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玉如,大周皇后 也是战功赫赫的玉面将军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0 15:52 3

摘要:「古籍有载,至刚至烈之人,若含恨横死,执念未消,其魂魄或可受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引,依凭旧物,暂归躯壳。」

我是沈玉如,大周皇后。

也是战功赫赫的玉面将军。

被皇帝逼死冷宫那夜,我笑着咽下最后一口气。

当敌军攻破潼阳城时,我看见那个男人跪在宗庙前哭求我显灵。

而我正缓缓抽出他腰间佩剑,将剑锋抵在他后心。

这江山,我要换种方式来守。

1

我蜷在冷宫漏风的床榻上,咳出一口带血的痰。

炭火早熄了,内务府三日未送柴薪,明摆着羞辱。

曾经统领十万边军的沈家大小姐,如今连一碗药都求不来。

才想着,大太监王德全昂首而入。

「皇后沈氏,久病缠身,宜静养深宫。

「六宫事务,暂交贵妃陆氏打理。」

陈嬷嬷猛地抬头:「陛下明知娘娘是旧伤复发,怎能如此绝情?」

「嬷嬷慎言。」

王德全斜眼扫过空荡的炭盆。

「陛下说了,既是要养病,就别再劳心劳力。」

我缓缓坐直身子:「陆柔让你带什么话?」

他假笑一声。

「贵妃娘娘心善,特让奴才送来这些。」

说罢掷来几块黑黢黢的柴薪。

陈嬷嬷气得发抖:「这是灶房都不要的湿柴!」

「爱用不用。」王德全转身欲走。

「对了,贵妃说您若寂寞了,可以抄经静心。

「舞刀弄枪的日子,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七年前,雁门关外,我带亲兵冲破重围。

在尸山血海中救了被敌军围困的李崇基。

大婚之夜。

红烛高燃,我从天黑等到天明。

后来我才知道,他去了陆柔的寝宫。

陆柔,我父亲同僚的女儿。

一个弱不禁风,但写得一手好字的江南才女。

「更衣。」

我掀开薄被,「去见陛下。」

「娘娘不可!您还发着高热。」

「他李崇基可以忘恩。」

我咳着笑出声:「但我总要替战死的沈家军讨个明白。」

2

雪地里跌跌撞撞走到紫宸殿。

里面传来娇笑声。

「陛下真坏,非要臣妾写什么天下归心。」

「柔儿腕骨生得美,写字时最好看。」

是李崇基的声音,「不像有些人,满手粗茧。」

我僵在殿外,看窗上映出他执手教她写字的剪影。

陈嬷嬷突然冲出来跪倒。

「陛下!皇后娘娘病重,求您见一面吧!」

殿内寂静了一瞬。

「让她回去。」李崇基的声音冷了下来。

「朕说过,她需要静养。」

陆柔柔声接话:「姐姐莫不是又仗着军功,想逼陛下?」

「爱妃慎言。」他打断她。

「皇后向来深明大义。」

好一个深明大义。

我推开阻拦的宫人,径直闯进殿内。

李崇基蹙眉:「不成体统。」

「陛下曾问臣妾,为何战场上从不回头。」

我直视他,「因为背后站着要守护的人。」

我解下大氅和长袍,露出满背狰狞伤疤。

「臣妾想问,这些伤够不够换一筐炭?」

他瞳孔骤缩,陆柔惊叫着躲进他怀里。

「你!」他喉结滚动,最终别开脸。

我转身时,听见陆柔小声嗔怪:「姐姐好吓人!」

他温声哄:「不怕,朕在。」

……

雪更大了。

回到冷宫时,我旧伤再次崩裂。

陈嬷嬷哭着要去找太医。

我摇头:「省些力气吧。」

我轻声问:「当年雁门关若让他死在乱军里,会不会更好?」

陈嬷嬷没有答,只是用身体挡住漏进的寒风。

夜半咳血时,我看见镜中消瘦的面容。

原来玉面将军褪去战甲,也不过是个等死的深宫怨妇。

「真难看。」我砸了铜镜。

五更时分,窗外的风雪似乎小了些。

我感到胸口的窒闷达到了顶点。

最后一口气,终于咽了下去。

我飘在半空中,低头看见了自己。

陈嬷嬷抱着我早已冰冷的尸身,哭得撕心裂肺。

「皇后娘娘薨了!」

李崇基披着一件玄色貂氅,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

当他看到床榻上僵硬的我时,身形晃了晃。

「厚葬皇后。」

