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轨,我净身出户,5年后,我开着宾利出现在他公司楼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4 00:44 1

摘要:我没开音乐,车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细微的送风声,和我自己的心跳声。

方向盘上的宾利车标,在午后阳光下,反射出一种冷漠又昂贵的光。

我没开音乐,车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细微的送风声,和我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

一下,一下,都敲在我的胸口上。

五年了。

我终于还是回来了,回到这座曾经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出去的城市。

回到他,周易的公司楼下。

中盛科技。

多气派的名字,矗立在CBD最核心的地段,玻璃幕墙像巨大的镜子,映出天空和我的车。

也映出我此刻的脸。

妆容精致,眼神平静。

但我知道,那平静下面是什么。是积攒了1825个日夜的冰山。

我看着腕表,下午五点二十。

他快下来了。

周易是个极其守时的人,守时到刻板。五点半,他一定会准时走出那扇旋转门。

我为什么要回来?

为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为了看他震惊、懊悔、嫉妒的脸?

好像是,又好像不完全是。

更多的是,我想亲自来给过去的故事,写上一个句号。

一个由我,林晚,亲手写的,漂亮的句号。

五点半,分秒不差。

那扇昂贵的玻璃旋转门里,走出一群西装革履的男女。

我一眼就看见了他。

周易。

他好像没什么变化,又好像哪里都变了。

头发稀疏了些,曾经引以为傲的腹肌,如今被小肚腩取代,隔着定制西装都能看出那点凸起。

他正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那种意气风发的领导派头,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

虚伪得也一模一样。

他身边的人,簇拥着他,脸上是恭敬的、讨好的笑。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轻轻推开车门。

“咔哒”一声,在安静的地下车库入口,格外清晰。

我穿着Jimmy Choo的星空系列高跟鞋,踩在坚实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朝我这边看过来。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那辆宾利欧陆上。

一丝惊艳,一丝审视,还有一丝属于男人对豪车的本能占有欲。

然后,他的目光,顺着车门,缓缓上移,最后,定格在了我的脸上。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就像一部高清电影,被突然卡帧,那表情滑稽又可怜。

他身边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窃窃私语。

“那女的是谁啊?好有气质。”

“开宾利的……是哪个公司的老总?”

周易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他眼里的震惊,像是看到了鬼。

或许,在他心里,我早就该是个“鬼”了。

一个潦倒的,狼狈的,消失在人海里的,永远不该再出现的鬼。

我朝着他,缓缓地,勾起嘴角。

一个练习了无数次的,最完美的微笑。

“周总,”我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好久不见。”

他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呆立在原地。

那张曾经让我爱过、也让我恨过的脸,此刻写满了不可思议。

五年。

五年前的那个雨夜,也是这样的场景。

只不过,那时我浑身湿透,像条落水狗,站在我们曾经的家门口,求他开门。

“周易,你开门!你让我进去拿我的东西!”

雨水混着泪水,糊了我一脸。

门开了。

他站在门内,衣着光鲜,身上带着暖气和……另一种女人的香水味。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厌烦和冷漠。

“林晚,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我笑得比哭还难看,“周易,你带别的女人回家,你还说我闹?”

“我们已经完了。”他冷冷地说,“这房子是我的名字,车是我的名字,公司是我做的。你有什么?”

“我有什么?”我重复着他的话,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有我们七年的感情,这算不算?”

他嗤笑一声,那笑声,我记到了今天。

“感情?林晚,你别天真了。你现在的工作还是我托关系给你找的,你一个月赚那几千块钱,连这个家的物业费都交不起。你跟我谈感情?”

他的身后,一个穿着我的睡衣的女人,探出头来。

是苏晴。

他公司的前台。年轻,漂亮,眼睛里带着胜利者的炫耀。

她靠在周易的懷里,柔声说:“阿易,别跟她废话了,让她赶紧走吧,我看着害怕。”

周易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说:“别怕,有我呢。”

那温柔,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插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他们,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所有的歇斯底里,所有的质问,都像一个笑话。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好,我走。周易,你记住今天。”

“我当然记住。”他轻蔑地说,“记住你像个疯子一样赖在我家门口不走。”

说完,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扔在地上。

“拿着,滚。别再来烦我。”

那些红色的钞票,被雨水打湿,狼狈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像我一样狼狈。

我没有捡。

我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进茫茫雨幕。

我净身出户。

不,连“户”都没有,那个家,从法律上来说,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带走的,只有身上那件湿透的衣服,和一颗被碾碎的心。

“林……林晚?”

