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岁大爷戴假牙后反复口腔溃疡,1年后口腔癌,3个原因不可思议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5 07:35 9

摘要:口腔溃疡其实就是我们常说的“嘴里起泡”“破皮”,虽然不算大病,却能把人折磨得吃不下、说话疼、刷牙都犯怵。为什么会反复长?最常见的原因有三类:第一,免疫力下降,比如熬夜、压力大、感冒后;第二,缺乏营养,如维生素B族、铁、锌摄入不足;第三,口腔局部刺激,比如咬到嘴

口腔溃疡其实就是我们常说的“嘴里起泡”“破皮”,虽然不算大病,却能把人折磨得吃不下、说话疼、刷牙都犯怵。为什么会反复长?最常见的原因有三类:第一,免疫力下降,比如熬夜、压力大、感冒后;第二,缺乏营养,如维生素B族、铁、锌摄入不足;第三,口腔局部刺激,比如咬到嘴、牙齿尖锐、牙套摩擦等。有些女性在月经前后也更容易发作,这是体内激素波动造成的。大多数口腔溃疡7~10天就能自愈,但如果超过两周都没好、面积特别大、反复得太频繁,或伴随发热、全身不舒服,就需要及时就医,长期反复的黏膜破损,也会增加口腔局部的感染风险。简单来说:反复口腔溃疡不是“火气大”那么简单,它既影响营养和生活质量,也可能是疾病的早期信号。

2023年,62 岁的徐玉国是一名来自湖南长沙某驾校的老板。年轻时常年嚼槟榔,把牙口折腾得稀烂,五十岁刚出头就拔掉大半的牙齿,靠假牙维持咀嚼。近几年驾校生意直线下滑,报名人数从以前的每天十几人变成偶尔一两个。为了维持教练和场地的工资开支,他不得不削减自己的花销,连牙科复诊都不敢去,每天靠便宜假牙勉强撑着生活。更糟的是,原本定制的假牙早就老化松动。徐玉国实在负担不起新的义齿,只能去街角的小诊所买了套特价活动假”。刚戴上时就觉得边缘生硬,但他咬咬牙忍了。

可随着时间推移,劣质假牙的粗糙边缘像砂纸一样磨着口腔黏膜,舌侧、颊黏膜、牙龈经常被磨破。每隔几天就长起新的溃疡,而上一处还没完全愈合。每次吃饭,徐玉国只能用舌尖慢慢推着吞。长期的刺痛、灼烧和反复破口让他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但他总觉得不就是“口腔溃疡”?嚼槟榔的人谁没烂过几次嘴?再忍忍就好了。徐玉国从没把这些破口当回事,更不会花钱去医院。可谁也没想到,这个被他忽视了几年、反复磨破的地方,正悄悄酝酿着更大的危险。

2020 年 5 月 15 日傍晚,训练场的学员都已经散去,徐玉国独自留在办公室整理资料。他弯腰从桌下拖出一箱交通锥时,嘴里那块假牙突然像被什么狠狠顶了一下,左侧颊黏膜瞬间传来刺穿般的痛,仿佛一把细长的冰锥从口腔深处直直扎进肉里。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股灼热感从舌根蔓延开来,像有滚烫的砂粒在伤口上来回摩擦。那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手里的交通锥啪地掉在地上。徐玉国捂住脸,另一只手撑着桌角,肩膀紧绷得发抖。他试着咽一口口水,却立刻被呛得眼睛生酸,喉咙里带出一股金属味。徐玉国伸手擦了擦嘴角,指尖竟沾到淡淡的血丝——那块假牙又一次把溃疡撕开了。他抓起桌上的矿泉水,艰难地抿了一小口水。几分钟后,疼痛稍微钝下来,徐玉国缓缓坐下,手还扶着脸颊,仍旧安慰自己:又是溃疡……忍忍就过去了。

6月3日,晚上九点多徐玉国准备下班,他站起身,准备去场外关灯。可刚迈出两步,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从左侧舌根猛然窜向下颌,就像有一根通电的铁丝在口腔深处狠狠抽动。紧接着,灼痛顺着颌下一路蔓延到耳后,像火舌一般往脸侧扩散。那块劣质假牙边缘狠狠压进溃疡深处,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他整个人被痛得当场弯下了腰,双手撑在剪辑台一般的工具柜上,连站直都做不到。可痛感没有丝毫停顿,反而越卷越烈,舌头像被钉在颌骨上,每一次微小的颤动都像被刀尖反复划过。与此同时,颊侧内壁肿胀得像塞了石头,压迫神经,使疼痛犀利得直击眼眶,逼得他鼻腔酸胀、泪水往外涌。

