双双窥探着世间秘密的深邃眼睛,神秘而又令人心生敬畏。
费仲穿过长长的回廊,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中清晰地回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跳之上,仿佛命运的鼓点,催促着他走向未知的审判。
纣王高坐在王座之上,俯瞰着下方的群臣,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威严,仿佛是一尊不可侵犯的神祇。当他看到费仲匆匆走进来,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间的褶皱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疑虑和不满:“费卿,何事如此慌张?”
费仲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大王,臣有要事启奏。近日臣得到一枚玉坠,据说是东海龙宫之宝,本想献给大王,可……”
费仲将玉坠的诡异变化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言辞之间满是恐惧,那恐惧仿佛能从他颤抖的声音中溢出,弥漫在整个大殿之中。
纣王听后,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犹如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前的乌云。他对鬼神之事本就有所忌惮,如今听闻这般离奇的事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那寒意如同冰冷的蛇在他的脊梁上蜿蜒爬行。
“你是说,那玉坠中有个自称后世学易之人的魂魄?” 纣王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怀疑和不安,仿佛是迷失在黑暗中的呼喊。
费仲连忙点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在闪烁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千真万确,大王。此人还警告臣,若七日内再起杀心,玉坠将吸干臣的精血。”
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群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面露惊恐之色,仿佛见到了世界末日的景象;有的则满脸怀疑,认为这不过是费仲为了逃避罪责而编造的荒诞托词。
此时,一个身形高大、面容冷峻的大臣站了出来,此人正是纣王的王叔比干。他目光如炬,犹如燃烧的火焰,直视着费仲,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谎言和伪装:“费大人,此事关乎重大,你可莫要胡言乱语。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离奇之事?”
费仲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草叶上的露珠,急切地说道:“王叔,臣怎敢欺瞒大王和诸位大人。此事若有半句假话,愿遭天谴。”
比干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大王,依臣之见,此事或许与那西岐的姬昌有关。近日听闻姬昌在羑里潜心推演八卦,其术数之精妙,已达通神之境。说不定这背后是他在暗中捣鬼。”
姬昌在羑里,日夜钻研,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与外界完全隔绝,一心沉浸在古老而神秘的术数世界之中。
纣王的眼神中陡然闪过一丝狠厉,那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姬昌?哼,他在羑里倒是逍遥自在。本王本就对他有所忌惮,如今看来,不能再留他了。”
纣王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狠辣,仿佛已经看到了姬昌悲惨的结局。
这时,另一位大臣商容急忙上前谏道:“大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姬昌素有贤名,在西岐深得民心。他治理有方,百姓安居乐业,对他感恩戴德。若贸然杀他,恐引起天下诸侯的不满,于我大商不利。诸侯们或许会以此为借口,联合起来对抗大商,那将是一场难以预料的灾难。”
纣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脸上满是恼怒之色:“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商容沉吟片刻后说道:“臣以为,可先派人前往羑里,探探姬昌的虚实。看看他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有高深莫测的智慧和才能。若他真有通神之术,我们再谨慎思考应对之策也不迟。切不可贸然行动,以免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纣王思量再三,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就依你所言。费仲,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务必给本王查清楚,这玉坠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若真与姬昌有关,定要将他的秘密给本王挖出来。”
费仲心中叫苦不迭,但又不敢违抗王命,只得硬着头皮应道:“臣遵旨。”
费仲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恐惧,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前方艰难险阻的道路。
离开王宫后,费仲回到府邸,心中满是忧虑。他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这如同背负着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若稍有差池,不仅自己性命不保,还可能连累整个家族。
“那姬昌老谋深算,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费仲暗自思忖,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在费仲为前往羑里之事发愁时,他的幕僚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大人,大事不好。近日城中流传着一些奇怪的预言,说我大商气数将尽,不久之后将有一场大劫降临。”
那幕僚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被恐惧所笼罩。
费仲闻言,心中一惊,犹如被重锤击中:“什么预言?快说来听听。”
幕僚咽了口唾沫,努力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说道:“传言说,将有一位圣人出世,他将顺应天命,推翻我大商,建立新的王朝。而且,这位圣人与八卦有着莫大的关联。据说这圣人能洞察天机,知晓过去未来之事。”
费仲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他不禁联想到了玉坠中张其金的警告和比干所说的姬昌在羑里推演八卦之事。
“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大商真的要亡了?” 费仲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幕僚焦急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费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强装镇定地说道:“此事千万不可声张,以免引起恐慌。你立刻派人去查,这些预言是从何处传出的。一定要追根溯源,找出幕后的始作俑者。”
“是,大人。” 幕僚领命而去。
费仲独自一人在房间内踱步,心中思绪万千。他意识到,自己如今已深陷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而这个漩涡的中心,似乎就是那神秘莫测的八卦和即将出世的 “圣人”。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坐以待毙。” 费仲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的真相,保住我费家的荣华富贵。”
与此同时,在羑里的一座简陋茅屋中,姬昌正坐在蒲团上,闭目沉思。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八卦盘,上面的卦象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仿佛在诉说着宇宙的奥秘。
突然,姬昌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那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璀璨流星,明亮而犀利:“变数已生,看来平静的日子即将结束了。”
姬昌微微抬头,望向远方,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穿越了时空的屏障,看到了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那是一场即将席卷天下的惊涛骇浪。
在姬昌的身后,站着一位年轻的弟子,名叫散宜生。他身姿挺拔,面容恭敬,此时正满含期待地问道:“老师,您是不是又推算到了什么?”
