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订婚宴,安排在高级餐厅,亲家拔一根头发,我把彩礼提高50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9 05:09 1

摘要:"这道菜有问题!"亲家母突然从嘴里拔出一根头发,整个包间顿时安静下来。

彩礼风波

"这道菜有问题!"亲家母突然从嘴里拔出一根头发,整个包间顿时安静下来。

我叫周德明,六十岁,在国棉五厂当了三十年机修工,前年办了退休。

一辈子没什么大志向,就想着把女儿培养好,让她比我们过得更体面些。

结婚这些年,我和老伴李淑芝省吃俭用,住在厂里分的六十多平的筒子楼里,客厅连着小饭厅,两个卧室紧挨着,起夜得经过客厅,冬天寒风嗖嗖的。

但胜在房子虽小,地段还不错,出门走十分钟就是公交车站,赶上早晚高峰,挤挤还是能上车的。

八十年代末,我和李淑芝省下工资,买了台十四寸的彩色电视机,每到晚上八点,隔壁的老王一家准时来我家看《新闻联播》和《渴望》。

"德明家的电视机真是亮堂,比咱单位活动室那台强多了!"邻居老王家的孩子总是趴在我家窗户边,眼巴巴地看着电视机上五彩斑斓的画面。

日子虽然清苦,但也有盼头。九十年代初,我和老伴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不到六百元,买点肉都得掂量掂量。

那时候女儿周小芳刚上小学,她特别喜欢吃糖葫芦,可那东西一串就要五毛钱,我舍不得买,就自己在家串。

冰糖熬水,山楂穿签子,做好了让小芳尝第一口,她一脸嫌弃地说:"爸,不甜。"我只好多加了糖,结果自己吃得牙疼。

"傻爹,你就是心疼钱。"老伴总是这么说我,我嘿嘿一笑,没接话茬。

其实哪是心疼钱,我是心疼闺女。

小芳从小就懂事,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从不像别的孩子那样乱花钱。

上初中那会儿,她看中了一条格子裙,站在商店橱窗前看了又看,最后硬是没跟我们提。

我后来偷偷去问了价格,足足八十八元,几乎是我当时三天的工资。

那个周末,我加了夜班,拿了双倍工资,给小芳买了那条裙子。她穿上后,高兴得直转圈,那一刻,我觉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九十年代末,单位效益不好,我差点被下岗。幸好车间主任看我技术还行,把我调去做了维修班组长,工资虽然少了点,但总算保住了铁饭碗。

李淑芝比我早两年退休,在家楼下摆了个小摊,卖些自己做的豆腐脑和油条,一天能挣个十来块钱补贴家用。

"德明,你说咱闺女这么懂事,将来能找个什么样的婆家啊?"老伴常在夜深人静时问我。

我总是笑着说:"咱闺女这么好,肯定得找个比她爹强的。"

小芳高考成绩只够上大专,她选了护理专业。

毕业那年,正赶上医疗改革,市医院扩招护士,她凭着在校期间的好成绩被录取了。

起初工资不高,每月只有一千多,算上夜班津贴和节假日加班费,也就两千出头。

但她踏实肯干,从不计较得失,很快就得到了科室主任的赏识。

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奖状贴满了她小卧室的墙。

前年过年,小芳把第一次发的年终奖拿出来,给我和老伴各买了一件羽绒服。

"爸,妈,你们穿了十几年的棉袄了,该换换了。"她笑眯眯地说。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闺女长大了,懂得心疼父母了。

去年春天,经护士长介绍,小芳认识了市建筑公司的技术员张建国。

这小伙子今年二十八,比小芳大两岁,身高一米七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第一次见面,他就带了一盒大富贵点心来,说是特地去老字号买的。

"叔叔阿姨好,小芳在单位经常提起你们。"张建国进门就主动打招呼,把我和老伴哄得心花怒放。

小伙子谈吐不俗,说话有条理,一看就是读过书的。他告诉我们,他是市建筑学院毕业的,现在在建筑公司做设计师,年薪有七八万。

"哎呀,这门亲事不错!"等张建国走后,李淑芝就开始憧憬女儿的未来。

我却有些担心:"人家条件这么好,会不会嫌弃咱家条件差?"

老伴拍了我一巴掌:"你想哪去了!现在年轻人谈恋爱,看的是两个人合不合适,又不是看家底。"

小芳和张建国处了半年,感情越来越好。眼看着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张家提出要见面。

双方家长在江滨公园碰了头。张建国的父亲张大伟是建筑公司的部门经理,母亲孙桂英在百货大楼当售货员,家里条件明显比我们好。

他们住在单位分的一百多平的楼房里,客厅宽敞明亮,还有一个朝南的大阳台。

"我们家建国从小就懂事,大学毕业后就开始工作,没让我们操过心。"张大伟一见面就开始夸儿子。

孙桂英接着说:"我们对儿媳妇没啥要求,人品好,家教好就行。小芳这孩子我们很满意。"

看到两家相谈甚欢,我心里的石头才稍微放下了一点。

谁知第二次见面,张家就提出了彩礼的事。

"我们这边的习俗,男方要给女方二十万彩礼,再加上三金。"张大伟神情自若地说。

我和老伴愣住了。二十万?我们哪来那么多钱?

