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公元975年冬，金陵城破的那天，我（李煜）正对着铜镜贴花黄。不是要学陈后主藏井里，实在是昨夜写《破阵子》熬到三更，眼下乌青得像被人揍了两拳——总不能让大宋的兵卒见了，说南唐后主是个憔悴鬼。
公元975年冬，金陵城破的那天，我（李煜）正对着铜镜贴花黄。不是要学陈后主藏井里，实在是昨夜写《破阵子》熬到三更，眼下乌青得像被人揍了两拳——总不能让大宋的兵卒见了，说南唐后主是个憔悴鬼。
贴身太监福子跌跌撞撞跑进来，帽子都歪了：“官家！曹彬的兵进朱雀门了！”我手里的菱花镜“哐当”砸在地上，碎片里映出的人，穿着龙袍却像套着借来的戏服。这场景，和十年前父皇临终时一模一样，只是那时我哭着推拒的龙椅，终究还是坐了三年。
别骂我是“亡国软蛋”，这话要是放在十年前，连我自己都信。那时我是南唐六皇子，天天躲在澄心堂里跟周娥皇填词作画，最大的梦想是当个“莲峰居士”，把《霓裳羽衣曲》补全。可命运这玩意儿比填词难搞，太子早死，二哥三哥争位双双殒命，父皇一闭眼，满朝文武硬是把我架上了龙椅。
登基那天我特意穿了素色朝服，对着百官磕了三个头：“这江山我接了，但咱得说好，能不打就不打。”底下老臣当场哭晕三个——他们要的是唐太宗，可我顶多算个“文艺委员”。但谁能想到，这“软骨头”的日子，比填《菩萨蛮》难上百倍。
刚继位就收到赵匡胤的“问候”，说要我去开封“喝茶”。我赶紧派使者送了十万匹绢、五万斤茶叶，回信写得比情书还卑微：“臣李煜恭请圣安，愿世为藩属。”可赵匡胤不吃这套，回信就八个字：“卧榻之侧，岂容鼾睡。”得，这茶是非喝不可了。
为了不让大宋找到打我的理由，我把国号从“唐”改成“江南国”，自己降格为“江南国主”，连宫殿的鸱吻都从兽形改成了人形——这操作搁现在，相当于把公司名字改了，CEO头衔换成小组长，就差给对手送锦旗了。有次户部尚书劝我整军备战，我翻出刚填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他看了直跺脚：“国主！都啥时候了还写月亮！”
其实我没闲着，只是我的“备战”和别人不一样。赵匡胤喜欢瓷器，我就让景德镇烧了最好的影青瓷送过去，胎薄得能照见字，连宋宫太监都夸“比咱家的好”；大宋缺文士，我把翰林院的典籍抄了三份送去，还附了自己的批注——咱打不过，还不能用文化“贿赂”一下吗？可惜赵匡胤油盐不进，一边收着我的瓷器，一边让曹彬在长江对岸练水军。
最憋屈的是974年，赵匡胤要我去开封“述职”。我知道一去就回不来，只好装病，说自己“痰喘发作，连笔都握不住”。这话刚传过去，金陵城外就来了大宋的使者，带着太医和一车药，笑眯眯地说：“圣上特意派臣送药，国主得按时吃啊。”我看着那黑漆漆的药汤，差点把刚吃的桂花糕吐出来——这哪是送药，分明是催命符。
城破前三个月，周后（小周后）劝我逃去闽地，我站在澄心堂里指着满墙的词稿：“我走了，这些东西怎么办？还有满城百姓，赵匡胤要是屠城怎么办？”其实我心里清楚，逃去哪都没用，就像填词到了换韵处，躲不过去的。
破城那天我没逃，穿着龙袍坐在殿上，怀里揣着传国玉玺。曹彬进来的时候还挺客气，给我行了个礼：“国主，咱该走了。”我问他能不能带走澄心堂的书和笔，他想了想点头：“可以，但玉玺得留下。”我把玉玺递给他，突然想起父皇说过的话：“这东西看着沉，其实不如一支笔实在。”
去开封的路上，我写了首《渡中江望石城泣下》，刚写完就被福子抢过去藏了：“官家，可不敢再写了，被宋官看见要杀头的。”我苦笑，连写词都成了罪过。到了开封，赵匡胤封我为“违命侯”，这封号跟骂人似的，但我还是谢了恩——能活着就不错了，还计较什么名字。
后来赵匡胤死了，赵光义继位，日子更难熬。有次宫廷宴会上，他让小周后跳舞，还让我填新词。我端着酒杯手都在抖，填了首《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赵光义听了脸色一沉，我就知道，这词怕是要了我的命。
果然，当晚就来了个太监，送了一壶“牵机药”。喝下去的时候我没哭，反而想起刚继位那年，在澄心堂和周娥皇一起弹《霓裳羽衣曲》，那时的月亮，比开封的圆多了。
后世骂我“亡国之君”，说我沉迷声色不理朝政。可他们不知道，南唐在我接手时就欠了大宋三百万两税银，军队连铠甲都凑不齐；也没人提，我在位时减免了三年赋税，还建了十座书院。赵匡胤说我“一晌贪欢”，可我那点“欢”，不过是填词时的片刻安宁。
有野史说我是“词仙转世”，死前还在改《虞美人》的韵脚，这倒没假。还有人说赵光义杀我，是因为我藏了南唐的宝藏，这就纯属瞎编了——要是有宝藏，我早用来养兵了，还能坐以待毙？
其实历史这东西，就像填词，正史是工整的格律，野史是灵活的衬字。后人只记得我“亡国之君”的标签，却忘了我也曾为了百姓，放下文人的清高去求和；只骂我“软骨头”，却没人问我是不是真的没得选。
要是让你选，是当一个骂名滚滚的亡国之君，还是做个无忧无虑的词人？你觉得李煜的“软”，是真的懦弱还是无奈？欢迎在评论区聊聊，点赞过万，下次讲讲李清照告夫离婚的硬核往事！
来源：过去那些事儿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