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痴呆30年,忽然想起在海南有座200平别墅,儿子找过去后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9 03:48 1

摘要:"海南……别墅……钥匙在红色皮箱……"母亲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三十年前传来,如同收音机里断断续续的电波。

母亲的别墅

"海南……别墅……钥匙在红色皮箱……"母亲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三十年前传来,如同收音机里断断续续的电波。

我一惊,手中的《人民日报》顿时掉在了地上。

这是母亲三十年来第一次说出完整的句子。

我叫周国栋,今年五十有三,在省轻工业局做到了退休。母亲周李敏,曾是七十年代省人民医院赫赫有名的外科医生,那时候大家都亲切地称她为"周大夫"。

可惜在我二十岁那年,母亲患上了痴呆症,从此目光呆滞,神志不清,认不得任何人。三十年来,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躺在那张吱呀作响的老木床上,被岁月和病痛慢慢侵蚀。

那是一个初春的下午,北方的风还带着凛冽的寒意。院子里的老槐树刚抽出嫩芽,我照例坐在母亲床前读报。

窗外,春风裹挟着细沙,拍打着老旧的玻璃窗。"哒哒"的声音像是在敲打记忆的门。

突然,母亲那双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明亮,嘴唇蠕动着吐出那句话。刹那间,我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那个神采奕奕的周大夫。

"妈,您说什么?您再说一遍!"我激动地凑近母亲,握住她瘦骨嶙峋的手。

她却又沉默了,目光再次涣散,像是投入了一枚硬币的老式电话亭,短暂通话后又归于沉寂。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回荡着母亲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海南?别墅?这些词汇与我记忆中的母亲毫不相干。

母亲从不是讲究排场的人,她一生都住在这个六十年代盖的筒子楼里,从未提及过什么别墅。难道是痴呆症患者的胡言乱语?还是她记忆深处真有这么一段往事?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翻箱倒柜。从壁橱到床底,从老式衣柜到五斗橱,甚至连那个已经锈迹斑斑的暖水瓶底座都没放过。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爬上阁楼,掀开几层蒙着厚厚灰尘的棉被后,我发现了那个藏在角落的红皮箱。

那是一个典型的七十年代风格的皮箱,红色的表面已经因为岁月变得暗淡。打开时,皮箱发出"吱呀"一声,像是在诉说它的年龄。

箱子里有一件褪色的白大褂,上面绣着"周李敏"三个字,还有几本医学教材和一沓发黄的奖状。在最底层,我发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和一本同样发黄的工作手册。

手册的扉页上工整地写着:"周李敏,海南医疗队,1974-1979"。翻开内页,记录了当年分配的详细任务和工作进度。

原来,在改革开放初期,作为全国重点支援的地区,海南需要大量医疗人才。母亲作为当时医院的骨干医生,被选派前往海南参加建设。那时我才四岁,一直以为母亲只是去北京进修或者出差。

"你妈是医疗队里最好的大夫,手术刀用得比剃头师傅的剃刀还利索。"隔壁的李大爷敲着烟袋锅子,回忆道,"那时候我在省卫生厅上班,亲眼看着她背着那个红皮箱上的火车。"

李大爷抖了抖烟灰,继续说:"你爸那时候天天抱着你站在阳台上,盼着你妈回来。每次有你妈的来信,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因为你爸会高兴得请大家喝散装白酒,摆两桌花生米和凉拌黄瓜。"

我这才隐约记起,小时候确实有一段时间不见母亲,每天都是父亲用搪瓷缸给我煮稀饭,蒸窝窝头。手巧的隔壁孙婶偶尔会来给我缝扣子、做衣服。

但母亲回来后,从未提起过海南的事情,更别说什么别墅了。她只是日复一日地穿梭在医院和家之间,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病痛把她的记忆和意识都带走。

从李大爷那里告辞,我回到家中,继续翻看那本工作手册。在最后几页,我发现了一张对折的纸条,上面有一个地址:海南省××市××镇椰林路23号。

我开始怀疑,母亲是否真的在海南有一栋别墅?这是否就是她在混沌中挣扎着要告诉我的秘密?

带着这个疑问,我请了长假,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带上母亲的照片和那把钥匙,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那是一次漫长的旅程。从北方到南方,从春寒料峭到热带风情,火车像是穿越了不同的时空。我坐在硬座上,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思绪万千。

心里装着一个谜团,路途虽远却不觉得疲惫。车厢里人声鼎沸,有背着大包小包返乡的打工者,有抱着孩子探亲的年轻妈妈,还有像我一样独自旅行的中年人。

三天后,当我终于踏上海南这片土地时,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风和椰子的清香,与北方的干燥截然不同。

按照地址,我辗转来到了那个偏僻的小镇。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椰林摇曳,海浪拍岸,宛如一幅热带风情画。

