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临终前想见我,我拒绝后,她竟把百万遗产留给了保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9 01:04 4

摘要:"朱先生,依照您姥姥宋淑华的遗嘱,她的全部财产一百二十万元整已转给方桂芝女士。这是文件,请签收。"律师推来文件时,我一时失语。

姥姥的馈赠

"朱先生,依照您姥姥宋淑华的遗嘱,她的全部财产一百二十万元整已转给方桂芝女士。这是文件,请签收。"律师推来文件时,我一时失语。

手中的钢笔像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

我叫朱德明,今年四十有二,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北方汉子。

九七年的春天,厂区大门口贴出了那张长长的下岗名单,我的名字赫然在列。那一刻,心里像被人挖去了一块,空落落的。

"改革开放"这四个字在报纸上喊得震天响,可落到我们这些普通工人头上,却成了"下岗分流"的代名词。

下岗前,我在机械厂做技术员,月收入加上季度奖能有九百多块。那会儿一碗牛肉面才两块钱,一家三口的日子,说紧不紧,说宽不宽。

工厂门口,我和几十个同事捧着红头文件面面相觑。春风吹过,卷起地上的飞絮,也吹散了我们的期望。

"男子汉,有手有脚,饿不死!"我硬撑着跟同事们告别,转身时却发现眼圈早已湿润。

回到家里,老婆张小梅抱着刚满五岁的儿子朱小虎,见我脸色不对,就明白了七八分。

"厂里真的不要人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点点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抽出最后一根烟。

那段日子,满大街都是找工作的人。新华书店门口贴满了招聘启事,可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简直像被时代遗忘了一般。

张小梅的眼圈一天比一天红,儿子上幼儿园的费用、家里的房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要不,你先带小虎回娘家住段时间?"我终于开了口,"等我找到稳定工作,就接你们回来。"

张小梅没说什么,默默收拾了行李。临走时,她轻声说:"德明,照顾好自己。"

火车站的站台上,儿子的小手在车窗里不停地挥舞着。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羞愧和无力。

"爸爸,我什么时候能回来?"车窗里,小虎扁着嘴问。

"快了,等爸爸找到工作,肯定接你回来。"我强忍着泪水,故作轻松地回答。

火车缓缓启动,载着我的希望远去。站台上,我久久伫立,直到火车消失在天际线。

转眼三个月过去,我终于在一家私营小厂找到了销售员的工作,专门卖铝合金门窗。底薪三百,提成靠自己跑。

第一个月,我只拿到四百二十块钱。房租就要一百八,剩下的钱勉强够自己糊口,根本无法接家人回来。

姥姥是住在老城区的退休教师,一辈子教书育人,膝下只有我母亲一个女儿。母亲早年因病去世,父亲也在我上大学那年因工伤离世,姥姥就成了我唯一的亲人。

每次去看姥姥,她总会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她攒下的"养老钱"。

"德明,拿着吧,姥姥不缺钱。退休金够花,还有这老房子在。"姥姥眼睛浑浊却炯炯有神,"听说你下岗了,别硬撑着。"

我总是笑着推辞:"姥姥,我能行。这不是找到新工作了嘛,您老安心养老就是。"

姥姥住的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筒子楼,两室一厅,虽说简陋,却因地段好而身价不菲。

那时候的老城区,已经有开发商眼红这些老房子了。有人出高价收购,姥姥却摇头:"这是我和老头子奔波半辈子才有的安身之所,咋能卖呢?"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跑业务越来越熟练,收入也慢慢提高。一年后,总算能租下一套小两居,把老婆孩子接了回来。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走街串巷、起早贪黑的忙碌。早出晚归成了常态,能回家吃顿热饭已是奢侈。

"德明,你上次去看姥姥是啥时候了?"有天晚上,张小梅突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好像有两个月了吧?"

"你这孩子,姥姥一个人住,你也不常去看看。"张小梅皱眉道。

"哎呀,这不是忙吗?"我叹了口气,"这单要是谈成了,提成能有两千呢。"

张小梅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收拾碗筷。

周末,我专门抽了半天时间去看姥姥。老人家明显消瘦了许多,屋子里却格外干净整洁。

"姥姥,您这身子骨咋样?"我提着水果和补品进门,"瞧您,又瘦了。"

姥姥笑眯眯地招呼我坐下:"好着呢,老太太还能动弹。倒是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我摆摆手:"没事,习惯了。对了,听小区大爷说,您请了个保姆?"

姥姥点点头:"是啊,方桂芝,五十出头的女人,老实本分。我这把老骨头,有些事情做不了了,就花点钱请人帮忙。"

"那得多少钱啊?我来出吧。"我连忙说道。

姥姥笑着摇头:"你自己都顾不上,还操这心?我那点退休金够花了。再说了,这不是有存款嘛。"

临走时,姥姥依然掏出那个布包:"德明,拿着。姥姥知道你不容易。"

我坚决推辞:"姥姥,真不用。我现在月收入能有两三千呢,日子好着呢。"

姥姥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真的?"

