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牧民捡到小狗当牧羊犬7年,专家检查后哽咽:这根本不是狗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0 15:00 2

摘要:“你这小东西,当年要不是我,你早冻死在雪里了。”巴图笑着拍拍小黑的头。

风吹过辽阔的草原,巴图点燃炉火,小黑在他脚边蜷成一团。

“你这小东西,当年要不是我,你早冻死在雪里了。”巴图笑着拍拍小黑的头。

小黑抬起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在火光中闪烁。

没人知道这个看似平凡的故事将在七年后揭开惊人的真相,而那个真相,足以让草原上最坚强的人也为之哽咽。

01

内蒙古锡林郭勒大草原,四季分明。

巴图,一个五十多岁的蒙古族牧民,一生都在这片草原上度过。

他的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眼睛却依然炯炯有神。

那年冬天格外寒冷,气温低至零下三十度。

草原上的生活在冬季变得更加艰难,牧民们大多躲在温暖的蒙古包里,等待寒冬过去。

巴图刚刚检查完羊圈,确保所有的羊都安全地待在里面。

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他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准备赶回家。

风变得越来越大,雪花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

他低着头,顶着风雪向家的方向艰难前行。

隐约中,巴图听到了什么声音。

刚开始他以为是风声捉弄了自己。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像是某种小动物的呜咽。

巴图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

雪地上,一个小小的深褐色身影几乎要被白雪淹没。

那是一只小狗,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浑身发抖,眼睛里满是恐惧。

“这么冷的天,你是从哪里来的?”巴图弯下腰,仔细打量这个小生命。

小狗的毛发已经被雪水浸透,身体冰凉。

它努力地抬起头,对着巴图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似乎在求救。

巴图心里清楚,如果将它留在这里,不出半小时,这只小狗就会被冻死。

他脱下自己的围巾,小心翼翼地将小狗包裹起来。

“没事了,我带你回家。”巴图将小狗抱在怀里,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小狗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但不再发出叫声,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得救了。

巴图的蒙古包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墙上挂着他和妻子的合影,那是十年前拍的,他们站在草原上,笑得一脸灿烂。

妻子去世已经五年了,肺病带走了她。

巴图的儿子在呼和浩特上大学,现在已经留在城里工作,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

蒙古包里只有巴图一个人的生活痕迹,孤独已经成为他生活的常态。

他将小狗放在火炉旁边的毯子上,给它倒了一碗温水。

小狗贪婪地喝着水,身体还在发抖。

“你饿了吧。”巴图从锅里盛出一些炖羊肉,放在小碗里,推到小狗面前。

小狗闻了闻,立刻埋头吃了起来,饥饿使它忘记了恐惧。

吃完东西后,小狗终于不再发抖,它蜷缩在毯子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巴图观察着这只小狗,它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看起来像是某种牧羊犬的混血,但身形比普通的牧羊犬要修长一些。

夜深了,巴图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在想,是否应该收养这只小狗。

草原上的生存法则很简单:不能养没用的动物。

每一张嘴都需要食物,而冬季的食物十分宝贵。

但他又舍不得把小狗重新丢回雪地里,那无异于判它死刑。

也许它可以成为一只牧羊犬,帮助自己放牧。

转念一想,巴图又觉得这个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这只小狗太小了,看起来还很虚弱,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

更不用说成为一只合格的牧羊犬了。

思索再三,巴图做出了决定:如果小狗能够活下来,他就留下它,训练它成为牧羊犬。

如果不行……他不愿意继续想下去。

02

第二天早上,巴图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小狗的情况。

令他惊讶的是,小狗不仅活了下来,还精神了许多。

看到巴图起床,小狗立刻站了起来,尾巴微微摇晃,似乎在表达友好。

“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巴图微笑着说,蹲下身来抚摸小狗的头。

小狗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巴图的手,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巴图心里一暖。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小黑了。”巴图决定给小狗取个名字。

