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产时,丈夫带公婆去旅游,1月后掐点回来,丈夫傻眼:全完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0 16:32 1

摘要:"只是一个月,韵儿,我保证回来陪你生产。"谢岩低头收拾行李,避开妻子的目光。

"你真的决定走了?"

傅韵站在窗前,月光勾勒出隆起的腹部轮廓。

"只是一个月,韵儿,我保证回来陪你生产。"谢岩低头收拾行李,避开妻子的目光。

"谢岩,你明知道我随时可能临产。"

他沉默片刻,最终叹息道:"爸妈已经计划好了,票也订好了,我不能不孝!"

听到‘孝’字,傅韵直接摸着肚子笑出了声:“可以,去吧,别后悔就行!”

01

傅韵站在镜子前,小心翼翼地拉上丝绸睡裙的拉链。

七个月的孕肚让这个动作变得格外困难,但她仍坚持要亲自完成。

睡裙是玫瑰色的,是她和谢岩热恋时,他亲手为她挑选的。

其实如果忽略那隆起的腹部,她的身材依然如初遇时那般优美。

"韵儿,我回来了。"谢岩的声音从玄关传来,伴随着公文包放在桌上的闷响。

傅韵深吸一口气,喷了一点淡淡的香水在颈后。

这香水已经许久未用了,自从怀孕后,她几乎放弃了所有可能影响胎儿的事物。

但今晚不同,今晚是他们婚后第一千天的纪念日。

"我在卧室。"她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羞涩。

谢岩推开卧室门,脸上的疲惫在看到妻子的一瞬间僵住了。

傅韵倚在床头,七个月的孕肚掩盖在薄纱下,却依然明显。

她的肩膀露在外面,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你...这是?"谢岩的声音有些干涩。

"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记得吗?"傅韵微笑着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谢岩的表情明显地松动了一下,但很快又被疲惫取代:

"啊,对,纪念日。抱歉,最近工作太忙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犹豫地抚上傅韵的手臂。

傅韵像是受到鼓励,轻轻倾身向前,唇瓣轻触丈夫的脸颊。

谢岩试图回应,手臂环绕着妻子,但当手触碰到那隆起的腹部时,一种奇怪的抵触感让他不自觉地缩回了手。

"怎么了?"傅韵敏感地察觉到丈夫的退缩。

"没什么,只是...我很累。"谢岩避开妻子的目光,"今天开了一整天的会。"

傅韵不依不饶地靠近,再次尝试点燃丈夫的欲望,轻轻滑过谢岩的胸膛。

然而,每当她的孕肚不经意间碰触到谢岩,都能明显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僵硬和退缩。

最终在几次尴尬的肢体接触后,谢岩轻轻推开了她。

"韵儿,你现在需要休息,医生说过的。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傅韵坐在床上,看着丈夫匆忙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谢岩靠在冰冷的瓷砖上,任凭冷水冲刷着身体。

他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厌恶感萦绕在心头——不是对妻子,而是对那个隆起的肚子。

当谢岩终于从浴室出来时,傅韵已经换回了宽松的睡衣,背对着门侧卧在床上。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

"早点睡吧,你需要休息。"谢岩轻声说道,然后关掉了台灯。

黑暗中,傅韵无声地流泪,泪水浸湿了枕头。

曾几何时,谢岩会兴奋地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受着他们爱情的结晶;而现在,那隆起的腹部却成了他们之间无形的屏障。

02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卧室,傅韵睁开眼睛,身旁的位置早已空了。

她习惯性地抚摸着肚子,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存在。

浴室里的镜子忠实地映照出她的全身,腹部的皮肤绷得紧紧的,甚至可以看到几条淡淡的妊娠纹。

傅韵站在镜前,凝视着自己的身体。

"我变了那么多吗?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怀孕初期,谢岩还会体贴地按摩她的后背,为她煮姜汤缓解孕吐;第四个月时,他们一起去听胎心,谢岩激动得几乎落泪;第五个月,谢岩开始频繁加班,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到了第六个月,他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少,亲密接触几乎为零。

"是因为我不再吸引你了吗?还是因为...你害怕成为父亲?"

