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跟皇后喝高了,母妃一拍桌子:我闺女压根不是皇上的种!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7 16:07 1

摘要:要不怎么说,我父皇能稳坐这龙椅呢,这法子,虽损了些,却也着实管用。

母妃跟皇后喝高了,母妃一拍桌子:我闺女压根不是皇上的种!皇后也豁出去:我儿也不是!父皇在旁边脸都绿了:这是朕该知道的吗?

某天我母妃和皇后喝大了,比谁爆的料猛。

母妃:「实话说了吧,长乐不是陛下的。」

皇后:「实话说了吧,永安也不是陛下的。」

众所周知,长乐是我,永安是太子。

父皇:……。

1

我母妃与皇后,乃是宫中出了名的死对头。

这偌大的后宫里,也就她俩,认认真真地玩着宫斗的把戏。

许是她们闹得太过,连父皇都受不了这日日鸡飞狗跳的日子。

于是,一道圣旨下来,竟将她俩关进了同一处宫殿之中。

美其名曰:培养感情,共修和睦。

要不怎么说,我父皇能稳坐这龙椅呢,这法子,虽损了些,却也着实管用。

平日里,她俩一见面,就跟吃了炮仗似的,噼里啪啦吵个不停。

如今,却彻底熄了火,大眼瞪小眼,坐在树下,相顾无言。

母妃率先打破沉默:“几天了?”

皇后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答道:“第十天了。”

母妃闻言,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那狗东西还不打算放我们出去?”

皇后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谁知道呢,许是忘了我们俩吧。”

又过了一会儿,母妃眼珠一转,试探道:“推牌九不?别误会啊,要不是太无聊了,本宫才不会叫你。”

皇后冷哼一声,嘴角却藏不住笑意:“推就推,别误会啊,本宫只是想全方位打败你,包括这牌九。”

母妃翻了个白眼,数了数在场的人数,秀眉紧蹙:“不对啊,这加上我家长乐,也还三缺一啊。”

她环顾四周,问宫女太监们:“你们谁会推牌九?”

宫女太监们为了树立乖巧的奴仆形象,纷纷摇头,表示自己不会。

我撇嘴,心中嗤之以鼻,这帮人,真是会装。

用我父皇的话说,家里不和,多是男人无用。

所以,为了彰显他的有用,整个后宫都被禁止宫斗了。

这最大的娱乐项目没了,人们就开始嘀咕了:“不宫斗,那我们还能干嘛?”

我父皇邪魅一笑,胸有成竹:“朕自有法子,让你们不无聊。”

于是,我父皇便发明了牌九。

以至于现在,整个后宫,上至前一辈的宫斗专家太后,下至宫女太监,几乎人人都会推。

就在我母妃一筹莫展时,皇后轻咳两声,提议道:“叫永安来吧,他会。”

母妃瞪大眼睛,惊道:“永安会推?他不是三好学子吗?”

插一嘴,这三好学子的名头,也是我父皇提出来的。

美其名曰:提高孩子们的读书动力。

皇后优雅地抬眸,反驳道:“谁说三好学子就不能推牌九了?你规定了?陛下规定了?怎么,还不允许三好学子有点课外爱好了?”

母妃闻言,心中暗骂:可恶,好想怼她,可她说得好有道理哦!

很快,太子就被找来了。

他比我大半岁,小小年纪,气质和样貌便已出落得极好。

我站在他旁边,用我母妃的话来说,就跟个没换毛的小鸭子似的,土里土气。

几轮打下来,母妃输急眼了,一巴掌拍在桌上:“不推了,不好玩!咱们换个玩法!”

皇后嘴角轻勾,挑衅道:“那你说,玩什么,玩你擅长的。”

母妃深思熟虑了一下,自信满满地道:“咱们玩十五二十!”

皇后挑眉,语气中带着几丝宠溺:“行,那就十五二十。”

等海公公不知从哪儿搞来了酒时,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渐暗。

母妃又叫小厨房炒了几盘花生米,准备得妥妥当当。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撸起袖子,起身道:“来!老娘今天输得你连声叫爸!”

皇后也不甘示弱,起身道:“来就来!本宫今晚不干别的,就碾你自尊!”

