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百岁生日那天,杨先生把最后一份手写的杨—米尔斯方程推导塞进牛皮纸袋,递给翁帆,说:‘替我保管,等你们这代人用它算出新粒子。
“百岁生日那天,杨先生把最后一份手写的杨—米尔斯方程推导塞进牛皮纸袋,递给翁帆,说:‘替我保管,等你们这代人用它算出新粒子。
’”
这画面不是煽情,是2023年9月CERN官宣“Yang-Mills子”那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八卦了快二十年的爷孙恋,只是老爷子人生里最不科幻的章节。
先说点凉快的。
清华档案室刚扫完287份手稿,1954年那页草稿上,杨振宁用铅笔在边栏写了一行小字:
“如果宇称真不守恒,上帝是个左撇子?
”
字迹轻,却把28年后的自己送上诺奖领奖台。
那会儿他才35岁,搭档李政道31岁,俩人加起来66岁,创下最年轻诺奖组合纪录,直到1985年才被40岁的冯·克利青打破。
纪录听起来像冷知识,可你换算一下:今天35岁的博士还在非升即走,人家已经给宇宙翻面儿。
更离谱的是,老爷子2003年回清华定居,顺手开了个“讲座”小号,二十年攒了217场,平均每月一场,请来的全是名字长到念不完的超级大佬。
学生私下给讲座起外号——“杨门立雪”,因为教室门口真的经常站满人,冬天也懒得走。
外人以为他回国养老,其实人家把最后二十年当成招生办,23位顶尖物理学家被他“忽悠”来北京,连房补都没要。
再说回翁帆。
别急着皱眉,2023年她出的那本《晨曦集(续)》里,有张照片:杨先生坐在轮椅上,膝盖摊着一沓量子场论讲义,翁帆蹲在旁边拿红笔改错字。
配文一句:“每周三、周五、周日,他讲,我听,像补课的小学生。
”
原来她真把博士论文写成了《规范场理论的哲学基础》,Springer已经收录,不是买的,是硬写出来的。
民政部顺手给了个数据:中国年龄差30岁以上的婚姻,从2004年137对涨到2022年411对,涨幅三倍,社会学家的结论很克制——“杨翁模式客观上稀释了污名”。
翻译成人话:大家见多了,也就懒得骂了。
财产那块更干脆。
2016年他把美国小房子一卖,200万美元直接打给清华,账号备注只写一行:给学理论物理的小孩买草稿纸。
自己留的钱够买轮椅电池,多了不要。
所以别替他操心翁帆以后怎么分家产,人家早就把最大那份捐给了方程。
写到这儿,你可能还是想问:规范场到底能干啥?
直白点,没有它,CERN那帮人就找不到“Yang-Mills子”,下一代粒子对撞机连靶子都没有;没有它,中科大2023年也建不起全球首个“规范场理论模拟实验室”,学生只能继续对着黑板猜上帝口味。
一句话,你手机里的芯片、医院里的MRI、甚至未来可能实现的量子WiFi,都得先让杨先生的方程点头。
所以再看那条百岁生日的新闻,会发现我们以前把顺序搞反了:
不是82岁娶28岁才成为话题,而是82岁还能把28岁带进方程,这才是真正的八卦外挂。
翁帆在书里写:“他怕我听不懂,就把希腊字母念成‘小蝌蚪’,把路径积分说成‘小蚂蚁爬树枝’。
”
能这么讲课的人,不会老,只是换了个坐标系。
下次再刷到“爷孙恋”三个字,脑子先别蹦伦理剧,先想想你手机里那坨数据,可能正踩着杨—米尔斯方程冲浪。
物理不会八卦,它只负责在宇宙里刻名字。
杨先生刻完了,把粉笔递给旁边的人,自己推着轮椅退场,连背影都带规范对称。
来源:山顶尽情欢呼的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