徐玉国试图吞咽一口唾液,可吞咽动作刚启动,喉部却被撕裂般的尖痛狠狠锁住,痛得他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与此同时,一股咸腥味迅速充满整个口腔。他下意识地吐出一口,竟是暗红色的血沫。假牙又把伤口刮破了,而且比以往更深。徐玉国感觉自己的左侧脸颊抽痛得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紧接着,整个面部出现一种向外扩散的麻木和抽搐感,仿佛那团灼热在颌下爆开。“呼……呼……”他喘着,却吸不进空气,那种窒息般的慌乱迅速攀上胸口。在一阵撕裂感与窒息感交错的冲击下,徐玉国终于再也撑不住,整个人重重地倒在地上。躺倒的一刻,他口里涌出温热的血腥味,嘴角渗着血丝,呼吸断续。

几秒后,办公室门外传来脚步声。学员教练听到工具掉落的声响走了进来,一看到徐玉国侧倒在地、嘴角带血、半张脸抽动不止,吓得立刻掏出手机拨打 120。送入医院急诊后,医生在初步检查发现徐玉国口腔内侧有一处形态异常的溃疡面,边缘呈不规则增厚,周围黏膜肿胀明显,与普通复发性溃疡不同。为了进一步明确损伤范围,医生安排了血常规、口腔内镜和颌面部增强 MRI等检查。

检查结果显示:白细胞 10.8×10⁹/L,中性粒细胞 69%,提示存在黏膜炎性反应;镜下可见左侧颊黏膜有一处约 1.4 cm 的溃疡性病灶,表面凹凸不平,边缘呈颗粒状增生; MRI:左颊黏膜局部黏膜层轻度增厚,深层无明显浸润,颈部未见明显淋巴结肿大。此外,肿瘤标志物 SCC(鳞状细胞癌抗原)略升至 1.9 ng/mL(正常≤1.5 ng/mL),CYFRA21-1 为 3.3 ng/mL(正常≤3.3 ng/mL),属于临界值范围。结合影像和内镜表现,医生建议立即进行局部活检,以进一步明确病灶性质。

局部麻醉下的活检在次日早晨完成。病理切片很快送到病理科进行免疫组化分析。24 小时后,报告结果最终印发:标本显示上皮不典型增生伴局灶性微浸润,并进一步提示符合鳞状细胞癌早期改变,属于口腔癌早期。当医生在诊室里读出最终诊断时,徐玉国整个人怔住,眼神从困惑转向空白。“就……这么点口腔溃疡,竟然是癌?”他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感觉浑身发冷,像被推入深井。徐玉国的妻子也坐在旁边,听到结果时整张脸刷白,手不住颤抖,连搭在丈夫手背上的指尖都显得僵硬。两人都沉默了好久,直到医生轻轻推来纸巾,他们的眼眶才慢慢发红,但仍像无法接受现实般茫然。

医生,我平时就是嘴里破点皮,怎么会发展成癌?是不是检查弄错了?”徐玉国忍不住问道,声音带着恐惧和不甘。医生用最通俗的方式解释:长期黏膜刺激是口腔癌最典型的诱因之一。年轻时嚼槟榔造成的黏膜粗糙与反复炎症,加上这些年劣质假牙反复磨破同一位置,使局部组织长期处于反复损伤—修复—再损伤的恶性循环。每一次破皮、增生、发白,都在提示黏膜已经不稳定。“不是一次溃疡变成癌,而是你在同一位置反复磨、反复破太多年。”医生语气严肃却温和,“口腔癌早期往往就是这样被拖出来的。你现在发现得算早,再晚半年,可能就会扩散到颌骨或颈部淋巴结,那治疗难度就完全不同了。”

