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武困守济南，一连想出三条妙计，为何还是被老蒋和刘峙坑了？

摘要：济南城破前夜，王耀武把最后一包“哈德门”烟拆成单支，分给指挥所里几个校级参谋——那架势不像发军需，倒像散喜烟。没人抽得下去，烟卷在指缝里转，灰一点点抖到作战图上，把“徐州”两个字淹得模模糊糊。那一刻，他大概已经算清：再精妙的沙盘，也抵不过南京的一通电话。

济南城破前夜，王耀武把最后一包“哈德门”烟拆成单支，分给指挥所里几个校级参谋——那架势不像发军需，倒像散喜烟。没人抽得下去，烟卷在指缝里转，灰一点点抖到作战图上，把“徐州”两个字淹得模模糊糊。那一刻，他大概已经算清：再精妙的沙盘，也抵不过南京的一通电话。

说他“三计连环”，其实更像一个被逼到墙根的赌徒，把口袋底朝外抖，看还能掉出几张牌。第一张牌最心酸：明知道吴化文要反，他假装看不见。不是大度，是算盘——真把枪顶在96军脑门上，城里先乱，正好给蒋介石拍电报“看吧，早说守不住”。结果南京回电只有八个字“着即肃奸，毋得瞻顾”，像一记耳光甩回来，连借口都不给留。

第二张牌就带点黑色幽默。他让73师把重炮悄悄挪到西线，故意给吴化文留了个“缺口”，城外解放军果然误判：国军要弃西逃。一夜调兵，十几公里人踩人，结果天亮发现西线除了自己人影子，连根共军扁担都没过来。王耀武在指挥部看着电报，嘴角抽了抽，像笑又像哭——兵者诡道，诡到最后，骗到的多是自家人。

最孤注一掷的第三张牌，是化装成绸缎庄掌柜，带着副官和一包现大洋混东门。戏本子写好了：15旅在北边放炮作锣鼓，他趁乱溜出去，渡黄河，跑徐州，留一座空城给对手。没想到电报比戏本子快——蒋介石手谕直接送到城防司令部：“济南存则王耀武存，济南亡则王耀武亡。”一句话把城门焊死。那一晚，副官看见他对着镜子刮胡子，手稳得像在割别人的喉，刀片刮净了，才低声骂了句什么，声音被马达声盖过去，没人听清。

至于刘峙，距离最近的三个兵团愣是按兵不动，理由荒诞：空军报“黄河铁桥或有共军埋伏”，刘总司令就再等等看。48小时过去，桥没炸，济南的炮弹倒先落完了。后来台湾有军校教员替刘峙算过，若黄百韬提前两天开拔，王耀武至少能带出两万人。算盘珠噼啪响，算得再精，也拨不回隔岸观火的那两天。

城破那天清晨，王耀武没走大明湖、也没走千佛山，真就蹲在成仁祠旧址的枯井边，把将官服脱了，换上一身黑布棉袍，兜里只剩两块袁大头。被抓时，他先递钱，后递名片，还说“兄弟是商人，别误会”。解放军士兵瞅了他好几秒，回了句：“王司令，咱昨晚还听你在广播里喊话呢。”那一刻，他肩膀一塌，像拔了气门芯的皮球，所有精明、所有算盘，一起瘪在尘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