镜中的自己模糊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肩膀开始抖动,呜咽声在浴室里回荡。

孕期的荷尔蒙让她的情绪比平时更加敏感,但这并不仅仅是荷尔蒙的问题。

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她的崩溃。

傅韵匆忙擦干眼泪,深呼吸几次平复情绪,然后套上宽松的家居服走向门口。

"谁啊?"她透过猫眼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

门一打开,谢父谢母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谢母手里拿着一个食盒,脸上带着标志性的笑容。不等傅韵邀请,两人便自顾自地踏入玄关。

"妈,爸,你们怎么来了?"傅韵强撑着微笑,声音中残留着哭泣后的鼻音。

谢母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眼神在傅韵的脸上扫了一圈,但却没有点破。

"带些吃的过来,正好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傅韵接过食盒,引导公婆进入客厅。

谢父在沙发上坐下,满脸兴奋:

"我们计划了一次东南亚之旅,整整一个月!小岩一直说想去泰国和新加坡。"

"一个月?"傅韵惊讶地重复,"但我预产期就在一个月内..."

谢母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这有什么关系?我当年生小谢的时候,农忙都没耽误,你别太娇气了。再说了,头胎都会晚几天的。"

"但医生说过..."

"医生医生,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听医生的。"谢母打断她的话,"我们那时候哪有什么医生,不也都好好的?小谢爸,你去叫小谢,就说我们等他一起吃早饭。"

谢父点点头,起身走向主卧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我儿子呢?"

"他...早早就出门了,说有重要会议。"傅韵轻声回答,避开了公婆的目光。

"哎,这孩子,工作太拼命了。"谢母摇摇头,语气中却满是自豪,"不过也好,年轻人就应该事业为重。等孩子出生了,他就更要努力赚钱了。"

傅韵沉默地听着婆婆的话,心中的痛楚更甚。

在谢母眼中,谢岩的事业永远比家庭重要,而她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妈,这次旅行...你们真的打算带谢岩一起去吗?"傅韵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了!"谢母理所当然地回答,"他工作那么辛苦,需要放松一下。你就在家好好养胎,等我们回来,说不定正好赶上你生产。"

傅韵感到一阵窒息,她想要反驳,想要表达自己的需要和恐惧,但在公婆理所当然的态度面前,她的声音显得如此微弱。

谢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入傅韵的心脏。

她突然明白,在谢家的天平上,她永远都是被照顾的对象,而非家庭的一份子。

03

两天后的清晨,傅韵从浅眠中醒来,发现谢岩站在衣柜前收拾行李。

他的动作很轻,显然是不想吵醒她。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谢岩的轮廓上描绘出一道金边,让她恍惚间想起了他们初遇时的模样。

"你真的决定去了?"傅韵的声音在沉默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谢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嗯,爸妈都准备好了,机票也订好了。"

"可是我随时可能生产...你真的要在这个时候离开我一个月?"

谢岩这才转过身,看着傅韵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坐起来:"韵儿,我..."

"你什么?"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在身边吗?你知道一个孕妇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分娩有多恐惧吗?"

谢岩走到床边坐下,试图握住傅韵的手,却被她躲开。

"妈说她生我的时候也没人陪,农村妇女都是这样..."

"所以我也必须经历你妈经历过的一切?"傅韵冷笑,"这就是你的理由?因为你妈三十年前在农村生你时是一个人,所以我现在在城市里生你的孩子也必须一个人?"

谢岩有些局促不安:"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谢岩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韵儿,我确实需要缓解压力。最近工作太累了。"

傅韵震惊地看着丈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需要休息?那我呢?我怀着你的孩子九个月,忍受着各种不适,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变形,而你需要休息?"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傅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从我怀孕的那一刻起,你就开始疏远我。你以为我没发现吗?你看到我的肚子就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现在好了,你终于找到理由逃离了!"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谢母推门而入,脸上的笑容在看到这一幕后瞬间凝固:"怎么了这是?"