徐玉国听着,脸色不断发紧,徐玉国的妻子则忍不住失声哭出来。她捂住眼睛,不停摇头:“为什么偏偏是他?我们已经很难了,他为了省钱连牙都不舍得去医院配……”徐玉国坐在旁边,肩膀僵硬,手指不断搓着衣角。他们的生活本就紧绷,驾校生意不好,家里还有老人需要照顾,此刻疾病像压垮枝丫的最后一块石头。医生给了夫妻俩时间平静下来,然后将检查资料推到桌中央:“早期口腔癌,治疗方案非常明确——局部肿瘤切除+必要情况下的颈部淋巴监测,是目前最有效、成功率最高的方式。你们的情况属于较早期,手术范围不会太大,不会影响外貌,也不会影响基本生活。”

医生刻意将语气放缓:“我知道你们担心费用,但请先把命放在最前面。我们会尽量安排医保范围内的治疗,让你们的负担降低到最低。”徐玉国妻子的哭声渐渐止住,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恐惧,却也开始有一丝希望闪动。在家人和驾校同事的全力协助下,徐玉国很快完成术前评估。术前血常规、凝血功能、电解质及心电图均符合手术条件;肺功能与心脏评估也通过。

手术当天,家属在外焦急等待,而手术室内,医生们精准地沿着病灶边缘切除病变组织,同时检查黏膜深层是否存在隐匿浸润。冰冻切片结果显示切缘阴性,未见肿瘤残留。全程无大出血,无神经损伤,术中监测稳定。手术后,徐玉国被送入恢复室,意识逐渐清晰。虽然口腔内缝合区域稍有紧绷与疼痛,但他能顺利吞咽小口水,神志清楚,生命体征平稳。妻子看到他被推出手术室那一刻,泪水再次涌出,却是带着如释重负的激动。徐玉国努力挤出微笑,虽然脸部肿胀,却让人感到久违的踏实感。

经过一段时间的住院治疗,徐玉国终于顺利出院。出院当天,主治医生再次向他说明术后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项。首先是口腔卫生管理:术后一个月内尽量使用软毛牙刷,避免刺激伤口;饭后温开水漱口,保持口腔清洁,防止细菌感染。其次是饮食调整:前两周以软食、流食为主,如温粥、蒸蛋、软烂面条,避免过烫、辛辣、粗糙与硬质食物触碰伤口。最重要的是必须彻底戒除槟榔和烟草,并立即更换正规、合格的活动义齿,避免再次磨破黏膜造成反复损伤。“假牙不是小事,你这次得病,就是从反复磨破开始的。”医生语气坚定。“口腔癌早期治愈率很高,但前两年是关键期,千万不要错过复查。”徐玉国点点头,心里的恐惧逐渐褪去。

回到家中,徐玉国几乎把医生的所有叮嘱记在了本子上。他按时漱口、保持伤口清洁,饮食从流质逐渐过渡到软食,从不碰辛辣和硬物。家里人为了顾及徐玉国的口腔,也主动调整做菜方式,所有食物都切碎、煮软,让吞咽更轻松。他还按照医生建议戒掉了陪伴自己大半辈子的槟榔和香烟,把劣质假牙彻底丢掉,改到医院重新定制了正规义齿。每天早晨,徐玉国会在院子里做十几分钟轻度活动,帮助身体恢复循环。偶尔感觉舌侧或颊部紧绷,他也会第一时间记录下来并咨询医生,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硬扛。

10月15日,徐玉国一早便到医院复查。复查结果显示:原手术切缘黏膜颜色均匀,表面平整,无可疑白斑、红斑或溃疡;切除区域愈合良好,瘢痕平整;肿瘤标志物 SCC 从术前的 1.9 ng/mL 降至 0.9 ng/mL,成功回到正常范围;CYFRA21-1 维持在 2.8 ng/mL,也处于正常值内。医生看完所有报告,给出了明确的结论:“恢复非常理想,没有复发迹象。”这句话让徐玉国和妻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眼里有些湿润,却带着久违的安定感。

这一切看似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前进,但谁也没料到,一场潜伏已久的变化,正悄悄在他毫无察觉的地方重新发芽。

