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炮声最密的那几天，前线传回来的数字是单日交火249次。乌军一个步兵连三天打掉最后一条机枪弹链，连长用社交账号发了一张空弹药箱照片，配文只有两个字：完了。照片发出十二小时，点击量破千万，评论区里全是问同一句话：援军在哪。

红军城一天挨两百多次炮击，乌军弹药见底，欧洲却在这时候喊出八十万大军随时开拔。

炮声最密的那几天，前线传回来的数字是单日交火249次。乌军一个步兵连三天打掉最后一条机枪弹链，连长用社交账号发了一张空弹药箱照片，配文只有两个字：完了。照片发出十二小时，点击量破千万，评论区里全是问同一句话：援军在哪。

援军真的在动，只是动得有点慢。德国国会悄悄通过一份内部简报，写明180天内能把两个装甲师送到波兰东部，附带条件是当地必须提前修好三座野战机场。波兰更直接，中小学新学期课程表多了一节必修课：辨认防空警报声。老师发给家长的通知单上印着一行小字：如遇全天停课，请家长自行安排孩子避难。家长们把通知单拍照发到网上，一夜之间全国露营帐篷卖断货。

俄军这边也没闲着。普京在一场经济论坛上说停战可以，只要满足三个硬条件：乌克兰境内不能有外国军事基地，东部两州地位写进宪法，北约部队退到1997年的边界。现场翻译把最后一句话翻成英文时，台下记者席响起一片按键声，直播镜头扫过去，有人当场算出那意味着波兰、波罗的海三国要把国土让出一大块。现场视频流出后，欧洲股市军工板块直线拉升，三家导弹制造商股价一天涨出两年利润。

有人算了笔账：如果八十万人真的压上去，每天光吃饭就要啃掉一千二百吨面包，还没算子弹和燃油。欧洲粮仓去年夏天旱过一轮，乌克兰春小麦播种面积又少了三成，真打起来，面包会不会比子弹先缺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波兰超市货架上的面粉被抢空了，收银员说没见过这场面，比疫情那年还凶。

更慌的是普通人。华沙地铁口新贴出一张征兵海报，上面没画英雄，也没画国旗，就印了一张地铁线路图，红点标出每个出站口走到最近防空洞需要几分钟。早晚高峰时，有人站在图前数步数，数完转身就去药店买碘片。药店老板私下透露，碘片进货价两周翻四倍，还是挡不住进货商囤货。老板补了一句：真打起来，碘片救不了命，只能求个心安。

红军城那边，断水第四天，居民把雪装进塑料桶，化开后先给小孩喝。有人拍到一位老太太用铁锅煮雪，锅里漂着一块纸板，写着：留给伤员。视频传到西方社交平台，播放量第一的国家居然是德国。评论区里一条高赞留言写着：我们政府说要送坦克，可坦克不能烧水。留言下面两千多条回复，一半在问自家地下室能不能改防空洞。

坦克确实在送，只是速度像老牛拉破车。德国承诺的豹二月底才到十辆，波兰把自己现役的苏制坦克先拉去喷漆，刷成乌军迷彩就往前线送。乌军维修兵吐槽：零件对不上，炮管寿命只剩两百发，打出去准头靠信仰。吐槽视频被俄军用无人机截获，隔天空投传单，上面写着：投降吧，你们的炮管比我们的火箭先报废。传单背面印着热汤照片，还附了无线电频道号，说报暗号就能喝到热汤。乌军前线指挥部没回应，但第二天俘虏人数多了十几个。

欧洲这边，八十万大军还在纸面，先动起来的是钱。德国刚批的千亿特别预算，三分之一拿去给美军基地扩建宿舍，理由是盟友部队先住进来才能保护我们。波兰把全国高速公路限速临时下调二十公里，官方解释是省油，私下说是给军机让道。老百姓看不懂，只知道加油站开始排长队，柴油价格一夜涨八毛。司机骂娘，油罐车司机更骂：前线等着烧油，我们拉着油却堵在收费站。

最微妙的是瑞士。中立国突然宣布冻结的俄资产可以动，前提是用利息给乌克兰买防空系统。消息一出，全球黄金跳涨，有钱人怕战火点着自家保险箱。瑞士银行门口排队取现金的人绕了三条街，工作人员淡定发号，像早年发面包。有人拍到一位西装老头抱着一箱欧元出门，走两步就摔，钞票散一地，风一吹满街跑。路人帮捡，老头喊：别碰，那是我的养老钱。视频底下最高赞评论：战争没打，钱先跑了。

回到红军城，炮声停了半天，居民以为谈判成功，结果俄军广播说是在等雪化，雪化后坦克好进城。城里一位老师把最后一块巧克力掰成三十份，分给躲在地下的学生，学生问：老师，我们会不会被忘记。老师没回答，把巧克力纸叠成飞机，从通风口扔出去。飞机没飞多远，落在废墟上，旁边就是那张空弹药箱照片，风吹得照片哗啦响，像有人在数剩下的日子。

欧洲八十万大军、德国180天、波兰70万民兵、普京三个条件，这些数字像筹码，被政客在地图上推来推去。真正被压住的，是红军城地下那口煮雪的铁锅，是华沙地铁口数步数的上班族，是瑞士银行门口摔了一跤的老头。战争账本越写越厚，每一页都写着同一句：普通人先付账。

来源：开朗枫叶N2ZCQs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