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表弟还高利贷8万,妻子含泪瞒着我卖首饰 今日表弟开豪车来访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0 10:41 2

摘要:早上八点半,阳光已经有些刺眼。我站在自家小院门口,看着表弟开来的那辆白色丰田汉兰达,心里一阵发堵。

早上八点半,阳光已经有些刺眼。我站在自家小院门口,看着表弟开来的那辆白色丰田汉兰达,心里一阵发堵。

“哥,我回来了。”表弟小强从车上下来,比五年前胖了,圆脸上一双眼睛还是那么机灵。他手里提着两个纸袋,一个是本地有名的英雄联盟金罐酒,另一个从形状看应该是保健品。

我点点头,没说话,推开院门让他进来。

院子不大,种了几棵桃树,都是老婆芳芳喜欢的。现在已经过了花期,树上结了小小的青桃,有黄豆那么大。我一边走一边随手掐了一个,酸得牙根发软。

“强子,你这车是公司的?”我终于开口。

“是自己买的,上个月刚提的,四十多万吧。”他说话的样子很小心,眼神在我和地上来回移动,“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还你钱。”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件事已经过去五年了,上次提起这事情是三年前,芳芳和我大吵了一架,差点闹离婚。

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芳芳在做午饭,响动突然停了,我知道她在听我们说话。

“明天吧,我得去银行一趟,把卡里钱取出来。”小强说。

“不急。”我没有接他手里的纸袋,只是指了指客厅的沙发,“坐会儿吧,待会吃了饭再走。”

客厅里的老旧空调”吱呀吱呀”响,制冷效果不太好,天花板上的吊扇也转得有气无力。强子进门就主动脱了鞋,在沙发上坐得笔直,像上小学时候写作业的样子。

“嫂子,我回来了。”他冲厨房喊了一声。

“知道了,你和你哥说说话,我马上就好。”芳芳的声音比平时高了点。

我没有挪窝,在门口的竹椅上坐下,点燃一支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表弟之间开始有了距离感。小时候我们可是形影不离,连尿床都是一起挨骂。

院子边上的水泥渠里,流水哗哗响。这水是从山上引下来的,夏天特别凉,冬天反而有些温。小时候,我带着小强在渠边钓鱼,他第一次钓上鱼,兴奋得嗷嗷乱叫,脚下一滑掉进了渠里。我跳下去背着他回家,两人都湿透了。婶子当时又急又气,打了他一顿,我在一边看得直哭。

“嗯,听说你在深圳那边干得不错?”我问。

“还行,跟朋友开了个工厂,生产些电子配件,供应链的事情比较复杂,需要一点人脉。”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我,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个褪了色的塑料水果盘上。那是芳芳陪嫁过来的,用了十二年,盖子早不知道丢哪去了。

“你结婚了吗?”

“没,哪有时间啊。”他笑了笑,“我爸妈总催,但工厂那边事太多,忙不过来。”

一只苍蝇在我们之间盘旋,最后落在了水果盘边缘。小强伸手要驱赶,但是又不太确定似的,把手又收了回去。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曾经敢把蜘蛛放在我饭碗里的表弟,现在在我家里局促不安,就像十几年前我去镇上高中上学时那样。

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还有切菜声。芳芳总是先准备好所有食材才开始炒菜,和她妈妈一样,做事情有条不紊。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没有那八万块钱的事,我们的生活会不会顺利很多。

五年前的那个夏天比今年热。我在县城的建材市场看店,生意不温不火,勉强够养家。那天正午,小强突然来了,脸色蜡黄,眼睛里布满血丝。

“哥,我需要钱。”他站在我面前,说这话的时候,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多少?”我问。

“八万。”他咬着嘴唇,“我借了高利贷,今天是最后期限了。”

我坐在柜台后面,周围堆满了水管、阀门和各种配件。风扇嗡嗡地转,却只是搅动热气。

“你干什么去了?”我问。

“我和朋友合伙开了家电子产品店,进了一批货,结果火灾,全烧了。保险公司说是人为纵火,拒绝理赔…”

他说的很快,语无伦次,我记不太清楚细节了。我只记得他手腕上有淤青,说是催债的人弄的。

“那些人说,今天不还钱,明天利息就翻倍。”他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哥,我真的没办法了,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不会来找你。”

我从箱子底下摸出存折,那是我和芳芳的全部积蓄,包括我们准备买新房的首付。存折上的数字是87523元。我把存折交给他。

“密码是芳芳的生日,你自己去取。”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涌上来的是感激和羞愧。

“哥,我一定会还的,最多一年,我发誓。”