2025年7月29日,自从生病后,徐玉国就关了驾校,在家里种些菜苗和花草之类的。这天下午,他蹲在院子里给一株小叶菜换土,低头的一瞬间,左侧下颌忽然抽紧了一下,像被一根细线从里面猛地扯住。徐玉国愣了愣,以为只是姿势不当,抬手揉了揉,却发现那股紧绷感并没有散去,反而像有东西在颈侧一点点顶着,从下颌往耳后缓缓推上来。他咬了咬牙,继续动手,却突然感到耳下那块地方隐隐跳了两下,紧接着涌上一阵刺痛,像有人隔着皮肤狠狠拧了一下。徐玉国微微皱眉,指尖在颈下摸到一块硬硬的突起,按下去时一阵又胀又麻的疼,疼得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还没等他站起,那块肿硬的地方突然又跳动了一下,像在皮肉里狠狠“撞”了一下。徐玉国整个人被疼得僵住,手撑在地上,呼吸变得急促。接着,疼痛像突然被放大,沿着下颌往上窜,一路窜到颧骨,甚至带出一阵从牙根往眼窝扩散的酸胀。片刻后,徐玉国的左脸开始明显肿起来,张嘴的幅度越来越小,甚至连吞咽口水都变成了艰难的动作,每一下都像被钝器顶着喉头。他试着说话,声音却在喉咙里被卡住,只挤出含糊不清的几个音节,连他自己都听不出内容。下一秒,一股刺到发麻的痛从颈侧猛地攀上来,疼得他整个人弯成一团,下意识用手捂住脖子,指尖却只能感到越来越硬、越来越突的肿块。那一刻徐玉国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扶着墙,颤着手摸出手机,赶紧给妻子和医院都打了电话。

救护车赶到时,徐玉国半靠在墙边,脸侧肿胀得几乎变形,下颌紧得无法张口,呼吸又急又浅。救护人员立刻为他吸氧、固定颈部,并在车上记录生命体征:脉搏 112 次/分,呼吸急促,血氧只有 89%。到急诊后,医生立即安排颈部超声和 CT。影像很快出来:左侧Ⅱ、Ⅲ区及下颌角附近出现多枚肿大淋巴结,最大达 2.1 cm,几处呈融合状,形态失常,血流信号紊乱,明显不符合炎症表现。医生又做了 MRI,对比术后三个月的片子,颈侧深部出现新的不规则信号影。

短短几分钟内,诊室里陷入沉默——这已经不是单纯肿胀,而是高度怀疑“淋巴转移”。徐玉国躺在病床上,疼得脸肌轻微抽动,他不知道检查结果的含义,但从医生凝重的表情里,他感到一种更深的寒意正在逼近。淋巴穿刺活检在次日清晨完成。病理报告确认“鳞状细胞癌淋巴结转移”,且分布广、涉及多站位淋巴区,属于口腔癌术后早期复发并多处转移。得知结果的那一刻,徐玉国的妻子双腿一软,几乎坐在地上。徐玉国强撑着想说一句“我没事”,但刚张开嘴,下颌的撕裂痛让他只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医生安排了针对性的放化疗方案,但由于转移范围大、进展快,徐玉国的面部肿胀持续加重,吞咽困难到连水都难以下咽。颈侧的肿块在短短十几天内再次增大,压迫神经,使他夜间疼到无法平躺,只能半坐着艰难入眠。治疗还未完全展开,病情却像被按下加速键,呼吸越来越浅,胸口像被沉重的钳子锁住。医生多次会诊,却无能为力,这是典型的快速进展型口腔癌复发。不到一个月,他已明显消瘦,脸色灰白,连抬手都需要别人搀扶。

最后一周,徐玉国的呼吸开始出现明显喘憋,颈侧肿块压迫气道,让每一次吸气都像从狭窄缝隙里挤过去。某天凌晨,他的血氧突然降到 70%,脸色瞬间泛青,指尖冰冷发紫。医护人员紧急为他吸高流量氧气,但他胸口起伏越来越弱,连呼吸都显得断断续续。监护仪的报警声在病房里急促响起,医生立刻进行心肺复苏,建立静脉通路,推注升压药物,但胸腔纹丝不动。他的妻子在病房外哭得几乎站不稳,不断重复:“他说他会好的,他说没事的……”
十几分钟后,监护仪上的心电波归于平线。医生轻声宣布死亡时间。

徐玉国的妻子整个人瞬间软下去,扑在徐玉国身旁,哭声被堵在喉咙里,“不是说手术后恢复得很好……不是说三个月复查正常的吗……”她的手在颤,指尖触到徐玉国的脸时,冰凉又僵硬,令她胸口像被人摁住一样疼。“他每天按你们说的漱口、复查、戒槟榔,严格到连饭都吃得小心……为什么还是这样?”她泪流满面,声音嘶哑,却止不住地问,“你们说是早期,说手术后的风险不大,他连假牙都去正规医院重新做了……他那么听话,那么努力,为什么还会突然走?!”

