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孝道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核心伦理范畴,贯穿中国数千年文明演进脉络。从汉代“举孝廉”的选官制度到明代“以孝治天下”的治国理念,孝文化既塑造了家庭伦理秩序,也构建了国家治理的价值根基。江苏南京明孝陵以“孝”为名,见证着皇权对孝道的推崇,其承载的孝治思想跨越时空,为当
作者:安徽孟庆南(孟苦禅) AI 写作
导言
孝道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核心伦理范畴,贯穿中国数千年文明演进脉络。从汉代“举孝廉”的选官制度到明代“以孝治天下”的治国理念,孝文化既塑造了家庭伦理秩序,也构建了国家治理的价值根基。江苏南京明孝陵以“孝”为名,见证着皇权对孝道的推崇,其承载的孝治思想跨越时空,为当代青少年孝文化教育提供了历史镜鉴。本文以唯物史观为指引,在社会转型加速的当下,聚焦青少年孝文化认知断层、家庭责任意识弱化、感恩情怀缺失等问题。邓小平曾尖锐指出,我们十年最大的失误是教育,核心在于思想政治与传统美德教育的薄弱。基于此,回溯“举孝廉”制度与明孝陵所代表的孝治实践,剖析当代青少年孝文化教育的症结与危害,探索孝道价值的现代重塑路径,对培育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具有重要现实意义。本文以历史为脉络,以问题为导向,结合九大维度的分析与启示,探讨“以文育孝”的青少年教育路径,实现传统孝文化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
一、从南京明孝陵说起:皇陵中的孝治符号
坐落于江苏南京紫金山南麓的明孝陵,是中国明清皇陵中唯一以“孝”命名的帝王陵寝,其名称蕴含着深刻的政治伦理与文化内涵。这座朱元璋与马皇后的合葬陵寝,“孝”字的由来兼具个人情感与治国理念双重维度——既源自马皇后“孝慈高皇后”的谥号,彰显帝后之间的伦理典范;更承载着朱元璋“以孝治天下”的执政主张,将家庭孝道升华为国家治理的核心准则。
马皇后的“孝慈”品德为朝野所敬仰。她在朱元璋创业初期舍身相护,掌权后勤俭持家、体恤宫人,更屡次以孝道伦理劝谏朱元璋宽宥贤臣、体恤百姓,临终前仍担忧御医因治不好自己获罪而拒绝医治,其言行成为宫廷与民间的孝道标杆。朱元璋正是将这份家庭伦理放大为治国方略,通过陵寝命名强化孝道的政治价值,使“孝”从赡养父母的私德,延伸为忠于君主、体恤民生的公德,形成“事亲孝则忠可移于君,爱民仁则义可施于政”的治理逻辑。
明孝陵的建筑布局更暗含孝治秩序。神道的石象路以六种瑞兽象征皇权威严,而翁仲路的文臣武将雕像则隐喻“忠孝两全”的为官准则;陵宫的“明楼”与“宝城”形成层级关系,恰似家庭中“父慈子孝”的伦理秩序投射到国家治理中。即便到了清代,统治者仍延续对明孝陵的保护与祭祀——康熙帝南巡时五次拜谒,乾隆帝六次亲往祭奠,既体现对前朝的政治尊重,更暗含对孝治传统的继承。明孝陵由此超越单纯的帝王陵寝意义,成为中华孝文化从传统走向现代的重要文化符号,为当代青少年理解孝道的历史价值提供了直观的物质载体。
二、曹操举孝廉:孝作为选官标准的历史实践
东汉末年,曹操通过“举孝廉”踏入仕途,这一经历并非个例,而是汉代“以孝取士”制度的典型缩影。“举孝廉”制度始于汉武帝时期,董仲舒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改革中,针对汉初“军功爵制”导致的官吏素质良莠不齐问题,提出将“孝”与“廉”确立为选拔官员的核心标准,规定郡国每年按人口比例举荐“孝悌力田”“廉洁奉公”之士入朝为官,开启了道德品质与仕途晋升直接挂钩的历史先河。
