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老照片:清朝时的四川,居然是这个样子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8 02:57 1

摘要:“原来清朝的四川,不只有变脸和火锅。”——几张120年前的老照片一上网,网友集体沉默:宜宾码头的船工光着脚,却能把一捆捆川盐踩得比电梯还稳;泸州城外那座“消失”的宝塔,当年比现在的网红灯塔还出片;雅安清溪古城门口,木桥吱呀作响,背茶包的汉子走一步骂一步,却没人

“原来清朝的四川,不只有变脸和火锅。”——几张120年前的老照片一上网,网友集体沉默:宜宾码头的船工光着脚,却能把一捆捆川盐踩得比电梯还稳;泸州城外那座“消失”的宝塔,当年比现在的网红灯塔还出片;雅安清溪古城门口,木桥吱呀作响,背茶包的汉子走一步骂一步,却没人敢停下来,因为身后就是“茶马古道”的KPI。

拍照的人,是几个“不务正业”的老外:英国植物猎人威尔逊,一边偷运珙桐种子,一边按快门;法国医生谢阁兰,本想考古,结果把镜头对准了江边洗衣服的苗家女;最狠的是美国社会学家甘博,1908年蹲泸州,连拍三天牌坊,只为统计上头刻了多少个“节”字——数据最后写成论文,发给哥伦比亚大学,题目叫《中国贞洁牌坊的空间分布》。百年前,他们像今天的街拍博主,举着三脚架,被狗追、被小孩围观,还差点被当成“摄魂洋巫师”。

照片里,宜宾铜关码头没有滤镜,江水黄得发稠,却挤满“水上顺丰”——木船、筏子、连棺材板改的简易艇,把川盐、川米、川酒一路往东送。船工们不识字,却懂“吨位”:一条船能装多少包,一包多少斤,算错就得赔全家半年口粮。岸上,穿补丁长衫的师爷摇扇子,一边收厘金,一边写“到此一游”式碑文,字比人还精神。

泸州更“社恐”。那座七层宝塔,1909年还在,1925年就被军阀拆砖修炮楼,如今只剩地名“塔坨”——像一段被注销的微博,空留ID。倒是沿途牌坊,一座比一座卷:三米三高,四柱三门,刻“冰清玉洁”四字,落款却是“泸州盐局同捐”。说白了,贞节牌坊也接商业单,古代“金主”一样要打广告。

雅安清溪古城门口,茶马古道的“快递小哥”正卸货。一包茶砖20公斤,从雅安到康定,运费按“脚”算,一脚一钱五银子。木桥看着随时会散,可没人真敢修——晚清财政赤字,修桥钱被挪去填鸦片税,桥板坏了就抽隔壁的,隔壁抽完了,大家学乖:下雨天干脆背人过河,按次收费,也算“共享经济”雏形。

最反差的是“祈雨”:小孩骑纸马,大人敲脸盆,仪式简陋,却没人敢缺席——因为县长亲自下田,一边磕头,一边把公文包垫在泥水里,怕弄湿官服。第二天真下雨,大家不说老天有眼,说“洋相机把云吸来了”,把功劳送给甘博。甘博哭笑不得,在日记里写:“中国人把科学当神话,也好,至少我安全离开。”

黑白照里,没有“天府之国”的安逸,只有“活下去”的狡猾:补丁衣服下藏着盐票,破木桥边拴着走私的藏马,贞节牌坊后面是寡妇开的茶铺——官府发奖状,她拿奖状当招牌,生意比隔壁酒馆还好。所谓江湖,不过是规则与缝隙之间,普通人用一身泥巴,把日子砌成还能过下去的台阶。

今天,我们在短视频里看四川:变脸、火锅、大熊猫。可真正的“川味”,早在120年前就被几个老外无意中存盘:不是麻辣,是辣得发麻也得继续吃;不是悠闲,是桥断了就得背人过河;不是传奇,是每一道裂缝里都长出一个小生意。历史从不浪漫,它只是把生存拍成底片,放到我们面前——一看,哦,原来我们爷爷那辈,就是这么一路“苟”过来的。

来源:草原间欢跳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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