医生沉默着翻开徐玉国的电子病历。从最初的口腔癌局部切除术,到术后每次口腔镜检查、颈部超声、肿瘤标志物 SCC 与 CYFRA21-1 的检测结果,都清清楚楚地记录在案。所有指标长期稳定在正常范围,三个月前的复查影像也显示切缘愈合良好,颈部淋巴区无可疑肿大灶,血液指标更是挑不出任何异样。医生随后把过去几年的体检、随访资料一项项调出。血常规、炎症指标、超声报告、随访记录全部规范,没有任何提示复发的信号。淋巴转移是在极短时间内突然出现,几乎没有任何预警。

医生眉头紧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所有监测结果都正常,但病灶却突然暴涨。他心里沉甸甸的: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到底是什么被忽略了?第二天下午,主治医生将徐玉国的病例上报,并申请多学科联合会诊(MDT)。会议室灯光明亮,投影屏幕依次显示他历次口腔镜照片、颈部增强 MRI、淋巴超声,以及术后肿瘤标志物走势图。口腔科、头颈外科、影像科、肿瘤内科的专家逐一翻看,每一份检查都规范、清晰,无影像异常、无指标升高、无任何早期征兆——像是所有证据都指向“病情突然脱轨”,没有人能找到突破口。

讨论逐渐激烈,多个专家提出不同推测,却都找不到直接证据。室内安静与低声讨论交织,每个人的神情都因为突发进展而变得凝重——这例病例明显超出常规认知,进展速度快得令所有科室都措手不及。讨论进行到一半,一位在医院工作三十多年的老主任走进会议室。他主持过无数复杂头颈部肿瘤病例,对突发进展的癌症尤为敏感。他没坐下,而是直接走到投影屏前,要求把徐玉国所有影像、病理、随访资料重新调出。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医生把资料递到他手上。


老主任戴上老花镜,目光从影像扫过,再翻到随访记录,最终停在一份许多人都忽略的文件——术后生活方式评估表。他盯着那张表看了很久,然后慢慢抬头,神情从微皱到彻底凝重,仿佛在脑海里把整个病情重新拼接,心里终于有了答案。

他放下资料,深吸一口气:“这是一个典型,却最容易被忽略的病例。从检查来看,他术后恢复得很好,作息规律、戒槟榔戒烟、饮食清淡,复查从未错过。光看数据,他比很多患者都自律。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敲着生活方式表的一行字:“但正是这看起来一切完美的恢复过程,最容易隐藏真正的危险。你们忽略了两件看似不起眼的事,这也正是徐玉国病情复发并快速恶化的关键。这两件事,临床上很多癌症患者都在坚持,却并不一定是对的,如果不提醒患者们及时改正的话,只怕结局和徐玉国一样啊!”

第一个被忽视的细节,其实藏在他觉得已经恢复正常的日常里。手术后回家这段时间,徐玉国几乎不再喝白开水,总觉得没味道,习惯一整天端着茶杯,反复续上刚泡开的热茶。天气闷热时,他口干舌燥,却仍然用茶水代替清水,觉得这样既解渴又提神。佩戴新假牙后,他更依赖这只茶杯,讲话多、口腔发干时就抿一口,但每一口都是滚烫的水流过同一片黏膜。表面看来,他已经戒了槟榔和香烟,不再吃硬的、辣的食物,生活方式似乎合格,可口腔一直处在轻微干燥和反复热刺激的状态,他却完全不当回事。

很多人不知道,唾液并不是简单的口水,而是一层保护黏膜的天然屏障。正常情况下,唾液可以润滑口腔、稀释刺激物、带走部分致癌物残留,还能维持局部微生态平衡。长期口干意味着这层保护膜变薄甚至缺失,假牙和黏膜之间的摩擦力会明显增加,原本可以缓冲的压力被直接传到组织表面。再加上反复喝烫茶,局部温度反复升高,导致微小的机械损伤更难修复。时间一长,黏膜在干燥、摩擦和热刺激的三重夹击下反复充血、水肿,细胞在不稳定的环境中一次次被迫加快增殖,为后面的异常变化埋下隐患。