曹操出身官宦家庭,少年时便以“孝悌闻名乡里”,地方官员依据“举孝廉”制度将其举荐,他初任洛阳北部尉时,便以“五色棒”严明执法,甚至惩处了权贵亲属,这份刚正不阿的特质,恰与“孝廉”所要求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逻辑相契合。尽管后世文学作品多塑造曹操“奸雄”形象,但他通过举孝廉入仕的经历,真实印证了汉代“求忠臣必于孝子之门”的选人逻辑——统治者认为,一个能在家庭中恪守孝道、赡养父母的人,必然能在朝堂上忠于君主、体恤百姓,这种“家国同构”的伦理认知,使孝道成为连接家庭伦理与政治伦理的核心纽带。
“举孝廉”制度在实施初期确实发挥了积极作用。西汉的龚胜以孝闻名,入朝后屡次直言劝谏,反对宦官专权;东汉的钟离意任会稽太守时,遇灾年开仓放粮,还允许狱中囚犯回家探亲尽孝,囚犯感念其恩,期满后尽数返回。这些案例证明,当“孝”成为官员选拔的硬性标准时,能推动形成“重德尚礼”的社会风气。但到了东汉后期,随着世家大族垄断举荐权,“举孝廉”逐渐沦为形式,甚至出现“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的讽刺现象,这也从反面说明:孝文化的传承需要制度保障,更需要社会全体对孝道本质的深刻认同,这一历史教训对当代青少年孝文化教育具有重要警示意义。
三、中国历代孝治王朝与当代青少年孝文化教育的九大问题
在中国历史上,明确以“孝治天下”为治国理念的王朝主要有九个,分别是汉、魏、晋、北魏、隋、唐、宋、明、清。这些王朝虽处于不同历史阶段,却共同将孝文化融入政治制度、法律规范与社会教化中:汉代将“不孝”定为重罪,唐代《唐律疏议》明确“诸子孙违犯教令及供养有阙者,徒二年”,明代朱元璋亲自编纂《御制大诰》倡导孝道,清代更通过“旌表节孝”树立民间榜样。九大王朝的孝治实践,构建了中华孝文化的基本框架,也为当代青少年孝文化教育提供了历史参照。
然而,与传统社会相比,当代青少年孝文化教育存在明显断层,主要表现为九大问题:
1. 认知模糊化:多数青少年知晓“孝道”概念,却不知其具体内涵,将“孝”简单等同于“给钱”,忽视“敬亲”“悦亲”等精神层面的要求;
2. 情感淡漠化:受独生子女政策与快节奏生活影响,部分青少年习惯被照顾,对父母的辛劳缺乏体谅,甚至出现与父母争吵、冷战的情况;
3. 行为表面化:在学校组织的“孝心活动”中,多流于“给父母洗一次脚”“写一封感谢信”等形式,缺乏长期坚持的自觉;
4. 家庭引导缺失:部分家长重成绩轻品德,认为“只要孩子学习好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孝”,忽视自身言传身教的作用;
5. 学校教育碎片化:孝文化教育多分散在语文、道德与法治课程中,缺乏系统的教材与教学方案,难以形成持续影响;
6. 社会氛围弱化:网络文化中存在“啃老有理”“父母皆祸害”等错误言论,冲击青少年的孝道认知;
7. 代际沟通不畅:青少年与父母在价值观、生活方式上差异较大,缺乏有效沟通,导致“想孝却不知如何孝”的困境;
8. 传统与现代脱节:部分教育者仍以“二十四孝”中“埋儿奉母”等封建糟粕为例,未能结合现代社会需求诠释孝道的新内涵;
9. 评价体系缺失:孝文化教育效果缺乏科学的评价标准,难以衡量其对青少年品德养成的实际作用。
这九大问题的根源,在于社会转型期传统伦理秩序的解构与现代伦理体系的尚未完善,亟需从历史中汲取智慧,重塑孝文化的当代价值。
四、孝文化教育缺失的九大危害
孝文化教育的缺失,不仅影响青少年个人品德养成,更会对家庭、社会乃至国家发展产生深远危害,具体表现为九大方面:
1. 家庭关系紧张:青少年对父母缺乏感恩与尊重,易引发家庭矛盾,甚至出现“啃老”“弃养”等极端情况,破坏家庭这一社会基本单元的稳定;
2. 个人责任感缺失:孝道的核心是“责任”,缺乏孝文化教育的青少年,往往难以形成对家庭、他人的责任意识,进入社会后易出现“推诿扯皮”“不负责任”的行为;
