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杨振宁的遗体上盖着国旗,没人说这是科学巨匠的告别,倒像送一位隔壁总穿旧毛衣的老爷爷。
那天八宝山的风有点凉,人没几个说话的,但都站得特别直。
杨振宁的遗体上盖着国旗,没人说这是科学巨匠的告别,倒像送一位隔壁总穿旧毛衣的老爷爷。
翁帆没哭出声,眼睛红得像熬了整夜。
她手里攥着那本纪念册,封面是杨振宁年轻时在普林斯顿的合影,那时候他还没白发,她还没嫁进来。
没人知道她那晚回了家,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翻了整整一夜他留下的笔记。
那些字迹,她认得比自己的签名还熟。
杨光宇站在她旁边,没喊妈,也没喊阿姨。
他只是把一杯热茶轻轻放在她手边,说,爸走之前说,你比谁都懂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草稿。
这话听着普通,可谁都知道,那年他刚回国,父子俩冷战了三年,连年夜饭都没一起吃。
后来呢?
是他主动打电话,问翁帆,爸最近吃药按时吗?
饭能咽得下吗?
现在他们要一起整理他留下的东西。
手稿、信件、没发表的推导,全堆在清华高研院的地下室。
没人催,也没人抢,就两个人,慢慢翻,慢慢对。
有人说这是继母和继子的温情戏码,可你知道吗?
杨振宁晚年最爱说的一句话是:“科学是孤独的,但人不能。
”
他们没搞什么隆重的追思会,也没开发布会。
但2026年,北京、合肥、纽约,三个地方会同时开一场会,名字就叫“杨振宁科学精神”。
翁帆挂了个名誉主席的名,杨光宇跑遍了美国的大学,联系当年的同事。
没人提钱,也没人提遗产,只说,想让年轻人看看,一个老头是怎么用铅笔算出宇宙的。
基金的名字还没定下来,但首笔钱,是他诺贝尔奖奖金里留着没动的那部分。
不是捐给学校,不是建楼,是给两个国家的研究生,一人一笔差旅费,让他们去对方的实验室,坐下来,喝杯咖啡,聊一聊物理。
有人问,这算不算“后人洗白”?
可你见过哪个后人,会为继母的尊严,把父亲的学术遗产,当成两个人的共同责任?
你见过哪个儿子,会在父亲去世后,第一件事不是争家产,而是问:她一个人,能撑得住吗?
杨振宁这一生,赢过诺奖,也输过误解。
他最后几年,有人骂他娶了小妻子,有人笑他老了还谈情说爱。
可他没解释过一句。
倒是翁帆,从不辩解,只是每天早上,把他的药按颜色摆成一排,晚上陪他看《新闻联播》,哪怕他总说,这节目太啰嗦。
现在,他走了。
可他们还在继续他没说完的话。
你说,这算什么?
爱情?
亲情?
还是,一种比血缘更深的懂得?
来源:郑哥出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