小黑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它歪着头看着巴图,眼睛里满是信任。

冬天过去了,小黑在巴图的照料下茁壮成长。

它不再是那个被雪埋住的可怜小狗,而是变成了一只活力四射的年轻犬。

每天早上,巴图还没起床,小黑就已经在蒙古包外面跑来跑去。

它的学习能力令巴图惊讶。

巴图只需要示范一两次,小黑就能理解他的意思,并且按照指令行动。

当巴图带着小黑第一次去放牧时,他原本以为需要花很长时间来训练它。

出乎意料的是,小黑似乎天生就懂得如何和羊群相处。

它不会惊吓羊群,而是安静地走在边缘,用眼神和身体动作引导羊群前进的方向。

“你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巴图摸着小黑的头,心里充满了欣慰。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黑展现出越来越多不同于普通狗的特点。

它的奔跑速度惊人,在草原上几乎像一道棕色的闪电。

巴图曾见过小黑追赶一只野兔,其速度之快让他目瞪口呆。

更令人惊讶的是小黑的耐力,它可以连续奔跑几个小时而不显疲态。

巴图有时甚至担心小黑会跑丢,但它总能准确地找到回家的路。

夜间,小黑的视力似乎比白天更好。

在漆黑的夜晚,它能够轻松避开障碍物,精准地找到目标。

有一次,一只羊在夜间走失了,巴图拿着手电筒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

小黑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将那只走失的羊找了回来。

除了这些特点外,小黑还有一些其他的独特习性。

它喜欢独自爬到高处,静静地观察远方,有时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与其他牧羊犬不同,小黑很少吠叫。

当它需要表达什么时,会发出低沉的呜咽声,而不是响亮的犬吠。

小黑对生肉有着异常的热爱。

巴图偶尔会猎到野兔或者野鸡,小黑总是第一个扑上去的。

它吃肉的方式也有些奇怪,更像是撕扯而不是咀嚼。

这些特点让巴图有时感到疑惑,但他总是安慰自己:“可能这就是草原野狗的特性吧。”

随着小黑长大,它的牧羊能力越来越出色。

一岁的时候,小黑已经可以独自带领整个羊群前进,精准地控制方向和速度。

它似乎能够预判羊群的行动,总是能在羊群散开前就将它们聚拢。

小黑的名声在附近的牧民中渐渐传开。

“巴图,你的这只狗真是不一般。”邻居苏荣经常这样感叹。

“我养过好几只牧羊犬,从来没见过像小黑这样聪明的。”

巴图听到这样的评价,总是笑而不语,心里却充满了自豪。

小黑带给他的不仅是工作上的帮助,更是生活中的陪伴。

每天晚上,当巴图坐在火炉旁,小黑就安静地趴在他的脚边。

巴图会讲述一天中发生的事情,小黑则专注地看着他,仿佛能够理解他说的每一个字。

在草原上生活,危险无处不在。

狼群是最大的威胁之一,它们经常袭击没有防护的羊群。

巴图曾经失去过几只羊,那是在小黑来之前。

03

有一天,巴图带着羊群和小黑在草原上放牧,天气晴朗,风很小。

突然,小黑的身体变得僵硬,耳朵竖了起来,目光锁定在远处的一个方向。

巴图顺着小黑的视线看去,什么也没发现。

但他相信小黑的判断,立刻开始聚拢羊群,准备返回。

就在他们刚刚开始移动的时候,远处的草丛中窜出了三只狼。

它们身形矫健,眼睛闪烁着凶光,目标显然是巴图的羊群。

巴图心里一沉,知道自己无法同时对付三只狼。

出乎意料的是,小黑并没有像其他牧羊犬那样躲在巴图身后。

它直接冲向了那三只狼,姿态低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巴图担心小黑会被狼群撕碎,急忙拿起手中的棍子,准备去救它。

令人惊讶的是,那三只狼看到小黑冲过来,竟然停下了脚步。

它们和小黑对峙了几秒钟,随后竟然掉头跑开了。

这一幕让巴图目瞪口呆。

“小黑,你是怎么做到的?”巴图蹲下身,仔细检查小黑是否受伤。

小黑看起来毫发无损,它舔了舔巴图的手,仿佛在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从那以后,巴图的羊群再也没有遭到过狼群的袭击。