周易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是有些干涩,有些颤抖。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是我。看来周总记性还不错。”

他身边的同事们,此刻都用一种八卦又好奇的眼神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

周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身边的人说:“你们先走吧,我遇到个朋友。”

那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识趣地离开了,但没走远,还在不远处探头探脑。

等人群散去,周易才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我面前。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从我的鞋,到我的裙子,再到我手腕上的表,最后回到我的脸上。

他眼里的震惊,慢慢变成了复杂。

有探究,有疑惑,甚至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警惕。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问。

“我来找个朋友。”我轻描淡写地说。

“朋友?”他显然不信,“开着……宾利?”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酸味。

我笑了。

“怎么?周总觉得,我不该开宾利?”

我故意把“周总”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点意外。”

“意外我没去死,还是意外我过得比你好?”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他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林晚,我们之间,有必要这样说话吗?”

“我们之间?”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周易,你是不是忘了,五年前的那个雨夜,是谁把我赶出去,把钱扔在我脸上的?”

他脸色一白,嘴唇嗫嚅着:“当年的事……是我不对。但那也是……”

“是什么?”我逼近一步,“是你事业有成,觉得我配不上你了?还是你觉得,我这个糟糠之妻,就该给年轻漂亮的小三让位?”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他的心里。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他终于挤出一句话,语气里带着一丝狼狈的烦躁。

“是啊,对你来说,是过去的事了。”我点点头,笑得更灿烂了,“对我来说,可不是。”

我绕着他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展品。

“五年不见,周总发福了啊。”

“公司压力大。”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肚子。

“是吗?我还以为是爱情滋润的呢?”我瞥了一眼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款式,我没见过。

“看来,你和苏小姐,修成正果了?”

提到苏晴,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们……我们结婚了。”

“哦,恭喜。”我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呢?”他终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这车……是你自己的?”

他还是不信。

在他眼里,我林晚,就该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为了一日三餐奔波,为了水电房租发愁。

我怎么可能,开得上宾利?

“不然呢?”我反问,“周总觉得,是哪个男人给我买的?”

我的话,正中他的心事。

他尴尬地笑了笑:“我没那个意思。你能过得好,我也为你高兴。”

为你高兴?

真是年度最佳笑话。

我看着他虚伪的脸,突然觉得,今天这一趟,来得太值了。

“周总,有没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吧。”我发出了邀请。

他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好啊。”

我猜,他现在一定满脑子都是问号。

他想知道我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想知道我到底攀上了哪个高枝。

他想知道,我今天来找他,到底想干什么。

让他猜去吧。

我就是要让他猜。

“上车吧。”我指了指副驾驶。

周易犹豫了一下。

坐上我,他前妻的车,一辆他自己都买不起的宾利。

我想,这对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来说,是个不小的考验。

但他最后还是拉开了车门,坐了进来。

车门关上的声音,沉闷而厚重。

车内的空间,瞬间变得狭小而压抑。

我能闻到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还是他以前常用的那个牌子。

只是,混合着一股中年男人特有的,疲惫的烟草味。

我发动车子,平稳地驶出地库。

阳光再次洒进来,照在他那张写满心事的脸上。

他看着车里精致的内饰,手工缝制的真皮座椅,锃亮的金属装饰,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你……你现在做什么工作?”他终于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做点小生意。”我淡淡地说。

“小生意?”他显然不信,“什么小生意能买得起这种车?”

“周总,你这是在查户口吗?”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怎么?怕我发达了,回来找你算账?”