3. 社会信任度下降:孝文化倡导“仁爱”“诚信”,当孝道认知弱化时,部分青少年会形成“利己主义”思维,忽视他人感受,导致社会互助精神缺失;
4. 传统文化断层:孝道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其缺失会导致青少年对传统文化的认知碎片化,难以形成文化自信与民族认同感;
5. 法治意识薄弱:我国《民法典》《老年人权益保障法》明确规定子女有赡养父母的义务,孝文化教育缺失会导致部分青少年忽视法律责任,甚至触碰法律红线;
6. 心理健康问题凸显:缺乏家庭情感支持与感恩意识的青少年,易陷入自我中心的思维模式,面对挫折时难以获得情感慰藉,增加抑郁、焦虑等心理问题的风险;
7. 社会治理成本增加:当家庭养老功能弱化、青少年道德失范问题增多时,需要政府投入更多资源用于养老保障与社会管理,加重社会治理负担;
8. 民族精神传承受阻:孝道中蕴含的“家国情怀”是民族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缺失会导致青少年难以将个人理想与国家发展结合,影响民族复兴大任的实现;
9. 国际形象受损:中华孝文化是世界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当国内出现“不孝”负面事件时,会影响国际社会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知,损害国家文化软实力。
这些危害并非危言耸听,而是已在部分社会现象中显现。如近年来媒体报道的“大学生因父母无法满足消费需求与父母决裂”“子女拒绝赡养患病父母”等事件,均与孝文化教育缺失直接相关,亟需引起全社会高度重视。
五、邓小平:十年最大的失误是教育
1989年,邓小平在总结改革开放初期的经验教训时,明确指出“我们最大的失误在教育方面,思想政治工作薄弱了,教育发展不够”。这一论断虽针对当时的整体教育情况,却精准点出了包括孝文化在内的传统美德教育缺失的症结——在追求经济快速发展的过程中,我们一度忽视了思想政治与道德品质教育,导致部分青少年出现“精神缺钙”的问题。
邓小平始终重视教育的根本任务,他强调“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而“三个面向”的核心,是培养“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人。其中“有道德”的首要内涵,便是继承包括孝道在内的中华传统美德。在他看来,经济发展离不开精神文明的支撑,若青少年缺乏基本的道德素养,即便掌握了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也难以成为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
回顾改革开放四十余年的历程,邓小平的这一论断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物质主义、功利主义思潮逐渐影响青少年,部分人将“成功”等同于“财富”,将“孝顺”等同于“物质回报”,忽视了精神层面的情感交流与责任担当。这正是“教育失误”在孝文化领域的具体体现——我们在传授知识的同时,未能同步强化传统美德教育,导致青少年道德认知与行为实践出现脱节。因此,践行邓小平的教育思想,就要将孝文化教育重新纳入青少年教育体系,实现“立德树人”的根本目标。
六、市场经济条件下如何重塑孝文化价值
市场经济强调“效率”“竞争”,但这并不意味着与孝文化相冲突。相反,在市场经济条件下,重塑孝文化价值,既能弥补市场伦理的不足,也能为青少年成长提供道德支撑,可从五个方面着手:
1. 赋予孝道现代内涵:摒弃传统孝道中“愚孝”“等级制”等封建糟粕,将“孝”解读为“尊重父母、体谅父母、独立自强”,如通过努力学习减轻父母负担、成年后通过正当职业实现经济独立、定期与父母沟通情感等,使孝道适应现代家庭结构;
