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群里甩菜单命我准备12人晚宴,我体面反击,发去餐厅截图:妈,包间订好了,您看看菜单,缺什么我让后厨马上备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09 23:45 1

摘要:我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第一,粤珍轩是我订的,但花的,是我自己的钱。我婚前财产公证过,我挣的每一分钱,都和你儿子无关。” “第二,我请亲戚吃饭,是尽晚辈的心意,不是我的义务。你列出二十八道菜,让我下午请假准备,这叫‘情分’吗?不,这叫‘压榨’!”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冰冷的听筒抵在耳边,婆婆的最后通牒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脑子里。

“下午四点前我要看到菜上桌!做不到,你就别认我这个妈!”

“嘟——嘟——嘟——”

忙音,像是在嘲笑我的错愕。

我靠在公司走廊冰冷的墙壁上,感觉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眼前晃过的,是刚刚在家族群里,婆婆孙玉芬甩出的那张长得吓人的菜单。

整整二十八道菜。

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油焖大虾、糖醋排骨……甚至还有一道需要文火慢炖至少四个小时的八宝鸭。

她的指令简单粗暴,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晚上12个亲戚来,你抓紧准备。”

紧跟着,小姑子王思瑶那个捂嘴笑的表情包就跳了出来。

“嫂子厨艺最棒了,期待哦!”

二姑王秀英也紧随其后。

“晓芸真是能干,我们又有口福了。”

群里一派祥和,好像让我一个人,在半个工作日之内,变出一桌国宴级别的家宴,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握着手机,指尖一片冰凉。

不是不知道我今天下午有个生死攸关的客户提案。

这个项目,我跟了三个月,熬了多少个通宵,喝了多少杯冰美式才换来的机会。

只要拿下,我们整个小组的年终奖就稳了,组长更是私下透了底,我的职位,很可能动一动,名字后面加个“总监”。

可孙玉芬不在乎。

她只在乎她作为婆婆的威严,在乎她那点可怜的面子。

上一次,就因为我加班,家宴迟到了半小时,她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筷子“啪”地摔在桌上。

“城里来的媳妇就是金贵,架子比天大,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

当时,我的丈夫,王思远,只是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袖。

“妈就是刀子嘴,你担待点,啊?”

担待。

结婚这三年,我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

每一次家族聚会,我都像个上了发条的陀螺,从采购、洗切、烹煮,到最后的杯盘狼藉,都是我一个人。

孙玉芬女士,永远只需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磕着瓜子,陪她的宝贝亲戚们谈笑风生。

偶尔,她会端着架子踱进厨房,不是来帮忙,是来监工。

“哎呀,这火是不是太大了?鱼要蒸老了!”

“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二姑父血压高,盐要少放!”

“这盘子怎么摆的?一点都不精致,让人怎么下筷子?”

而我的小姑子,王思瑶,更是金枝玉叶,十指不沾阳春水。

她最擅长做的,就是在所有菜都上齐之后,优雅地端一盘切好的水果,然后举起手机,对着满桌狼藉和我满脸的油光,发一条朋友圈。

配文永远是:“帮嫂子准备家宴,累并快乐着~”

最让我心寒的,是王思远。

每当我试图和他沟通,希望他能站在我这边,哪怕只是说一句公道话。

他总是那句万年不变的台词:“她是我妈,年纪大了,你让着她点不行吗?”

可今天,我让不了了。

那份凝聚了我无数心血的设计稿,还静静地躺在我的电脑桌面,只完成了百分之八十。

两个小时后,客户就要看到最终版。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婆婆的电话,想做最后一次努力。

“妈,我今天下午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会议,关系到我的升职……”

电话那头的孙玉芬,声音里淬着冰冷的笑意。

“升职?女人家家的,事业心那么强做什么?照顾好家庭才是你的本分!思远都没你这么忙!”

“妈,这不是忙不忙的问题,这是我的事业……”

“我不管你什么事业!”她彻底撕破了温情的假面,“家庭最重要!你大伯他们难得来一次,怠慢了亲戚,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就是不把我们王家放在眼里!”

又是这套道德绑架。

用“家庭”,用“孝顺”,用“王家的脸面”,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把我牢牢困死在厨房那三尺见方之地。

我闭上眼,上周她生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我用半个月的工资,给她买了一条质地柔软的羊绒围巾。

她接过去,只是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嘴里嘟囔着:“这颜色太艳了,不适合我这个年纪的人。”

转头,就抱起小姑子送的一束普通鲜花,拍了十几张照片,每一张都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

那些细微的轻视,刻意的打压,理所当然的索取,像凌迟的刀,一刀一刀,在我心上划出血口子。

“周晓芸,我最后说一遍。”

听筒里,孙玉芬的声音变得尖利而决绝。

“下午四点,菜必须上桌!否则,你就别进我们王家的门!”

