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父亲去世,光棍大伯和母亲种地放羊8年,后来我给他俩牵红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9 01:58 2

摘要:父亲刘建国的葬礼上,春雨绵绵。村里的老人们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站在院子里低声说着话。

守望相助

"刘大娘,你家小芳的婆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啥不怎么回事,我死了那心啊。"

父亲刘建国的葬礼上,春雨绵绵。村里的老人们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站在院子里低声说着话。

大伯刘建民站在母亲身旁,像一棵松树般挺立着。他的肩膀瘦削却坚韧,是村里人眼中能扛事的硬骨头。

那天,乡亲们散去后,大伯对我说:"小宇,你回城去吧,家里有我。"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重若千斤。

我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父亲走得太突然,一场肺炎,没撑过去。弥留之际,他拉着大伯的手,眼神里全是放心不下的牵挂。

我那大伯,今年四十八岁,一辈子打光棍。村里人背后叫他"刘老根"。他生得五大三粗,脸上横七竖八的皱纹里镶着黄土地的沧桑。

"咱刘家人,从来不言败。"这是大伯的口头禅,简单粗糙得像他那双常年与土地打交道的手。

大伯不善言辞,一生只会用那双粗糙的大手和弯曲的脊背说话。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刘建民是个实诚人,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

父亲走后,母亲李小芳才四十三岁,水灵灵的眼睛还带着年轻时的神采,却在一夜之间添了许多白发。

母亲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人。记得小时候,村里评"五好家庭",我家年年拿红旗,母亲的勤劳持家功不可没。

她从不抱怨,天不亮就下地干活,晚上借着煤油灯给我补衣裳。老支书曾说:"小芳这女人,是个有福气的命。"

可这"福气"到哪去了呢?三十岁上就成了寡妇。

那一年是1994年,国家刚开始搞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没多久,我们村里分了地。父亲分到了五亩多,还赶上了"种田到户,养猪到户"的好时候。

可如今,田里的麦子没人种了,圈里的猪没人喂了。

我在城里读大学,家里的一切都落在了母亲肩上。大伯二话不说,主动来帮忙。

"嫂子,你别怕,有我在呢。"大伯站在我家门口,手足无措地搓着帽子。

母亲点点头,眼里含着泪水。

那八年,是母亲和大伯相互扶持的八年。

春天,他们一起犁地播种;夏天,他们一起在田间锄草;秋天,他们一起收割打场;冬天,他们一起修整农具。

他们一个赶着羊群,一个拿着锄头。村东头的那片地,因为他们的辛勤劳作,年年都有好收成。

"刘大哥种的麦子,就是比别人的壮实。"村里人都这么说。

大伯总是摆摆手:"那是小芳施肥勤,又细心。"

母亲则会脸红着说:"都是建民哥的功劳,他懂得农时。"

春种秋收,寒来暑往。村里人渐渐习惯了看到他们的身影同时出现在田间地头。

我回家的次数不多,每次回去,都能看到家里的变化。院子里的花盆多了,房前的菜地整齐了,墙上新贴了年画,灶台边多了个收音机。

这些细小的变化,都是大伯一点一点添置的。

"你大伯,没事就往咱家跑。"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人家孤家寡人的,也怪可怜的。"

我知道,母亲心里感激大伯。在农村,一个女人要撑起一个家,没有男人帮衬,是难上加难的事。

"小宇,你大伯对咱家的好,娘没齿难忘。"每次提起大伯,母亲的眼里都有说不尽的感激。

1997年夏天,我大学毕业回乡。那时候村里已经通了电,家家户户都装上了电灯,有些富裕的还买了黑白电视。我们家也不例外,大伯特意从县城给我家买了一台"熊猫"牌的黑白电视机。

"看了电视,晚上也不那么寂寞了。"大伯憨厚地说。

黄昏时分,我在村口看到他们俩从地里回来。前面是羊群,后面是他们。夕阳西下,映照着他们的背影,一高一矮,却步调一致。

一条小溪拦住去路,大伯二话不说蹚进水里,然后转身朝母亲伸出手:"小芳,我扶你过来。"