姬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神秘和从容:“天机不可泄露。但你记住,不久之后,将有一场大劫降临世间。这是命运的安排,无人能够逃避。我们虽无力改变天命,但也要尽人事,为苍生谋福祉。以我们的智慧和力量,尽可能地减轻这场劫难带来的痛苦和损失。”
散宜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那年轻的面庞上写满了认真和思索:“弟子明白了。老师,近日听闻朝歌城中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与一枚神秘的玉坠有关。此事会不会与即将到来的大劫有关?”
姬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仿佛深邃的湖水泛起了涟漪:“或许吧。这世间万物皆有联系,一切皆在八卦之中。那玉坠的出现,或许是一个契机,能引导我们走向未知的道路;也或许是一个考验,检验我们的智慧和勇气。”
散宜生正欲再问,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犹如疾风骤雨,打破了屋内原本的宁静。一个士兵匆匆走进来,单膝跪地,神情紧张而急切:“启禀西伯侯,朝歌有使者前来,说是奉纣王之命,前来拜访您。”
姬昌与散宜生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瞬间闪过一丝警惕,仿佛预感到了即将来临的风暴。
姬昌微微点头,声音沉稳而镇定:“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士兵离开后,散宜生眉头紧锁,担忧地说道:“老师,朝歌此时派人前来,恐怕来者不善。我们该如何应对?”
姬昌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那夜色如墨,深沉而压抑,他平静地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随缘吧。我们只需秉持正道,顺应天理,不必过于担忧。”
几天后,费仲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羑里。他们马蹄飞扬,扬起阵阵尘土,宛如一条黄龙在大地上蜿蜒前行。
费仲远远地就看到了姬昌居住的茅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就是那位被世人传颂的西伯侯吗?”
费仲暗自思忖,目光中充满了审视和疑惑,“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普通的老者。”
然而,费仲心中又隐隐觉得,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费仲整了整衣冠,昂首挺胸,大步走向茅屋。当他走进屋内时,看到姬昌正坐在蒲团上,微笑着看着他。那微笑中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捉摸的深邃,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深处,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费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姬昌的声音温和而平静,犹如春风拂面,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费仲微微拱手,动作略显僵硬:“西伯侯客气了。本大人奉大王之命,前来拜访西伯侯,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二。”
姬昌微微点头,目光清澈而坚定:“费大人但说无妨。”
费仲犹豫了一下,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玉坠,递到姬昌面前:“西伯侯,您可曾见过这枚玉坠?”
姬昌接过玉坠,仔细端详了一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那惊讶瞬间即逝,快得让人几乎无法捕捉:“此玉坠看似普通,却蕴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费大人,此坠从何而来?”
费仲将得到玉坠的经过以及玉坠的诡异变化又详细地说了一遍,他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急促,仿佛在讲述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姬昌听后,陷入了沉思。
许久,屋内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姬昌缓缓说道:“费大人,依老夫之见,此玉坠或许是一件上古神器,它的出现,恐怕与即将到来的天下大势有关。这玉坠之上,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与神秘的力量,其纹理与光泽皆非寻常之物所能具备。它的现世,绝非偶然,或许是上天对这乱世的一种暗示。至于那玉坠中出现的自称后世学易之人的魂魄,老夫也难以解释。那魂魄的出现,犹如一道谜题,令人困惑不已,老夫穷极智慧,也未能洞悉其中奥秘。不过,老夫相信,一切皆有定数。”
费仲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显出内心的焦虑与疑惑:“西伯侯,您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姬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一种超脱与豁达:“上天垂象,圣人则之。这世间万物的运行,皆有其规律。日月星辰的流转,四季更替的循环,无一不是上天的旨意。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顺应天命,尽人事而已。在这茫茫天地间,人力有时而穷,唯有遵循天道,方能在这变幻莫测的局势中寻得一丝安宁。”
费仲心中对姬昌的话半信半疑,但又不好再追问下去。他换了个话题,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不安:“西伯侯,近日朝歌城中流传着一些奇怪的预言,说将有一位圣人出世,推翻我大商,建立新的王朝。您对此有何看法?”