我摆摆手,示意他快去银行。他走后,我在柜台后面坐了很久,想着怎么和芳芳解释。

晚上回到家,芳芳正在看电视,是她最爱的那部家庭剧。我站在门口,突然特别想抽烟,但是我左右摸了摸口袋,却没带烟出门。

“老公,吃饭了吗?”芳芳问,目光还停留在电视上。

我在她旁边坐下,握住她的手。

电视里正放到关键情节,女主角发现丈夫背着她借了一屁股债。芳芳看得出神,我却在想,生活比电视剧狗血多了。

“芳芳,”我深吸一口气,“我把存折里的钱…给了小强。”

她的手在我手里僵住了,眼睛依然盯着电视屏幕。

“他遇到了点麻烦,借了高利贷。”我继续说。

电视里,女主角冲着丈夫大吼大叫,说他愚蠢,说他轻信别人。芳芳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进了卧室。我跟在后面,心里忐忑。

“你拿着家里的钱,还没和我商量就借给你表弟?”她声音很轻,几乎是自言自语。

“他都快被人打死了,我能怎么办?”

“所以我们的新房首付就这么没了?”她的声音开始发抖,“就因为你表弟的一通电话?”

“他说会还的,最多一年…”

“一年?”芳芳冷笑一声,“你觉得那种人会记得还钱吗?”

我们争吵了整晚。芳芳说我被骗了,说小强一定是吸毒赌博,说我们的积蓄打了水漂。我无法反驳,因为我自己心里也没底。

最后,芳芳对我说:“你去把钱要回来,不然我们离婚。”

她的表情让我心疼,却也让我感到陌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答应她去找小强。

第二天一早,我开摩托车去了小强家。他住在县城另一端的出租屋里,但是房东告诉我,他昨晚就搬走了,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我给他打电话,显示已关机。

一个月后,他的手机终于能打通了,但语气闪烁,说他在外面发展,手头紧,让我再等等。

半年后,他的号码变了。我只能偶尔通过他父母那里打听消息。他们说小强在深圳,做什么他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很忙,很少回家。

我和芳芳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我们很少交流,更别说亲热了。白天我在店里工作,晚上回家吃饭,然后各自看各自的手机。我们的新房计划泡汤了,只能继续住在这个老房子里。

日子还要过,账单还要付。芳芳继续在镇上的小学教书,我继续看着那个门可罗雀的小店。

有一天,我提前下班回家,发现芳芳正在客厅里,对着一个陌生男人摘下自己的金项链和手镯。那是她母亲在我们结婚时送给她的陪嫁。

“你干什么?”我大声问道。

芳芳被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

“这位是王老板,他收购黄金首饰。”她平静地说。

王老板显然感受到了尴尬,赶紧道别离开。芳芳送他出门后,回到客厅,默默地坐在沙发上。

“为什么要卖首饰?”我问,隐约已经猜到了答案。

“下个月要交房租,店里的货款还没收回来,咱们卡里没钱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我突然意识到,这段时间我对家里的经济状况完全不关心。那八万块钱的窟窿,正在一点点吞噬我们的生活。

“我去借钱。”我说。

“你去借谁的?”芳芳看着我,“你表弟吗?”

我无言以对。

“算了,”她站起来,“赶紧吃饭吧,一会儿菜凉了。”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芳芳的眼睛红肿,她不停地夹菜给我,却不怎么动筷子。

“对不起。”我突然说。

芳芳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眼泪滴在碗里。

“我不是怪你,”她哽咽着说,“我知道你心软,我只是怕…”

“怕什么?”

“怕这辈子我们就这样了,永远看不到希望。”

那天晚上,我抱着芳芳,心里发誓要改变现状。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县城最大的建材批发市场,找了个搬运工的活儿。白天看店,晚上去搬货,一个月能多赚两千多。

芳芳知道后,也瞒着我去超市做兼职理货员,周末还接了家教。慢慢地,我们的生活开始有了起色。两年后,我攒够了钱,重新开了一家稍大一点的建材店,生意也比从前好了许多。

但是那八万块钱的事情,成了我们之间永远的伤疤,一碰就痛。

直到今天,小强突然开着豪车回来,说要还钱。

“哥,我给你倒杯水吧。”小强起身走向厨房。

“不用,”我叫住他,“就在这儿坐着吧。”

厨房里,芳芳切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比刚才重了些。

“这些年…你干什么去了?”我问。

小强犹豫了一下。

“我去了深圳,刚开始在电子厂打工,后来认识了一个台湾人,他带我做生意,我们就一起开了个小厂。”他顿了顿,“去年接了个大单,情况才好转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烁,让我想起五年前他借钱时的样子。