我没有再说话。

因为愤怒,已经把我的声带都烧哑了。

回到工位,同事小李关切地探过头。

“晓芸姐,你脸色好差,没事吧?”

我摇摇头,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

那炫彩的设计图,是我一笔一画勾勒出的梦想。

而孙玉芬的二十八道菜,是企图将我梦想拖入泥潭的枷锁。

一边是我的职业前途。

一边是岌岌可危的婚姻和所谓的“家庭和睦”。

我该怎么选?

我点开手机相册,一张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

那是去年过年,家宴时的抓拍。

照片里,我扎着油腻的围裙,头发被蒸汽熏得乱糟糟,正满头大汗地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道汤。

而客厅里,孙玉芬和王思瑶,妆容精致,衣着光鲜,正和亲戚们举杯欢笑。

我的丈夫王思远,就坐在那群人中间,低头专注地刷着手机,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那一刻,我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

原来,在那个家里,我所有的付出,都不过是一场理所当然的笑话。

忍耐,换不来的从来不是尊重。

讨好,也永远得不到真心。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涌的情绪,终于化为一种冰冷的平静。

我没有打开外卖软件,也没有在群里继续争辩。

我打开了一个平时很少用的APP——本市最高档的酒楼之一,“粤珍轩”的预订页面。

这家餐厅,孙玉芬每次路过都要念叨两句。

“瞧瞧人家这地段,这装修,进去吃一顿,得花掉普通人半个月工资吧?”

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向往和嫉妒。

我订了他们最大的包间,“帝王厅”。

然后,我从容地截下餐厅的电子菜单,用红线,一道一道,勾出了二十八道招牌菜。

清炖鸽吞燕,澳洲大龙虾,红烧深海鲍……每一道,都比孙玉芬清单上的菜,贵上十倍不止。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那个依旧在闪烁的家族群。

指尖在屏幕上,缓缓敲下一行字。

“妈,抱歉,下午的会实在推不掉。为了不怠慢亲戚们,我擅自做主,在粤珍轩给您和大家订了包间。”

“您发的菜单,我都发给餐厅了,他们说都能做。我还另外加了几个他们的特色菜,您看看。”

最后,我停顿了片刻,又补上了最诛心的一句。

“您看菜单还缺什么,我现在就打电话让餐厅准备,千万不能怠慢了。”

点击,发送。

手机瞬间像被引爆的炸弹,开始疯狂地震动起来。

而我,平静地将它翻转,屏幕朝下,彻底隔绝了那个喧嚣的世界。

窗外阳光正好,我拿起鼠标,继续修改我的设计稿。

手指不再颤抖,心跳平稳而有力。

我知道,战争,才刚刚开始。

但我,已经准备好了。

02

手机在桌面上,像一条濒死的鱼,固执地、歇斯底里地震动着。

我甚至能想象到,家族群里此刻是怎样一番惊涛骇浪。

孙玉芬的语音条,大概会像机关枪一样,一条接一条地射出来,每一条都带着淬了火的怒气。

我索性开启了免打扰模式。

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只剩下我和我面前这块发光的屏幕,以及那个即将决定我未来的设计方案。

客户林总,是业内出了名的“铁娘子”,眼光毒辣,要求严苛。

她要的中国风,不是简单的龙飞凤舞,而是要风骨,要神韵,要能和现代极简主义完美融合的灵魂。

我沉浸在线条和色块的世界里,将一腔无处发泄的怒火,全都化作了创作的灵感。

笔下的线条,前所未有的流畅凌厉。

调出的配色,也比之前任何一版都更大胆,更大气。

“晓芸姐,客户到了,在三号会议室。”

助理小陈的声音将我从专注中拉回。

我保存好最终版的设计稿,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

路过茶水间时,我听见两个同事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刚才总机都快被打爆了,一个中年女人,指名道姓地找周晓芸,说话那叫一个难听……”

“好像是她婆婆,说什么‘不知廉耻’‘败家玩意儿’……”

她们看到我,立刻噤声,交换了一个尴尬的眼神,飞快地溜走了。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孙玉芬,她竟然把电话,打到了公司总机。

她这是要干什么?要把我的脸,丢到全公司吗?

