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5年3月11日，杜特尔特从香港返回菲律宾，刚下飞机就被逮捕，随后被送往海牙国际刑事法院，他面临组织和资助“死亡小队”的严重指控，导致超过三万人遭到非法处决，这些数字来自人权组织的统计，并非随意编造，虽然菲律宾在2019年退出了《罗马规约》，但国际刑事法院

文|牡丹

编辑|牡丹

2025年3月11日，杜特尔特从香港返回菲律宾，刚下飞机就被逮捕，随后被送往海牙国际刑事法院，他面临组织和资助“死亡小队”的严重指控，导致超过三万人遭到非法处决，这些数字来自人权组织的统计，并非随意编造，虽然菲律宾在2019年退出了《罗马规约》，但国际刑事法院指出，由于犯罪行为发生在退出之前，因此他们仍然拥有管辖权。

他第一次在3月14日出庭，是通过视频连线的方式，当时他没认罪，态度很坚决，后来到了9月24日，国际刑事法院安排三位医生来评估他的精神状态，看他是否能够理解审判过程并为自己辩护，辩方律师随即提出反对意见，认为其中一位专家可能存在偏见，要求更换人选，结果10月3日法院真的撤换了那位专家，重新选了一位。

11月10日，受害者律师团提交了新建议，推荐了两位专家，一位精通神经心理学，专门研究人的认知功能，另一位英语流利，能直接与杜特尔特沟通，还能解读早期非英文医疗记录，这表明他们不是拖延时间，而是希望确保评估可靠，这种专业搭配很明智，既避免对方借故推延，也让程序更加透明。

表面上看是在挑选专家,实际上背后是权力在博弈,辩方提出偏见这个说法,真实目的是拖延案件审理进度,让案子最后不了了之,而受害方关注语言表达和专业水平,是想让审判程序回到正常轨道,国际刑事法院很少对一国元首进行这种深入认知评估,这次算是开了先例,如果真的查出他存在认知障碍,审判程序可能会暂停,这样他就成功逃避了法律追责,这本质上不是在检查健康状况,而是在测试一个掌权者是否还需要接受法律约束。

国际法庭以前也碰到过这种事情，就像米洛舍维奇那样用健康理由来拖延时间，那时候大家主要靠口头争论，没人拿出脑科学方面的证据，现在情况变了，国际刑事法院开始采用神经心理学工具来判断一个人该不该负责，这是一种进步，但也带来新的麻烦，因为没有全球统一的标准，谁来决定请哪位专家，谁就能左右最终的结果，换句话说，谁掌握了定义"清醒"的权力，谁就掌握了话语权。

菲律宾国内很多人仍然支持杜特尔特，把他看作禁毒英雄，可是国际刑事法院使用的材料，多数是英文报告或者翻译文件，普通人根本读不懂那些精神评估的内容，只能听别人说杜特尔特疯了，或者装病，信息差距太大，真相反而模糊起来，而且整个评估过程都在海牙关起门来进行，没有直播，也没人旁听，老百姓连现场都看不到，更不用说理解整个过程。

我担心技术程序变得太复杂,会让普通人更难参与进来,司法本来是要让人信服的,如果连流程都看不明白,信任也就慢慢消失了,现在关键不在于判断谁对谁错,而在于由谁来认定这个人应不应该接受审判,这个问题比案件本身更值得思考。

来源：今日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