夜风袭来,紫藤花簇簌簌作响,仿佛在为这场较量助威。

等父皇匆忙赶到时,树下的俩人已经醉得不成人样。

一个抱着酒坛,边喝边吐,狼狈不堪;

一个匍匐在树下,学毛毛虫走路,滑稽至极。

父皇看了看四周,气得跺脚,怒道:“哎哟喂,天杀的!谁把朕偷埋的酒挖到这儿来了!”

海公公默不作声地垂下头,不敢言语。

就在这时,我母妃开始作妖了,从酒坛子里拔出头,醉眼朦胧地道:“翠芬儿,咱俩再来玩个游戏。”

皇后,本名张翠芬,闻言从草里抬起头,醉醺醺地道:“玩神马?”

“咱们一人说个秘密,比谁的更刺激。”母妃提议道。

2

皇后听闻要爆秘密,当即欣然颔首,满眼皆是期待。

父皇一听二人要抖搂出惊天秘密,那股子怒气瞬间如退潮之水,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忙不迭吩咐小厨房炒了盘喷香的花生米,而后大马金刀地直接在石桌边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我和太子规规矩矩地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觉这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皇后兴致勃勃,高高举起手,脆生生喊道:

“我先来我先来。”

话音刚落,她便打了个酒嗝,随后大大咧咧道:

“实话说了吧,永安那孩子,压根不是陛下的。”

我和太子闻言,如遭雷击,僵硬地扭头去看父皇,只见父皇面色平静如水,不见丝毫波澜。

太子心中一紧,“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父皇,母后她只是……只是酒后胡言,您莫要往心里去啊。”

没等太子把狡辩之词说完,父皇便悠悠开口了:

“没意思,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就不能说点朕不知道的?”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

太子亦是满脸难以置信:

“??”

所以,父皇竟早已知晓此事?!

这时,我母妃按捺不住,扯着嗓子开始了:

“切,那我也实话说了吧,长乐其实也不是陛下的。”

我闻言,“扑通”一声跪下,只觉悬着的心终于沉入谷底,死了个彻底:

“父皇,您别听母妃瞎说,她定是醉了,说的都是醉话。”

只见父皇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仿佛陷入了回忆:

“朕就说嘛,朕当时都醉得断片了,怎么可能做得了那事,生物老师总不能骗朕啊……”

我心中暗自叫苦,我的父皇哟,这都火烧眉毛了,您还在计较断没断片的事儿。

您目前唯二的两个子嗣都不是您亲生的啊喂!

就在这时,母妃又咋咋呼呼道:

“还有还有,上次那狗东西酒里的泻药,是我下的,谁叫他没收我春宫图的?害得我看不成,气煞我也!”

父皇“砰”地一声放下茶杯,怒目圆睁,怒喝道:

“朕就知道是你!不是朕思想封建,你说你看就看吧,你还找人临摹了拿到宫里到处卖!朕是缺你吃缺你喝了?竟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皇后眨眨眼睛,摆摆手,一脸神秘地说道:

“你这不算什么,我还有更劲爆的。”

母妃一听,眼睛瞬间放光,利索地滚到她身边,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她,催促道:

“什么啊?快说快说!”

皇后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

“我怀疑,那狗东西……不行。”

母妃惊呼一声,满脸难以置信:

“不行?尊嘟假嘟?”

“咔嚓”一声清响,陶瓷碎裂的声音从父皇的手掌中心传来。

我和太子汗流浃背,只觉这空气都凝固了,而母妃和皇后却还在继续,浑然不觉。

皇后接着说道:

“真的啊,那狗东西从来没跟本宫圆过房,为了应付太后那老妖婆,我们才从外面捡了永安回来的。”

母妃恍然大悟,一巴掌呼了过去,嗔怪道:

“你丫不早说,我以为你得宠了,火急火燎给那狗东西灌醉了,岂料他醉得跟死猪似的,我没得逞,只好假孕让人抱了被遗弃的长乐回来。”

皇后摆摆手,一脸得意:

“这本宫知道,当年要不是本宫帮你打掩护,你早露馅了,谁家产妇刚生完孩子就吃冰荔枝啊?也不怕落下病根。”

父皇忍无可忍了,拍桌而起,怒目圆睁,看向我母妃,声色俱厉道:

“朕就说十年前你咋突然对朕那么殷勤,阴谋!果然是阴谋!你竟存了这般心思!”

