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维被围后拿部队撒气,一国军师长气不过:别人能起义我也能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30 23:06 3

摘要:1948年11月的黄淮平原,霜风刮得人脸疼,十几万国民党军第十二兵团跟条没了鳞的长蛇似的,在河网里挪得特别费劲。

1948年11月的黄淮平原,霜风刮得人脸疼,十几万国民党军第十二兵团跟条没了鳞的长蛇似的,在河网里挪得特别费劲。

兵团司令黄维坐在敞篷吉普里,看着辎重车轮子在泥里压出深沟,脸比天上的乌云还沉。

他怎么也想不到,三个月前还在武汉募兵,转头就钻进了刘伯承、陈毅、邓小平布的包围圈。

最后捅穿这“王牌兵团”的,不是解放军的炮弹,而是他们自己人心里的火。

黄维越想把部队攥紧,人跑的越多;越想用鞭子抽士气,底下人看他的眼神越冷。

到了双堆集那不到七平方公里的圈里,好戏就来了当官的把败仗气撒给下属,下属又悄悄跟对面解放军递消息。

等传到第二十三师师长黄子华那儿,战壕里直接炸了:“廖运周能起义,凭啥我不能?”

黄维是黄埔一期出身,还去德国留过学,回国后又管过陆军军官学校,一直以“儒将”自居。

蒋介石把第十二兵团交给他,一是觉得他“忠”,二是想让他整肃华中的杂牌军。

可打仗不是上课啊,沙盘上的线画得再清楚,也没法告诉他:蒙城西边五条河一起涨水,十一万大军带着坦克大炮,怎么在泥里掉头?

11月8日兵团从河南确山出发,国防部给的路线是“确山—正阳—新蔡—阜阳—蒙城—宿县”,满打满算不到三百公里。

参谋部按每天走三十公里算,十天就能到徐州救黄百韬。

但地图上没标那几条河的秋季水位,更没说中野游击队把河堤扒了。

黄维死扣着“路线不能变”的指令,结果工兵天天忙着架桥,坦克陷在泥里动不了,只能当固定炮台用。

十一万人在泥里“爬”了十一天才到蒙城,先头部队就冻坏了两千人。

蒙城是涡河上的重镇,城墙又高又厚,粮食还够吃半个月。

副司令杨伯涛、十四军军长熊绶春都劝黄维在这儿守着,至少能保住退路。

可黄维脑子里全是蒋介石“星夜驰援”的电报,一拍桌子:“逗留不前,贻误戎机,谁负其责?”当晚就带着主力往东走,蒙城只留了个残缺的团。

转天拂晓,中野三纵就拿下了空城,第十二兵团的补给线直接断了。

后来不少国民党将领写回忆录都骂:“蒙城一丢,黄维就丢了半条命。”

可黄维压根没醒过来,还命令部队“加快步伐”,想在解放军包围圈没合上前冲到固镇。

本来想靠着速度冲出去,但后来发现,双堆集那儿早被刘伯承拦了腰,部队首尾没法呼应,直接成了瓮里的鳖。

黄维这“书生带兵”的毛病,在这儿算彻底暴露了光靠书本上的道理,根本玩不转真战场。

11月25日,双堆集的包围圈彻底合上了。

黄维站在临时搭的观察所里,拿望远镜扫着四周的交通壕,还硬撑着说:“我们有坦克有大炮,还有空投,撑十天,杜聿明的援军肯定到。”

可现实很快就给了他三记耳光。

第一记是“吃”的问题南京那边每天最多也就空投十吨粮弹,可这十一万人的兵团,一天至少得用二百吨,缺口大得很。

飞机还怕低空被高射机枪打,都在三千米高空就往下扔麻袋,一半飘到了解放军阵地,另一半砸得自己人头破血流。

第二记是“冻”11月底的黄淮平原,夜里能到零下七八度,士兵还穿着秋天的单衣。

有人拆老百姓房子的木头烤火,被当官的以“破坏军纪”毙了;更多人把棉被剪成两半,一半垫战壕一半裹身上,转天醒来,身边战友都冻成冰雕了。

搞不清黄维是没看见,还是看见了也不管,就这么硬挺着。

第三记是“气”头三天黄维组织四个主力师突围,全被中野打了回去,还死伤了五千人。

尤其是110师师长廖运周,借着突围的机会带着部队起义,把兵团的部署全告诉了解放军。

黄维听说后,气得拔枪乱射,还让宪兵把110师没走的伤兵全缴了械。

怒火总得找个地方撒,黄维就盯上了包围圈里的85军。

这军原本有三个师,216师早被打残了,110师又起义了,就剩23师还算完整。

于是黄维下了四道命令:撤了85军军长吴绍周的权,把他软禁在18军军部;23师69团调离建制,归18军直接管;23师所有电台上交,联络全靠18军转达;空投物资18军先拿,23师“暂时没有”。

