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欢喜哥”真的走了,可电视一开,那张笑眯眯的脸还在《使徒行者》里晃,像刚下班的邻居,顺手把菜篮子往桌上一放,说“先喝口茶”。
“欢喜哥”真的走了,可电视一开,那张笑眯眯的脸还在《使徒行者》里晃,像刚下班的邻居,顺手把菜篮子往桌上一放,说“先喝口茶”。
观众愣住,才想起——哦,以后连“绿叶”都没得新货了。
TVB把30号晚上空出来,播他剪过的片花,一条广告没插,纯当老朋友守夜。
屏幕左下角没打“重播”二字,台里人说“怕俗气”,其实怕大家发现,原来库存也剩不了几勺。
新加坡那边更直接,演艺协会发通知:7月15日追思会,不许哭丧脸,一律“欢喜哥”式微笑入场。
女儿许惠菁得提前背稿,谢完这个谢那个,最后一句肯定是“老豆话做人最紧要开心”,全场跟着笑,笑完又沉默。
钱的事,港媒扒得比剧本还细:香港楼、新加坡铺、再加30颗高冰翡翠,拢共3亿多。
数字大得吓人,可老头生前最爱蹲茶餐厅,点杯鸳鸯配菠萝油,跟老板聊加仓咖啡豆。
遗产里最大一笔“现金”是那块“欢喜哥”商标,女儿拿去贴在她的小餐厅“Chillax”门口,招牌灯一亮,老头就像还坐在角落,跟跑堂的讲“奶茶走糖”。
翡翠要拿去拍卖,钱全给演艺学院,说是“让后生仔有书读”,其实大家懂,他怕后辈没工开——配角比主角更知寒冬滋味。
Netflix最懂趁热,7月专区一上线,15部剧循环播,弹幕里一排“爷青回”。
可老片修得再高清,也修不回当年胶片的毛边,就像修不回香港街头叮叮车的哐当声。
电影资料馆把37部老胶片搬进恒温柜,技术员发朋友圈:“每格划痕都是他的眼袋。
”一句话,把冷冰冰的扫描仪说成会哭的人。
广州许地老家要搞纪念展区,族谱翻出来,才知他太爷是清朝进士,家里出过两广总督。
老头从没拿身世做文宣,只悄悄在《澳门街》里给自己加了一句台词:“做人呐,最紧要识得低头。
”当时没人懂,现在看,像是提前跟祖宗打招呼:戏比天大,其余随它。
遗作《家族荣耀之继承者》不删不减,制作方说“一颗帧都不动”,观众却盯着屏幕找破绽——看哪处脸色发灰,哪步走得喘。
结果啥也没找到,只看见他端着红酒杯,笑眯眯劝佘诗曼“争来争去,不如饮杯”。
剧终字幕打出“谨以此剧献给许绍雄”,影院灯亮起,没人起身,像等彩蛋。
其实彩蛋早就散场:老头把笔记捐给学院,扉页写着“配角不是小,是让别人大”。
往后每年夏天,只要有人点开“欢喜哥”cut,他就再死一次,也再活一次。
观众终于明白,所谓“黄金配角”,是把光打在主角身上,自己留在暗处,却让整个画面成立。
老头用一辈子示范:站对位置,就能让戏成立;人对了,钱啊名啊,只是顺手捡的道具。
来源:辰东小晨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