"骗您干啥?"我笑着拍拍胸脯,"等过年了,我带小梅和小虎一块来看您,好好陪您过个年。"

姥姥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啊,我给小虎准备压岁钱。"

可年关将至,公司却接了个大单子,老板许诺完成任务就给加薪。我不得不放弃与姥姥团聚的承诺,继续奔波在外。

去年冬天,我正在外地跟一个客户谈生意,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德明,是我,方桂芝。你姥姥住院了,想见你一面。"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严重吗?"

"医生说...不太好。你能回来吗?"

"我这边有个大单子,等我忙完就回去。"我揉了揉太阳穴,"您先照顾好我姥姥,钱不是问题。"

挂了电话,我继续和客户谈判。心里明明很焦虑,脸上却不得不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三天后,生意谈砸了。我垂头丧气地往回赶,电话却又响了。

"德明,你姥姥...走了。"方阿姨的声音哽咽,"她一直念叨着要见你一面。"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人重击。赶回老家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姥姥慈祥的面容和殷切的目光。

火车车窗外,冬日的田野萧瑟荒凉。我想起小时候姥姥带我去田野里放风筝,她固执地认为这能让孩子"看得远"。

姥姥的追悼会办得很简单。方阿姨安排得井井有条,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老人家走得很安详。"方阿姨轻声说,"最后一句话是'告诉德明,姥姥理解他'。"

我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跪在姥姥的遗像前,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

七七四十九天刚过,我接到了律师的通知,说是关于姥姥的遗产分配问题。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来到律师事务所。中年律师推来一份文件,平静地宣读了那个让我震惊的决定——姥姥将全部财产留给了保姆方桂芝。

"这...这不可能吧?"我结结巴巴地说,"姥姥怎么会..."

律师从抽屉里取出一封信:"这是宋老太太留给您的。"

拆开信封,是姥姥那熟悉的娟秀字迹:

"德明:

你看到这封信时,姥姥已经不在了。不要怪方阿姨,这完全是我的决定。我知道你生活不易,为了生计四处奔波。老人都是明白人,你不是不孝,只是被生活所迫。

姥姥这辈子没啥遗憾,就是看着你长大成人,成了有出息的大学生。可惜天不遂人愿,你下岗后的艰难,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我把财产留给方阿姨,是因为我看到了她的善良。这三年来,是她陪我说话,陪我看戏,陪我度过孤独的日子。老太太不缺钱,缺的是陪伴和理解。

德明,好好生活。记住,钱财乃身外之物,亲情才是最珍贵的。或许有一天,你会明白姥姥的良苦用心。

永远爱你的姥姥

宋淑华"

信纸被泪水打湿,字迹有些模糊。我仿佛看到姥姥那双戴着老花镜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

走出律师事务所,天色已晚。冬日的夕阳给老城区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朱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方阿姨站在不远处,朝我走来。

我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能木然地点点头。

"去老太太家里吧,那里更方便说话。"方阿姨轻声说。

姥姥的老屋已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客厅墙上,挂着我大学毕业时与姥姥的合影。那时的我,意气风发,姥姥笑得眉眼弯弯。

"朱先生,先吃点东西吧。我煮了饺子,老太太说您最爱吃三鲜馅的。"方阿姨从厨房端出一盘冒着热气的饺子。

我惊讶地看着她:"您怎么..."

"老太太常跟我提起您小时候的事,说您特别喜欢吃她包的三鲜馅饺子。"方阿姨微笑着说,"我跟老太太学了许多次,总算学会了她的配方。"

热气腾腾的饺子,和姥姥包的一模一样。咬一口,鲜美的汤汁溢出来,一如儿时的味道。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老太太这三年,一直念叨着您。"方阿姨慢慢道来,"每次听到电话铃响,都会紧张地问是不是您打来的。电视里有关于下岗工人的新闻,她就会特别关注,总怕您过得不好。"

方阿姨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纸盒:"这是老太太留下的东西,里面都是关于您的。"

盒子里装着我从小到大的照片,从咿呀学语到大学毕业;还有我写给姥姥的信,从歪歪扭扭的儿童字体到工整的成人笔迹;甚至还有我小时候用过的铅笔头、小人书和糖纸。

最令我震惊的是一本厚厚的日记本,里面记录着我每次打电话的日期,每次回来看她的时间,甚至连我随口说过的话她都一一记下。

"我过得很好,姥姥别担心。"

"工作很忙,可能过年才能回来看您。"

"房子的事您别操心,我自己能搞定。"