我的魂魄很轻,落在宫墙的檐角。

我不再是沈玉如。

我成了一双盯着那个男人的眼睛。

3

陆柔住进了我的凤仪宫,她学着我当年的样子。

每日赏花听曲,却又处处彰显着不同。

夜深人静时,她依偎在李崇基怀里,吐气如兰。

「陛下,沈家手握兵符太久了。

「从前军中就只知沈将军,不知有陛下,现下也是如此。」

我飘在殿外,看着李崇基那张曾经只对我展露温柔的脸。

如今写满了帝王的猜忌与冷漠。

很快,一道密旨将我长兄调往瘴气横生的岭南戍边。

我那弟弟被寻了个由头,贬为庶民。

沈家,被他亲手拆得七零八落。

报应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北境的羌戎嗅到了血腥味。

趁着大周将领更迭,集结了二十万铁骑。

一夜之间攻破蓝谷关。

李崇基连夜召集群臣议事。

可他派去边关的新将领,皆是些纸上谈兵的世家子弟。

一遇实战便指挥混乱。

甚至连粮道都被羌戎轻易截断。

陆柔吓得花容失色,跪在他脚边。

「陛下,我们迁都吧,金陵城墙高大,他们打不进来的。」

李承煜看了她一眼。

「要不是你身怀龙种,现在就该给朕滚去冷宫!」

被革职的老将开口。

「若沈将军尚在,何至于让贼寇如此猖狂!」

「沈将军」三个字,像一根针刺进了李承煜的心里。

入夜,李崇基走进了我生前居住的冷宫。

他坐在我的榻边摩挲着枕下的一枚玉簪。

那是我十六岁那年,从西北战场九死一生带回来的战利品。

曾赠予他作及冠之礼,后来被弃如敝屣,我拿了回来。

「阿如,若是你还活着,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步田地?」

他眼中有那么一瞬间的悲伤。

「朕也曾想与你好好地,可朕要的是一个温婉柔顺的皇后。」

「不是一个功高震主、名满天下的女战神!」

「朕没有错!」

我站在他身后,第一次有了想伸手触碰他肩膀的冲动。

而就在此刻,一道道烽火台接连点燃。

那是羌戎主力,已经兵临京都最后的门户,潼阳城下。

4

紫宸殿内。

李崇基坐在龙椅上,连下三道征兵令,泥牛入海。

潼阳守将连发八百里加急,称城中存粮仅够十日。

再无援军,便要城破人亡。

各地手握兵权的节度使,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拥兵自重,隔岸观火。

他们都在等。

等这个薄情寡义的君王如何收场。

新后陆柔抱着金丝软枕,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陛下,潼阳路远,援军难至,不如……不如割地求和吧!」

我看见李崇基的肩膀猛地一颤。

猛地起身,一脚踹翻了身前的紫檀木案几。

「割地?!

「沈玉如当年镇守孤城,宁死不退一步,你竟让朕去求和?!」

满殿无人敢言。

深夜,紫宸殿的灯火只留了一盏。

李崇基屏退左右,密召了钦天监少监赵砚。

他在宫中素有怪名,曾放言「魂可寄物,念能通幽」。

赵砚跪在殿下,头垂得很低,声音飘忽。

「古籍有载,至刚至烈之人,若含恨横死,执念未消,其魂魄或可受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引,依凭旧物,暂归躯壳。」

「能续多久?」李崇基的声音沙哑。

「七日。」

「代价呢?」

「需以心头血为祭,且此法逆天,施术者折寿。」

「归魂者七日之后,魂飞魄散,永不入轮回。」

李崇基沉默了许久。

他一把抓住赵砚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

「你是指皇后?!」他声音竟有点不忍。

「皇后下葬时棺木未曾钉死,陛下当年旨意是先奉存在西陵。」

……

我跟着他疯了一般冲出宫门,奔向西陵。

看来他都快忘了。

即便我死了他也想用我的尸体镇国的私心。

西陵,他找人掀开棺盖,看到里面我残破的骸骨。

这个九五之尊的男人,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他撕开身上的龙袍,用锋利的刀狠狠划下。