他的脸又是一僵。

“你想多了。”他嘴硬道。

“是吗?”我没再追问,专心开车。

沉默在车厢里蔓延。

这种感觉很奇妙。

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如今坐在一起,却各自怀着心思,互相试探,互相防备。

我把他带到附近一家我常来的咖啡馆。

环境很安静,私密性很好。

我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递上菜单。

我没看,直接说:“一杯手冲耶加雪菲,谢谢。”

周易愣了一下。

他记得,我以前只喝速溶咖啡,或者加很多糖和奶的拿铁。

他不知道,这五年,我的口味,早就变了。

他也点了一杯美式。

服务员走后,他看着我,像是想重新认识我一样。

“你变了很多。”他说。

“人总是会变的。”我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不变的,才不正常。”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他问。

我放下杯子,看着他。

“周易,你真的想知道吗?”

他点点头。

“我怕说出来,会打击到你。”我笑了。

他皱起眉:“林晚,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摇摇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咖啡上来了。

我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果酸的微涩,和花果的香气,在口腔里弥漫开。

是我喜欢的味道。

“还记得我被你赶出去那天吗?”我开口了,声音很平静。

他端着咖啡杯的手,不易察ară地抖了一下。

“记得。”他低声说。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手机也快没电了。我当时站在雨里,看着满大街的车,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最好的朋友,肖潇,收留了我。我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三个月。”

“那三个月,我每天都在想,我为什么会活成这样。”

“我名牌大学毕业,工作能力也不差。为了你,我放弃了升职的机会,甘心当一个后勤,就为了能准时回家给你做饭,等你下班。”

“我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你的每一件衬衫都烫得整整齐齐,你的每一个喜好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以为,这就是爱情,这就是婚姻。”

“结果呢?结果你告诉我,我一个月赚那几千块钱,连物业费都交不起。”

我看着他,他的头垂得很低,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当时就想明白了。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所以,我开始找工作。从最底层的销售做起。”

“我跑业务,见客户,陪酒,喝到胃出血,送到医院洗胃。”

“我为了签一个单子,在客户公司楼下,等了五个小时,高跟鞋站到脚都肿了。”

“我为了学东西,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产品知识,学习营销技巧,学习管理方法。”

我说的每一件事,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他的心上。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我用了两年时间,做到了公司的销售冠军。”

“第三年,我用我攒下的所有钱,还有跟肖潇借的钱,成立了我自己的公司。”

“一家品牌策划公司。”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他。

“就在上个星期,我的公司,刚刚拿下了‘星辰计划’的独家品牌推广权。”

“星辰计划”四个字一出口,周易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星辰计划?那个……那个号称要打造下一个国民级APP的‘星辰计划’?”

“没错。”我点点头。

“不可能!”他失声叫道,“那个项目,我们公司也投了标书!我们准备了整整半年!怎么可能是你?”

“为什么不可能?”我看着他失态的样子,觉得无比畅快,“因为在你眼里,我林晚,就只配给你当保姆,是不是?”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语无伦次,“只是……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晚星传媒。”我说。

“晚星……”他重复着这个名字,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们副总还在开会的时候说,这次输给了一家叫‘晚星传媒’的黑马公司,说他们的创始人,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彻底的,无法掩饰的震撼。

还有……恐惧。

是的,是恐惧。

他怕了。

我笑了。

这笑容里,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周总,现在你知道,我这五年,经历了什么了吗?”

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端起咖啡,想喝一口来掩饰自己的慌乱,手却抖得厉害,咖啡洒出来,滴在他的裤子上。

他手忙脚乱地用紙巾去擦。

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看了一眼,是苏晴。

我挑了挑眉,把手机屏幕转向周易。

“你太太。”

周易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躲开我的目光。

“你……你接吧。”

我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

“喂?林晚?”电话那头,传来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和警惕。

“是我,苏小姐,有事吗?”我语气轻松。

“周易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她开门见山地问。

“是啊。”我承认得很干脆。

“你们在哪儿?!”她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八度。

我看了周易一眼,他冲我拼命摇头,脸上是哀求的神色。

我假装没看见。

“我们在你老公公司楼下的咖啡馆。怎么?你要过来吗?”