口腔干燥带来的问题往往不会立刻表现为剧烈疼痛,更多是一种隐约的紧绷感。徐玉国有时早晨起床,会觉得嘴里黏糊糊的,舌头贴着上颚有些发涩,口气比以前更重一些。他偶尔照镜子时,也注意到颊侧某些区域颜色稍微发白,假牙压过的地方有浅浅的印痕,但因为没有明显溃疡,不红不肿,就以为只是术后正常。这些细微的改变没有影响他吃软饭、讲几句家常,他便把它们归入老了就这样的范畴,从未联想到这是黏膜在发出的慢性求救信号。

从肿瘤学角度看,长期的微炎症和反复的修复过程,是黏膜恶变的重要背景之一。口腔干燥导致局部清除能力下降,假牙与黏膜长时间高摩擦,使细胞在受损与修复之间反复摆动,某些基因修复错误的风险随之上升。同时,茶水中可能残留的刺激物、饮食中少量亚硝胺类物质,更容易在缺乏唾液稀释和冲刷的环境中聚集。徐玉国以为自己已经很自律,却不知道,对于术后口腔癌患者而言,忽视口干、用烫茶代替清水,本身就构成了一种慢性的隐形攻击,在常规复查里很难被直接捕捉。

第二个细节,与假牙本身关系不大,却和他如何使用假牙密切相关。做了新的正规义齿后,为了方便讲话、招呼亲戚、偶尔帮忙看看驾校的老生,他几乎整天把假牙牢牢戴在口里。白天佩戴十几个小时已经成了常态,偶尔午休也懒得取下来,有时晚上看电视看累了,干脆含着假牙睡着。对他来说,摘下再戴上既麻烦又不习惯,久而久之,从清醒到入睡,口腔几乎没有真正放空的时刻,义齿与黏膜之间的压迫从未真正中断。

长期不间断佩戴假牙,对普通黏膜尚且是负担,对刚经历过手术的口腔组织更是一种隐形的压力。义齿的支撑点和边缘在咀嚼、吞咽、说话时会反复压迫某些固定区域,局部血流容易受限,组织氧气供应下降,形成慢性低灌注状态。如果不根据变化调整假牙位置和咬合高度,原本设计合理的受力点,会随着年龄、骨量和瘢痕的变化逐渐偏移,变成少数几个点承受大部分力量。术后疤痕和邻近区域在这种状态下长期受压,细胞活性虽然顽强,但在一次次微损伤中被迫频繁增殖,恶变概率也随之抬头。

清洁方式上的懒散,让这一切变得更加复杂。徐玉国平时刷牙大多只是简单带着假牙在牙面匆匆刷几下,觉得这样既快又省事。假牙拿下来彻底清洗的次数屈指可数,多数时候只是在水龙头下冲一冲,顺手抹掉表面可见的食物残渣。他并不使用专门的假牙清洁片,对义齿基托和内侧的细小缝隙缺乏耐心,只要看起来不脏,就觉得没有问题。久而久之,菌斑、生物膜和食物残留在假牙底面累积,肉眼难以察觉,却持续紧贴黏膜表面,释放代谢产物和多种潜在致癌物质。

对于术后口腔癌患者而言,这两个生活细节叠加在一起,往往很难在血液检查或常规影像中被提前捕捉。局部黏膜在干燥、摩擦、压迫和微生物代谢的共同作用下,逐渐形成一种被改变的微环境,细胞处在长时间的亚健康状态,某一次基因复制错误就有可能突破原本的控制。徐玉国的随访结果之所以长时间保持正常,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些改变局限在非常局部的区域,还未形成足够大的影像学病灶,却在某个时间节点突然呈现为淋巴的多站位转移。对于很多经历过手术、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好 的患者而言,这样的细节并不陌生,却往往被忽略,直到出现无法挽回的结果,才追悔当初没有多看一眼那块看似普通的粉红色黏膜。

内容资料来源:

[1]刘韡.口腔癌的防治之路[J].健康向导,2025,31(05):38-39.

[2]蔡佳.探索口腔癌早筛新路径守护更多人的健康[N].益阳日报,2025-04-22(002).

[3]尉炜,卫建华,翁峰霞,等.口腔癌皮瓣移植术后患者的ICU精细化护理策略[J].护理与康复,2025,24(04):84-87.

(注:《纪实:深圳62岁大爷戴假牙后反复口腔溃疡,1年后口腔癌癌了,3个原因不可思议

》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来源: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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