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下龙凤胎,婆婆却只抱走儿子,说女儿是赔钱货,我当场报警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5 00:16 1

摘要:她脸上那点虚伪的笑,在我看到她只往保温箱里我儿子那边凑时,瞬间凝固。

产房的门被推开,我以为是林伟,我老公。

结果是我婆婆。

她脸上那点虚伪的笑,在我看到她只往保温箱里我儿子那边凑时,瞬间凝固。

“哎哟,我的大孙子!”

她趴在保温箱上,脸几乎要贴上去,眼睛里放出的光,贪婪又炽热。

我刚经历一场剖腹产,麻药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刀口扯着五脏六腑都在疼。

但我还是撑着一口气,指了指旁边另一个小小的保温箱。

“妈,还有一个,是妹妹。”

我声音很虚,但每个字都很清晰。

婆婆像是没听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儿子,嘴里啧啧称奇。

“瞧瞧这鼻子,这眼睛,多像我们家林伟小时候!这才是我们老林家的种!”

我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重。

“妈,你看看女儿。”我又说了一遍。

女儿比儿子早出生一分钟,体重轻一些,此刻正安安静静地睡着。

婆婆终于不情不愿地瞥了一眼。

就那一眼,轻飘飘的,像是在看什么碍眼的东西。

然后她撇了撇嘴,一句冰冷的话砸了过来。

“女孩儿有什么好看的?赔钱货一个,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人。”

我的血,在那一瞬间,从脚底板凉到了天灵盖。

刀口的疼,麻药的昏沉,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只剩下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

我看着她,这个我叫了三年“妈”的女人。

“你说什么?”

她可能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我说错了吗?本来就是。我们家盼了三代,才盼来这么一个金孙!你生了儿子,是我们老林家的大功臣,至于那个丫头片子……”

她的话没说完,因为她做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动作。

她招呼护士,办了手续,然后直接抱起了我儿子。

她抱着我的儿子,那个小小的、软软的、我拼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孩子,转身就要走。

她甚至没再看我和女儿一眼。

“你干什么去?”我急了,撑着床就要坐起来。

刀口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婆婆回头,一脸的不耐烦。

“我带我孙子回家!这里一股药味,我孙子金贵,闻不得。你就在这好好养着吧,那个丫头片子陪你。”

说完,她抱着我的儿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她说什么?

她带我儿子回家?

把我女儿,一个刚出生的、需要照顾的婴儿,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医院?

扔给我这个刚做完剖腹产、动都动不了的妈?

荒谬。

愤怒。

还有一种彻骨的寒意,瞬间淹没了我。

我看着旁边保温箱里小小的女儿,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小小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撇了撇,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我颤抖着手,摸向床头的手机。

我甚至没有打给林伟。

我知道,打给他没用。

那个男人,在他妈面前,永远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直接按下了110。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

“我刚出生的儿子,被他奶奶抢走了。”

“地址是市妇幼保健院,住院部五楼,503病房。”

“对,抢走了。她还说,我女儿是赔钱货。”

挂掉电话,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瘫倒在床上。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委屈。

是因为愤怒。

滔天的愤怒。

护士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看到我泪流满面,床头柜上的东西被我扫了一地,吓了一跳。

“林太太,您怎么了?别激动,您刚做完手术!”

我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我婆婆,把我儿子抱走了,你看见了吗?”

护士脸色一白,点点头:“看……看见了。老太太办了手续,说是家属,我们就……”

“她只抱走了儿子!”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把我女儿扔在这里了!她说我女儿是赔ared钱货!”

整个楼层似乎都听到了我的声音。

护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足无措。

“这……这是你们的家事……”

“这不是家事!”我打断她,“这是抢劫!是遗弃!我报警了!”

护t士彻底傻眼了。

没过多久,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整个五楼的走廊,挤满了看热闹的病人和家属。

我从没想过,我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刻,会是这样。

警察进来,一个年长一些,一个年轻一些。

年长的那个姓张,他看了一眼我的情况,又看了一眼旁边保温箱里的女婴,眉头皱了起来。

“您好,是您报的警吗?能具体说一下情况吗?”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我说得很慢,很清晰,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说到“赔钱货”三个字的时候,年轻的那个小警察,拳头都攥紧了。

张警官听完,脸色沉了下来。

“你爱人呢?他的电话有吗?”