似乎小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保护。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巴图和小黑已经一起生活了七年。

这七年里,草原上的四季更替如约而至。

春天,他们一起迎接新生的羊羔。

夏天,他们在繁茂的草原上放牧,享受温暖的阳光。

秋天,他们忙着准备过冬的草料和食物。

冬天,他们在温暖的蒙古包里度过漫长的雪夜。

小黑的体型已经完全长开,比普通的牧羊犬要大上一圈。

它的毛色依然是深褐色,眼睛是明亮的琥珀色,身形修长而健壮。

巴图的生活因为有了小黑而变得充实,不再感到那么孤独。

儿子很少回家,但每次回来都会惊讶于小黑的变化。

“爸,小黑长得真快,它比我上次见到的时候又大了一圈。”巴图的儿子达瓦说。

“是啊,它可能有些野狗的血统,所以长得比较大。”巴图笑着回答。

达瓦伸手想要摸小黑的头,小黑却微微后退,和他保持距离。

“它好像不太喜欢我。”达瓦有些失望地说。

“它只是对陌生人有些警惕,你很少回来,它可能不太记得你了。”巴图解释道。

事实上,小黑对除了巴图以外的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它会完成巴图交给它的任务,但不会主动和其他人亲近。

这种行为在牧区并不罕见,很多牧羊犬都只认一个主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巴图开始注意到小黑的一些古怪行为。

比如,每当月圆之夜,小黑总是会变得格外兴奋,有时甚至整晚不睡,在蒙古包外徘徊。

它有时会消失几个小时,然后带着满足的表情回来,嘴边还有血迹。

巴图猜测它可能是去猎食了野兔或者其他小动物。

这些行为在巴图看来有些奇怪,但也不至于让他感到担忧。

毕竟,草原上的狗都有一些野性,这很正常。

附近的牧民有时会议论小黑的特异之处。

“巴图的那只狗真奇怪,它从来不和其他狗玩。”

“是啊,而且它那双眼睛,看起来不太像普通的狗。”

“我听说巴图是在雪地里捡到它的,谁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

这些议论传到巴图耳朵里,他只是一笑置之。

对他来说,无论小黑有什么特别之处,它都是自己最好的伙伴,这就足够了。

04

那年夏天,一支大学生物考察队来到了草原,准备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野生动物调查。

考察队由五名研究人员和十几名学生组成,他们在巴图家附近扎营。

“你们要研究什么动物?”巴图好奇地问道。

“主要是草原上的野生哺乳动物,特别是一些濒危物种。”领队的王教授回答。

王教授是一位年近六十的野生动物专家,在草原生态研究领域有着很高的声誉。

考察队的到来让平静的牧区增添了一些活力,牧民们对这些城里来的专家和学生充满好奇。

小黑对这些陌生人保持着谨慎的态度,总是远远地观察,不肯靠近。

但有一天,一个年轻的研究员李明无意中看到了小黑在放牧,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巴图大叔,你的这只狗看起来真特别。”李明走到巴图身边,用充满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小黑。

“它叫小黑,是我七年前在雪地里捡到的。”巴图简单地介绍道。

“七年前?那时它多大?”李明问道。

“应该刚出生没多久,还很小。”巴图回忆道。

“它的行为模式很独特,不太像家犬。”李明观察道,“我能近距离看看它吗?”

巴图同意了,但当李明靠近时,小黑明显变得紧张,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小黑,别这样。”巴图轻声呵斥道,小黑这才勉强安静下来,但仍然保持警惕。

接下来的几天,李明经常来观察小黑,记录它的行为模式。

他发现小黑与普通的牧羊犬有很多不同之处:

它的夜间活动频繁,而大多数犬类在晚上会休息。

它的捕猎方式独特,更像是野生捕食者而非家养动物。

它的社交行为异常,不与同类互动,甚至对它们表现出敌意。

这些观察让李明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决定向王教授汇报。

“王教授,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研究对象。”李明兴奋地说。

他将自己的观察和猜测告诉了王教授,后者听完后显得很感兴趣。

“这确实值得深入研究,我们需要采集它的毛发样本进行基因检测。”王教授说。

王教授亲自来到巴图家,提出了采集小黑毛发样本的请求。

“这不会伤害到它,我们只需要少量的毛发。”王教授解释道,“这对我们的研究很有帮助。”