在当地人的指引下,我最终站在了椰林路23号前。那是一栋略显陈旧但气派的小别墅,两层小洋楼,白色的外墙被岁月染成了淡黄色,屋顶上覆盖着西班牙风格的红瓦。

院子里的三角梅依然绽放如火,仿佛在迎接迟到了三十年的主人。一棵高大的椰子树守护在门前,像是一位沉默的老者,见证了时光的流逝。

我站在铁栅栏外,心跳加速。这真的是母亲的别墅吗?我难以想象,那个在我记忆中朴素简单的母亲,竟然在南方拥有这样一处产业。

深吸一口气,我掏出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插入锁孔。钥匙刚好吻合,轻轻一转,"咔嚓"一声,时光的闸门被打开了。

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在抗议这么多年无人问津。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沿着铺着鹅卵石的小路走向主屋。

钥匙打开了尘封的大门,一股霉味夹杂着木质家具的清香扑面而来。窗帘紧闭,室内昏暗,我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啪"的一声,灯光照亮了这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

眼前的景象令我愣在原地,一时语塞。

墙上挂满了照片,从我还在襁褓中的婴儿照,到小学戴红领巾,再到中学穿着蓝色校服,直到大学毕业时的学士服照。每一张照片下面都标注着日期和一句简短的话,是母亲熟悉的笔迹。

"国栋第一次穿新鞋,1976年春"、"国栋小学入学,1978年秋"、"国栋中学运动会得第一,1984年"……

角落里整齐地摆放着一个个纸箱,打开一看,全是我这些年寄给母亲的信件,从歪歪扭扭的童年字迹到工整的成年笔触,每一封都被细心地保存着。

茶几上,一本日记本摊开着,仿佛在等待书写者回来续写。最后一页停留在1994年,正是母亲发病的那一年。

"你终于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我一跳。

转身看去,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皮肤黝黑,脸上的皱纹像是被海风雕刻过。他穿着一件褪色的蓝布衫,手里拄着一根竹拐杖。

"您是……"我有些警惕地问道。

"我是老张,你妈妈医疗队的驾驶员。"老人慈祥地笑了,"这么多年了,我每个月都来打扫一次,等着你们回来。"

从老张口中,我得知了尘封的往事。1978年,母亲带领的医疗队在一次台风中救出了一船遇险渔民,二十多条生命因为他们的及时救治而得以保全。

当地政府为了感谢他们的贡献,特意划拨了一块地,建了这批别墅作为奖励,每位医疗队成员都分到了一套。其他人都选了市中心的单元楼,只有母亲选了这个偏远的小镇。

"你妈说海边空气好,将来适合养老。"老张回忆道,"她经常在下班后来这里,擦拭家具,整理照片,就好像你们全家马上就要搬来住似的。"

老张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不解的心结。原来,母亲选择这个地方,是为了给我们家铺就一条后路,一个可以远离城市喧嚣的净土。

"有时候她会一个人坐在海边发呆,说是想你和你爸了。"老张叹了口气,"她走的那天,特意托我照看这房子,说总有一天你会来的。"

老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我:"这是你妈走时托我保管的,说是等你来了,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我接过信封,手微微颤抖。拆开后,发现是一封泛黄的信和一把新钥匙。

信中,母亲用她那规整的字迹写道:

"亲爱的国栋:

如果你读到这封信,说明我可能已经不在了,或者无法亲口告诉你这一切。这套房子是国家奖励给医疗队的,我选在海边,是因为你小时候总说想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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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很抱歉,不能陪你长大,但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我选择继续在北方工作,是想让你接受最好的教育,那里有最好的学校和医院。等你大学毕业,我和你爸就打算退休,我们一家人搬来这里,看海听风,安度晚年。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你爸先走了,而我也撑不了太久。但我希望这座房子能成为你的避风港,无论何时,当你感到疲惫,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屋后的椰子树是我亲手栽的,盼望有朝一日能看到它结果。如今它应该已经很高大了吧?就像我的儿子,已经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永远爱你的母亲"

信的最后,附上了一张全家福构想图,是母亲亲手画的。图上,父亲、母亲和我,三人手挽手站在这栋别墅前,背后是蔚蓝的大海和金色的沙滩。只是,这个美好的愿望被父亲的早逝和母亲的痴呆症无情打断了。

我捧着信,泪如雨下。原来,母亲一直都有一个海边的梦想,一个关于家的梦想。所有这些年对母亲的误解,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你妈是个好人啊,救了多少人命哪。"老张情绪激动,声音哽咽,"那时候条件艰苦,蚊子多得像下雨,她从来不喊苦喊累,晚上打着手电筒出诊,背着药箱走十几里山路。"

老张告诉我,当年医疗队的其他成员大多已经退休,有些还住在海南。母亲在这里的名声很大,当地人都尊称她为"周医生"。

次日,我请老张帮忙联系当年医疗队的老同事们。消息传开后,他们从全国各地赶来,有的从广州,有的从上海,甚至有一位已经移居加拿大的老医生专程飞回来参加这次聚会。

一个月后,这栋别墅重新焕发生机。我请人清理了院子,修缮了房屋,购置了新家具。屋内摆满了鲜花,墙上挂着母亲年轻时的照片。

那天,十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聚在一起,讲述着当年的峥嵘岁月。他们中有的拄着拐杖,有的戴着助听器,但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年轻时的光芒。