“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苏晴的声音,已经接近嘶吼,“你是不是看我们过得好,就回来破坏我们?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妄想了!周易现在是我的老公!你早就出局了!”

“哦?”我轻笑一声,“苏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对你的老公,可没兴趣。”

“那你找他干什么?你还开个破车停在他公司楼下,你不就是想炫耀吗?!”

破车?

我差点笑出声。

宾利欧陆,在她眼里,成了“破车”。

看来,这五年,她的眼界,并没有随着她的身份一起提升啊。

“苏小姐,我今天来,只是想跟周总叙叙旧,顺便……谈点公事。”

“公事?你跟他有什么公is可谈的?林晚,我警告你,你离他远一点!”

“苏小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慢悠悠地说,“你这么没自信吗?怕我把他抢走?”

“你!”电话那头,苏晴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气急败坏的样子。

真可笑。

当年,她从我手里抢走周易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那时她,是胜利者,是掌控者。

现在,她成了那个害怕被抢走一切的,可怜虫。

风水轮流转啊。

“好了,苏小姐,如果你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我跟周总,还有正事要谈。”

说完,不等她回话,我直接挂了电话。

整个咖啡馆,都安静了下来。

周围几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周易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林晚,你……你何必这样?”他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和愤怒。

“我哪样了?”我无辜地眨眨眼,“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你太太给你打电话,我不该接吗?”

“你明明知道她会误会!”

“误会?”我笑了,“周易,你跟我说误会?五年前,你带着她在我床上的时候,你想过我会不会误会吗?”

旧事重提,像一把锋利的刀,再次割开那道看似愈合的伤疤。

他瞬间就蔫了。

“对不起。”他低声说。

这是五年来,他第一次,跟我说对不起。

可惜,太晚了。

“这句对不起,你该五年前说。”我说,“现在,它一文不值。”

没过十分钟,咖啡馆的门被猛地推开。

苏晴来了。

她还是老样子,妆容精致,一身名牌。

只是,眼角的细纹,和眉宇间的戾气,再昂贵的化妆品也遮不住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们,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冲了过来。

“周易!”她一把抓住周易的胳膊,像是宣示主权。

然后,她转向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林晚,你还真有脸回来!”

我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苏小姐,公共场合,注意一下你的仪态。你现在,可是中盛科技的周太太。”

我的话,刺痛了她。

她的脸涨得通红。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没钱了,想回来敲诈一笔?”

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手边的宾利车钥匙上。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鄙夷的笑容。

“哟,长本事了啊?租了辆好车来撑场面?林晚,你累不累啊?这种车,你一天租金多少钱?要不要我老公帮你付了?”

她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可以任她羞辱的林晚。

周易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想拉住苏晴,却被苏晴一把甩开。

“你别碰我!周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阴魂不散!你看看,现在应验了吧!”

“你给我闭嘴!”周易终于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苏晴愣住了。

她大概没想到,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周易,会当着我的面吼她。

她眼圈一红,委屈地看着周易。

“你吼我?周易,你为了这个吼我?”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

不是我打的,是周易。

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我。

苏晴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易。

“你……你打我?”

周易的手在发抖,他自己似乎也没想到会动手。

“苏晴,你闹够了没有?!”他喘着粗气,眼睛通红。

“我闹?”苏晴突然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周易!你竟然为了她打我!好,好,好!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说着,就要朝我扑过来。

我没动。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精致的妆容因为愤怒而扭曲,看着她漂亮的衣服因为拉扯而褶皱。

周易死死地拉住她。

咖啡馆的经理和保安也围了过来。

“先生,太太,请你们冷静一点,不要影响其他客人。”

一场闹剧。

一场由我导演,由他们主演的,精彩绝伦的闹剧。

我端起那杯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

真苦。

我站起身,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

“周总,周太太,咖啡我请了。你们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

“林晚!你站住!”苏晴尖叫着。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你别得意!”她指着我,面目狰狞,“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是个失败者!你被周易抛弃,你什么都没有!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租来的!你就是个可怜虫!”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很可悲。

直到现在,她还以为,我今天来,是为了跟她争一个男人。

“苏小姐,”我缓缓开口,“你错了。”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证明我赢了。我是来告诉你,我,林晚,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过对手。”