巴图犹豫了,他担心这些专家会发现什么,进而带走小黑。

“你们是不是觉得小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巴图不安地问道。

“不,我们只是对它的品种感兴趣。”王教授安慰道,“它确实有些独特的特征。”

思考再三,巴图最终同意了。

“但你们必须答应我,无论发现什么,都不能把小黑带走。”巴图坚定地说。

“我们只是进行学术研究,不会干涉你和小黑的生活。”王教授承诺道。

在巴图的帮助下,研究员们成功地采集了小黑的毛发样本。

小黑对这个过程表现得很抗拒,但在巴图的安抚下,最终还是配合了。

样本被送往城市的实验室进行分析,王教授表示结果大约需要一周左右才能出来。

这一周里,巴图时常感到不安,他担心检测结果会带来什么变化。

小黑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比平时更加黏人,总是跟在他身边。

05

终于,一周后,王教授拿着检测报告回来了。

他的表情异常严肃,这让巴图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巴图先生,关于小黑的检测结果出来了,我们需要进一步确认一些事情。”王教授说。

“有什么问题吗?”巴图紧张地问道。

“我们想请你和小黑跟我们去一趟县城,那里有更完善的设备可以进行全面检查。”王教授说。

巴图感到一丝不安,但还是答应了。

第二天,巴图带着小黑,跟随考察队前往县城的野生动物保护站。

小黑对陌生环境显得很不适应,时刻保持警惕,寸步不离巴图。

在保护站,他们给小黑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包括体型测量、牙齿检查、爪子形态分析等。

整个过程中,小黑表现得越来越不安,几次试图挣脱束缚。

“乖,小黑,很快就好了。”巴图不断安抚它,心里却也充满疑惑。

检查结束后,巴图被请到了一个小会议室等待结果。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钟表滴答作响的声音。

巴图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门开了,王教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王教授的手微微发抖,脸色比外面的墙还要白。

他摘下眼镜,使劲揉了揉疲惫的双眼,似乎在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这不可能……”王教授喃喃自语,仔细阅读手中的报告。

李明跟在后面进来,脸上的表情同样震惊,他用手指着报告上的某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巴图看着他们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到底怎么了?小黑有什么问题吗?”巴图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虑。

王教授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将报告放在桌子上,手指点着上面的一行文字,声音哽咽:“巴图先生,根据基因检测和形态学分析的结果,我们可以确定……这根本不是狗。”

巴图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不是狗是什么?”

“这是一只草原狼,而且是极为稀有的阿尔泰亚种,它们在我国已经濒临灭绝了。”王教授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哽咽。

巴图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疑惑逐渐变成了震惊。

“不可能……小黑是我捡到的小狗,它……它帮我放了七年的羊……”巴图声音颤抖,近乎哀求地说。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巴图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桌子才能站稳。

王教授理解巴图的震惊,他走到巴图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基因检测结果是不会错的。”

“这怎么可能……”巴图喃喃自语,脑海中闪回这七年来与小黑共处的点点滴滴。

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异常行为,现在看来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夜间活动频繁,对生肉的偏好,超强的耐力和速度,独特的社交行为……

这一切突然间都说得通了,但巴图的心仍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06

“那为什么它会帮我放羊?为什么不伤害羊群?”巴图不解地问道。

王教授解释道:“这确实很罕见,但并非没有先例。”

“狼是高度社会化的动物,它们有强烈的群体归属感。小黑很小就被你收养,可能已经将你视为它的'狼群'领袖,而羊群则是你们共同的'财产'。”

“在野外,狼会保护自己的领地和猎物不受其他捕食者的侵害。小黑驱赶其他狼群可能就是在保护它认为属于你们的领地。”

巴图沉默了,这个解释听起来合理,但还是让他感到不知所措。

“那现在怎么办?”巴图最终问道,声音里充满担忧。

“阿尔泰亚种的草原狼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按照规定,我们需要将它带到保护区进行专业的照料和研究。”李明说道。

巴图脸色骤变:“不行!小黑是我的家人,我不能让你们带走它!”