"这个...我们家条件有限,能不能少点?"我小心翼翼地问。

孙桂英笑了笑:"周老弟,现在哪家结婚不给彩礼?二十万已经是看在两个孩子感情好的份上了。"

回家的路上,我和老伴一言不发。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李淑芝在黑暗中轻声说:"德明,要不咱把房子抵押了贷款?"

我叹了口气:"那咱俩以后住哪?再说这么大年纪了,谁还贷给咱钱?"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趟银行,把存折里的钱全都查了一遍。这些年省吃俭用,加上小芳孝顺,每月都给我们生活费,存折上有十二万八千元。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私房钱,藏在衣柜深处的铁盒子里,是我这些年做点零活挣的,一共三万多。

"还差着呢。"我掰着指头算了又算。

李淑芝提议去问问亲戚朋友借点,我摇摇头,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最后我们决定,拿出十五万作为彩礼,剩下的钱留着给小芳买点嫁妆。

张家勉强同意了,但提出要在城里最好的酒店办订婚宴,显示两家的诚意。

为了这次订婚宴,我和老伴又是一番精打细算。

"德明,咱不能亏了闺女。"李淑芝反复叮嘱我,"现在不比咱那时候,讲究得多。"

那时候我们结婚,只是请了几桌亲戚,在单位食堂办的,每人一个肉包子,两个菜包子,一盘花生米,一盘麻花,就算隆重了。

现在不同了,年轻人结婚都讲究排场。

我们选了城东新区的"金玉满堂"酒店,听说是五星级的,一桌一千八,十桌就是一万八。

这笔钱对我们来说不算小数目,但想到女儿的幸福,再苦也值得。

订婚那天,我特意去理了发,还在路边花店买了一束康乃馨,准备送给未来的亲家母。

李淑芝也穿上了她最好的一套衣服,那是十年前买的,样式有点过时,但她舍不得扔。

我们提前一个小时到了酒店,张家人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

张大伟一身笔挺的西装,孙桂英穿着亮闪闪的旗袍,看起来气派极了。

"周老弟,你们来了。"张大伟招呼我们坐下,态度还算热情。

孙桂英接过花,笑了笑说:"谢谢,太客气了。"但眼神却扫过我们的穿着,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为了小芳,我什么都忍了。

酒席开始,服务员端上了第一道凉菜——拼盘。上面摆着几片火腿、几片卤牛肉和一些水果。

孙桂英用筷子夹了一片火腿,刚放进嘴里,就皱起眉头。

突然,她从嘴里拔出一根头发,大声说:"这道菜有问题!"

整个包间顿时安静下来。

我赶紧打圆场:"可能是意外,我去跟经理说换一份。"

孙桂英却不依不饶:"周老弟,我们家建国条件不错,本想着你们拿不出多少钱,彩礼少点也行。但看你们这么不讲究,我得重新考虑一下了。"

张建国的父亲张大伟在一旁帮腔:"现在年轻人结婚,没个像样的彩礼,女方家里脸上也挂不住。咱说好的二十万,其实我们已经退了一步,现在看来,得涨到七十万。"

席间宾客都低下了头,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看到女儿眼圈红了,心里像刀割一样疼。

小芳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紧咬着下唇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她小时候受委屈时的模样。

张建国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他父亲一个眼神制止了。

当晚回到家,李淑芝哭了一场。

"德明,咱闺女这是遇到了什么人家啊?"她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拿我们当肥羊宰啊?"

我没吭声,只是默默地抽着烟。

小芳打来电话说张家人其实人很好,可能就是看我们条件差,故意找茬。

"爸,妈,你们别生气,建国跟他们不一样,他已经跟父母吵过架了。"小芳在电话那头小声说。

我沉默半晌,最后只说了句:"爸爸会处理好的,你放心。"

挂了电话,李淑芝问我:"德明,你打算怎么办?"

"睡吧,明天再说。"我只能这么回答。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只是不想让老伴担心。

那一夜,我坐在阳台上抽完了一包烟。

想起小芳五岁时发高烧,我背着她跑了三条街去医院;想起她考上大专那天,我偷偷抹眼泪的样子;想起她穿上护士服第一天上班,我远远地跟在后面,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我的闺女,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这次我也不能让她受委屈。

记得她上初中那年,有个男同学欺负她,我二话不说就找到学校,当着班主任的面,让那男孩给小芳道歉。

回来的路上,小芳问我:"爸,你不怕得罪人吗?"