说完,他又指向皇后,气得声音颤抖,浑身发抖:

“还有你,朕就说宫里怎么总有传闻说朕不行,原来你是源头!你这般肆意妄为,成何体统!”

终于,母妃和皇后注意到了跳脚的父皇。

她俩齐刷刷扭过头来,满脸疑惑。

皇后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这哪儿来的猴子?咋在这儿咋咋呼呼的?”

母妃挠挠头,想了想说道:

“不知道啊,可能是德妃养的吧,话说她上次养得那蛇还挺好吃,嗝儿……就是没吃够,还有点意犹未尽呢。”

说完,俩人对视一眼,嘿嘿一笑,那笑容里满是狡黠。

我嘴角微抽,心中暗道:

我说德妃那蛇咋找了半个月没找着呢。

原来被她俩霍霍了,这俩活宝,可真是会惹事儿。

就在这时,太监匆匆来报,气喘吁吁道:

“陛下,陛下不好了,贤妃娘娘生了!”

父皇太阳穴跳了跳,强忍着怒气道:

“好的,朕马上过去,等等!”

走到一半,他猛地停下,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如果朕没记错,九个月前贤妃也把朕灌醉过一次吧?”

3

我同太子紧随父皇身后,脚步匆匆地来到贤妃的产房之外。

只听得房内传来一阵阵夸张的呼喊声:“嗷~嗷嗷嗷~好痛痛哦~人家感觉都快痛死了啦!嗷嗷嗷!”

听这动静,便能瞧出,贤妃着实是在卖力地演着这出戏呢。

几个时辰悄然过去,贤妃那边却没了声响,仿佛一切归于平静。

又过了好一会儿,房内忽然传来婴孩那清脆的啼哭声,宛如天籁。

紧接着,便听到产婆兴奋的声音传来:“陛下陛下!生了生了,是个公主呐!”

父皇与我们二人,皆是面色复杂,缓缓地走了进去。

只见贤妃虚弱地斜靠在床头,怀里紧紧抱着那刚刚出生的孩子,满脸娇羞地朝着父皇看过来,柔声道:“陛下,快瞧瞧,这孩子长得可真是像您呢。”

父皇抿了抿唇,缓缓走过去,仔细瞅了半晌,眼中满是疑惑,问道:“像……吗?”

贤妃眨了眨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却仍强装镇定,反问道:“不……像吗?”

父皇哈哈一笑,道:“朕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爱妃辛苦了,好生休息才是!”

思索片刻,父皇伸出手,轻轻戳了戳孩子的脸蛋,道:“以后,她就叫久和吧?你觉得如何?”

贤妃闻言,顿时喜出望外,连忙道:“谢陛下赐名!”

次日,母妃和皇后的酒意已然消散。

这二人此刻倒是默契十足,对于昨晚之事,皆只字不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当得知贤妃诞下孩儿后,母妃和皇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

这天,皇后正悠闲地晒着太阳,我则在不远处专心练字。

只见母妃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朝着皇后走去,口中还发出“嘶”的声音,道:“嘶!今日这阳光倒是不错啊。”

皇后却并未理会,依旧闭目养神。

母妃见状,又道:“嘶!这果子看上去倒是颇为不错啊。”

皇后依旧闭着眼,眉头却微微皱了皱。

母妃顿了顿,还想再“嘶”些什么。

皇后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没好气地道:“别嘶嘶嘶的了,你是属蛇的啊你,有话就直说!”

母妃抿了抿唇,随即在皇后的软榻上坐下,道:“翠芬儿啊,如今贤妃生了小公主,你心里作何感想啊?”

我听到这话,赶忙停下手里的动作,支起了耳朵,想要听个究竟。

皇后半睁开眸子,似笑非笑地看向母妃,问道:“你希望本宫有什么感想?”

见她如此淡定,母妃眸光微微一闪,又道:“你不嫉妒?不吃醋?”

皇后静静地看了我母妃许久,纤长的羽睫轻轻遮掩着,眸子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她冷哼一声,道:“本宫可没那么无聊。”

母妃瞪圆了眼睛,道:“哟呵,你还知道无聊啊,那你咋还跟我斗得那么起劲?每次我一接近那狗东西你反应就总是很大……”

我听到这话,赶忙抿了抿唇,慌张地收回视线。

哦莫哦莫,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心里不禁暗自嘀咕。

皇后愣了愣,随即翻了个白眼,道:“本宫对自己对永安都有信心,不像某人,咋咋呼呼,半点女人样都没有。”

母妃不服气了,道:“张翠芬!你是眉毛下面挂俩蛋,只会眨眼不会看啊?我比你有女人味多了好不好?”