“至于周易……”我把目光转向那个满脸羞愧和狼狈的男人。

“他,不是我的战利品,而是我丢掉的垃圾。”

“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炫耀什么。我只是想来看看,我当年丢掉的垃圾,有没有被回收利用得很好。”

“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好。”

我说完,不再看他们,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咖啡馆。

身后,传来苏晴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和周易的怒吼声。

我坐进车里,关上车门。

世界瞬间安静了。

我看着后视镜里,那家咖啡馆门口的混乱。

我没有笑。

也没有哭。

我的心里,一片平静。

像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我没有赢,也没有输。

我只是,结束了它。

我发动车子,宾利平稳地汇入车流。

车里的空调,吹着舒适的风。

我的手机响了,是肖潇。

“怎么样?女王大人,战斗结束了吗?”电话那头,是她夸张又兴奋的声音。

我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

“结束了。”

“战况如何?有没有把那对狗男女气死?”

“差不多吧。”

“快跟我说说!我瓜子都准备好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跟她说了一遍。

肖潇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垃圾回收!晚晚,你太有才了!这句话简直是神来之pe笔!”

“解气!太解气了!”

“我真该去现场看看!看看苏晴那个小三,现在是什么嘴脸!”

听着她的笑声,我的心情,也彻底放松下来。

“晚晚,你现在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扬眉吐气,爽翻了?”肖潇问。

我沉默了一下。

“爽吗?好像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觉得没意思。”

“你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两个与你无关的小丑,在卖力地表演一场拙劣的滑稽戏。你看完了,鼓了鼓掌,然后就离场了。”

“你不会再为他们的任何表情,任何话语,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那种感觉……就像你终于扔掉了一件穿了很久,但已经完全不合身的旧衣服。扔掉的那一刻,你没有不舍,只有解脱。”

肖潇在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晚晚,你真的放下了。”

是啊。

我放下了。

在看到周易那张因为嫉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时。

在看到苏晴那副因为不安全感而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时。

我就知道,我赢了。

不是因为我比他们有钱了,也不是因为我的事业比他们成功了。

而是因为,我不再爱了,也不再恨了。

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他们的位置。

而他们的世界,却因为我的出现,掀起了惊涛骇lng。

这,才是真正的胜利。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请客,庆祝你重获新生。”肖潇说。

“好。”我笑着答应。

挂了电话,我打开了车载音响。

一首我喜欢的英文歌,缓缓流淌出来。

“I'm a survivor, I'm not gonna give up, I'm not gonna stop, I'm gonna work harder.”

(我是幸存者,我不会放弃,我不会停下,我会更努力工作。)

我跟着音乐,轻轻哼唱。

车窗外,城市的黄昏,流光溢彩。

这五年,我的人生,是从地狱爬回来的。

被赶出家门的那天晚上,我站在肖潇家楼下,浑身湿透,冷得发抖。

肖潇给我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

“我的天!林晚!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抱着她,嚎啕大哭。

那是我这辈子,哭得最惨的一次。

我把所有的委屈,不甘,和绝望,都哭了出来。

肖潇什么都没问,只是抱着我,拍着我的背。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在她家住了下来。

一开始的几天,我像个行尸走肉。

不吃不喝,不睡不眠,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看就是一天。

我的脑子里,反复播放着我和周易这七年的点点滴滴。

从大学校园里的初次相遇,到毕业后的共同奋斗。

他创业初期,我陪着他吃了一个月的泡面。

他第一次拿到投资,抱着我旋转,说以后要让我过上最好的生活。

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一起去过的旅行,一起规划过的未来。

那些画面,越是甜蜜,就越是像刀子,一刀一刀地割我的心。

我想不通。

我真的想不通。

为什么?

为什么曾经那么相爱的人,会走到这一步?

是哪里出了错?

是我不够好吗?

是我变成了他讨厌的样子吗?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否定。

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我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那段时间,我瘦了二十斤。

整个人,脱了相。

肖潇看不下去了。

有一天,她下班回来,看到我又在沙发上发呆,她直接把一碗泡面,“duang”的一声,砸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林晚!你给我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是不是想死在我家里?!”