母亲犹豫了一下,把手递了过去。

那一刻,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映在水面上,晃晃悠悠的,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安稳。

"建民哥,你看鞋都湿了。"母亲心疼地说。

"不碍事,回家晾晾就干了。"大伯满不在乎地笑笑,眼睛里却盛满了温柔。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当晚,我守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等着大伯回家。村里的夜晚静悄悄的,只有蛐蛐的叫声和远处的狗吠。

"小宇,这么晚了还不睡?"大伯惊讶地看着我。

"大伯,我有话想问你。"我鼓起勇气说道。

"你说。"大伯坐下来,掏出旱烟袋,慢悠悠地开始装烟丝。

"大伯,你对我娘,是不是有那个意思?"

大伯的手顿了一下,烟丝洒了一地。他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小宇,你爹是我亲弟弟啊。"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

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愧疚,又有期盼;既有犹豫,又有坚定。

"刘建民心里有想法了!"不知从何时起,村里的议论像野草一样蔓延开来。

"这不合适吧?一个是亲大哥,一个是弟媳妇。"

"可人家八年如一日帮衬着,总不能让小芳孤苦一辈子啊。"

"我看挺好,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的。"

"是啊,刘建民这人闷声不响的,但为人实在,对小芳那个好啊,谁看了不说一声好。"

村里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支持的,也有反对的。

母亲听到风言风语,愈发沉默。她把自己关在屋里,掉了整整一宿的眼泪。

"娘,你咋了?"我担心地问。

"没事,就是想你爹了。"母亲擦擦眼泪,强挤出一丝微笑。

我知道她心里矛盾。一方面,她感激大伯的帮助和照顾;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对不起父亲。

那几天,大伯没再来我家。我偶尔在村里碰到他,他只是远远地点点头,然后匆匆走开。

看着母亲每天愁眉不展,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妈,我给你和大伯做个媒吧。"一天晚上,我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你瞎说什么!"母亲脸一下子红了,接着又黯然道:"我欠你大伯的,太多了。"

"可是娘,你还年轻啊。大伯人也好,又是自家人,爹在天上看着,也会高兴的。"我小心翼翼地劝说。

母亲沉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不是娘不想,是怕村里人说闲话。再说了,你爹走才三年,我就......我怕对不起他。"

"娘,日子是自己过的,别人说什么不重要。爹在天上,会希望你幸福的。"我继续劝道。

母亲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那年冬天,大伯得了重病。

十一月的一个早晨,大伯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我家帮忙。到了中午,还不见人影,母亲便去他家看看。

推开门,只见大伯躺在炕上,面色蜡黄,额头滚烫。

"建民哥,你这是咋了?"母亲惊慌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发热。"大伯虚弱地说。

母亲二话不说,背起大伯就往村卫生室跑。卫生员老李一看,连连摇头:"这是肺炎啊,得赶紧送县医院。"

母亲找了村里唯一的一辆拖拉机,把大伯送到了县医院。

"肺炎并发严重感染,得住院治疗。"医生的话像晴天霹雳。

母亲寸步不离地照料着,日日熬药,夜夜守候。

"建民,你可不能有事。"母亲抹着眼泪说,"你要好起来啊。"

大伯虚弱地睁开眼睛,看了母亲许久,才轻声说:"小芳,别哭。我死不了。"

"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办啊。"母亲抽泣着说。

大伯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小芳,你这话,是啥意思?"

母亲红了脸,低下头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

大伯笑了,虽然很虚弱,但眼里的光芒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住院的那段日子,我们看到了母亲的坚强和执着。她不顾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每天坐着班车往返于村子和县城之间,只为了照顾大伯。

"刘大娘,你家小芳对你大儿子可真好啊。"村里人开始有了新的议论。

"那是,我家小芳心善。再说了,建民这些年对我家也是没话说。"奶奶满脸骄傲地说。

一个月后,大伯终于出院了。回到村里,他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只是看母亲的眼神比以前多了几分深情。

大伯病好后,我再次回乡。那是1998年的春天,村里的杏花开了,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像是在为新的开始铺路。

