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相认后,前女友后悔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3 15:11 1

摘要:她坐在曾经我们一起布置的客厅里,指尖摩挲着崭新的钻戒,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阿屿,婚姻是两个家庭的结合,可你只是一个孤儿。只有陆叙背后的陆家,才能让我的事业更上一层。”

相爱第十年,林雪毫无预兆地跟我提了分手。

她坐在曾经我们一起布置的客厅里,指尖摩挲着崭新的钻戒,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阿屿,婚姻是两个家庭的结合,可你只是一个孤儿。只有陆叙背后的陆家,才能让我的事业更上一层。”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整整十年。我的父母在我年少时意外离世,是林雪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告诉我“以后我就是你的家”。这十年里,我拼命工作,把所有的温柔和偏爱都给了她,我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一个林雪。

我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没哭也没闹,只是默默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直到她把一张烫金的婚礼请柬递到我手里,我才知道,原来所有的“不合适”,都只是因为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富贵。

婚礼当天,我还是去了。不是想挽回什么,只是想亲眼看着她走向所谓的“幸福”。

我坐在观礼席最角落的位置,手里紧紧攥着那张薄薄的请柬。林家的父母和亲朋好友们,无数双眼睛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传来。

“就是他啊,跟小雪好了十年,现在还死皮赖脸地来参加婚礼……”

“都盯着点,万一他发疯闹事立刻拉出去,千万不能吓到陆先生。”

“一个孤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耽误小雪的前程。”

那些话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割在我心上。可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安静地坐着,看着台上的林雪穿着洁白的婚纱,笑靥如花地挽着陆叙的手。

婚礼仪式进行到一半,当牧师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我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台上的林雪,余光却立刻死死盯住了我,身体微微紧绷,紧紧护住身边的陆叙,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下一秒就会冲上去伤害她的新郎。

我看着她防备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扯了扯唇角,掌心却被指甲掐得生疼。

紧攥的手心里,藏着一块小巧的玉佩,那是我小时候戴在身上的,据说能证明我的身世。还有一张刚拿到不久的亲子鉴定报告,报告上显示,我和京市傅家的大小姐傅妍,是亲姐弟。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个不停,一个陌生的对话框,消息已经刷到了99+。

【阿屿,姐姐找了你好久好久,跟我回家好不好?】

【阿屿,不想打理家业也没关系,你想做什么,姐姐都支持你。】

【阿屿,至少给姐姐一个地址,让我把黑卡寄给你。】

【阿屿……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就算你有了新家,也让我见你一面……好不好?】

台上,林雪和陆叙的恩爱视频在大屏幕上循环播放。我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林雪发来的语音,语气带着一丝施舍:“阿屿,只要你乖乖的,今天之后,我可以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

我没有回复,只是轻轻摁下了删除键,把她的联系方式彻底拉黑。

然后,我打开那个陌生的对话框,把备注改成了“姐姐”,发过去一个字:【好。】

刚关上手机,林雪和陆叙就端着酒杯,来到了我所在的桌前敬酒。

“大喜的日子,大家敬新娘新郎一杯!”同桌的人立刻笑着站起来,我回过神,也跟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可当我的目光落在陆叙身上的敬酒服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那是一件墨黑色的定制礼服,上面绣着一只展翅的苍鹰。那纹样,是我一笔一笔,呕心沥血画了小半年的作品。当初我画的时候,满心欢喜地想着,等我们结婚时,我就要穿着这件礼服,牵着林雪的手走进教堂。

可现在,这件承载着我所有期待的礼服,却穿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我拿着酒杯的手,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

“呀,这是阿屿弟弟吧。”陆叙笑吟吟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小雪和我提起过你好多次,听说这身衣服的纹样,还是你亲手画的呢。”

“不过不专业的人嘛,画得就是粗糙。我让家里的设计师改了不少,才勉强能看——你看这凌霄花,改完是不是漂亮多了?”

他指着礼服上的一朵凌霄花,语气得意。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脏猛地一缩。那朵凌霄花的花心,原本我用了藏针的巧思,绣了一个小小的“屿”字,那是我和林雪名字里的字,也是我对我们未来的期许。

可现在,那个“屿”字被抹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朵光秃秃的凌霄花。

我深吸一口气,极力维持着脸上的体面,声音有些沙哑:“……陆先生喜欢就好。”

“也不是我喜欢,主要是小雪偏要用这个。”陆叙挽着林雪的手臂,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谁叫她重感情呀,什么丑的烂的都留着,也不管用不用得上。”

他的话意有所指,周围立刻传来一阵压抑的哄笑声,无数道异样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我身上。

我攥着酒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的笑容勉强得快要维持不住。

“陆先生,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今晚就会搬出……”

“搬什么呀。”陆叙轻描淡写地打断了我的话,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你在小雪家住了快十年,我一来你就搬走,外人看见还以为我多恶毒呢。”