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为了一个渣男,你至于吗?!”

“他现在搂着小三,住着你的房子,开着你的车,你在这里要死要活的,谁可怜你?!”

“你哭,他会心疼吗?你绝食,他会回来求你吗?!”

“你醒醒吧!林晚!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都能活!他能活得好好的,你凭什么不行?!”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也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把我打醒了。

是啊。

我凭什么不行?

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毁掉我自己?

那天晚上,我吃光了那碗泡面。

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我剪掉了我的及腰长发,换上了一身职业装,开始海投简历。

我必须活下去。

而且,要活得比他好。

我要让他知道,离开他,我林晚,过得更好。

这个念头,像一粒种子,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它支撑着我,走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

找工作的过程,并不顺利。

我已经脱离职场核心岗位太久了。

我投出的简历,大部分都石沉大海。

偶尔有几个面试,对方一听我之前的工作经历,都 politely 地拒绝了我。

我一次次碰壁,一次次失望。

但我没有放弃。

肖潇说得对,我不能认输。

最后,我进了一家小的广告公司,做销售。

底薪三千,没有五险一金。

但我不在乎。

我需要一个开始。

做销售,真的很苦。

我一个学设计的文艺女青年,要去学着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

要去学着看人脸色,要去学着说场面话,要去学着喝酒。

第一次陪客户喝酒,我喝到吐。

吐完回来,还要笑着跟客户说:“王总,您海量,我再敬您一杯。”

签下第一个单子的时候,我拿到了一千块钱的提成。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钞票,在路边哭了很久。

那是开心的泪,也是心酸的泪。

我用那笔钱,请肖瀟吃了一顿大餐。

我对她说:“潇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住上大房子,开上好车。”

肖潇笑着说:“我等着。”

我开始拼命地工作。

我成了公司里最努力的人。

别人早上九点上班,我七点就到公司。

别人晚上六点下班,我经常加班到深夜。

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研究客户,研究产品,研究市场。

我的业绩,像坐了火箭一样,飞速上升。

我成了公司的销冠。

我拿到了我人生的第一笔十万块奖金。

那天,我从肖潇家搬了出来,租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单间。

虽然很小,但那是我自己的空间。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第一次觉得,未来,是有希望的。

两年后,我攒够了五十万。

我辞职了。

我要自己创业。

肖潇觉得我疯了。

“晚晚,你现在工作这么稳定,收入这么高,干嘛要折腾?”

“潇潇,我不想一辈子给别人打工。”我说,“而且,我不想只做一个销售。”

我想起了我的专业,我的梦想。

我想做品牌,我想做创意。

我想创造出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我用我所有的积蓄,加上跟肖潇潇借的二十万,成立了“晚星传媒”。

公司刚成立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

我在一个偏远的创意园区,租了一间最小的办公室。

我既是老板,又是员工。

我既是策划,又是销售,还是财务和行政。

那段时间,比我刚做销售的时候,还要苦。

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忙得像个陀螺。

我一家一家地去跑客户,一次一次地被拒绝。

很多人看我年轻,还是个女人,根本不信任我。

有一次,我去见一个客户,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

他暗示我,只要我肯“付出”一点,就把单子给我。

我当场就把咖啡泼在了他脸上。

我告诉他:“我林晚,是靠本事吃饭的,不是靠脸。”

我摔门而出。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哭了。

我开始怀疑,我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遇到了我的贵人。

陈姐。

她是一家新兴科技公司的创始人,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女强人。

我去她们公司提案,她给了我十分钟的时间。

我用那十分钟,阐述了我对她们公司品牌战略的全部构想。

我说完,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然后,她说:“林小姐,你的方案,我很喜欢。但是,你的公司太小了,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做好?”