我把他俩叫到一起,坐在我家的老槐树下。

春风拂过,槐花的香气弥漫开来,空气中充满了生机和希望。

"大伯,娘,我有话想对你们说。"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

两个人都看着我,眼里有期待,也有忐忑。

"你们都不年轻了,何必辜负这份情义?爸如果在天有灵,也会希望你们互相照应。"我真诚地说道。

大伯低着头,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搓着。母亲看着窗外,眼里泛着泪光。

"乡亲们都说,这是老天爷最好的安排。"我继续说道,"再说了,这几年大伯对咱家的好,谁不知道啊?娘,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

母亲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就怕对不起你爹。"

"小芳,"大伯突然开口,声音有些颤抖,"我这辈子,没想过能有个家。但是自从你男人走后,我天天看着你一个人操持家务,心里难受。我,我就想着帮衬你,让你少受点苦。时间长了,我,我......"

他说不下去了,脸涨得通红。

"大伯是真心爱你的,娘。"我接过话茬,"你们在一起,也是爹希望看到的。"

母亲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建民哥,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只是,只是......"

"小芳,我不勉强你。"大伯站起身来,"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我这辈子,能照顾你和小宇,就已经满足了。"

他转身要走,母亲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建民哥,别走。"

大伯愣住了,不可思议地回过头来。

"我愿意。"母亲轻声说,"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那一刻,我看到大伯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点燃了一盏明灯,照亮了他这几十年的孤独人生。

两个月后,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没有鞭炮,没有喜宴,只有村里人真诚的祝福。

老支书亲自来证婚,奶奶笑得合不拢嘴,邻居们纷纷送来自家的土特产,热闹而温馨。

"建民,你可算是熬出头了!"村里的男人们打趣道。

"小芳有福气啊,找了个这么好的男人。"村里的妇女们羡慕地说。

大伯穿着一身新做的中山装,母亲则穿着一件大红的棉袄,两个人站在一起,笑得像二十岁的年轻人。

"小芳,余生我来照顾你。"大伯握着母亲的手,声音坚定而有力。

母亲笑了,那笑容像春天的花一样绽放:"建民哥,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新婚之夜,我听到他们在房间里小声说话。

"小芳,你后悔吗?"大伯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不后悔。"母亲毫不犹豫地回答,"建民哥,这些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福分。"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大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我知道。"母亲轻声说,"你一直都是。"

第二天,我回城了。临走前,看到大伯和母亲站在门口,相互依偎着,像是一对相伴多年的恩爱夫妻。

土地不会说话,但它见证了他们的守望相助。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他们用朴实无华的情感诠释了生活的真谛。

几年后,我也成家立业,在城里有了自己的小家。每次回老家,都能看到他们生活的变化。

家里添了自来水,院子里种满了花草,墙上挂着我的大学毕业照。大伯学会了使用收音机,每天早晨都要听新闻联播;母亲开始养花,窗台上的吊兰和仙人掌郁郁葱葱。

他们的生活,简单而幸福。

如今,每当我回老家,看到他们在院子里坐在一起,安静地剥玉米,晒着太阳,我知道,这就是幸福的模样。

大伯虽然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浪漫的表白,但他用行动证明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母亲虽然曾经迷茫犹豫,但她最终选择了听从自己的内心,勇敢地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情感无需张扬,却能温暖一生;有些陪伴不必惊天动地,却能抵挡风雨。

就像大伯和母亲,他们的故事没有惊天动地的情节,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宣言,有的只是平凡生活中的相互扶持,彼此温暖。

这种朴实无华的情感,或许才是最打动人心的。因为它来源于生活,也终将回归生活;它经历了岁月的考验,也将继续在岁月中生长。

守望相助,不仅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也是他们给我上的最重要的一课。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只要有人愿意与你并肩而行,生活就会充满希望。

人生路上,我们都需要这样的守望相助,如父亲与母亲,如大伯与母亲,如你与我。

这,或许就是生活赋予我们的最大恩赐。

来源:深蓝婚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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