说着,她挺了挺胸,骄傲地仰着下巴,仿佛在展示自己的魅力。

皇后的视线落到她的胸口,停留了几秒后,便淡淡地挪开,道:“哦?是吗?本宫可没看出来。”

母妃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道:“不信?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4

月底时分,父皇一道圣旨如惊雷般落下。

母妃与皇后,终于自那囚笼般的泰安宫中,重获了自由身。

她们口中那令人作呕的“同居”日子,终是落下了帷幕。

搬离泰安宫那日,母妃昂首挺胸,气势汹汹地指着泰安宫的牌匾,放声喊道:

“老娘再也不会回来了!这鬼地方,谁爱待谁待!”

谁承想,次日夜幕低垂之时。

母妃却带着我,垂头丧气,抱着被子,再度踏入了那泰安宫的大门。

她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嘴里嘟囔着:

“我不就是跳舞时脚下一滑,摔了个跟头吗?他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真是小题大做!”

没错,为了向父皇证明自己亦有女人味,母妃竟想出了勾引父皇的法子。

可她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手段,给自己化了个浓妆艳抹的大妆,身着轻纱,脖颈上缠着红绳,趁父皇不在,偷偷潜入了他的寝殿。

美其名曰:要增添些情调。

据说那日,寝殿内黑灯瞎火,父皇推门而入,一眼便见一白衣“女鬼”披头散发,吊在横梁之上,脖颈缠着红绳,一边转圈一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声。

父皇吓得两腿一软,差点儿就去了那黄泉路上报道。

好在宫人们及时赶到,将父皇与母妃一同救下,不然我这小命儿,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我回忆着那日的兵荒马乱,尽可能委婉地说道:

“母妃……许是父皇被您那副模样给吓到了?”

母妃撇了撇嘴,不屑道:

“哼!胆小如鼠的狗东西!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母妃回到泰安宫,被禁足的第三日。

皇后竟也来了。

她优雅地带着宫人进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的那间屋子。

原来皇后也不甘示弱,为了证明自己比母妃更有女人味,竟也勾引了父皇。

她的手段,可比母妃高明多了,没有那般来势汹汹,而是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这几日,她又是给父皇研磨煮茶,又是亲手给他做香囊、做靴子。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就在父皇分外欣慰之时,问题却悄然发生了。

据说那晚,皇后给父皇送去了一双新鞋,父皇喜滋滋地打算穿上试试。

谁承想,刚穿上,便只听嗷呜一声惨叫,父皇忍着剧痛,脱掉鞋,伸手进去掏。

半柱香后,竟硬是从鞋里掏出了五根银针,其中两根末端还穿着线。

父皇咬牙切齿,怒道:

“皇后!你想害朕得破伤风,就直说!何必这般拐弯抹角!”

皇后没有解释,而是坦然承认了自己的失误,表示愿意承担责罚。

于是父皇大手一挥,赐她泰安宫十日游。

比起母妃的躁动不安,皇后倒更能随遇而安。

她替母妃沏了杯茶,推到她跟前,笑道:

“推牌九?来不来?”

母妃摇了摇头,没兴致道:

“不推,没那兴致。”

皇后又道:

“十五二十?玩不玩?”

母妃还是摇头,没兴致道:

“不来,没那心情。”

皇后黛眉微蹙,问道:

“你……葵水来了?”

母妃一个白眼翻过去,没好气道:

“你葵水才来了呢!会不会说话!”

皇后又问:

“那你这是怎么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母妃叹了口气,道:

“太后礼佛要回宫了,你知道吗?”

皇后点了点头,道:

“知道啊,怎么了?”

母妃又道:

“太后走之前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皇后仔细想了想,道:

“太后说她回来后,要检查永安和长乐的功课?”

母妃又叹了口气,愁眉不展道:

“不仅要检查,还要摸底考,跟那些世家大族的孩子一起比。我家长乐要是还考不合格,太后就会把孩子带去她身边养。”

皇后脸色一变,惊道:

“这么变态?太后她老人家怎么想出这法子的?”