我说:“陈姐,公司大小,不代表能力大小。给我一个机会,我给你一个惊喜。”

她笑了。

“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她说,“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那是我的第一笔大单。

我拼尽了全力。

我带着我刚招来的两个实习生,没日没夜地加班。

我们做出了最完美的方案。

项目上线后,大获成功。

陈姐的公司,一炮而红。

我的“晚星传媒”,也在业内,有了小小的名气。

之后,陈姐给我介绍了很多客户。

我的公司,开始走上正轨。

我的团队,从三个人,变成了十个人,二十个人……

我的办公室,从偏远的创意园区,搬到了市中心的写字楼。

去年,我们公司拿到了第一轮融资。

估值,九位数。

我终于,活成了我想要的样子。

我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自己的团队,有了自己的房子和车子。

我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我再也不用害怕被任何人抛弃。

因为我知道,我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点一点,挣回来的。

谁也抢不走。

车子开到了我和肖潇约好的餐厅。

是一家我很喜欢的私房菜馆。

肖潇已经到了。

她看到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女王大人,欢迎凯旋!”

我笑了。

我们坐下,点菜。

肖潇看着我,感慨道:“晚晚,你真的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气场。”她说,“五年前,你像一朵被霜打过的蔫茄子。现在,你像一颗钻石,又硬又亮,光芒四射。”

我举起酒杯。

“敬我们这些,打不死的小强。”

“敬我们!”

我们碰杯,一饮而尽。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

聊我这五年的心酸,也聊我这五年的成长。

聊肖潇这五年的感情生活,她换了三个男朋友,最后还是觉得一个人最爽。

我们喝了很多酒,又哭又笑。

最后,我们都喝多了。

我扶着肖瀟,她靠在我肩上,醉醺醺地说:“晚晚,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佩tiny的事,就是你。”

“你让我知道,女人,靠自己,真的可以活得很好。”

“你让我知道,就算被全世界抛弃,只要你自己不放弃自己,就一定能站起来。”

我听着她的话,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这一次,是感动的泪,是幸福的泪。

是啊。

我做到了。

我不仅拯救了我自己,我还成了别人的光。

这或许,比开宾利,比住豪宅,更让我觉得骄傲。

第二天,我是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

我拿起手机,看到一条未读消息。

是周易发来的。

“林晚,我们能再见一面吗?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我看着那条信息,冷笑一声。

单独?

他以为他是谁?

我直接回了两个字:“没空。”

然后,拉黑,删除。

一气呵成。

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我的世界,很忙,很贵。

没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人和事上。

但是,我不想见他,不代表他不会来找我。

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会。

前台小姑娘突然敲门进来,表情有些古怪。

“林总,楼下有位姓周的先生找您,说是您的……朋友。”

我皱了皱眉。

周易?

他怎么找到我公司来的?

哦,对了,我昨天告诉他公司名字了。

以他的人脉,想查到地址,轻而易举。

“让他等着。”我说完,继续开会。

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

等我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前台小姑娘又来了。

“林总,那位周先生还在楼下等着。”

“哦。”我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我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处理文件。

又过了一个小时。

前台小姑娘第三次进来。

“林总,他还在……”

“我知道了。”我打断她,“你跟他说,我今天没时间见客。让他回去吧。”

“好的。”小姑娘转身出去了。

我以为,他会识趣地离开。

没想到,五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

“林晚!你什么意思?!”电话那头,是周易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我没什么意思啊。”我语气平淡,“我说了,我没空。”

“你是在报复我,是不是?!”他质问道,“你故意让我在这里等,故意不见我,就是想羞辱我!”

“周总,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笑了,“我真的很忙,不像你,可以为了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一下午的时间。”

“你!”

“如果你没别的事,我挂了。”

“等等!”他急忙叫住我,“林晚,我求你,你下来见我一面,就十分钟,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竟然带了一丝……哀求。

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周易,竟然会求我。

我沉默了一下。

“好,十分钟。”

我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坐电梯下楼。

在大厅的休息区,我看到了周易。

他坐在沙发上,一脸憔pre,头发有些乱,西装也皱了。

看到我下来,他立刻站了起来。

“林晚。”

“说吧,什么事。”我站着,没有坐下的意思。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我跟苏晴,要离婚了。”他开口,扔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

“哦?这是好事啊。恭喜你,周总,终于要脱离苦海了。”我语气里,满是嘲讽。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林晚,你不要这样……”

“我哪样了?”我反问,“难道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吗?”

