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可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家的后院，也悄悄酝酿了一场不同寻常的未来。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那场葬礼上，张学良没出现。

地点在纽约哈德逊河畔，墓地是于凤至生前选好的。

她在自己的墓碑旁，特意留了一个空位。

那个位置，她留给了张学良。

可多年后，张学良却选了另一处地方。

他最终躺在赵四小姐的身边。

这件事在当时没被大张旗鼓地报道，只在一些知情人之间传开了。

有人说，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做了最后一次选择。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故事得从一百多年前的一个大家族说起。

那时候的上海，还是清末民初的交汇点。

盛宣怀，这个名字在近代史上不算陌生。

铁路、电报、矿业，他几乎插手了那个时代所有的“新鲜事”。

可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家的后院，也悄悄酝酿了一场不同寻常的未来。

盛家那时候雇了不少女佣，也有女教师。

身份虽低，日子却过得比不少小户人家的小姐还体面。

盛宣怀对下人算得上宽厚，有时还会替她们张罗婚事。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两个女人，后来分别成了赵四小姐和宋美龄的母亲。

赵四小姐的母亲叫吕葆贞，出身不好，家里穷，做了盛家的佣人。

后来盛宣怀替她牵线，让她嫁给了赵庆华——一位交通部的副部长。

不过赵家早已有正室，她只能做妾。

说白了，这桩婚事是她自己赌出来的。

那时的妾，地位不高，抬不起头来。

但吕葆贞认了。

她知道自己靠出身是翻不了身的，只能靠下一代争口气。

她确实也赌赢了。

她的女儿赵一荻，就是后来的赵四小姐。

另一个女人叫倪桂珍，严格来说不算女佣，是盛家的家庭教师。

她有文化，出身也不错。

后来嫁给了宋嘉树，一个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基督徒商人。

他们的家庭比吕葆贞幸运得多，女儿们从小接受西式教育，后来成了中国最有名的“三姐妹”。

其中最小的，就是宋美龄。

20世纪20年代，张学良风头正劲。

父亲是张作霖，自己是“少帅”，东北军的领军人物，风度翩翩，英气逼人，几乎是那个年代最受关注的军事人物。

赵一荻遇见他，是在一次上海的舞会上。

她那时候还穿着学生装，脸上稚气未脱。

可就在那个灯火辉煌的晚上，她成了张学良眼中唯一的焦点。

“小姐，能请您跳一支舞吗？”

张学良开口的时候，语气平和，甚至带点拘谨。

那是1927年的秋天，上海外滩的舞厅灯光闪烁，丝竹声声。

那一支舞，成了他们故事的开端。

但故事不是童话。

赵一荻很快就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早有家室的人。

张学良的原配于凤至，是张作霖亲自挑的儿媳，知书达理，贤惠能干。

两人虽说是政治婚姻，但相敬如宾，感情也不算差。

赵家得知赵一荻与张学良来往，气得在《大公报》上连登五天声明，把她逐出族谱。

那时候的赵一荻，才二十出头，就这样成了“叛家私奔”的典型。

张学良没有退缩。

他找于凤至谈，说赵一荻的事。“她不能再漂着了，”他说，“我不能让她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我。”

于凤至的回应很冷静。“她可以留下，”她说，“但只能做秘书。”

那时是1930年前后。

国内局势紧张，东北风云变幻。

张作霖已死，张学良正面临内外交困。

可就在这样的背景下，赵一荻默默地留在了他身边。

几年之后，西安事变爆发。

张学良扣押蒋介石，逼他“停止内战、一致抗日”。

这是一次大胆的政治豪赌。

蒋介石被扣，宋美龄亲赴西安，试图平息事端。

当时的张学良，内心挣扎非常剧烈。

他知道，一旦失败，自己可能万劫不复。

可他仍然坚持。

最后为了平局，他亲自陪蒋介石回南京，结果被软禁，直到晚年。

从此开始了他一生中最长的一段监禁岁月。

最初陪着他的，是于凤至。

但后来，于凤至得病去了美国治疗。

赵一荻接到了两封信，一封来自张学良，一封来自戴笠。

他们都希望她回来，照顾张学良。

她回来了。

那时候的张学良，已经不是光鲜亮丽的少帅了。

头发白了，脾气变了，有时候还会无端发火。

可赵一荻没走。

她一边照顾他的生活，一边偷偷记下他的点滴，把那些年写进了她的日记里。

她提了个请求：“我想有个名分。”

张学良沉默了很久，最后写信给了于凤至。

信中没有太多情感，只有一句话：“她已经陪了我这么多年。”

于凤至同意了。

她没有回来，也没有阻拦。

只是后来在信中写道：“我会一直是张家的长媳。”

结婚那天，张学良和赵四小姐去了教堂。

没人张扬，没人祝贺，只有两人并肩走在红毯上。

那一年，他已经七十多岁。

宋美龄一直关注着这段感情。

晚年张学良回忆：“她其实挺喜欢赵四的。

哪怕最初不喜欢，后来也接受了。”

不过也有人说，宋美龄曾写信给于凤至，说：“只要你回来，我出面把赵打发走。”

这些话是真是假，没人能确认。

历史到了这一步，已经模糊了边界。

张学良晚年移居夏威夷，赵四小姐一直陪着他。

她帮他整理回忆录，照顾日常饮食。1999年，赵一荻去世。

张学良在她的葬礼上没有讲话，只是站在一旁，眼圈通红。

2001年，张学良也去世。

他没有回哈尔滨，也没有葬在纽约。

而是安静地，躺在了赵四小姐旁边。

那块墓碑上刻着：“赵一荻之墓，张学良之墓。”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她“赵四小姐”。

参考资料：

张学良、张于凤至口述，江苏省政协文史委员会整理，《我与汉卿的一生：张学良结发夫人张于凤至回忆录》，团结出版社，2007年。

薛维维主编，《中国妇女名人录》，陕西人民出版社，1988年。

《塞北名媛于凤至》，中国吉林网，2018年4月8日。

《逝世10周年 回顾宋美龄风姿绰约的传奇人生》，中新网资料库。

《浙江工业大学图书馆：中国历史上不可错过的三朵姐妹花》馆藏资料。

来源：招财远思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