母妃看了眼正在一旁背古诗的我,摇了摇头,道:

“我家长乐聪明伶俐,可这功课就是没长进,真是愁死我了。”

皇后思索了下,提议道:

“不如让永安来给她补补课?永安那孩子,功课倒是不错。”

母妃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道:

“你有这么好心?不会是想趁机打什么主意吧?”

皇后嫌弃地用扇子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

“本宫才没那么无聊,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不过是看你愁得慌,给你出个主意罢了。”

5

我满心不愿,然反抗终是无效,只得乖乖前往那令人头疼的补习班。

待我行至慈乐宫时,只见太子正端坐在海棠树下,专心致志地练着字。

他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英气,似雄鹰展翅,又微微垂首,那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与皇后如出一辙的优雅风范。

我顿时眼睛一亮,背着小包,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跟前,脆生生地喊道:

“太子哥哥!我来啦!”

永安太子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

“来了?去把这幅字临摹十遍。”

我瞬间垂头丧气,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不情不愿地接过字帖,嘟囔道:

“哦。”

我心中暗自思量,永安太子向来公私分明,想在这上面跟他套近乎,怕是比登天还难,可能性几乎为零。

宁静的午后,时光仿佛被拉长,缓缓流逝。

头顶的海棠树簌簌作响,似在低声诉说着什么,宣纸上树影绰绰,宛如一幅灵动的水墨画。

这时,只听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点心来了。”

我顿时眼睛放光,心中暗喜,终于,我期待已久的环节来了。

得到永安太子的首肯后,我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把扔掉手中的狼毫,殷勤地拿过两块糕点。

我踮起脚尖,将其中一块朝永安太子的嘴边递去,满脸笑意地说道:

“太子哥哥,吃点心。”

然而,这糕点太过酥脆,稍稍一使劲,便碎成了好几块,纷纷掉到了永安太子的胸口上。

我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掏出手帕,急切地说道:

“对不起啊,太子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当我的手不经意间接触到那片柔软时,永安太子脸一红,如同天边的晚霞,往后缩了缩身子。

我眨了眨眼睛,一脸天真地指了指他胸口,好奇地说道:

“太子哥哥,你这里好软哦……”

不仅软,还比我的大了一丢丢……

届时,一个荒唐的念头如闪电般涌上心头,我咬住唇瓣,偷偷地看向他。

永安太子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如同受惊的小鹿,拍开我的手,急切地说道:

“你瞎说什么?你、你是想说我是女孩子吗?!”

见他羞恼,我赶紧哄道:

“不是不是,太子哥哥怎么可能是女孩子呢,我家太子哥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这世间最英勇的人!”

永安太子这才哼了哼,神色稍缓:

“这还差不多。”

十日后。

父皇一声令下,如同金口玉言,我母妃和皇后再度恢复自由身。

跟上次一样,母妃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泰安宫,那架势,仿佛要征服整个世界。

她指着牌匾,大声说道:

“老娘再也不回来了!”

次日,太后回宫,那威严的气势,让整个皇宫都为之一震。

次次日,摸底考试在翰林院如期举行,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当晚,我和我母妃就被太后叫到了慈安宫。

不仅太后在,父皇、皇后、太子哥哥、贤妃等一干人都在,那场面,颇为壮观。

就连平日负责教导我们的司少傅也在,他一脸严肃,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进门后,太子递给我个“壮士走好”的眼神,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同情。

当看到太后手上那份考卷后,我顿时两眼一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除了太子,太后本就平等地看不惯这宫里所有的人,那眼神,如同寒冰一般。

其中,我母妃尤甚,太后每次看到母妃,都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见到我母妃时,她冷哼一声,如同一声炸雷,将考卷丢到了地上,怒声道:

“贵妃!看看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看看她交上来的考卷都写的什么东西!”

母妃捡起地上的考卷,皱着眉头,仔细地看了看,说道:

“这……写得……挺好的呀……”

见太后脸色不对,母妃后半句赶紧降低音量,如同蚊子叫一般。

“啪”的一声,太后将茶盏重重搁到桌上,那声音,仿佛要震碎整个宫殿。

本就严厉的眉眼此刻像要喷火,怒声道:

“好?!来,长乐,你自己念,把你写的大声念出来!”