姬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那忧虑犹如阴霾笼罩在心头:“预言之事,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预言往往模糊不清,真假难辨。但老夫相信,若真有圣人出世,那必然是顺应天命,为苍生谋福祉之人。苍生苦久矣,渴望安宁与和平。至于大商的未来,也并非人力所能左右。王朝的兴衰更迭,自有其内在的规律和外在的因素相互作用。”
费仲从姬昌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心中不禁有些失望,脸上流露出沮丧之色。他又与姬昌寒暄了几句,那话语空洞而敷衍,便告辞离开了。
在返回朝歌的途中,费仲的心情异常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出口。周围的景色在他眼中也变得灰暗无光,“这姬昌果然老谋深算,什么也问不出来。”
费仲暗自懊恼,眉头紧锁,“可那玉坠之事究竟该如何向大王交代?还有那些预言,难道真的会成真?”
费仲的思绪如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就在费仲感到迷茫之际,他突然发现前方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神秘的身影。那人身材高大,宛如一座山峰矗立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压抑的气息。身着黑袍,那黑袍如黑夜般深沉,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头戴斗笠,阴影遮住了面容,让人无法看清其真容。
费仲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握住腰间的佩剑,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你是何人?为何在此阻拦本大人的去路?”
黑袍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那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费大人,别来无恙啊。”
费仲仔细端详着黑袍人的面容,突然脸色大变,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黑袍人微微一笑,那笑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我无处不在。费大人,你以为玉坠之事就这么简单吗?这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你去面对。命运的车轮已经开始转动,无人能够阻挡。”
费仲惊恐地看着黑袍人,声音颤抖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黑袍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说道:“记住,七日后,将是你的死期。若想活命,就按照我说的做……”
说着,黑袍人凑到费仲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费仲听完,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嘴唇发白:“这…… 这怎么可能?我不能这么做。”
黑袍人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道路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那随你便。不过,你要知道,违抗我的命令,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说完,黑袍人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没了踪影。
费仲呆呆地站在原地,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心中瞬间被恐惧和犹豫所填满。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思考。他不知道黑袍人的话是真是假,那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让他分不清这究竟是真实的威胁还是一场可怕的噩梦。但他清楚,自己毫无疑问已经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危机之中。
“七日后,我的死期……” 费仲喃喃自语,声音颤抖而微弱,“我该怎么办?”
费仲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
此时,夜风吹过,四周的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在窃窃私语,对他进行着无情的窥视。每一阵风声都像是死神的呼吸,让他毛骨悚然。
费仲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匆匆跳上马车,声音急促而慌乱地催促车夫赶紧返回朝歌:“快!快些回朝歌!”
回到朝歌后,费仲整日闭门不出,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和纠结之中。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如同困兽一般。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听从黑袍人的话,做出那个违背良心的决定。一旦听从,他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若不听从,那七日之后的死期又仿佛近在眼前。而那枚神秘的玉坠,此刻正静静地躺在他的床头,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他即将到来的命运。
与此同时,朝歌城中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那些奇怪的预言如同瘟疫一般在百姓中流传得越来越广,人心惶惶。
街头巷尾,人们三五成群,交头接耳,都在议论着大商的未来和那位即将出世的 “圣人”。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焦虑和迷茫,对未知的命运充满了恐惧。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蠢蠢欲动,他们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猛兽,等待着一个改变历史的契机,准备在合适的时机扑出来,争夺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七日后,天色阴沉,乌云密布,仿佛整个天空都被一块巨大的黑幕所笼罩。
费仲独自一人坐在房间内,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的手中紧紧握着那枚玉坠,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突然,玉坠再次发出了微微的光芒,上面的血纹若隐若现,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蠕动。费仲惊恐地看着玉坠,仿佛看到了死神挥舞着镰刀一步步向他走来。
“不 ——!” 费仲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那声音凄厉而悲惨,穿透了厚厚的墙壁。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整个房间。在那一瞬间,费仲仿佛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案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图案中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那光芒让他睁不开眼睛,他只能在恐惧中拼命挣扎。
而在遥远的西岐,姬昌再次坐在了八卦盘前。他神情专注,目光凝重地望着那不断变幻的卦象,试图从中解读出命运的密码。许久,他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感慨:“劫数已至,一切皆不可避免了……”
姬昌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深深的忧虑。
此时,整个天下仿佛都被一层神秘的迷雾所笼罩,没有人能够看清前方的道路,没有人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而那神秘的八卦,似乎正默默地掌控着这一切的命运,等待着那个最终的谜底揭晓,如同一个沉默的主宰,静静地观看着世间的悲欢离合、兴衰荣辱。
来源:企业家思想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