傅韵擦干眼泪,没有回答。谢岩尴尬地站起身:"没什么,妈。我们在讨论这次旅行的事。"

谢母意味深长地看了傅韵一眼,阴阳怪气道:

"韵儿,别任性了。小谢工作那么辛苦,好不容易有机会放松一下。再说了,你怀孕又不是生病,孕妇都是这么过来的,别太娇气。"

"娇气?我只是希望我丈夫能在我分娩的时候陪在我身边,这也算娇气吗?"

谢母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当年生小谢的时候,他爸还在外地出差呢,我一个人照样把孩子生下来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傅韵看了看谢母,又看了看谢岩,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你们早就决定好了,是吗?这根本不是一次临时起意的旅行,你们早就计划好要在我临产的时候离开。"

谢岩和谢母的表情证实了她的猜测,傅韵感到一阵心寒。

"好,很好。你们去吧,反正我一个人也能把孩子生下来。但谢岩,记住,有些选择一旦做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谢岩似乎被妻子的话震慑到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谢母抢先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走吧,别理她,孕妇情绪都不稳定。等你们回来,她就好了。"

谢母拽着儿子走出卧室,留下傅韵一人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谢岩变得更加沉默。

他继续着收拾行李的工作,但每次与傅韵四目相对,他都会迅速移开视线。

出发的那天,谢岩犹豫了很久,最终在门口轻声对傅韵说:

"我会经常联系你的,有什么事情随时告诉我。"

傅韵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丈夫和公婆提着行李走向电梯:

"祝你们玩得开心。别后悔..."

04

孕检室外的走廊上,傅韵独自坐着,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准父母。

她的手紧握着自己的检查单,上面清晰地写着"足月妊娠,预计一周内分娩"。

医生的话还回荡在她耳边:孕妇在这个阶段不宜独自行动,最好有家属陪同。

"傅韵女士?"护士叫着她的名字,"医生让你进去一下。"

傅韵整理了一下情绪,走进诊室。

主治医生李医生是一位和蔼的中年女性,看到傅韵独自进来,微微皱眉。

"今天还是一个人来的?"李医生温和地问道。

傅韵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丈夫出差了,没办法。"

李医生叹了口气:"傅女士,你的预产期就在这周,随时可能生产。这个阶段你不应该一个人行动,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

"我会注意的,医生。我家附近就有医院,我已经把急救电话存好了。"

李医生看着面前这个强作坚强的年轻孕妇,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她见过太多类似的情况,丈夫因各种原因缺席妻子最需要支持的时刻。

"好吧,那我给你开些备用药物,以防万一。"李医生一边写处方一边说,"还有,你有亲友可以联系吗?这几天最好不要一个人待着。"

傅韵接过处方,苦笑着摇摇头:"我在这座城市没有亲人,朋友也不多。不过没关系,我能照顾好自己。"

走出医院,傅韵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车内,她打开手机,翻看与谢岩的聊天记录。

自从他离开后,每天只有早晚各一条简短的问候,没有关心,没有思念,只有冷冰冰的文字。

"你今天孕检怎么样?"最新的一条消息是昨天晚上谢岩发来的。

傅韵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会,还是如实回复:

"医生说随时可能生产,让我不要一个人待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发送出去后,傅韵盯着屏幕,希望能看到"正在输入"的提示.

但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手机屏幕依然暗沉沉的,没有任何回应。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傅韵付完车费,缓慢地走向自己的单元楼。

孕晚期的身体笨重而不适,每走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努力。

回到家中,傅韵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这个原本温馨的家,现在显得空荡而冷清。

婴儿房已经布置好了,小床、尿布、奶瓶,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小生命的到来。

这些都是她一个人准备的,没有丈夫的参与,没有公婆的帮助。

她打开社交媒体,看到谢岩刚刚上传的照片:他和父母站在热带海滩上,笑容灿烂,背景是碧海蓝天。

照片配文是:"人生难得放松,享受与父母的美好时光。"没有只言片语提及他即将临产的妻子。

傅韵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片刻,她想写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关闭了应用。

夜幕降临,傅韵独自吃了简单的晚餐,然后开始整理待产包。

突然,手机亮了起来,一条陌生的信息映入眼帘:

"韵儿,好久不见。我刚调回S市,听说你在这边。有空叙叙旧吗?"