我亦步亦趋地走过去,如同一个即将接受审判的犯人,拿过母妃手中的考卷。

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

“床前明月光,疑似饿得慌。举头望明月,低头吃酥糖……”

“还有,继续!”太后怒声道。

“唧唧复唧唧,木兰去杀鸡;沸水煮开后,记得加桂皮……”

“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一瓶驱蚊露,谁也跑不了……”

“饿饿饿,曲项向天歌,拔毛架烤架,炭烤大肥鹅……”

念到一半,全场人都抿起了嘴角,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忍俊不禁。

父皇甚至扭头到一边,笑得肩膀直抖,那模样,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趣事。

太后怒声道:“第二张还有,继续念!”

6

我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天真又顽皮的语气说道:

“《我的皇帝爹爹》,你们可听好啦,皇帝是我那亲亲爹爹,我爹爹便是那威风凛凛的皇帝呢。他呀,可勤快啦,每日里,穿好那华丽的衣裳,便去洗脸,洗得干干净净的。洗好脸呢,又去刷牙,刷得那牙齿白白亮亮的。刷完牙,便去用膳,吃得饱饱的。吃完饭,就匆匆忙忙去上朝啦,那朝堂之上,他可是威风八面呢。上完朝,又去茅厕,去完茅厕呀,就去逗那鸟儿,逗得那鸟儿叽叽喳喳的。逗完鸟呢,又去茅厕……”

“诶诶诶,差不多得了,莫要再往下说啦!”父皇听到后面,面色陡然一变,连忙一个箭步上前。

父皇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捂住我的嘴,气得胡子直抖:“你这孩子,怎地如此胡闹!这等琐碎之事,岂能在众人面前絮叨?”

我眨巴着眼睛,从父皇指缝里挤出声音:“可是……孩儿说的都是实话呀,父皇每日就是这般过的……”

父皇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又青了,又白了,像那戏台上的变脸。他瞪着眼,指着我:“你……你……来人!把这胡言乱语的小子给我拖下去,禁足三天,抄《论语》十遍!”

我急了,挣扎着喊:“父皇,孩儿冤枉!孩儿说的是实情!父皇每日上完朝确实要去茅厕,茅厕里的鸟儿也确实叫得欢……”

父皇的脸色愈发难看,一脚踹在我腿弯处,我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他咬牙切齿道:“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朕便割了你的舌头!”

我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言语。父皇喘着粗气,转身对满朝文武挥了挥手:“今日朝会到此为止,退朝!”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纷纷躬身行礼:“臣等告退。”

父皇拂袖而去,我被两个太监架着胳膊,拖出了金銮殿。殿外阳光刺眼,我眯着眼,看着父皇远去的背影,心中委屈极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喃喃自语。

身旁的太监冷哼一声:“小殿下,您今日可是闯了大祸了。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陛下……说陛下……”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陛下上朝后要如厕,还逗鸟,这成何体统?陛下是天子,是九五之尊,岂能被如此议论?”

我撇了撇嘴:“可那是事实啊。”

太监叹了口气:“事实也不能说。您是皇子,言行举止都要为陛下着想,为皇家颜面着想。”

我低下头,不再言语。可心里却想着,父皇明明就是那样的人,每日里除了上朝,就是吃喝拉撒,逗鸟遛弯,哪里有什么威风凛凛?只是这些话,我再也不敢说出口了。

禁足的日子很难熬,我每天对着《论语》发呆,脑子里却全是父皇在茅厕逗鸟的画面。我忍不住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生怕被父皇听见。

三天后,父皇派人来传我。我战战兢兢地走进御书房,父皇正坐在书案后,脸色阴沉。

“你可知错?”父皇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跪下,磕了个头:“孩儿知错。”

“错在何处?”

“孩儿不该在朝堂上说父皇的私事。”

父皇冷哼一声:“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记住,你是皇子,是朕的儿子,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家的尊严。从今日起,朕会请最好的先生教你礼仪规矩,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朕绝不轻饶!”

我低着头,应道:“是,父皇。”

父皇挥了挥手:“下去吧。”

我起身,慢慢退出御书房。阳光洒在我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能做那个无忧无虑的皇子了,我要学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学会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学会做一个“合格”的皇子。

可我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呐喊:我不想这样!我想说真话!我想告诉所有人,我的皇帝爹爹,其实就是一个爱逗鸟、爱去茅厕的普通人!

但我知道,这个声音,只能永远埋藏在心底了。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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