2. 构建“家庭-学校-社会”协同机制:家庭要发挥“第一课堂”作用,家长以身作则,通过日常相处传递感恩意识;学校要将孝文化教育纳入校本课程,结合案例教学、实践活动,避免形式主义;社会要通过媒体宣传、公益活动,营造“重孝尚礼”的氛围,如评选“最美孝心少年”、传播孝亲敬老的正能量故事;
3. 借助法治保障孝文化落地:进一步完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的配套措施,明确子女在赡养、探望父母方面的义务,对严重“不孝”行为依法惩处,同时通过法律引导,使青少年认识到“孝”既是道德责任,也是法律义务;
4. 融入市场经济伦理:在企业招聘、职业评价中,适当考量应聘者的孝亲表现,如将“赡养父母”“家庭责任感”作为参考指标,引导青少年认识到“孝道”与“职业素养”的一致性——一个对家庭负责的人,往往也能对工作负责;
5. 利用科技手段创新孝文化传播:借助短视频、社交平台、虚拟现实等技术,制作贴近青少年兴趣的孝文化内容,如动画短片《中华孝道故事》、互动游戏“孝心任务挑战”等,使孝文化教育从“被动接受”变为“主动参与”,增强吸引力与感染力。
市场经济需要“契约精神”,而孝文化倡导的“情感契约”,能为市场伦理提供补充。通过上述措施,可使孝文化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焕发新的活力,成为青少年成长的“道德罗盘”。
七、当代审视:孝文化教育的现状与挑战
从当代社会发展现状来看,孝文化教育既面临新的机遇,也存在诸多挑战。从机遇层面看,国家高度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和谐”“友善”的内涵与孝道相契合,“家风建设”被纳入精神文明建设体系,为孝文化教育提供了政策支持;同时,青少年对传统文化的兴趣日益浓厚,汉服热、国学热的兴起,为孝文化教育创造了良好的氛围。
但挑战同样不容忽视。首先,现代家庭结构发生变化,“空巢老人”“单亲家庭”增多,部分青少年与父母相处时间减少,情感交流不足,影响孝道认知的形成;其次,网络文化的复杂性对青少年孝道认知产生冲击,短视频平台中存在的“恶搞孝道”“吐槽父母”等内容,易误导青少年形成错误观念;再次,教育评价体系仍存在“重分数轻品德”的倾向,孝文化教育缺乏刚性约束,难以落到实处;最后,全球化背景下,西方个人主义思潮影响青少年,部分人强调“个人自由”,忽视家庭责任,将“独立”与“孝顺”对立起来,导致孝道实践出现困难。
对这些现状与挑战的审视,是重塑孝文化教育的前提。只有客观认识当代青少年的成长环境,才能制定出符合实际的教育策略,避免“刻舟求剑”式的传统说教,实现孝文化教育的与时俱进。
八、九点启示:从历史到当代的孝文化教育经验
梳理中国历代孝治实践与当代青少年教育现状,可得出九点启示,为孝文化教育提供借鉴:
1. 孝文化教育必须与时代结合:汉代“举孝廉”适应了封建集权的需要,明代“以孝治天下”契合了巩固皇权的目标,当代孝文化教育也需适应现代社会需求,避免机械照搬传统;
2. 制度保障是关键:历代王朝通过法律、选官制度推动孝道,当代也需建立健全孝文化教育的制度体系,如将其纳入学校评价、社会信用体系;
3. 言传身教重于形式:马皇后以自身言行成为孝道标杆,家长、教师也应通过日常行为传递孝亲理念,而非仅依赖口号式教育;
4. 避免走向极端:既要反对“愚孝”,也要抵制“不孝”,坚持“理性孝道”,平衡个人发展与家庭责任;
5. 注重精神层面的孝:传统孝文化强调“敬”胜于“养”,当代教育应引导青少年关注父母的情感需求,而非仅满足物质需求;
6. 家校社协同发力:单一主体难以完成孝文化教育,需家庭、学校、社会形成合力,构建全方位的教育网络;
7. 借助文化载体传播:明孝陵作为物质文化遗产承载孝治思想,当代可利用博物馆、文化节、文艺作品等载体,增强孝文化的感染力;