“要我说,有些人怎么就没点自知之明呢,仗着自己是孤儿,非要往人家家里赖,把别人的婚房当成福利院——”

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在我心上。我下意识地看向林雪,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婚礼之前,是她扣下了我的行李,硬是不准我搬走。她说,就算分手了,我也是她的“弟弟”,她不能不管我。

只要她现在说一句话,就能为我解围。

可林雪只是垂下了眼,避开了我的目光,淡淡开口:“阿叙说得也有道理。”

“城郊有套空置的房子,我让人收拾了一下,你之后就搬去那里吧。”

我心头瞬间涌上一抹冰凉,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口中的那套房子,我知道。地处偏僻,周围荒无人烟,打车至少要等两个小时,附近连一家便利店都没有。

可她明明知道,我有长期哮喘的毛病,每周都要去医院拿两次药。住到那里去,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可周围的人却开始纷纷夸赞她:“还是小雪人好,这么细心,连这种事都想到了……”

“啧啧,白养了人家十年,还能这么照顾他,真是仁至义尽了……”

“是啊,可别养出条白眼狼来……”

刺耳的议论声不断灌进我的耳朵里,我胸口闷得生疼,几乎喘不过气来。

半晌,我死死克制住心里翻涌的情绪,定定地看向林雪,一字一句地说:“不用麻烦了。”

“我有地方可以去,今晚就搬走。”

第二章

林雪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她的安排,愣了一下。

相爱十年,她比谁都清楚我的性格。我内向又孤僻,不善言辞,但凡在外人面前,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异议。就算心里不舒服,也只会自己默默忍着,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拒绝她。

她一下子卡了壳,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

片刻后,林雪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带着一丝安抚,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阿屿,别闹。”

“你是我认的弟弟,就算我结婚有了你姐夫,姐姐也不会不管你的。那个房子虽然偏了点,但总比你一个人流浪在外强。”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曾经的林雪,在我因为没有父母而自卑难过的时候,会小心翼翼地牵起我的手,轻声对我说:“阿屿,没有父母没关系,我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你永远可以在我面前想哭就哭、想闹就闹,不用憋着。”

那时候的她,会因为我五分钟没回消息而急得团团转,会在我生病时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会把我所有的喜好都记在心里。

可现在呢?

距离她发那条“认弟弟”的消息,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我从通讯录里删得干干净净。

我放下手里的酒杯,掌心被指甲掐得生疼,隐隐有血丝渗出。

“林雪,我说不用麻烦了。”我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疏离,“我有地方可以住,不用麻烦你和陆先生多费心。”

“可以吗?”

林雪的眉头立刻拧得死紧,脸色也沉了下来,脱口而出:“你一个孤儿,离开我还能去哪里?”

一句话,让场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的心口骤然泛起一阵迟来的、密密麻麻的刺痛,像被无数根细针扎着一样。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过去的这十年里,我的整个人生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知道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知道我所有的依靠都只有她。

所以,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我,才敢这么笃定,我离开她就活不下去。

掌心的疼痛越来越清晰,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一片平静:“林雪,这是我的私事。”

“跟你没有关系。”

“私事”两个字,我刻意咬得很重。

林雪的脸,霎时黑了一截,显然是被我的态度惹恼了。

然而,不等她说什么,一个刺耳的男声突然从旁边传来,语气里满是嫌恶:“我说你贱不贱啊!”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西装、和陆叙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站在那里,正用一种极其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嘴上说得好听,要真想走,还会跑到婚礼上来碍我弟弟的眼?不就是想勾着小雪不放吗?”男人双手抱胸,语气尖酸刻薄,“你这种心机深沉的小白脸,我见多了!”

我一下子被这莫名其妙的辱骂砸懵了,胸口的火气瞬间涌了上来,扭头就要争辩:“这位先生!我根本没有……!”

谁知话还没说完,陆叙突然打断了我,语气里带着一丝假意的劝解:“哎呀明磊,跟这种没爹生没娘养的小畜牲计较什么。”

“你都是要当傅家上门女婿的人了,为这点小杂碎气坏了自己,多不值当呀!”

一瞬间,包括林雪在内的不少宾客,脸色都是一变。但他们的惊讶,却不是因为陆叙兄弟对我的肆意羞辱。

“傅家上门女婿?那个父母早逝,却硬是一个人坐上京市龙头位置的傅小姐?!”

“陆明磊居然跟傅小姐订婚了!那小雪岂不是也能攀上关系,喊傅小姐一声姐姐?”

“我的天,和傅家有姻亲,这可是做梦都求不来的好事啊!小雪以后的事业,肯定能更上一层楼了!”