我报出了林伟的号码。

张警官当着我的面,拨通了电话,开了免提。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林伟的声音带着一股宿醉后的沙哑和不耐烦。

“喂?谁啊?”

“你好,我们是城西派出所的,请问你是林伟吗?”

电话那头明显一愣。

“警察?找我干什么?”

“你妻子报警,说你母亲刚刚从医院强行抱走了你们刚出生的儿子。”

“什么?”林伟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报警?她疯了吗?我妈把我儿子接回家照顾,这有什么问题?至于报警吗?”

听到这话,我笑了。

是气笑的。

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

张警官的语气很严肃:“林先生,问题在于,你母亲只带走了男孩,把刚出生的女孩遗弃在了医院。并且根据你妻子的陈述,你母亲有严重的重男轻女言论,涉嫌遗弃和拐卖儿童。”

“拐卖?警察同志,你这话严重了啊!”林伟急了,“那是我亲妈,我亲儿子!怎么就成拐卖了?不就是没带我女儿吗?我老婆不是在医院吗?有人看着不就行了!”

“林先生,你妻子刚刚做完剖腹产手术,属于行动不便的病人。你母亲的行为,已经让你女儿处于无人监护的危险状态。现在请你立刻联系你母亲,把孩子送回医院。或者,告诉我们你母亲的地址,我们亲自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伟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警察同志,这真是我们家自己的事,您看能不能……能不能别搞这么大?我……我这就回家,我跟我妈说,让她把孩子送回来。”

“我们给你一个小时。”张警官的声音不容置喙,“一个小时后,如果孩子没有出现在医院,我们就将以拐卖儿童罪正式立案。到时候,性质就不一样了。”

电话挂断了。

病房里一片死寂。

我看着天花板,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这就是我选的男人。

在他心里,他妈的面子,比他刚出生的女儿的安危重要,比他刚做完手术的老婆的感受重要。

甚至,比他妈会不会坐牢都重要。

张警官走到我床边,语气缓和了一些。

“女士,你别太激动,注意身体。我们已经启动程序了,你放心,孩子一定会找回来的。”

我点点头,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我看向我的女儿。

她还在睡,小小的,乖巧的,对这个世界刚刚给予她的恶意,一无所知。

我的女儿。

妈妈在呢。

妈妈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谁敢说你是赔钱货,我就让他付出代价。

哪怕那个人,是你血缘上的奶奶。

一个小时,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病房的门。

林伟没有出现。

我婆婆更没有出现。

我的手机响了,是林伟打来的。

我直接挂断。

他又打,我又挂。

第三次,他发来一条微信。

“老婆,你别闹了行不行?妈也是好心,想把孙子接回家好好照顾。你再生气,也不能报警啊!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

脸。

他还在乎脸。

我回了他四个字。

“我们离婚。”

发完这四个字,我把他拉黑了。

所有的联系方式,微信,电话,QQ,全部拉黑。

我不想再听到他的任何一个字。

一个小时到了。

张警官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然后对我说:“女士,我们的人已经到你婆婆家楼下了,但是敲门没人应。我们现在需要你的许可,采取强制措施。”

“我许可。”我毫不犹豫。

“好。”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等待。

我的父母终于赶到了。

我妈一进门,看到我苍白的脸和旁边孤零零的女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我的囡囡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爸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但他看到我手背上扎着的针,和刀口渗出的血迹时,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就骂:“林家这群!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把女儿嫁给这种人家!”

我爸一言不发,拿出手机,走到走廊上开始打电话。

我知道,他在联系律师。

有爸妈在,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有了一点点着落。

我妈开始手忙脚乱地照顾我和外孙女。

她小心翼翼地把宝宝从保温箱里抱出来,给她换尿布,喂奶。

宝宝很乖,不哭不闹,只是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

我妈抱着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可怜的外孙女,刚出生就受这种罪。别怕,有外公外婆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我看着我妈怀里的女儿,给她取了个小名。

安安。

我希望她一辈子,平平安安。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张警官的电话再次响起。

这一次,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凝重。

“女士,我们破门进去了。你婆婆……不在家。”

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我的孩子呢?”

“孩子也不在。邻居说,大概一个多小时前,看到你婆婆抱着一个婴儿,拎着一个包,匆匆忙忙地下楼了。”

跑了。

她带着我儿子,跑了。

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我的胸口。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稳住!”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病房,一把扶住了我,“警察同志,现在怎么办?”