傅韵愣住了,这个号码她没有存,但这个称呼却极为熟悉。

"林子?"她小声念出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林子,她的初恋,那个曾经承诺要永远保护她的男孩。

大学毕业后,他去了南方发展,他们也就此分手,再无联系。

没想到时隔多年,他竟然回来了,还主动联系了她。

傅韵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回复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嗯,我在S市,不过...我已经结婚了,现在还怀孕了。"

几乎是瞬间,回复就来了:"恭喜你!我只是听同学说你在这边,想着老同学见个面而已。你丈夫一定很幸福,有你这样的妻子。"

这句简单的祝福,却让傅韵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幸福?她苦笑着摇摇头,如果谢岩真的珍视她,怎么会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

"谢谢你的祝福。"她最终回复道,没有透露更多。

放下手机,傅韵望向窗外的夜空,星光点点,却无法照亮她内心的黑暗。

05

接下来的几天,傅韵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孕晚期的浮肿和疲惫让她几乎无法正常行动,但她仍坚持自己照料一切。

谢岩的消息越来越少,最后几乎变成了例行公事般的问候,而她也不再奢望得到更多的关心。

那天晚上,傅韵辗转难眠,腹部不时传来阵痛,但都不规律,她判断应该是假宫缩。

凌晨三点,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却被一阵湿润的感觉惊醒——羊水破了。

"来了..."傅韵颤抖着坐起身,恐惧和兴奋同时涌上心头。

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拿起手机拨打了救护车。然后又给谢岩发了条信息:

"羊水破了,我要去医院了。"

救护车的响声很快在小区内回荡,傅韵拖着沉重的身体下楼,感觉到阵痛越来越强烈。

上了救护车,她紧紧抓住扶手,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第一胎?"医护人员问道。

傅韵点点头,咬紧牙关忍着痛。

"家属呢?"

"没有...我丈夫出差了。"即使在这种时刻,傅韵仍然为谢岩找着借口。

到达医院,傅韵被迅速推入产房,医生检查后确认她已经开始宫口扩张。

"还需要几个小时,你先忍着,家属在外面等吗?"

"没有家属..."傅韵轻声回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医生和护士交换了一个同情的眼神,继续忙碌起来。

阵痛越来越强烈,傅韵紧紧抓住床单,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在痛楚的间隙,她想起了谢岩,想起了他们曾经的甜蜜,可如今,这些都成了泡影。

几个小时后,痛楚已经让傅韵几近崩溃,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用尽最后的力气拿起手机,滑动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林子

"我在中心医院生产,很疼,我好怕..."

她发出这条信息后,便再也支撑不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产房外,护士长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没有家属?这么关键的时刻..."

"请问,傅韵在哪个产房?"一个急促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护士长抬头,看到一个年轻男子站在面前,神情焦急。

"请问您是?"护士长警惕地问道。

"我是她的...朋友。"林子犹豫了一下,"她给我发信息说她在这里生产。"

护士长审视着眼前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支持都是宝贵的。

"她的情况不太好,羊水早破,宫口扩张缓慢,现在医生正在考虑是否需要剖腹产。我们需要家属签字。"

"我不是她的家属..."林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歉意和焦虑,"她丈夫呢?"

"据她说,丈夫出差了。"护士长叹了口气,"你能联系到他吗?"

林子摇摇头:"我不认识她丈夫。我和她是大学同学,刚刚调回这座城市。"

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打开,一位医生急匆匆地走出来。

"病人情况恶化,需要立即剖腹产,胎儿已经出现宫内窘迫。我们需要家属签字!"

林子和护士长面面相觑,医生的目光最终落在林子身上。"您是她丈夫?"

林子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医生已经将同意书递到他面前:

"没时间了,母子可能有危险,请立即签字!"

