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华子良原型之一:越狱后在伊朗被捕,电椅上被镐头杀害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5 21:59 1

摘要:1947年9月13日的重庆杨家山,一场隐秘的屠杀在夜色中上演。刽子手杨进兴将三名囚犯绑在电椅上接通电源,却因电压不足未能致命,他随即举起十字镐猛击受刑者头颅。在这场惨烈牺牲的革命者中,有一位曾用七年时间书写传奇的斗士——朱念群,他也是小说《红岩》中“华子良”的

1947年9月13日的重庆杨家山,一场隐秘的屠杀在夜色中上演。刽子手杨进兴将三名囚犯绑在电椅上接通电源,却因电压不足未能致命,他随即举起十字镐猛击受刑者头颅。在这场惨烈牺牲的革命者中,有一位曾用七年时间书写传奇的斗士——朱念群,他也是小说《红岩》中“华子良”的重要原型之一。

朱念群1912年南京人,原名朱伯屏,少年时读书学得快,做事干脆,1928年进了浙江省警官学校速成班第一期,十八岁就到了余姚梁弄当警察局长,职位不小心里却盯着百姓的日子,土豪劣绅催债收税一层层压上来,他闯进商会开口就说该减一减,场面僵住人也不服他,很快被排挤掉队要调走,临走那天乡亲们把伞抬来叫“万民伞”,伞面写“素仰型韶”,人散了风还在,他心里明白一人硬顶撞不过整套规矩,于是书包又背起来去了南京中央大学,又去了北平国民大学,街上喊抗日救亡,人群往北,他也往北到了延安,1938年把名签在中国共产党名下。

1939年接到任务回到国统区做地下工作,西安路口被胡宗南的人扣住,脚一跨进看守所就开始了八年囚徒日子,重庆郊外的集中营阴冷窄小,审讯一轮接一轮,嘴紧着不往外带一个同志名字,警校学过的侦查和反侦查这会儿顶上了,盯班点、换路线、藏纸条,全记在心里,1942年春天大雾下到栅栏脚边,手抓铁丝往上一翻,枪声在背后一路追,他摸到江边身影没了,出云南口岸,丛林里是缅甸的雨,热气压得人喘不上来,再过去沙地枯黄,是印度的风,路线画到伊朗想绕到苏联,海上被太平洋上的战事截断,困在德黑兰的一段时间里,身份被国民党特务认出,1944年押回国内的车门又锁上。

第二次入狱,招数换了,软的劝说硬的威胁轮着上,他把话收住,头发不剃,囚服不穿,身子坐在墙角像块石头,有人往上贴一张“精神病”的条,他就顺着这条路走,把疯装得像真的,息烽监狱到白公馆一路转,身边有个老前辈韩子栋,人称疯老头,两个人眼神一碰就懂,送饭的走进来能看见他背对门口低声自语,眼睛不飘神,饭碗碰一下墙就成了暗号,内容不多够用就好,这样的装法不是戏,是在那个地方能用的工具,是保住人和线索的法子。

1947年八月,韩子栋拿着外出采买的名头出了门,门外风一吹人不见了,消息一传到看守手里,怀疑就盯到朱念群的“疯”上,过了一个月保密局的处决令下到监狱,行刑的人叫杨进兴,这个人后来还出现在杨虎城将军遇害那一案,行刑室里电流轰一下,十字镐落地一下,三十五岁的命停在这间屋子里,他留下的名字里有个“念群”,意思很直,念着群众,家里人找他找了十多年没有回音,1983年在重庆歌乐山烈士陵园,亲属把碑前的名字和档案对上,事到这一步才算有了结尾。

往回看这条路,少年里拿的是公差的印,到头来走成了革命者的脚印,中间有一段一个人闯商会的硬,后来是把锋芒收住躲在牢房角落里的沉,外面的形态换来换去,心里的那点念始终没挪过,处理他的人杨进兴在1958年被依法处决,跟他同狱装疯的韩子栋活到晚年,做的是讲述和传递红岩精神的事,两条线摆在一起,图像更清楚了,朱念群不是一生下来就披着光,他到每个岔路口都站一会儿,再往难的那边迈一步,这一步离他起初那点念更近。

来源:李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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