或震惊或狂喜的议论声在人群中响起,所有人都默契地忽略了陆家兄弟对我的辱骂,目光都集中在了陆明磊和傅家的关系上。

就连林雪,在听到“傅家”两个字后,脸上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色,刚刚准备安抚我的话,也全部咽了回去。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扔下轻飘飘的一句:“阿屿,这是林家的大喜事,你乖乖的,别闹。”

我的心脏,彻底沉入了谷底,冰凉一片。

十年前,她会把我护在身后,不许任何人说我一句坏话。

十年后,她会为了所谓的“大喜事”,对别人的辱骂视而不见,甚至让我“别闹”。

仿佛淋了一场漫长又潮湿的大雨,浑身都湿透了,冷得刺骨,最后落得满身狼狈。

我忽然觉得,这场婚礼,这场十年的感情,都变得没意思极了。

我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随手将那张婚礼请柬扔在桌上,刻意忽视了掌心传来的刺痛。

低头,小心翼翼地收好口袋里的血缘鉴定报告和那块玉佩,转身准备离开这场与我无关的喧闹。

然而,下一秒,我整个人都呆立在了当场。

只因陆明磊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红色本子,当着所有人的面炫耀道:“我和妍妍可是定的娃娃亲!我还有傅家的婚书呢!”

妍妍。

傅妍。

鉴定报告上,我刚刚认下、此刻应该正在赶来接我的亲姐姐……

就叫傅妍。

第三章

我愣在原地,好几秒都没能回过神来。

傅妍……陆明磊口中的“妍妍”,竟然就是我的亲姐姐。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响。

不料,我这一会儿的停滞,落在别人眼里,却成了别有用心。

“哟,不是要走吗?怎么不动了?不会是还等着别人挽留吧!”陆明磊看到我站在原地不动,语气更加讥嘲了,“果然是没爹妈教养的畜牲,就会使这些装模做样的下三滥手段。”

陆叙立刻接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假意的无奈:“别这么说呀,万一小雪听了心疼怎么办?好歹也是人家认的弟弟呢。”

我终于忍耐不住,猛地回头,冷声开口:“两位先生,我和林雪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不会回林家,也不会再跟她有任何来往。”

“林雪单方面想认我当弟弟,从来也没问过我的意见。既然现在引起了这么多争议,那我今天就在这里说清楚——”

“我不想参合你们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也不需要一个莫名其妙的姐姐!”

“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界限分明。

陆家兄弟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显然没想到,我在知道他们和傅家的关系后,还敢如此不客气地回嘴。

林雪的脸也骤然冷了下来,她看着我,眼里满是怒火和失望,不由分说地斥责道:“阿屿!你闹脾气也得看看场合!”

“我都说了不会不管你,你就非得在我的婚礼上闹?还不快给阿叙道歉!”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声音冰凉:“林雪,你讲讲道理!被骂的人是我,凭什么要我道歉!”

林雪眉头紧拧,眼里划过一丝烦躁,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阿叙和明磊心直口快惯了,说你两句又掉不了一块肉。”

“你这样甩脸子走人,让阿叙作为新郎的脸往哪放?让在场的宾客们怎么看我们?”

陆叙脸上顿时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从旁边拿过一只硕大海碗,然后拿起酒瓶,满满地倒上一碗白酒,举到我面前。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讥嘲和轻蔑:“哎呀,虽然我也懒得为难你,但毕竟长兄如父,我娶了小雪,就有替她教育‘弟弟’的责任,对不对?”

“只要你把这一碗酒喝干净,我就允许你留在林家,给小雪当个暖床的奴才,怎么样?这可是天大的恩赐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霎时红了大半。我定定地看向林雪,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期待:“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四年前,为了帮林雪谈成一个重要的项目,我陪客户喝酒,被硬生生灌了整整一瓶白酒,最后胃出血,在ICU里待了整整三周,性命垂危。

事后,林雪凭借那个项目在公司连升三级,而我,却落下了严重的胃病,再也碰不了一点酒。

林雪亲自去医院接我出院,她握着我的手,哭得梨花带雨,一字一句地承诺:“阿屿,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逼你喝酒,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那些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可现在呢?

“只是一碗酒而已。”林雪偏过头,避开了我的目光,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的胃养了几年,也该好了。”

“更何况,只要一碗酒就能留在我身边,你该感谢阿叙大度。”

一瞬间,心凉如冰。

胸口像是被一把冰冷的刀子生生剜去了一块,痛得鲜血淋漓。

真可笑啊。

原来在林雪眼里,我就是个理所应当为她付出一切,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尊严和健康,只配待在她身边当一个奴才的玩意儿而已。

所以,我的尊严、我的未来、乃至我的生命……在她眼里,都统统不重要。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一片死寂。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伸出手,接过了那碗满满当当的白酒——

然后,狠狠摔在了地上!

“砰!”

瓷碗碎裂的声音清脆响亮,酒水和瓷片溅得满地都是。

“你在做什么?!”林雪震惊地怒吼出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我冷冷地看着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林雪,我不是你的宠物,更不是你们夫妻俩的玩具。”

来源:仁者故事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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