8. 与法治教育结合:将孝道与法律义务结合,使青少年认识到“孝”既是道德要求,也是法律责任,增强行为自觉;
9. 长期坚持而非短期突击:孝文化素养的形成需要长期培养,学校与家庭应将其融入日常,避免“节日式”“活动式”的表面化教育。
这九点启示,是从历史实践中总结的经验,也是应对当代挑战的策略,为孝文化教育的落地提供了清晰路径。
九、以文育孝:从“孝”与“文”的汉字本义说起
“教育”的“教”字,在甲骨文中写作“”,左边为“孝”,右边为“攴”(手持教鞭的形象),后演变为“文”,其本义便是“以孝道为核心的文化教化”。这一汉字结构深刻揭示了“孝”与“文”的内在联系——孝是道德根基,文是传播载体,“以文育孝”是中国传统教育的核心逻辑。
“以文育孝”的关键,在于通过文化熏陶培养青少年的孝道认知与行为习惯。具体可从三个层面展开:
1. 文本研读:引导青少年阅读《论语》《孟子》中关于孝道的论述,如“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结合《弟子规》《二十四孝》中剔除封建糟粕后的经典故事,理解孝道的精神内核;同时阅读现当代文学作品中孝亲敬老的篇章,如朱自清的《背影》、史铁生的《我与地坛》,通过文字感受亲情的温暖与孝道的力量。
2. 文化实践:组织青少年参与“孝亲文化活动”,如为父母撰写家书、记录家庭故事、参与社区敬老服务等,将文字中的孝道理念转化为实际行动;鼓励青少年学习传统礼仪,如春节拜年、中秋团聚时的传统习俗,在文化仪式中体会“敬亲”“睦亲”的内涵,让孝道从书本走向生活。
3. 价值升华:引导青少年将“家庭孝道”扩展为“社会大爱”,通过了解“最美孝心少年”照顾患病家人、志愿者关爱孤寡老人等案例,认识到孝道不仅是对父母的责任,更是对社会弱势群体的关怀;结合“家国情怀”教育,让青少年明白“孝”的更高境界是“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即通过努力学习、服务社会,实现个人价值与家庭荣誉、国家发展的统一。
“以文育孝”并非简单的文化灌输,而是通过文字的温度、文化的厚度,让青少年在潜移默化中建立对孝道的认同,形成稳定的道德品格。这种教育方式,既符合汉字“教”的本义,也契合当代青少年的认知特点,是实现孝文化创造性转化的有效路径。
结语
从南京明孝陵的“孝”字符号,到汉代“举孝廉”的选官实践,中华孝文化历经千年传承,始终是维系家庭和睦、社会稳定的精神纽带。当代青少年孝文化教育面临的认知模糊、情感淡漠等问题,本质上是传统伦理与现代社会转型碰撞产生的阵痛。邓小平“十年最大的失误是教育”的论断,警示我们必须重视包括孝道在内的传统美德教育,避免在追求物质发展的同时,丢失精神文明的根基。
以唯物史观审视孝文化的历史演进,既要摒弃“愚孝”“等级制”等封建糟粕,也要继承“敬亲”“责任”“感恩”等核心内涵。在市场经济条件下,通过“家庭-学校-社会”协同机制、法治保障、文化创新等手段,重塑孝文化的现代价值,让青少年理解“孝”既是法律义务,也是道德自觉;既是家庭私德,也是社会公德。
“教”字左为“孝”,右为“文”,这一汉字结构本身便是对教育本质的诠释。以文育孝,以孝润心,才能让青少年在传统文化的滋养中,成长为有道德、有责任、有担当的时代新人。唯有如此,中华孝文化才能跨越时空,在新时代焕发生机,为民族复兴提供坚实的精神支撑。
编辑:赵志清
责任编辑:安徽孟庆南(孟苦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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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弘扬正能量一点号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