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林子没有犹豫,接过笔在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跟我来,要准备手术了。"医生转身就走,林子下意识地跟上。

"等等,"医生突然停下脚步,皱眉看着林子,"您需要支付手术费用。"

林子立刻掏出钱包:"多少钱?我现在就付。"

"两万元。"医生的语气中带着怀疑,似乎认为林子在为支付费用而犹豫。

"给。"林子二话不说,直接递上信用卡,"请一定要救她们母子!"

医生接过卡,略显惊讶地看了林子一眼:"您真是好丈夫。"

林子没有纠正医生的误会,只是焦急地等待着。

不久后,医院工作人员带他去换无菌服,准备进入手术室陪产。

在刺眼的白光下,林子看到傅韵躺在手术台上,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睛紧闭。

他的心揪了起来,想起了他们大学时的点点滴滴,想起了那个曾经灿烂微笑的女孩。

"您可以握着她的手,给她一些安慰。"护士轻声提醒道。

林子小心翼翼地握住傅韵的手,感受到她无意识的回握:

"韵儿,我来了,你不要怕。"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手术开始了,医生熟练地操作着,但紧锁的眉头暴露出情况并不简单。

"大出血!快,准备输血!"一声紧急呼喊打破了手术室的秩序。

"病人子宫破裂!"另一个声音喊道。

林子感到一阵眩晕,他不懂医学术语,但能感受到气氛的紧张。

傅韵的手越来越冷,而他除了紧握她的手,什么也做不了。

"必须切除子宫,否则病人有生命危险!"的声音坚定而紧急,"需要家属再次签字!"

主刀医生再一次将一张新的同意书被递到林子面前,他的手微微颤抖。

切除子宫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这意味着傅韵将永远失去再次怀孕的能力。

"您是她丈夫,必须由您决定。"护士催促道。

林子咬了咬嘴唇:"我不是她丈夫,我是她的朋友。但是...如果必须有人做决定,那就救她!保住她的命!"

医生和护士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但现在没有时间追究这个问题。"好,您签字吧。"

林子签完字,被请出手术室。他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06

终于,手术室的灯熄灭了,医生走出来,脸上带着疲惫但释然的表情。

"母子平安,但我们不得不切除了子宫。孩子因为缺氧,需要进保温箱观察几天。"医生脱下口罩,"您真的不是她丈夫?"

林子摇摇头:"我是她的朋友。她丈夫...出差了。"

医生的脸色变得严肃:"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您的行为可以理解。不过,病人醒来后,我们需要她本人确认手术同意书的有效性。另外,她丈夫最好尽快到场。"

林子点点头,内心却五味杂陈。

医生带着林子去看了一眼刚出生的婴儿,一个小女孩.

虽然因为缺氧皮肤有些发青,但医生说预后应该不错。

看着保温箱中脆弱的小生命,林子感到一种奇特的责任感涌上心头。

接下来的几天,林子几乎没有离开医院。

他在傅韵的病房外守候,照料新生儿的一切所需,甚至学会了换尿布和冲奶粉。

护士们都误以为他是孩子的父亲,他也不再解释。

第三天下午,傅韵终于从麻醉中完全清醒。

当她看到坐在床边的林子时,眼中闪过惊讶、困惑,然后是泪水。

"你...真的来了。"她的声音虚弱但清晰。

林子轻轻握住她的手:"嗯,我来了。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我正好下班,就立刻赶来了。"

"谢谢你..."傅韵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我的孩子..."

"是个女孩,很健康,很漂亮。"林子柔声道,"就像你一样。"

傅韵试图微笑,但随即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苍白:"医生告诉我,我的子宫..."

林子沉默了一会,然后点点头:"是的,为了救你的命,不得不切除了子宫。我...我签了字。当时情况紧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韵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命。你联系谢岩了吗?"

"谢岩?"林子疑惑地重复,"你丈夫?没有,我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

傅韵苦笑了一下:"他带着父母去东南亚旅游了,在我临产的时候。"

林子震惊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韵虚弱地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你不是一个人。"林子坚定地说,"至少现在不是。"

傅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轻声问道:"我能见见我的女儿吗?"

