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家不愿细讲的鲁迅:热恋中他曾对着树“草草倾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1 11:45 1

摘要:你是否知道,他在热恋中,也会写下“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这样稚气又深情的话?

提起鲁迅,朋友们都想到的是什么?

是那个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文学巨匠?是那个以笔为枪、战斗不息的“民族魂”?还是教科书里被刻板化的严肃面孔?

相信大多数人眼中的鲁迅,是高高在神坛之上的。可你是否想过,他也会因为厕所太远,半夜找棵树“草草倾泻”?

你是否知道,他在热恋中,也会写下“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这样稚气又深情的话?

今天,我们不谈鲁迅的文学成就,不谈他的思想深度,只想通过一本薄薄的小传记《小闲事:恋爱中的鲁迅》来聊一聊那个活着的、有温度的、会尴尬也会动情的鲁迅

那些被史学家轻轻带过的细节,恰恰让我们看见:原来伟人,也曾如此真实地活过。

1926年,鲁迅受聘于厦门大学。那时的厦大,虽面朝大海,却荒凉得像个孤岛。

鲁迅住在生物馆三楼,一间不大的屋子里。学校条件简陋,厕所离得极远。对于一个习惯深夜写作的人来说,半夜如厕,成了一件极不方便的事。

有一天夜里,鲁迅实在憋不住,又懒得走远路,便悄悄走到楼后的一棵大树下,“草草倾泻”了事。他在写给许广平的信中,毫不掩饰地提到了这件事。没有文绉绉的修饰,没有故作姿态的遮掩,只有一句带着无奈又有点自嘲的坦白。

你或许会笑:原来鲁迅也这样“不拘小节”。但这恰恰是他最动人的地方——他从不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他也会为生活所困,也会因现实所迫,做出一些“不雅”却真实的举动。

正是这些细节,让我们看见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尊冰冷的神像。

很多人不知道,鲁迅在厦门的那段日子,正与许广平处于热恋期。他们通过书信传递情感,那些信后来被收录在《两地书》中。

你很难想象,那个写《狂人日记》的冷峻作家,在信里会写出这样的话:“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

你看,他也会像个少年一样,为了早一点让对方收到信,而多走一段路。

他会在信里写“我现在只望乖姑要乖,保养自己,我也当平心和气,渡过预定的时光,不使小刺猬忧虑。”他叫她“乖姑”,自称“小白象”,甚至画下一只小象来逗她开心。

这些细腻、温柔、甚至有点“幼稚”的表达,让人很难与他公众形象中的“铁面文人”联系起来。可正是这样的反差,让我们明白:

再坚硬的外壳之下,也藏着一颗渴望被爱、被懂得的心。

鲁迅不是没有柔情,只是他的柔情,只给了他愿意给的人。

除了恋爱中的细腻,鲁迅的日常生活中也充满了烟火气。

他在厦门时,常常因为饭菜难吃而抱怨。他在信里写:“此地的菜总是淡而无味,而又贵得要命。”他甚至会因为想吃一口好菜而想念北京。

他也会因为薪水被拖欠而发愁,因为宿舍漏风而感冒,因为孤独而整夜写作。他不是不知疲倦的战士,他只是一个在时代洪流中,努力保持清醒,却也难免狼狈的普通人。

我们习惯于把伟人“神化”,仿佛他们从不迷茫、从不脆弱、从不尴尬。可鲁迅自己却说:“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

他敢于面对自己的不堪,也敢于写出自己的真实。这种真实,比任何完美人设都更有力量。

我们为什么今天还要读鲁迅?

也许不只是为了学习他的思想,更是为了看见一种“活着的勇气”。他让我们知道:一个人可以在乱世中保持清醒,也可以在琐碎中保持幽默;可以在战斗中冷峻,也可以在爱情中温柔;可以面对黑暗不退缩,也可以面对自己不放肆。

他不是神,他只是一个真实的人。而真实,恰恰是最能打动人心的力量。

下一次当你再想起鲁迅,不妨也想起那棵厦门的树,那封寄往远方的信,那个在深夜里既写作也“倾泻”的普通人。

他离我们并不远。
他就在每一个认真生活、真诚去爱的人中间。

(文中图片来源网络,侵删)#在头条安利我的兴趣##限时发文分成翻倍#

来源:老陈看真实历史历史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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