张警官的声音很沉稳:“我们已经把她列为在逃人员,全城布控了。火车站,汽车站,机场,都有我们的人。她跑不远的。”

“她会去哪……”我喃喃自语。

我婆婆是个没什么文化的老太太,活动范围基本就在我们这个城市。

她唯一的亲戚,就是她乡下的娘家。

“警察同志,”我猛地抬头,“她老家,在几十公里外的一个镇上,叫平安镇。”

“好,我们立刻派人过去。”

挂了电话,病房里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我爸坐在床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妈抱着安安,轻轻地哼着摇篮曲,但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而我,躺在床上,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我开始回忆。

我和林伟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大学同学,他追的我。

那时候的他,阳光,开朗,会弹吉他,会在宿舍楼下为我唱歌。

我觉得他浪漫,有趣。

我们恋爱了四年,毕业后就结了婚。

婚前,我只见过他妈两次。

她表现得不咸不淡,但也没有太出格。

我以为,大部分的婆媳关系,可能都是这样。

婚后,我们没有和她住在一起,但也住得很近,一个小区。

矛盾,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她总是毫无预兆地拿着钥匙开门进来。

她会检查我的冰箱,说我买的菜不新鲜。

她会翻我的衣柜,说我买的衣服太暴露。

她会催我生孩子,而且,必须是儿子。

“我们老林家三代单传,你可得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这句话,她几乎每天都要在我耳边念叨一遍。

林伟呢?

我每次跟林伟抱怨,他都只会说一句话。

“我妈就那样,她没坏心,你多担待点。”

“她是为了我们好。”

“她年纪大了,你跟她计较什么。”

一次又一次。

我的失望,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

直到怀孕。

B超查出是双胞胎的时候,林伟很高兴。

但他妈更高兴。

她拉着我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哎哟,双胞胎!最好是两个儿子!那我们老林家可就光宗耀C祖了!”

我当时就觉得很不舒服。

“妈,男孩女孩都一样。”

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那怎么能一样?儿子是传后代的,女儿迟早是别人家的。”

从那天起,她对我的态度,就变得很奇怪。

她每天都来给我送各种“偏方”,说吃了能保证生儿子。

我不吃,她就跟林伟告状,说我不懂事,不把林家的子孙后代当回事。

林伟就来劝我。

“老婆,你就喝了吧,也是妈的一片心意。”

我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熬成的汤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没喝。

我倒掉了。

为此,婆婆半个月没给我好脸色。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有预兆的。

只是我,还天真地以为,等孩子生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以为,血浓于水,她再怎么重男轻女,那也是她的亲孙女。

我错了。

错得离谱。

有些人,是没有心的。

她的心里,只有那个能给她“传宗接代”的孙子。

至于孙女,至于我这个儿媳妇的死活,她根本不在乎。

天,渐渐黑了。

平安镇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林伟的电话,打到了我爸手机上。

我爸接了,开了免提。

“叔叔,您让徐诺接电话吧,我有话跟她说。”林伟的声音听起来很憔悴。

“她没话跟你说。”我爸的声音冷得像冰,“林伟,我女儿还在医院躺着,刀口还在流血。你妈抱着我外孙跑了。你现在,还有脸打电话来?”

“叔叔,我妈她……她就是一时糊涂!她年纪大了,思想守旧,她就是太想要个孙子了!她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我爸冷笑一声,“没有恶意,就能把刚出生的孙女说成是赔钱货?没有恶意,就能把孩子从刚做完手术的母亲身边抢走?没有恶意,就能让一个婴儿下落不明?林伟,你读过书,你告诉我,这是不是遗弃罪?这是不是拐卖罪?”

电话那头,林伟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我找不到我妈,她电话关机了。”他带着哭腔说,“叔叔,阿姨,你们劝劝徐诺,让她撤案吧!这要是立了案,我妈这辈子就毁了啊!”

“她毁了,是她咎由自取!”我妈抢过电话,对着话筒吼道,“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来求我们!是去把你那个丧尽天良的妈找出来!把我外孙安安全全地带回来!否则,我们法庭上见!”

说完,我妈直接挂了电话。

整个晚上,我们都没有合眼。

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我儿子那张小小的脸。

他那么小,那么软。

他饿了怎么办?他冷了怎么办?