每一句话后面,姥姥都写下了自己的感受:

"德明看起来很疲惫,眼圈都黑了。他肯定是不想我担心,其实一定很辛苦。"

"又一个年过去了,德明还是没能回来。我煮好的饺子,只能自己吃了。"

"我这老房子值不少钱,可德明从来不提。这孩子,还是那么要强。"

最让我震惊的是姥姥竟记录了小区里几位老人子女不常回家探望的情况,并在旁边批注:"德明比他们强多了,他至少会打电话问候。他是真的忙,不是不孝顺。"

翻到最后一页,是姥姥住院前写下的文字:

"今天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时日不多了。方阿姨劝我打电话给德明,我不想打扰他。这孩子好不容易在事业上有了起色,我这老太太的事,何必让他牵挂?

我已经让律师起草了遗嘱。把财产留给方阿姨,德明看到后一定会很震惊。可我知道,只有这样,他才会明白我想告诉他的道理。

钱财乃身外之物,人这一辈子,珍惜眼前人最重要。方阿姨会明白我的用意,到时候自会处理好。"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想起那些年为了生计奔波,对姥姥的冷落与忽视,悔恨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

"朱先生,别太自责。"方阿姨递过纸巾,"老太太从来没有埋怨过您。她最后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很满足。"

"可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哽咽着说,"她临走前,一定很失望吧?"

方阿姨摇摇头:"不,她很平静。她说,德明是个好孩子,只是生活太艰难。她希望您能够放下愧疚,好好生活。"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姥姥的老座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诉说着时光的流逝。

"朱先生,其实有件事,我应该告诉您。"方阿姨突然开口,"关于遗嘱的事..."

我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老太太早就立了遗嘱,不止一份。"方阿姨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这是她真正的心愿。"

信封里是两本存折和一份公证书。

"这八十万是留给您的,老太太说如果您以后生活有困难,让我分批给您。她明白您的处境,她只是想让您懂得一个道理。"方阿姨轻声解释。

"剩下的四十万,老太太说是给我的酬劳。但我只拿了五万,其余的都在这儿。"方阿姨又拿出另一个信封,"老人家临终前说,比起金钱,她更希望您记得常回家看看,再忙也别忘了亲情。"

我接过存折,手在颤抖:"姥姥早就知道我会后悔..."

方阿姨点点头:"老太太很聪明。她说,有时候人需要失去才懂得珍惜。她不希望您带着遗憾过一辈子。"

窗外,冬夜的星空格外明亮。姥姥虽然离去,却用这种方式教会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

"方阿姨,谢谢您这三年对姥姥的照顾。"我真诚地说,"这笔钱,您应该收下。这是您应得的。"

方阿姨摇摇头:"我不能要。我答应过老太太,要把真相告诉您,让您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那您有什么打算?"我问道。

"我要回老家了。"方阿姨微笑着说,"我女儿马上要生孩子了,我得回去帮忙带外孙。"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姥姥是希望我..."

"老太太最大的愿望,就是您能明白家人团聚的重要性。"方阿姨说,"她常说,人这辈子,再忙也要记得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打电话给老板,请了一周的假。然后给张小梅打了电话,让她带着小虎回来。

"怎么突然想起让我们回来了?"张小梅惊讶地问。

"我想通了一些事。"我说,"我们一家人,应该在一起。"

周末,我带着张小梅和小虎来到姥姥的墓前。墓碑前,我摆上了姥姥最爱吃的枣糕和桂花糖。

"姥姥,我明白您的心意了。"我轻声说,"您放心,我会好好珍惜家人,不会再让工作占据我全部的时间。"

张小梅在一旁抹着眼泪,小虎似懂非懂地看着我们。

回去的路上,我做了个决定:"小梅,我想辞职,自己开个小店。虽然收入可能不如现在稳定,但至少能有更多时间陪你们。"

张小梅握住我的手:"我支持你。其实这些年,我和小虎最缺的不是钱,而是你的陪伴。"

一个月后,我在老城区租了个小门面,开了家铝合金门窗店。生意不算太忙,但收入足够一家人过上体面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我每天都能按时回家吃晚饭,周末能带着小虎去公园玩耍。

姥姥的老屋,我决定重新装修一下,作为我们的新家。

收拾房间时,我在姥姥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年轻的姥姥抱着襁褓中的母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照片背面,是姥姥熟悉的笔迹:"人生短暂,唯有亲情永恒。"

窗外,春风拂过老槐树,嫩绿的新叶在阳光下闪烁。姥姥走了,却留下了最珍贵的馈赠——那不是金钱,而是对生活真谛的领悟。

我知道,在某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姥姥一定在微笑着注视着我们,为我终于懂得了她的良苦用心而欣慰。

来源:PaulKelly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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