“嗯。”我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听婶子说,你们这几年…”小强欲言又止。

我点点头,示意他不必说下去。门外传来小孩子嬉闹的声音,邻居家的孩子放学了。

“中午留下吃饭吧。”我起身,把烟头掐灭在老旧的烟灰缸里,那是十多年前的一个促销品,上面印着”白沙”牌香烟的标志,已经模糊不清了。

“好。”他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哥,这是十万块。”

我愣住了。

“八万是本金,剩下的是利息,这些年让你们受累了。”他把信封放在茶几上,样子像是在放一块烫手的煤。

厨房里,芳芳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看着那个信封,心里五味杂陈。五年了,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这一幕,设想自己会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系,为什么让我们夫妻感情几乎破裂。但真到了这一刻,我却只剩下疲惫。

“钱先收着吧,”我最终说,“人没事就好。”

小强眼眶红了,欲言又止。

正在这时,芳芳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炒好的回锅肉,热气腾腾。

“吃饭吧。”她说,声音和往常一样平静。

“嫂子…”小强站起来,想说什么。

“先吃饭。”芳芳打断他,“你爸妈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我爸有点高血压。”小强显得有些局促。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像很多年前那样,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芳芳给我们每人盛了一碗饭,然后自己也坐下。

“尝尝,”芳芳指着回锅肉,“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小强夹了一块肉,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对不起,”他放下筷子,“我这些年…其实我一开始真的很困难,后来有点起色了,但是总觉得十万八万的还不上,就…就一直拖着。”

芳芳沉默地看着他。

“我去年发了笔横财,接了个大单,赚了一百多万。我就想,终于可以还钱了,可又觉得…怕见你们。”

我夹了块肉放在他碗里。

“都过去了。”我说。

饭桌上的气氛缓和了一些。小强开始讲他在深圳的见闻,芳芳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说有个不错的姑娘,但还在处着。

吃完饭,小强执意要洗碗。我和芳芳坐在客厅里,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要不要收下那钱?”芳芳低声问我。

我看了她一眼,惊讶于她语气中的平静。

“你决定吧。”我说。

芳芳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走向厨房。我听见她对小强说:“钱我们收下了,你以后常回来看看你哥。”

小强手上的动作停住了,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下午,小强执意要送我们去城里看电影。芳芳拒绝了,说要批改学生的作业。临走前,她突然问小强:“你真的是做电子厂发的财?”

小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嫂子,现在的电子产业不比房地产差。”

芳芳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和小强出门,坐进他那辆崭新的汉兰达。车里有淡淡的皮革味和一丝烟草味。小强发动车子,音响里传来流行歌曲。

“哥,”他突然说,“我其实…不是什么电子厂。”

我看着他,没说话。

“我是做投资的,比特币、股票、期货…去年赚了一笔,但是也跌过很多次。”他顿了顿,“我不敢和嫂子说,怕她觉得我还在赌博。”

我笑了:“她早就猜到了。”

小强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你以为你骗得了谁?芳芳是教书的,她比我聪明多了。”

小强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认真地说:“哥,我真的很感谢你。如果没有你当年的八万块,我可能早就被高利贷逼死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都是一家人。”

车子驶过县城的主干道,两边的建筑越来越陌生。这座小县城在迅速发展,很多地方我已经认不出来了。

“哥,”小强突然问,“你们…还打算要孩子吗?”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想起了芳芳昨晚对我说的话。

“可能快了。”我说。

小强笑了:“那我得准备当叔叔了。”

“嗯。”我点点头,心里突然轻松了很多。

晚上回到家,芳芳正坐在院子里乘凉。我在她身边坐下,抬头看着满天星星。

“小强说他是做投资发的财。”我说。

芳芳点点头:“我猜到了。”

“他还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芳芳转过头看着我,月光下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你怎么说的?”

“我说快了。”

芳芳笑了,靠在我肩膀上。

“你知道吗,”她突然说,“这五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你会不会也这样对他好?像对小强一样。”

我愣住了。

“你不是一直不想要孩子吗?”

“不是不想,”她轻声说,“是怕有了孩子,我们的钱会不够用。”

我握住她的手:“现在够了。”

她点点头,眼泪滑下脸颊:“够了。”

星星在头顶闪烁,夏夜的风带着青草的气息。五年的心结,在这一刻终于解开。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没有借那八万块给小强,我和芳芳是不是会过得更顺利?但是看着芳芳安静的侧脸,我又觉得,也许正是那八万块,才让我们明白了什么是真正重要的。

那天晚上,我和芳芳睡得特别香。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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