王教授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感受,巴图先生,但这是法律规定。”

“而且,从保护物种多样性的角度来看,小黑确实应该得到专业的保护。它可能是该亚种为数不多的存活个体之一。”

巴图感到一阵无力,他知道自己无法对抗国家的法律和这些专家的决定。

但一想到要和相处七年的小黑分离,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能不能让我再陪它几天?”巴图恳求道,“我想跟它好好道别。”

王教授看了看其他研究员,点了点头:“这个要求当然可以满足。”

“而且,我们需要更多时间来准备适合它的运输和新环境。”

巴图和小黑回到了草原上的家,接下来的日子,他寸步不离地陪伴着小黑。

小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变得比以往更加黏人,总是紧紧跟在巴图身边。

夜晚,当巴图坐在火炉旁,回忆起这七年的点点滴滴,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小黑走到他身边,用头轻轻蹭着他的手,仿佛在安慰他。

“小黑,你知道自己是狼,不是狗吗?”巴图轻声问道,声音哽咽。

小黑歪着头看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似乎包含着无尽的智慧和感情。

巴图抱住小黑,将脸埋在它浓密的毛发中,无声地流泪。

这一刻,无论小黑是狗是狼,在巴图心中,它永远是自己最重要的家人。

保护站的工作人员定好了接小黑的日期,就在三天后。

这三天里,巴图带着小黑走遍了他们一起生活了七年的草原。

他们去了最初相遇的地方,那里现在是一片繁茂的草地,与七年前的风雪交加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去了平时放牧的山坡,那里视野开阔,能看到整个草原的壮美景色。

他们去了小溪边,小黑经常在那里喝水和玩耍。

每到一处,巴图都会停下来,轻声和小黑说话,仿佛在道别。

小黑始终安静地跟在巴图身边,偶尔用头蹭蹭他的手,似乎明白他的心情。

最后一天晚上,巴图几乎整夜未眠,他坐在火炉旁,看着熟睡的小黑,思绪万千。

他知道,从法律和保护的角度来说,小黑确实应该被送往保护区。

作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小黑在那里能得到专业的照料和同类的陪伴。

但从情感上,巴图无法接受与小黑分离的事实。

七年的朝夕相处,小黑已经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尤其是在妻子去世,儿子又不在身边的情况下,小黑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如果小黑离开了,他的生活将再次陷入孤独。

巴图甚至想过带着小黑躲起来,但他知道那样做不仅违法,对小黑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07

天亮了,巴图做出了决定:他会尊重专家的安排,让小黑去保护区。

但他要求能够定期去看望小黑,确保它一切都好。

上午,保护站的工作人员如约而至,带来了专门的运输笼和设备。

“巴图先生,准备好了吗?”王教授轻声问道。

巴图点点头,眼圈发红,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当工作人员靠近小黑时,它立刻警觉起来,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它躲到巴图身后,眼睛里满是警惕和恐惧。

“小黑,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巴图蹲下身,轻抚小黑的头,声音温柔但带着颤抖。

小黑看着巴图,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信任和依赖。

巴图深吸一口气,对工作人员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靠近了。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接近小黑,准备将它引导进运输笼。

但小黑突然挣脱巴图的手,跑到蒙古包的另一边,警惕地看着所有人。

巴图叹了口气,走到小黑身边,半跪下来,将它搂在怀里。

“小黑,你要走了,去一个新的地方。”巴图轻声说,声音哽咽。

“那里有专业的人照顾你,也许还会有和你一样的同伴。”

“你要乖乖的,不要咬人,也不要总是一个人待着。”

“我会去看你的,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你。”

说到这里,巴图已经泣不成声,泪水打湿了小黑的毛发。

小黑似乎感受到了巴图的悲伤,它轻轻舔了舔巴图的手,眼睛里满是不舍。

巴图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对工作人员点点头:“可以了。”