"当然。"林子起身,"我去问问医生,看她是否可以从保温箱里抱出来一会儿。"

就在林子准备离开病房时,傅韵又叫住了他:"林子,你替我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林子愣住了:"这...这不合适。这是你和你丈夫的事。"

傅韵摇摇头:"我想让救了我们母女的人给她取名字。就当是...感谢。"

林子深吸一口气,思考了一会儿:

"如果你坚持的话...那就叫'念'吧。念,念念不忘的念。希望她长大后能成为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傅韵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轻轻点头:"念...很好听。谢谢你,林子。"

时间如流水,转眼已是一个月后。谢岩一家结束了愉快的东南亚之旅,返回国内。

在飞机上,谢母还在兴致勃勃地规划着下一次旅行。

"下次我们去欧洲怎么样?等小韵坐完月子,我们可以全家一起去。"

谢岩心不在焉地应着,内心却充满了不安。

这一个月来,他与傅韵的联系极为有限。

最初几天还有简短的对话,后来就只剩他单方面的问候,再后来,甚至连已读提示都没有了。

谢父突然问道:"你说小韵会不会生了?都这么久了,按理说该生了吧?"

谢岩一惊,急忙拿出手机查看,距离傅韵预产期已经过去了两周。

他拨打傅韵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应该是在坐月子吧,可能手机不方便接。别担心,咱们很快就到家了。"谢母漫不经心地说。

飞机降落后,谢岩一家匆匆打车回家。

一路上,谢岩试图打起精神,想着该如何向妻子道歉,该买些什么礼物补偿她。

"大不了,等她坐完月子,我再带她去一次泰国。"谢母笑着说,"听说泰国的SPA很好,对产后恢复有益。"

谢岩勉强笑了笑,没有回应。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谢一家提着行李和礼物,走向电梯。

谢岩的心跳越来越快,不知为何,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当他们站在家门口时,谢岩深吸一口气,拿出钥匙,轻轻旋转锁芯。

门开了,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傻眼...

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客厅的家具还在,但所有能体现傅韵存在的物品都消失了。

墙上原本挂着的结婚照不见了,鞋柜里她的鞋子也不见了,厨房里她常用的杯子和调料都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母环顾四周,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谢岩像触电一般冲向卧室,推开门,看到床铺整齐,但傅韵的梳妆台却空空如也,抽屉敞开着,里面空无一物。他又冲向婴儿房,看到精心准备的婴儿床和玩具都在,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婴儿曾在这里生活过。

"全完了..."谢岩喃喃自语,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谢父谢母也跟了进来,看到儿子崩溃的样子,不知所措。

"小谢,冷静点,也许小韵带孩子去她父母家了?"谢父试图安慰道。

谢岩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社区医院的电话。

07

经过一番询问,他得知傅韵确实在一个月前生产,但因大出血紧急转入了中心医院。

"中心医院?为什么会去那里?"谢岩惊慌失措,立刻拨打中心医院的电话,询问傅韵的情况。

电话那头的护士查询了一番,告诉他:"傅韵女士已经出院两周了,她生了个女儿,因为宫内大出血,做了子宫切除手术。"

"子宫切除?"谢岩的声音颤抖,"她现在在哪里?"

"这我不清楚,她出院时是一位男士来接的,不是家属。您是她丈夫吧?当时我们一直联系不上您。"

谢岩无言以对,木然地挂断电话。

"怎么了?"谢母急切地问。

"韵儿生产时大出血,切除了子宫..."谢岩的声音哽咽,"而我...不在她身边。"

谢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被谢父制止了。

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沉默,每个人都在消化这个残酷的事实。

突然,门铃响了。谢岩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冲向门口,希望是傅韵回来了。

然而,站在门外的是一位陌生的中年女性。

"请问您是?"谢岩疑惑地问道。

"我是隔壁的王阿姨。"女人神情复杂地看着谢岩,"你终于回来了。"

谢岩急忙将她请进屋内:"您知道我妻子去哪里了吗?"