「玉如,回来……回来吧……是朕错了。」

那温热的血带着一股强大的牵引力。

我冰冷的魂魄,仿佛真的要被一点点拽回那具破败的躯壳之中。

京城方向突然传来了潼阳的丧钟。

潼阳陷落,敌军长驱直入,京都不保。

5

他确实走投无路了。

什么七日之期,什么逆天改命。

不过是想将我这颗弃子,重新捡回棋盘。

再替他卖一次命。

「阿如!为什么不肯回来!」

李崇基抱着空荡荡的棺木,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强行开启通幽之术的赵砚猛地吐出一口血。

「陛下……魂已拒归,非术不行,乃情已断。」

情已断。

李崇基僵住了,落了泪。

远处,传令兵滚鞍下马。

「急报!叛军前锋已至京畿三百里外,沿途州县望风而降!」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

陆柔正连夜将一箱箱珠宝首饰往马车上搬。

被一队面无表情的禁军堵在了宫门口。

为首的将领将她软禁在了凤仪宫。

整个皇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我飘回了那座囚禁我余生的冷宫。

角落里,陈嬷嬷蜷缩着身子。

将一叠泛黄的信纸投入火盆。

火光映着她满是泪痕的脸。

我认得,那是我当年写给父亲的军报手札。

上面还有我用朱笔勾画的行军路线。

只是那熟悉的字迹,早已被泪水晕开。

「小姐啊,您从来不是为了当什么皇后才去打仗的。」

她一边烧,一边喃喃自语。

「您是为了守住这北境,为了那些百姓啊。」

灰烬如蝶,在火光中纷飞。

我忽然明白了。

我对李崇基的执念,早已不是爱恨。

而是不甘。

风吹过,卷起一捧滚烫的余烬。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触碰那团即将熄灭的火星。

我沉寂已久的战意再次沸腾。

李崇基不配守这江山,陆柔那样的蠢货更不配。

可这万里山河,是无辜的。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一件被我遗忘在深宫多年。

却足以扭转乾坤的东西。

6

那东西藏在武库最深处。

我穿墙而过,循着记忆里的方位。

那里存放着我当年亲手绘制却从未示人的《北境布防图》。

图上,有我耗费三年心血勘测出的三十处伏击点。

还有只有我一人知晓的粮道暗渠。

我伸出虚幻的手,将所剩无几的残魂之力尽数渡入其中。

三更天,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潜了进来,是孙凌昭。

我昔日的副将,如今鬓角已染上风霜。

依据残魂指引,他取出图卷。

「这是……玉面将军的笔迹!」

「她曾在密令中提过『断水引沙淹骑阵』之计!」

图上代表沙丘的墨线竟自己动了。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为他重新绘制一条生路。

孙凌昭的眼中先是惊恐,随即化为狂喜的泪水。

他连夜召集了八名沈家旧部将领,在城外的破庙里密会。

「此非人力所能为。」

「但若真是沈将军在天有灵,我们岂能坐视京都沦陷?」

八名铁骨铮铮的汉子看着图上熟悉的笔迹,纷纷红了眼眶。

「愿随将军再战一回!」

当夜,他们依图夜袭敌军粮队,火烧赤岭坡,斩首三千。

捷报快马送至皇宫时,已是黎明。

李崇基死死盯着战报上那熟悉的战术布局。

「这是玉如的打法。」

他冲出大殿,朝着冷宫的方向嘶吼。

「是你吗?玉如!是你回来了吗?」

「朕错了,朕需要你,如果你回来,你还是朕的好皇后!」

无人应答。

几乎是同一时刻,赵砚正夜观星象。

他猛然发现,代表将星的北斗第七星忽明忽暗。

正是古籍中记载的「将魂归位」之兆。

他悄然来到武库,对着那空荡荡的房间深深一拜。

「若有英灵护国,请借我双眼,看清前路。」

刹那间,一抹银光在他眼中掠过。

他竟隐约看见一个身披铠甲的女子身影。

立于兵图之前,遥望远方。

赵砚嘴角微动,了然于心。

「天未亡大胤,因忠魂尚在。」

而我,正望着远方赤岭坡升起的烽烟。

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既然人间不信忠臣,那我便化作鬼神。

替这腐朽的江山,挡下这灭顶一劫。

这一夜的胜利,不过是绝望中的一粒星火

来源:小樱桃剧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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