这命令传到小王庄23师阵地,黄子华跟被当众扇了耳光似的。

他本来是18军出来的,跟黄维还算有师生情,可这会儿,老师把所有失败都甩到了学生头上。

很显然,这已经不是打仗了,是内部先开始拆台了。

黄子华是1905年生的,贵州遵义人,黄埔五期步兵科毕业。

抗战时参加过武汉、长沙会战,一直以稳著称。

半年前他还在武汉陪黄维检阅新兵,俩人一起喝酒聊天;半年后,就在双堆集的壕沟里,部队被拆得只剩个空架子。

12月2日,他派副官去军部领弹药,结果空着手回来,还带了句冷嘲热讽:“110师刚走,谁晓得23师会不会半夜拉队伍跑?”当晚,23师阵地前面,解放军用喇叭喊:“23师的弟兄们,饿了吧?饭放沟边了,放心吃,不打黑枪。

黄子华爬上战壕沿,就看见月光下摆着几桶热乎的小米粥、玉米饼,还有用草纸包着的解放区烟卷。

自己的士兵三三两两地爬出去,把饭桶提回来,一边吃一边哭。

对面又喊:“廖师长说了,想回家的给路费,想当兵的还当原来的官,想学习的进军政大学。

那一夜黄子华根本没睡着。

他想起进黄埔时发誓“救国救民”,想起抗战胜利后“剿总”喊的“一年肃清黄河以南”,想起蒙城城外冻僵的伤兵,还有黄维那句“命令不能改”。

如此看来,再跟着黄维走,只能是死路一条。

转天拂晓,他把两个团长叫过来,把话说开了:“咱们守下去,就是给18军当垫背的;突围,就是拿弟兄们的脑袋撞墙;起义,对面是廖运周的老同事,人家能行,咱为啥不能?”

众人沉默了半天,就问了一句:“师长,家属咋办?”黄子华咬着牙说:“我先派副官过去谈条件,保证家属安全。”

12月8号晚上,双堆集东南角起了大雾。

23师副官刘汉涛揣着黄子华的亲笔信,爬过前沿的铁丝网,被解放军哨兵带进一间土窑。

接待他的是中野二纵敌工部长,开口第一句就是:“我们等你们整整十天。”

谈判就进行了二十分钟,核心就三条:23师保持建制,起义后改成解放军独立师,愿意留的留、愿意走的走;家属由解放军护送过境,没人能害他们;当晚23师让出小王庄阵地,解放军开条道,让216师的残部也一起过来。

刘汉涛回阵地把记录递给黄子华,黄子华就加了一句:“告诉弟兄们,天亮后咱不再给18军当炮灰。”

12月10号22点,23师阵地前面升起三颗绿色信号弹。

解放军六纵一个团悄悄接管了小王庄。

黄子华带着师部、两个整团还有216师残部,一共九千多人,扛着枪、拉着炮,排成四路纵队穿过封锁沟。

据当时六纵的《阵中日记》写:“当晚,敌军23师行动很整齐,没逃兵,没走火,到11号3点全过来了,我们马上把口子封上。”

消息传到黄维指挥部,他正用红铅笔在地图上标突围方向,听完愣了半天,一把折断铅笔吼:“给我炮击小王庄!”可炮弹打过去,只剩空战壕了。

23师起义就像根火柴,直接点着了第十二兵团这堆火药。

接着,85师、14军各有一个团,成连成排地过来投诚。

12月15号,黄维带着副官坐坦克突围,被解放军战士从舱口拖了出来,他还喊:“我不是被俘,是走错路了!”

战后这俩人的日子,那真是天差地别。

黄子华起义后,部队改成了解放军第16军48师,他当副师长,还参加了西南战役,1955年授了大校军衔,1978年在贵阳去世,活了73岁。

临终前他说:“我后半生就做一件事赎罪,也立功。”

黄维被俘后,先关在华北战犯管理所,后来转到北京功德林。

一开始他拒绝写悔过书,天天在牢房里背《四书》,说自己“炎黄子孙,无愧无怍”。

1959年第一批特赦没他,1975年最后一批特赦,他才走出高墙。

1983年他获准去西柏坡参观,看见当年解放军指挥所就三张木桌、一盏油灯,长叹一声:“十二万人,败给三盏灯,不冤。”

1989年他在北京去世,活了85岁。

镜子这边是黄维忘不了的“命令不能改”,镜子那边是黄子华们“别人能起义我也能”的喊声。

来源:客官听书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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