王阿姨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傅韵那孩子遭了大罪。生产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家,羊水破了,幸好她及时叫了救护车。"

谢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但他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

"在医院,她大出血,差点没命。"王阿姨继续道,"幸好有个年轻人及时赶到,签了手术同意书,还垫付了医疗费。后来我去医院看她,她告诉我,那是她的大学同学,恰好在S市工作。"

"大学同学?"谢岩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是啊,姓林的小伙子,人挺好。"王阿姨点点头,"在医院照顾她和孩子十多天,然后又帮她找了新住处。傅韵说,她不想再回这个家了。"

谢母忍不住插嘴:"她怎么能这样?就因为我们去旅游了一趟?至于这么记仇吗?"

王阿姨冷冷地看了谢母一眼:"她差点死在产房里,而她的丈夫和公婆在海边度假。你们觉得,她还有什么理由回来?"

谢岩不敢看王阿姨的眼睛,内疚和羞愧充斥着他的全身。"她...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的具体住址。"王阿姨摇摇头,"但她让我转交给你这个。"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

谢岩颤抖着接过信封,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叠法律文件——离婚协议书。上面清晰地写明,傅韵要求分割财产,并获得女儿的抚养权。

"她还有什么话要我转告吗?"谢岩艰难地问道。

王阿姨站起身,准备离开:"她说,她会给孩子讲,她的父亲去了很远的地方旅行,所以不能陪在她身边。但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看她。"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直接刺穿了谢岩的心脏。

他突然明白,傅韵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让他在孩子心中保留一个还算体面的形象。

王阿姨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了最后一句话:

"孩子叫谢念,是那位林先生取的名字。念,念念不忘的念。"

说完,她轻轻带上门,留下谢岩一家在震惊和后悔中沉默。

深夜,谢岩独自坐在婴儿房里,盯着空荡荡的婴儿床。墙上贴着可爱的卡通贴纸,角落里堆放着各种玩具,这本应该是一个充满欢笑的地方,但现在却如同一座无人的坟墓。

谢父谢母早已回到自己家中,临走前,谢母还在念叨:"小韵这孩子太任性了,结了婚生了孩子,怎么能说走就走?而且还找别的男人帮忙,成何体统?"

谢岩没有反驳,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妈,够了。"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母亲说话,谢母惊讶地闭上了嘴。

现在独处的时刻,谢岩终于可以面对内心最真实的感受。他拿起手机,再次拨打傅韵的号码,依然是无人接听。他尝试发短信:

"韵儿,对不起。我知道道歉已经没有意义,但我还是想说,我错了。请给我一个面对面道歉的机会,我想见见我们的女儿。"

信息发出后,他静静地等待,但没有任何回应。

08

第二天一早,谢岩开始了寻找傅韵的旅程。

他去了医院,希望能从医疗记录中找到线索;他去了傅韵曾经工作的公司,但被告知她已经辞职;他甚至尝试联系傅韵的几个朋友,但都得到了模糊的回应。

似乎在他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傅韵已经彻底从他的世界中抽离。

一周后的下午,当谢岩疲惫地回到家中时,发现门口站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公文包。

"请问您是谢岩先生吗?"男子礼貌地问道。

谢岩点点头:"您是?"

"我是傅韵女士的律师,这是她委托我送来的最终离婚协议。"律师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傅女士考虑到您的情况,条件已经放宽了许多。"

谢岩接过文件,粗略浏览了一下。确实,与之前的协议相比,财产分割更加公平,甚至偏向于他。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傅韵坚持要求女儿的抚养权。

"我能见见她吗?"谢岩恳求道,"哪怕只有一面。"

律师摇摇头:"傅女士现在不想见您。不过她说,如果您签署了协议,她不会阻止您探视孩子。"

谢岩握紧了手中的文件:"那个姓林的...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律师的表情变得严肃:"谢先生,我认为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职责范围。但我可以告诉您,林先生对傅女士和孩子照顾得很好。关于他们的关系,我想这已经不再是您关心的事情了。"

谢岩苦笑了一下,明白了律师的言外之意。他最后问道:"孩子...还好吗?"

律师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些:"谢念很健康,也很可爱。傅女士是个好母亲。"

听到女儿的名字,谢岩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谢...念。念念不忘..."