在巴图的引导下,小黑终于被安全地放入了运输笼中。

它焦虑地在里面转圈,不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巴图。

巴图站在那里,看着装有小黑的运输笼被放上车,心如刀绞。

“巴图先生,我们会定期向你汇报小黑的情况。”王教授安慰道。

“另外,保护区允许定期探访,你可以去看它。”

巴图点点头,但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那辆即将载走小黑的车。

车子启动了,慢慢离开了巴图的蒙古包,驶向远方。

巴图站在原地,直到车子变成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然后完全消失。

他的心仿佛也随着那辆车,被带走了一大块。

蒙古包突然变得空旷而寂静,没有了小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冷清。

巴图机械地完成每天的工作,但心思根本不在放牧上。

羊群似乎也感受到了小黑的缺席,变得不那么听话,经常走散。

夜晚,当巴图坐在火炉旁,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了小黑温暖的身体。

他不禁想起这七年来,每个这样的夜晚,小黑都会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记忆中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小黑第一次成功引导羊群,小黑在雪地里帮他找回走失的羊,小黑驱赶狼群保护羊群,小黑在他生病时寸步不离……

巴图知道,无论小黑是狗是狼,这七年的感情都是真实的。

它不仅是一只优秀的牧羊犬,更是他的家人和朋友。

08

一周后,王教授打来电话,说小黑在保护区的适应情况不太好。

它拒绝进食,整天躺在笼子的角落,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更令人担忧的是,它对同类表现出强烈的排斥,甚至有攻击行为。

“这种情况并不罕见,”王教授解释道,“对于从小在人类环境中长大的野生动物,重新适应自然环境需要时间。”

但巴图听出了王教授语气中的忧虑,他知道情况可能比说的更严重。

“我想去看看它。”巴图说,声音坚定。

王教授同意了,安排了巴图第二天前往保护区的行程。

保护区位于城市郊外,有专业的设施和人员负责珍稀野生动物的保护和研究。

巴图在王教授的带领下,来到了小黑被安置的场所。

那是一个宽敞的围栏,里面有模仿自然环境的布置,包括岩石、小水池和草地。

但小黑并没有在享受这些设施,它蜷缩在角落里,看起来无精打采。

看到巴图来了,小黑立刻站了起来,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芒。

它冲到围栏边,用头顶着铁丝网,想要更接近巴图。

巴图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蹲下身,隔着铁丝网抚摸小黑的头。

“小黑,你还好吗?”巴图轻声问道。

小黑急切地舔着巴图的手,发出欢快的呜咽声,尾巴不停地摇晃。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研究人员都有些动容。

“它这七天几乎没有这么精神过。”负责照料小黑的工作人员说。

王教授观察着小黑的反应,若有所思:“它对巴图先生的依恋程度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随后,王教授和其他专家进行了长时间的讨论,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

“巴图先生,”王教授严肃地说,“我们进一步观察和评估后认为,小黑可能已经完全习惯了人类生活,特别是与你的生活。”

“它对自然环境和同类都表现出排斥,这意味着它可能无法重新适应野外生存。”

“从保护的角度来说,强行将它放归自然,可能会对它造成更大的伤害。”

巴图听到这里,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那这意味着……”

王教授点点头:“是的,我们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案:你可以继续饲养小黑,但需要满足几个条件。”

巴图的脸上绽放出久违的笑容:“我答应你们,我会严格按照要求照顾好小黑。”

王教授微笑着拍了拍巴图的肩膀:“其实,你已经照顾得很好了,否则它不会这么健康。”

“但是,作为一只狼,它有一些特殊的需求,我们会详细告诉你如何满足这些需求。”

就这样,经过简单的手续办理,巴图和小黑重新团聚了。

当铁丝网被打开,小黑一下子扑进巴图的怀里,激动地舔着他的脸。

巴图紧紧抱住小黑,泪水再次涌出,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

回家的路上,小黑看起来比来时精神多了,它不停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似乎认出了回家的路。

巴图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他知道接下来的生活会有些变化,但最重要的是,他和小黑又可以在一起了。

来源:小灰灰游戏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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