"记得那次台风吗?周大夫一个人顶着风浪,背着药箱去礁石那边救人,裤腿都被海水泡烂了还不肯撤。"

"对啊,后来她发高烧,还坚持做完了手术才倒下。"

"她把自己的防暑药给了病人,结果自己中暑晕倒在回来的路上。"

……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仿佛母亲就在眼前,穿着白大褂,神采奕奕地穿梭在病房之间。

聚会结束后,我带着一叠照片和一本记录了老人们回忆的笔记本回到北方。这次,我不再是带着疑惑出发,而是满载着答案和感动归来。

回到家中,我把修缮一新的别墅照片给母亲看。奇迹般地,她的眼中流露出了久违的神采,嘴角微微上扬。我不确定她是否真的看懂了照片的内容,但那一瞬间的表情,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

"妈,我找到您的别墅了。"我握着母亲的手,轻声说道,"就像您信里说的,椰子树已经很高了,院子里的三角梅开得很漂亮。"

母亲似乎在专注地听着,眼睛直直地望着我,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隧道。

"您当年的同事们都很想您,他们说您是最棒的医生。"我继续说着,声音哽咽,"您救了很多人,他们都记得您呢。"

母亲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我的话。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心头一热,或许在某个层面上,她是听懂了的。

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办理了调动手续,提前退休,带着母亲搬到了海南。

搬家那天,整个院子的人都来送行。李大爷包了一大包他亲手做的饺子,说是南方吃不到正宗的北方味道。孙婶给母亲缝了一身新衣服,说是要让老姐妹有个体面。

"周大夫当年对我们多好啊,半夜三更有人敲门看病,她从来不嫌麻烦。"邻居们纷纷回忆。

"是啊,我闺女高烧不退,是周大夫连夜送去医院的,还垫付了住院费。"

"我老伴胃出血,也是周大夫第一时间诊断出来的,不然就没命了。"

听着这些话,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母亲不仅在海南救死扶伤,在这个老旧的院子里,同样留下了无数温暖的足迹。

来到海南后,我每天清晨都会推着母亲在海边散步。椰林婆娑,海浪轻拍沙滩,阳光洒在母亲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生气。

我会给她讲述她年轻时的故事,有时是从老张那里听来的,有时是从她的日记中看到的。虽然母亲依然不能说话,但我觉得她在听,在用她的方式回应着我。

有一天,我推着母亲经过一座简陋的渔村诊所。一位年近八旬的老渔民认出了她,激动地拉着我的手说:"这是周大夫吗?我认得她!她救了我全家啊!"

原来,四十多年前那场台风中,老渔民一家六口被困在海上。是母亲带队冒着风浪将他们救上岸,并连夜抢救,才让他们全家转危为安。

老渔民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包着一枚贝壳做的挂饰:"这是我老伴走前托我保管的,说一定要亲手还给周大夫,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我接过那枚挂饰,挂在了母亲的轮椅上。没想到,母亲的手突然动了,轻轻地抚摸着那枚贝壳,眼中闪烁着泪光。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奇迹。虽然短暂,但却真实存在。

渐渐地,海南的生活成了我和母亲的新常态。我在别墅的院子里种了各种蔬菜和花卉,办了一个小型图书馆,免费向当地居民开放。

每周末,我都会请一位老中医来给母亲针灸。虽然医生说痴呆症无法根治,但适当的刺激或许能唤醒一些零散的记忆。

有时,我仿佛能看到,年轻的周李敏医生穿着白大褂,在这片热土上奔走忙碌的身影。她微笑着向病人问好,专注地为孩子们检查身体,认真地在病历本上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也许母亲永远不会完全恢复,但在这片她深爱的土地上,在这个她亲手选择的家中,她的灵魂似乎得到了安宁。

一天傍晚,我推着母亲在海边看日落。夕阳西下,晚霞如火,将整个天空染成了金红色。海风轻拂,带着咸湿的气息,吹动着母亲银白的头发。

"妈,您看,多美的日落啊。"我轻声说着,俯身靠近母亲。

突然,我感觉母亲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转头一看,她的眼睛直视前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流露出安详的表情。

那一刻,我知道,母亲是看懂了这一切的。或许在她混沌的意识深处,她知道自己回家了,她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而我,也终于理解了母爱的深沉与伟大。它不需要华丽的言辞,不需要刻意的表达,它就像这海边的椰子树,默默生长,为儿女遮风挡雨,即使自己伤痕累累,也要为下一代撑起一片天空。

在这座承载着记忆与爱的别墅里,在这片见证了奉献与牺牲的土地上,母亲的精神得到了永恒的安息。而我,将继续她的未竟之愿,用爱与奉献,温暖这片她曾经深爱的热土。

夕阳西下,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仿佛在诉说一个关于爱、奉献与归途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我的母亲,一位普通而又伟大的医者。

来源:诸葛找房柳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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