我婆婆那个老虔婆,她会照顾婴儿吗?

她只想着她的“金孙”,她懂怎么喂奶,怎么换尿布吗?

我的心,像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

第二天一早,张警官来了。

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们通过天网监控,查到了我婆婆的行踪。

她昨天下午,确实坐上了一辆去平安镇的黑车。

坏消息是,平安镇那边,还是没找到人。

她娘家已经没人了,房子都塌了。

她一个老太太,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能藏到哪里去?

“我们怀疑,她可能被当地的亲戚或者朋友收留了。”张警官说,“平安镇不大,但村子很散,排查起来需要时间。而且……当地民风比较彪悍,宗族观念很强,可能会有人包庇她。”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那怎么办?就这么等着吗?”我爸急了。

“我们已经加派人手了。”张警官说,“另外,我们想让你爱人林伟配合一下。他最了解他母亲的社会关系,由他出面,或许能更快找到线索。”

林伟。

我冷笑一声。

指望他?

指望他去对付他妈?

可能吗?

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让他来吧。”

现在,找到儿子,是压倒一切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林伟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他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

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胡子拉碴。

他看到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我没给他机会。

我直接看向张警官:“警察同志,你们问吧。”

我的父母,像两尊门神,一左一右地站在我床边,冷冷地看着林伟。

林伟在我们的注视下,显得坐立难安。

张警官开始询问他,关于他母亲可能去的亲戚朋友家。

林伟一开始还支支吾吾,说他妈没什么朋友。

我爸在旁边冷冷地开口了:“林伟,我提醒你一句。包庇罪,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现在是你妈一个人犯罪,你要是再知情不报,就是共犯。你想清楚。”

林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终于开始一个一个地说出名字和地址。

他舅舅家,他姨妈家,他表哥家……

张警官一一记下,立刻打电话安排人去排查。

问完话,林伟没有走。

他磨磨蹭蹭地挪到我床边,噗通一声,跪下了。

“老婆,我对不起你!我错了!”

他声泪俱下。

“我不该向着我妈,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们先把孩子找回来,把案子撤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

我只觉得恶心。

“林伟,”我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站起来。”

他以为我心软了,连忙爬起来,想来拉我的手。

我躲开了。

“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找到孩子,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

他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为什么?徐诺,就因为这点事?我妈她不是故意的……”

“这点事?”我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林伟,在你眼里,你的儿子被抢走,你的女儿被骂作赔钱货,你的老婆刚做完手术就被婆婆遗弃在医院,这都只是‘这点事’?”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我指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在你心里,你妈永远是对的!哪怕她杀人放火,你都会觉得她情有可原!在你心里,我们这个小家,永远比不上你那个所谓的‘大家’!”

“林伟,你不是个男人。你只是你妈的提线木偶。”

“我不需要一个木偶做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也不需要一个木偶做他们的父亲。”

我的话,像一把刀,把他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割得体无完肤。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脸色灰败,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不……不会的……徐诺,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我冷笑,“是你妈,先这么对我的。而你,是帮凶。”

就在这时,张警官的电话又响了。

他接完电话,脸色变得非常严肃。

“找到了。”

他说。

“在你舅舅家的地窖里。”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孩子……孩子怎么样?”

“孩子没事。就是有点受凉,已经送到当地卫生院了。”

听到这句话,我全身的力气都泄了。

我哭了。

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我的儿子,找到了。

他还活着。

“你妈,还有你舅舅,因为涉嫌窝藏和拐卖儿童,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张警官看着林伟,冷冷地说。

林伟的腿一软,瘫倒在地。

他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我爸妈立刻开始安排,要去平安镇接孩子。

因为我身体还不能动,我爸决定自己先过去。

张警官说,他们会派车送他。

临走前,我爸走到林伟面前。

“林伟,从今天起,你和我们徐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准备好接律师函吧。”

林伟抬起头,眼神空洞,像个被遗弃的流浪狗。

但我知道,他一点也不值得可怜。

我爸走了。

我妈留下来照顾我和安安。

病房里终于安静了。

我看着窗外,天,好像亮了许多。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该告一段落了。

但我没想到,林家的无耻,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第二天,一群人冲进了我的病房。

为首的,是林伟的爸爸,我的公公。

他身后,跟着林伟的叔叔,姑姑,还有一堆我叫不上名字的亲戚。

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像是来讨伐我的。

“徐诺!你这个毒妇!”