"您需要多久考虑这份协议?"律师问道。

谢岩深吸一口气:"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签。"

律师有些惊讶,但还是取出了笔。谢岩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感觉像是在签署一份投降书,一份对自己过错的认罪书。

"还有一件事。"谢岩签完字后说道,"请转告傅韵,我会按时支付抚养费,金额将比协议中规定的高一倍。这不是施舍,而是我应尽的责任。另外,这套房子我不会住了,如果她需要,可以搬回来。"

律师点点头:"我会转达您的意思。"

送走律师后,谢岩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父母的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

"你疯了吗?"谢母在电话那头尖叫,"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她不过是耍小性子!"

"妈,够了。"谢岩的声音异常平静,"我犯了错,必须承担后果。如果你们继续这样说话,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母的声音变得危险。

"意思是,如果你们不尊重我的决定,不尊重傅韵,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到此为止。"谢岩斩钉截铁地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谢岩像机器人一样生活。他去上班,回家,然后独自一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他尝试联系傅韵,但都没有得到回应。唯一的安慰是,律师每月都会发来女儿的照片和近况。

三个月后的一天,谢岩收到一条短信:

"周六上午十点,市中心公园南门。如果你想见女儿,可以来。"

看到这条消息,谢岩的心跳加速。他反复确认发信人,确实是傅韵的号码。周六还有三天,但他已经开始紧张地准备,买了各种婴儿玩具和衣服,甚至请教同事如何与婴儿相处。

周六那天,谢岩提前一小时就到了公园南门,焦急地等待着。

终于,他看到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傅韵推着婴儿车,身旁跟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想必就是那位林先生。

谢岩深吸一口气,迎了上去。

三个月不见,傅韵消瘦了许多,但气色还算不错。她的表情平静,看不出特别的情绪。

"谢谢你愿意让我见孩子。"谢岩率先开口,声音中充满了感激。

傅韵点点头,将婴儿车推到谢岩面前:"这是念念,你的女儿。"

谢岩望向婴儿车中的小生命,一个三个多月大的女婴正安详地睡着,小脸粉嫩,眉眼间隐约有傅韵的影子。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敢触碰。

"你可以抱抱她。"傅韵说,声音中没有温度,但也没有怨恨。

谢岩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起,感受着这个小生命的重量和温度。女婴被惊动,睁开了眼睛,但没有哭闹,只是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面孔。

"她很乖。"谢岩轻声说,眼泪不知不觉滑落。

林子识趣地走开一段距离,给他们留出空间。

傅韵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沉默地看着这一幕。谢岩终于开口:

"我很抱歉,韵儿。我知道道歉无法弥补我的过错,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傅韵静静地看着他:"你知道吗?当我在产房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一直在呼唤你的名字。护士以为我疯了,因为我一直喊着一个永远不会出现的人。"

09

谢岩低下头,无言以对。

"我本来以为,孩子出生后,一切都会有转机。"傅韵继续说道,"但当我醒来,看到的不是你,而是林子...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关心,什么是责任。"

谢岩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不会为自己辩解。我只想知道,你们...现在过得好吗?"

傅韵的表情柔和了一些:"念念很健康,我也在慢慢恢复。林子帮我找了新工作,我们住的地方还不错。"

"你们...在一起了?"谢岩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

傅韵没有直接回答:"林子对我们很好,念念也喜欢他。至于未来会怎样,我现在还不确定。但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一个真正愿意陪伴我、保护我的人。"

谢岩点点头,轻轻亲吻了女儿的额头,然后小心地将她放回婴儿车:"我会按时支付抚养费,如果你们需要什么,随时可以联系我。"

"谢谢。"傅韵简短地回应,然后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我以后还能见她吗?"谢岩急忙问道。

傅韵点点头:"可以,每个月最后一个周六,就在这个公园。念念需要知道,她有一个父亲。"

谢岩感激地点头,目送傅韵推着婴儿车离开,林子在后面跟着,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照顾着前方的母女,又不显得太过亲密。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谢岩突然明白,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无法挽回。

来源:团子游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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