我拍拍她的头说:"爸爸这辈子,就怕你受委屈。"

如今,女儿长大了,我却还是放不下这份父爱。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邮政储蓄取钱。

我和老伴的养老钱,加上这些年的积蓄,还有小芳孝顺给的钱,刚好凑够了三十万。

剩下的四十万,我决定去找老同学王海借。

王海比我早几年下海经商,如今在城南开了家小型五金厂,生意做得不错。

"老周,你突然找我借这么多钱,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王海倒了杯茶给我。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说到亲家在订婚宴上的那一幕,我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老哥们,你看我能不能帮上忙?"我有些忐忑地问。

王海二话不说,拿出了支票簿:"四十万是吧?我现在就给你开。"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咱们谁跟谁啊!当年要不是你借给我两千块钱,我哪能起步做生意?"王海边写边说,"这钱你不用着急还,等你有了再说。"

拿着七十万,我约张大伟见面。

我们在一家普通的小茶馆见了面。他一来就一脸傲慢:"周老弟,想通了?"

我把银行卡推到他面前:"彩礼加到七十万,我都准备好了。但有个条件——我女儿的婚事,必须像样。不是因为我有钱,而是因为我女儿值得尊重。"

张大伟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低头看了看银行卡,又抬头看我,眼神中的傲慢渐渐消失了。

"周老弟,你这是......"他有些结巴地说。

"我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就这么一个闺女,我不能让她受委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七十万,你要是觉得少,我再想办法。"

张大伟的脸色变了好几变,最后长叹一口气:"周老弟,是我们家做得不对。其实那天酒店的事,是桂英故意找茬。我们...我们是看你们家条件不好,怕将来两个孩子过不好,才想着......"

我打断他:"张老哥,人穷志不穷。我这一辈子没给人打过欠条,今天第一次借钱,就是为了女儿。她要是真跟你儿子过不下去,大不了我把她接回家。但如果你们看不起我们家,那这婚就别结了。"

我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张大伟突然拉住我的手:"老周,别走!我错了,真的错了。"

他红着眼眶说:"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事做得不对,是桂英非要试探你们。没想到你为了女儿能做到这一步。"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这钱我不能要,一分都不能要。"张大伟把银行卡推回给我,"如果你同意,咱们就按原来说的,彩礼二十万,其他的都是我们小两口自己的事。"

我没接卡,只是说:"我闺女值这个价。"

张大伟叹了口气:"老周,你让我无地自容啊。"

三天后,张大伟夫妇登门道歉,说是误会一场。

孙桂英红着脸说:"周大哥,周大嫂,那天是我太过分了,请你们原谅。"

张建国更是红着脸向小芳表白:"爸,妈,小芳,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待小芳,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最后我们各退一步,彩礼定在三十万,婚礼由两家共同操办。

临走时,张大伟悄悄拉住我的手:"老周,你那七十万是不是借的?"

我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他拍拍我的肩膀:"等两个孩子结婚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说。"

婚礼定在了三个月后。这段时间,两家的关系明显改善了。

张家常邀请我们去他们家吃饭,孙桂英还特地学了几道我们老家的菜,虽然味道差了点,但那份心意我们领了。

小芳告诉我,张建国最近跟父母闹了几次别扭,就是因为他坚持要好好对待我们。

"爸,建国说了,他这辈子最敬佩的人就是你。"小芳眼里含着泪光。

我嘿嘿一笑:"你爸我有啥好敬佩的?就是个普通工人。"

"他说,您为了女儿能放下所有的面子和尊严,这是他在自己父亲身上都没看到过的。"小芳抱着我的胳膊,撒娇般地说。

我心里一暖,看来这个女婿还是有眼光的。

结婚那天,张建国郑重地给我和老伴磕了三个头。

按我们老家的规矩,这是对岳父岳母最高的敬意。

"爸,妈,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芳,让她幸福。"他认真地说。

我拍拍他的肩膀:"记住你的话。"

婚礼很热闹,来了不少亲朋好友。

我这才知道,原来张大伟早就把借钱的事情还了。他偷偷去找了王海,把四十万还上了。

"老周,你有个好女婿啊!"王海在婚宴上对我说,"他爸特地来找我,说一定要还这笔钱,否则心里过意不去。"

望着台上幸福的一对新人,我突然明白,爱一个人,有时候不在于你给她多少钱,而在于你愿意为她的尊严付出多少。

这场彩礼风波,教会了我和亲家一个道理:婚姻不是两个人的结合,而是两个家庭的包容与理解。

如今,小芳和张建国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家。每逢周末,他们都会来看我们,有时还带着张家老两口一起来。

孙桂英现在对我们比对自己儿子还亲,经常偷偷塞钱给我和老伴,说是补偿当初的无礼。

"亲家母,都是一家人了,别这样。"李淑芝每次都推辞。

孙桂英却总是说:"亲家母,要不是你们大人大量,现在哪有孩子们的幸福?是我们欠你们的。"

每当这时,我总是摆摆手说:"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往后好好的。"

有时候,我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烟,想起那场风波,心里还是会泛起一丝涟漪。

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那一刻,我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父爱。

为了女儿,我可以放下所有的自尊;为了女儿,我可以倾其所有。

这大概就是做父亲的心吧,明明苦涩,却又甘之如饴。

来源:AndrewSmith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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