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岗5500享清闲,是躺平还是废掉?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9 23:37 1

摘要:地铁口早高峰,一眼望过去,全是脸色惨白、耳机塞到耳膜里的年轻人。他们手里攥着刚买的冰美式,脑子里却在飞快算账:一杯咖啡=半顿房租,一口下去,苦得跟月底的银行卡余额一样真实。可还是得喝,不然撑不住一早上的“站岗”。

这年头,谁还信“铁饭碗”三个字?

地铁口早高峰,一眼望过去,全是脸色惨白、耳机塞到耳膜里的年轻人。他们手里攥着刚买的冰美式,脑子里却在飞快算账:一杯咖啡=半顿房租,一口下去,苦得跟月底的银行卡余额一样真实。可还是得喝,不然撑不住一早上的“站岗”。

站岗的不仅是保安,还有银行大厅里那双高跟鞋。

招聘信息写得像安慰剂:大堂引导员,5500-6500,五险一金,年底双薪,早九晚五,上五休二。条件看着像相亲市场里的“老实人”——不惊艳,也不渣。大专学历就能敲门,45岁还没被社会退货,算给中年人留了一条缝。

可真正站上去才知道,那哪是引导员,是“人形问路机”+情绪垃圾桶。

大爷大妈不会用手机预约,张嘴就是“你们银行是不是故意刁难老年人?”;西装男办个对公业务,嫌队伍长,把气撒在她身上,“你们效率这么低,怎么不回家种红薯?”;还有宝妈拖着熊孩子,娃把号票折成纸飞机,一头撞在她膝盖上,哭声响彻天花板。

她只能保持八颗牙的标准笑,笑到嘴角抽筋,因为头顶有摄像头,身后有神秘人抽查服务满意度。一次投诉,300块绩效蒸发,等于三天白站。

中午轮班吃饭,只有半小时。

食堂的番茄炒蛋永远比学生时代更咸,她扒拉两口就得冲回去——怕错过号,怕客户投诉,怕领导在群里@“人呢?”

下午三点,脚底像踩着两团火,丝袜勾了丝,顺着脚踝裂到小肚子,她偷偷把长裙往下拽,生怕被眼尖的客户拍照发微博:某银行员工仪容不整。

晚上五点,卷帘门拉下一半,还有大爷冲进来要存硬币,一袋沉甸甸的1毛钢镚,数到手软。她蹲在地上,听见膝盖咔啦一声,像老旧的ATM吞卡。

到家七点半,孩子作业已经哭成泥石流,老公躺在沙发刷短视频,声音外放,bgm是“哦嗯调”。她一边给娃擦鼻涕,一边想:今天又有两个同事辞职,一个去卖保险,一个去直播带货。心里咯噔一下——卖保险至少能坐着。

可第二天,她还是准时打卡。

为什么?

因为房租、学费、老人的降压药,全都排着队等她发工资。

因为跳槽去私企,老板一句“业绩不达标”就能让人滚蛋,连摄像头都没有,更别说五险一金。

因为听说隔壁商场裁员,保安队长干了十年,最后只拿到N+1,连年底双薪的影子都没见着。

银行再冷,至少冬天有暖气,夏天有中央空调。

她学会把“委屈”翻译成“绩效”,把“眼泪”翻译成“KPI”。

客户骂她,她就在心里背“基金产品话术”,想着万一哪天转岗理财经理,提成能从三千跳到三万。

站累了,就偷偷把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像跳一支没人看得见的探戈。

她也会自嘲:读了四年金融,结果把“微笑服务”练得比点钞还熟练。

可自嘲完,又把口红补得一丝不苟——气色好了,投诉率就低,绩效就高。

有人问她:“这么累,干嘛不辞职?”

她笑笑:“你帮我交下个月房贷?”

一句话,堵死所有鸡汤。

外面的世界的确精彩。

短视频里,00后拍段子月入十万;小红书上的裸辞博主,靠写“疗愈日记”接广告接到手软;连楼下卖烤冷面的大姐都开了直播,一边摊鸡蛋一边收打赏。

她也不是没心动。

可手机里存着婆婆的CT片,云盘里躺着孩子的疫苗本,邮箱里躺着银行内部竞聘通知——下一轮转岗考试,前三名就能去后台做风控,不用站大堂,月薪还能涨两千。

她咬咬牙,把短视频APP卸载,晚上哄完孩子,打开《银行业法律法规与综合能力》,一页页啃,像啃一块干硬的法棍。

看到凌晨一点,眼皮打架,就用风油精抹太阳穴,辣得眼泪直流,也舍不得合上书。

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能升级打怪。

哪怕最后转岗失败,至少多考一个基金从业,跳槽去券商做柜台,也比现在多五百底薪。

别跟她谈诗和远方,她连周六都要轮班。

远方太远了,先把下个月的信用卡账单还上,才是正经事。

也有客户夸她:“小姑娘态度真好。”

那一刻,她会把背挺得再直一点,像被老师奖励小红花的幼儿园小朋友。

只是转身整理排号机时,听见两个大妈窃窃私语:“现在年轻人怕吃苦,站一会儿就喊累。”

她手里的排号纸“嘶啦”一声撕歪了,像把心里那点小火苗也掐灭。

回家路上,她买了一份烤红薯,滚烫的甜味儿顺着喉咙滑下去,把委屈也一并咽了。

地铁里,她靠在扶手杆上打盹,耳机里循环的是行里培训音频:“客户异议处理五步法。”

半梦半醒间,她看见自己站在更大的厅堂,胸牌上写着“客户经理”,身后是落地窗外的江景,阳光照在净值型理财的产品说明书上,白得晃眼。

到站提示音“滴滴”一响,她被人潮冲下车,梦醒了。

回到出租屋,老公已经带着孩子睡了,茶几上留着半碗冷掉的馄饨,汤面浮着几粒葱花。

她蹲在厕所搓丝袜,搓着搓着,眼泪就掉下来,混着自来水,一起冲进下水道。

第二天六点半,闹钟响,她照常化妆、穿高跟鞋、挤地铁。

银行铁闸门拉上去的瞬间,阳光照在大理石地面上,像给一天铺了层金粉。

她深吸一口气,嘴角上扬,露出八颗牙——

“您好,请问办理什么业务?”

声音脆生生的,听不出半点昨晚哭过的痕迹。

来源:小哥l聊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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