我公公指着我的鼻子就骂。

“你还有没有良心?那可是林伟的亲妈!你就为了那么点小事,非要把她送进监狱吗?”

我妈立刻挡在我面前。

“林建国,你嘴巴放干净点!谁是毒妇?你们老林家做下的那些事,还有脸来这里嚷嚷?”

“亲家母,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别插手!”林伟的姑姑尖着嗓子喊道。

“外人?”我妈气笑了,“我女儿差点被你们害死,我外孙女被你们骂成赔钱货,我另一个外孙被你们抢走藏起来!现在你跟我说我是外人?”

“不就是说了句赔钱货吗?乡下人不都这么说?至于这么金贵吗?”

“不就是抱回自己家养两天吗?又没打又没骂,怎么就成抢了?”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懂事了!一点都不知道孝顺公婆!”

一群人七嘴八舌,歪理邪说一套一套的。

我算是看明白了。

在他们眼里,重男轻女,是天经地义。

长辈对晚辈,有绝对的处置权。

我报警,就是大逆不道。

我看着这群人的嘴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没有跟他们争吵。

我只是默默地拿起了手机,按下了录音键。

然后,我拨通了张警官的电话,开了免提。

“张警官,不好意思又打扰您。我病房里现在来了一群人,自称是我婆家的亲戚,对我进行辱骂和威胁,严重影响了医院的公共秩序,也影响了我的术后休养。请问,我该怎么办?”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整个病房的人都听清楚。

电话那头,张警官的声音很清晰。

“女士,你不要怕。你把手机放在他们面前,让他们听着。”

“我现在正式警告你们,立刻离开病房!你们的行为已经涉嫌寻衅滋事,如果再不离开,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另外,你们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被这位女士录音,可以作为她起诉你们的证据!”

那群亲戚的叫嚣声,戛然而止。

他们面面相觑,脸上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灭了。

我公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指着我,手指头都在发抖。

“你……你……”

“我怎么了?”我冷冷地看着他,“爸,我最后叫您一声爸。当初林伟追求我的时候,您和妈可不是这个态度。你们说,会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疼。”

“现在看来,都是笑话。”

“你们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儿媳妇,只是一个能生儿子的子宫。”

“现在,我儿子女儿都有了。你们林家的任务,我也算完成了。所以,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林伟,我已经决定跟他离婚了。至于你老婆,她犯了法,就该接受法律的制裁。谁来求情都没用。”

我的话,掷地有声。

林家那群亲戚,一个个灰头土脸,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他们在我公公的带领下,悻悻地离开了。

病房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

我妈看着我,眼神里有心疼,但更多的是欣慰。

“我的女儿,长大了。”

我笑了笑,眼泪却流了下来。

是啊,长大了。

被逼着长大的。

如果可以,谁不想永远当一个被人宠着的小女孩呢?

可是生活,从来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

它只会把最残酷的现实,血淋淋地摆在你面前。

你要么跪下,要么站起来。

我选择了站起来。

下午的时候,我爸回来了。

他抱着一个襁褓,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是我的儿子。

我给他取名叫天天。

安安和天天,平安喜乐,天天开心。

我挣扎着坐起来,从我爸手里接过天天。

他比离开时,瘦了一圈,小脸冻得有点发红。

他睡得很不安稳,小小的眉头一直皱着。

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把他抱在怀里,紧紧地。

另一边,我妈抱着安安。

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我把天天放在安安旁边。

两个小家伙,头挨着头,睡得特别香甜。

看着他们,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为了他们,我可以变成一个无所不能的女战士。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办理出院手续,同时咨询律师,准备离婚和争取抚养权的官司。

律师告诉我,情况对我非常有利。

林家人的所作所为,有报警记录,有医院的监控,有我手机里的录音,人证物证俱全。

婆婆的行为,构成了拐骗儿童罪,虽然因为是直系亲属,可能不会判得像人贩子那么重,但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

而林伟,作为孩子的父亲,在孩子被抢走后,不仅没有积极寻找,反而试图包庇母亲,阻挠警方办案。

在争夺抚养权上,他没有任何优势。

我唯一的担忧,就是财产分割。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婚后买的,首付是我爸妈出了大头,林家也出了一部分,房本上写的是我和林伟两个人的名字。

我不想再跟这家人有任何牵扯。

我跟律师说,房子我可以不要,但我必须拿到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律师说,他会尽力为我争取最大的权益。

出院那天,林伟又来了。

他等在医院门口,拦住了我们。

他看起来更憔悴了,像个游魂。

“诺诺,”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沙哑,“我们谈谈。”

我爸妈想把他推开,被我拦住了。

“好,谈谈。”

我让我爸妈先带孩子上车。

我看着他。

“你想谈什么?”