“我……”他语塞。

“周易,你跟谁结婚,跟谁离婚,都跟我没关系。你没必要,特地跑来通知我一声。”

“有关系!”他突然激动起来,“林晚,我们……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我看着他,看了足足有十秒钟。

然后,我笑出了声。

“周易,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

“回到过去?你凭什么觉得,我们还能回到过去?”

“凭你出轨?凭你把我赶出家门?还是凭你把钱扔在我脸上?”

我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上。

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

“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但是,林晚,这几年,我过得也不好。”

“我跟苏晴结婚以后,天天吵架。她疑神疑鬼, kontrol欲极强,查我的手机,查我的行踪,我跟女同事说句话,她都能闹半天。”

“她花钱大手大脚,买各种奢侈品,我们家,早就被她掏空了。”

“公司这两年效益也不好,我压力很大,我……”

“停。”我打断他。

“周易,你跟我说这些,有意思吗?”

“你过得好不好,关我什么事?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当年,你为了她,抛弃了我。现在,你发现她不好了,又想回头来找我?”

“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还是你觉得,我林晚,就这么贱,会回收你这种被别人用过的垃圾?”

我的话,说得很难听。

但是,我就是要说得这么难听。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他现在在我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上。

“林晚,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公司濒临破产,苏晴要跟我离婚,还要分我一半的财产……”

他竟然……哭了。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如果是在五年前,我看到他这样,我一定会心疼死。

但是现在,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只是觉得,很可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周易,”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你今天的下场,都是你自找的。”

“至于机会,我给过你。七年的时间,我给了你无数次机会。”

“是你,亲手把它们全部扔掉了。”

“现在,你没有资格,再跟我提‘机会’这两个字。”

我说完,转身就走。

“林晚!”他从后面叫住我。

我没有回头。

“我爱你!”他嘶吼着,“我一直爱的,都是你!跟苏晴在一起,只是……只是一时糊涂!”

我停下脚步,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周易,你知道吗?你现在说这句话,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收起你那廉价的爱吧。”

“我林晚,不稀罕。”

我走进电梯,按下关门键。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他那张绝望的脸。

回到办公室,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周易失魂落魄地走出大厦,消失在人海里。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一种,彻底的,空旷的平静。

那个曾经占据了我整个青春的男人,那个我曾经爱到骨子里的男人,那个曾经让我恨到想死的男人。

终于,从我的生命里,彻底消失了。

像一阵风,吹过,了无痕迹。

我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

这一页,写满了阳光,事业,朋友,和爱。

对自己的爱。

一周后,肖潇告诉我一个消息。

中盛科技,宣布破产了。

周易,负债累累。

苏晴,也跟他离了婚,分走了他最后剩下的一点财产,然后迅速找了一个新的“下家”。

听说,周易现在在一家小公司打工,薪水,还不到他以前的十分之一。

肖潇在电话里幸灾乐祸:“报应!这就是报应!”

我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这些消息,对我来说,已经激不起任何涟漪。

我的人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的公司,刚刚完成了新一轮的融资,我们准备上市了。

我的团队,越来越壮大,我们拿下了越来越多的大项目。

我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去欧洲旅行。

我站在巴黎铁塔下,看着塞纳河上的游船,突然就想明白了。

我回来找周易,开着那辆宾利,停在他公司楼下。

不是为了报复,也不是为了炫耀。

我只是,想去跟那个曾经卑微、懦弱、只会依附男人的自己,做一个告别。

我想让她看看,五年后,她靠自己,活成了什么样子。

我想告诉她:你看,离开那个男人,你不仅没有死,你还活得更精彩了。

所以,谢谢你,周易。

谢谢你当年的抛弃之恩。

是你,让我变成了今天这个,连我自己都喜欢的,闪闪发光的林晚。

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的助理打来的。

“林总,纳斯达克的上市流程,已经启动了。”

我笑了。

“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迎着巴黎的阳光,张开双臂。

属于我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来源:情深月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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