一股混杂着羞耻和愤怒的热流,直冲头顶。

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冷静,周晓芸,冷静。

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推开会议室的门,林总已经坐在了主位,正低头看着手表,表情无波无澜,却自有一股压迫感。

“周设计师,希望今天,我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我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微笑着点了点头。

打开投影,深吸一口气,我开始讲解我的最终方案。

“林总,我这次的灵感,来源于宋代的‘留白’艺术……”

我讲得投入,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我的作品。

我将传统的水墨丹青,用现代的几何线条进行解构、重组,创造出一种既古典又前卫的视觉冲击力。

林总一直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就在我讲到最关键的核心创意时——

会议室的门,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

前台小姑娘一脸为难地探进半个头,声音小得像蚊子。

“晓芸姐……对不起打扰了……楼下,楼下有位女士,说是您婆婆,非要上来找您,保安拦不住……”

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竟然,真的闹到公司来了!

林总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像两把手术刀,要将我从里到外剖析个干净。

“周设计师,”她的声音冷了下来,“看来,你的家事,比我们的项目更紧急。”

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

“对不起,林总,我马上去处理。”

我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会议室,冲向电梯口。

果然,孙玉芬正和两个保安在拉拉扯扯,披头散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找我儿媳妇,天经地义!”

“我是她婆婆!她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儿子的!我今天就要问问你们领导,她凭什么这么败家!”

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同事,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那一刻,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

我冲过去,压低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你到底想干什么!”

孙玉芬一看到我,立刻挣脱保安,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过来就想抓我的胳膊。

“我干什么?周晓芸,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

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得刺穿了整个楼层。

“你订五千八的酒席,你经过谁同意了?啊?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我今天就让你的同事们都评评理,看看我们王家是娶了个什么样的丧门星!”

我的血,凉了。

彻彻底底地凉了。

她不仅要羞辱我,还要毁了我的事业,毁了我在这里的一切。

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看着周围同事们那些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眼神。

三年来,所有积压的委屈,所有被压抑的愤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够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这两个字。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孙玉芬也愣住了,她大概从没想过,一向逆来顺受的我,敢对她大吼。

我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第一,粤珍轩是我订的,但花的,是我自己的钱。我婚前财产公证过,我挣的每一分钱,都和你儿子无关。”

“第二,我请亲戚吃饭,是尽晚辈的心意,不是我的义务。你列出二十八道菜,让我下午请假准备,这叫‘情分’吗?不,这叫‘压榨’!”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上前一步,直视着她因震惊而瞪大的眼睛。

“这里是我的公司,是我靠自己的专业和努力,赢得尊重的地方。你不尊重我,可以。但你跑到这里来撒野,毁我的声誉,断我的前程,这笔账,我们今天,必须算清楚!”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孙玉芬被我这番话,镇住了。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说得好。”

我回头,看见林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

她没有看孙玉芬,而是看着我,眼神里,竟然带着一丝欣赏。

“周设计师,你的专业能力,我很认可。你的危机处理能力,现在看来,也不错。”

她走到我身边,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孙玉芬,然后转向闻声而来的公司行政经理。

“王经理,我不希望我们公司的员工,在工作时间,受到任何无端的骚扰。请这位女士离开,如果她拒绝,就报警。”

说完,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会议室,把方案讲完。远航的项目,容不得半点差池。”

说完,她转身,径直走回了会议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笃定而有力。

我看着她的背影,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在陷入绝境时,有人为我撑腰。

而这个人,不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的家人,而是一个仅仅见过三次面的客户。

何其讽刺。

行政经理客气而强硬地“请”走了还在发愣的孙玉芬。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我站在原地,深呼吸,再深呼吸,强迫自己将所有情绪压下去。

回到会议室,我对着林总,深深鞠了一躬。

“林总,谢谢您。也……对不起。”

林总摆了摆手,指了指投影幕布。

“用你的方案来说话。”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发挥出了职业生涯中最好的水平。

破釜沉舟的勇气,让我彻底放开了手脚,将那些最大胆、最前卫的创意,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

讲解结束时,林总沉默了很久。

然后,她站起来,对我伸出了手。

“周设计师,恭喜你。这个方案,我很满意。就按这个方向,下周,我要看到样品。”

“合作愉快。”

握着她有力的手,我终于,笑了出来。

劫后余生,拨云见日。

03

送走林总,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手机安静地躺在桌上,没有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有一条未读信息。

王思远,我的丈夫,在我被他母亲闹到公司,差点毁掉前程的时候,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沉到不见底的深渊。

我打开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晓芸。”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你在哪?”我问,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在公司啊,下午有个重要的会,刚开完。怎么了?”