“别离婚,好不好?”他哀求道,“妈已经被拘留了,我爸天天在家唉声叹气。我们家,已经散了。你不能再离开我。”

“林伟,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平静地说,“你们家之所以会散,不是因为我报警,而是因为你妈从我手里抢走我儿子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是她的贪婪和愚昧,毁了你们家,也毁了我们的小家。”

“至于我,我不是离开你。我是要开始我自己的新生活。”

“可……可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他急切地说。

我笑了。

“他们当然有爸爸。但他们的爸爸,在他们最需要保护的时候,选择了站在伤害他们的人那一边。”

“林伟,你扪心自问,你配当一个父亲吗?”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圈红了。

“诺诺,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改。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跟我爸妈那边断绝关系,我们带着孩子搬到别的城市去,好不好?”

他说的很诚恳,甚至带着一丝绝望。

如果是在以前,我可能会心软。

但现在,不会了。

有些错误,可以原谅。

但有些,不行。

“晚了,林伟。”

“信任就像一张纸,揉皱了,即使抚平,也恢复不了原样。”

“我们之间,回不去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我家的车。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但我心里,没有一丝涟

d怜悯。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他今天的下场,一半是拜他妈所赐,另一半,是他自己的懦弱和愚孝造成的。

回到娘家,我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一边坐月子,一边照顾两个孩子。

很累,非常累。

晚上两个孩子轮流哭闹,我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觉。

喂奶,换尿布,哄睡……每天都像在打仗。

但我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满足。

看着安安和天天一天天长大,看着他们对我笑,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我爸妈帮了我很多。

我妈负责我的一日三餐,我爸则包揽了所有给孩子买东西、跑腿的活儿。

我们一家人,围着两个小家伙,忙碌而快乐。

期间,林家人又来闹过几次。

都被我爸毫不客气地挡了回去。

后来,我直接让律师给他们发了律师函,警告他们再来骚扰,我就申请人身保护令。

他们这才消停了。

一个月后,我出了月子。

离婚的官司,也正式开庭了。

法庭上,我又见到了林伟。

他好像请了律师,但整个人精神萎靡,一言不发。

我的律师,把所有的证据一一呈上。

报警记录,医院监控视频,我婆婆亲口说“赔钱货”的录音,林家亲戚来病房闹事的录音……

证据链完整而确凿。

林伟的律师,几乎没有反驳的余地。

他只是反复强调,林伟对孩子是有关爱的,他母亲的行为只是一时糊涂,请求法官在抚养权和财产分割上,能考虑到林伟的实际情况。

轮到我发言的时候,我站了起来。

我没有说太多控诉的话。

我只是平静地陈述了事实。

最后,我说:

“法官大人,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报复谁,也不是为了争夺财产。”

“我只是想为我的两个孩子,争取一个健康、安全、不被歧视的成长环境。”

“我无法想象,我的女儿,在成长的过程中,要时刻面对一个认为她是‘赔钱货’的奶奶。”

“我也无法想象,我的儿子,在一个只知道溺爱和纵容的家庭里,会被教育成什么样子。”

“至于我的前夫,林伟先生。我承认,我们曾经有过美好的过去。但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他在这次事件中的表现,让我彻底失望。”

“一个无法保护妻儿的男人,不配拥有抚养权。”

“我的诉求很简单,两个孩子的抚杜养权,必须归我。至于房子,我可以做出让步,按照出资比例分割,我只要我应得的部分。”

我说完,向法官鞠了一躬。

法庭里很安静。

我看到林伟低着头,肩膀在微微颤抖。

最终的判决,毫无悬念。

法院将两个孩子的抚养权,都判给了我。

林伟需要每月支付抚养费,直到孩子十八岁成年。

房子折价后,按照我们双方父母的出资比例,以及婚后共同还贷的部分,进行了分割。

我拿到了一笔钱,不多,但足够我带着孩子,开始新的生活。

走出法院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婆婆的案子,也在不久后判了。

拐骗儿童罪,成立。

但考虑到她是孩子的亲奶奶,没有对孩子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且认罪态度良好,最终判了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两年。