我几乎要气笑了。

“王思远,你妈刚才来我公司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迟疑地开口:“她……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她当着我所有同事和客户的面,骂我败家,骂我丧门星,要把我赶出王家。你说,她把我怎么样了?”

我又听到了那种熟悉的、让我厌恶的叹气声。

“晓芸,你别生气,妈就是那个脾气,她年纪大了,你让着她点……”

又是这句话。

又是这句轻飘飘的“让着她点”。

“王思远,”我打断他,“下午五点半,粤珍轩,帝王厅。你的家人,你的亲戚,我都会在那里等。你,也必须来。”

“你来,我们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清楚。”

“你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没有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我知道,今晚,将是一场鸿门宴。

但我,无所畏惧。

五点,我准时下班。

去洗手间,花了二十分钟,补了一个精致的全妆。

我特意选了那支最贵、颜色最正的迪奥999,镜子里的我,眼神坚定,气场全开。

周晓芸,你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从今天起,你要做自己的女王。

打车去粤珍轩的路上,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在我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我异常平静。

当一个人连最坏的结果都能坦然接受时,她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推开帝王厅厚重的实木门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十几道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审视,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孙玉芬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眼皮耷拉着,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小姑子王思瑶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她顺气,一边用眼角剜我。

大伯、二姑、三叔……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此刻在我看来,像是一群准备对我进行公开审判的法官。

而我的丈夫王思远,坐在孙玉芬的另一侧,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看我。

“哟,我们家的大功臣,大忙人,终于肯赏脸来了?”

二姑王秀英最先开口,阴阳怪气的调子,拉开了这场战争的序幕。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王思远身边唯一的空位,拉开椅子,坐下。

然后,我将手里的爱马仕包,轻轻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那个包,是我今年拿下最大一个项目后,奖励给自己的礼物。

孙玉芬的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有些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挣两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铜臭味!”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吹了吹热气,慢悠悠地品了一口。

“妈,您这话就不对了。”

我放下茶杯,微笑着看向她。

“我自己挣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既不偷不抢,也没花别人一分钱,这叫‘经济独立’,不叫‘铜臭味’。”

“再说了,今天这顿饭,五千八,也是我花的。您和各位亲戚,吃的,喝的,可都是这‘铜臭味’换来的呢。”

“你!”

孙玉芬被我一句话噎得满脸通红,拍着桌子就要站起来。

“弟妹,弟妹,消消气。”

大伯王建国赶紧出来打圆场,“一家人,有话好好说。晓芸,你也少说两句,给妈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道歉?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大伯,我不知道我错在哪了,需要道什么歉?”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是因为我努力工作,想给自己和这个家创造更好的生活,错了吗?”

“还是因为,我没有逆来顺受,像个旧社会的丫鬟一样,牺牲自己的事业和尊严,去满足婆婆不合理的要求,错了吗?”

“又或者,是因为当我的婆婆,跑到我的公司,当着我客户和同事的面,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差点毁掉我前程的时候,我没有跪下来求她,反而选择了捍卫自己,错了吗?”

我每说一句,孙玉芬的脸色就白一分。

在座的亲戚们,也都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从头到尾,都把头埋得死死的王思远身上。

“王思远,”我叫他的名字,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包间,“你来说说,我到底,错在哪了?”

所有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从我身上,转移到了王思远身上。

他终于,抬起了头。

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晓芸,别闹了,行吗?家丑不可外扬……”

“家丑?”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一个‘家丑不可外扬’!”

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公筷,给孙玉芬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妈,您尝尝。粤珍轩的招牌菜,火候味道,都比我这个家养的厨子,做得好吧?”

然后,我又给王思瑶夹了一只油焖大虾。

“思瑶,你不是最喜欢吃虾吗?快尝尝,这虾壳都帮你开好了,不用你亲自动手,多金贵。”

我像一个热情周到的女主人,给在座的每一位“家人”,都布了菜。

唯独,没有王思远。

做完这一切,我端起自己的酒杯,里面是服务员刚倒的红酒。

“各位,今天请大家来,不是为了吃饭。”

我举起酒杯,目光清亮如水,扫过每一个人。

“而是为了,做个了断。”

04

“了断”两个字一出口,整个包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王思远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孙玉芬更是“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因为愤怒,手指都在发抖。

“周晓芸!你……你这个疯子!你要了断什么?你想造反吗!”

来源:萌宠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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