也就是说,她不用真的去坐牢。

我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对我来说,这个结果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得到了法律的惩罚,也将在未来的日子里,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听说,林伟的舅舅因为窝藏罪,被拘留了十五天。

林家因此和舅舅家反目成仇。

林伟的爸爸,因为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中风了,半身不遂。

林伟一边要照顾生病的父亲,一边要应付刚从看守所出来、性情大变的母亲,焦头烂额。

他把工作也丢了。

整个家,乱成了一锅粥。

这些,都是我后来听说的。

我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同情。

我只是觉得,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我用卖房分到的钱,加上我爸妈的资助,在离我娘家不远的一个小区,租了一套两居室。

我把房子布置得很温馨。

一间是我的卧室,另一间是安安和天天的婴儿房。

墙上贴着可爱的卡通贴纸,地上铺着柔软的爬行垫。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

我的生活,进入了正轨。

白天,我爸妈会过来帮我搭把手。

晚上,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

虽然辛苦,但我甘之如饴。

我开始重新拾起我的专业。

我是一名平面设计师。

怀孕前,我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

现在,我决定自己做。

我注册了一个工作室,在网上接一些设计的私活。

一开始很难。

我要一边带孩子,一边工作。

经常是把孩子哄睡了,已经是深夜了,我才能打开电脑,开始画图。

有时候,一个简单的logo,要熬好几个通宵。

但我没有放弃。

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我身后,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

我是他们的妈妈,是他们唯一的依靠。

我必须坚强。

慢慢地,我的客户多了起来。

我的设计,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

我的收入,也渐渐稳定了。

我甚至可以给我爸妈买礼物,给孩子们买更好的奶粉和玩具。

我用自己的双手,为我和孩子们,撑起了一片天。

安安和天天,在我的精心照顾下,长得白白胖胖,非常可爱。

安安像我,性格比较文静,喜欢笑。

天天像……算了,他不像任何人,他就是他自己。他很活泼,力气很大,每天都精力旺盛。

他们是我的天使,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礼物。

转眼,一年过去了。

孩子们满周岁那天,我给他们办了一个小小的生日派对。

只请了我爸妈,还有我最好的几个朋友。

我们一起唱生日歌,吹蜡烛,吃蛋糕。

安安和天天,穿着我给他们买的兄妹装,小脸上沾满了奶油,笑得咯咯响。

我看着他们,眼眶有些湿润。

一年前的今天,我还在产房里,经历着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一年后的今天,我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有了可爱的孩子,有了稳定的事业。

我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是林伟。

“诺诺,祝孩子们生日快乐。我……很想他们。”

我看着这条短信,沉默了很久。

然后,我回了一句。

“谢谢。他们很好。”

没有多余的话。

有些人和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我不会阻止他看孩子,那是他的权利。

但我,也不会再回头。

我的未来,在前方。

又过了两年,安安和天天三岁了,上了幼儿园。

我的工作室,也步入了正轨,我甚至租了一个小小的办公室,招了一个助理。

生活越来越好。

我爸妈催我,可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

他们说,我还年轻,不能一辈子一个人过。

我笑着说,不急。

爱情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充实。

如果能遇到一个,能真心接纳我和我的孩子,能和我一起分担风雨的人,我当然愿意。

但如果遇不到,我也能一个人,把两个孩子好好养大,让他们成为优秀、善良、正直的人。

这就够了。

周末的时候,我喜欢带着安安和天天去公园。

我们会坐在草地上,看天上的白云,看远处的风筝。

安安会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软软地问:“妈妈,天上的云为什么会动呀?”

天天会在草地上翻滚,然后跑过来,抱着我的腿,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抱!”

我会一手抱着一个,在他们的小脸上,狠狠地亲一口。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我看着他们纯真的笑脸,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感激。

感谢一年前,那个在病床上,果断按下110的自己。

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它让我摆脱了一个错误的家庭,一个懦弱的男人。

也让我,成为了一个更好的母亲,一个更完整的自己。

生活或许会有风雨,但只要心中有爱,有希望,就总能等到雨过天晴。

而我的两个孩子,就是我生命中最灿烂的阳光。

来源:温柔叶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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