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老公的白月光回国那天,他亲手喂我吃药 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0 00:00 2

摘要:从极光团回来后,她就发现自己视力开始变得模糊,时不时还会有短暂的失明现象。呕吐也变得频繁,吃下去的东西很快就会被吐出来,只能靠一点流食和清水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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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风声

林晚的病情恶化得很快。

从极光团回来后,她就发现自己视力开始变得模糊,时不时还会有短暂的失明现象。呕吐也变得频繁,吃下去的东西很快就会被吐出来,只能靠一点流食和清水维持。

她知道,终点快到了。

她换了一家更偏远、更靠近冰原的小木屋旅馆。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只有苍茫的雪原和巍峨的冰川。

她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保存着体力。偶尔精神好一点,她会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白,和天空中偶尔飞过的寒鸦。

心里很平静。

没有怨恨,没有不甘,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然。

这天傍晚,她感觉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回光返照般。她挣扎着坐起来,拿出手机,想最后看看这个世界。

电量已经不多了。

她打开相册,里面只有寥寥几张照片。最近的一张,就是那晚拍下的极光。

真美啊。

她轻轻摩挲着屏幕上的流光溢彩。

忽然,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归属地显示是冰岛本地。

会是谁?

她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按了接听。

她没有说话,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个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的,熟悉到刻骨铭心,此刻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焦急、恐慌,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

“晚晚?林晚!是不是你?你在哪?告诉我你在哪里?!”

是江临。

他居然找来了。

林晚拿着手机,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和远处冰川模糊的轮廓,没有说话。

他能听到她这边,冰原上呼啸而过的,凛冽的风声。

呜咽着,像是挽歌。

“晚晚,你说话!回答我!”江临的声音更加急促,几乎是在嘶吼,“我知道你生病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回来好不好?我们好好治病……我求你,回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哽咽。

林晚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角,有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落,迅速变得冰凉。

太晚了,江临。

你的醒悟,来得太晚了。

我的人生,已经无法回头了。

她依旧沉默着,听着电话那头,他语无伦次的哀求,和背景里似乎同样急促的风声。

然后,她缓缓抬起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挂断了电话。

世界,重归寂静。

只有窗外,冰岛旷野的风,还在不知疲倦地,永恒地,呼啸着。

像是在为谁,唱着最后的镇魂曲。

第十一章 断线

“嘟…嘟…嘟…”

忙音。

冰冷的,规律的,像是一记记重锤,砸在江临的耳膜上,也砸在他的心上。

他对着手机又嘶吼了几声“林晚!”,回应他的只有这令人绝望的忙音。他猛地回拨过去,听到的已经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

那通电话里,她自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

只有冰原上呼啸的风声,穿过遥远的距离,灌入他的耳中,带着一种死寂的苍凉。

她听见了!

她一定听见了他的话,听到了他的忏悔,他的哀求!

可是,她连一个字,都不屑于给他。

这种彻底的沉默,比任何指责、任何哭诉都更让他恐慌和绝望。它像一道无形的、坚不可摧的墙,将他彻底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查!给我查这个号码的来源地!精确位置!”江临对着身边的助理和雇佣的当地向导咆哮,眼睛赤红,早已失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技术人员立刻忙碌起来,然而结果却让人更加无力。那是一个不记名的临时电话卡,信号来源覆盖了一片广阔的无人冰原区域,根本无法精确定位。就像一滴水汇入了大海,无从寻觅。

江临颓然坐倒在吉普车的后座上,双手插入头发,用力拉扯着头皮,试图用疼痛来压制心脏那阵撕裂般的钝痛。

他想起电话里那清晰的风声,想象着她是怎样在那样寒冷荒寂的地方,听着他语无伦次的忏悔,然后,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关掉了手机。

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

“继续找!把这片区域翻过来也要找到她!”他抬起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疯狂的偏执。

第十二章 微光

小木屋里,林晚靠在窗边,胸口微微起伏。

刚才接听那个电话,似乎耗尽了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力气。

窗外,夜色渐浓,冰原与天空的界限模糊不清,融成一片混沌的暗色。

挂断电话,关机,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犹豫。不是不恨,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只是真的太累了。爱他很累,恨他也很累。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她只想把所剩无几的力气,用来感受这个世界最后的宁静,而不是消耗在无意义的纠缠上。

他的忏悔,他的哀求,来得太迟了。迟到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她蜷缩在冰冷的床上,意识开始模糊。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

不是和江临的三年,而是更早以前。

是大学校园里,那个穿着白衬衫、笑容干净的学长,会在图书馆帮她占座,会在她生理期时笨拙地递上一杯红糖水。那时的江临,眼里是有光的,虽然那光或许从未真正为她而亮,但至少,不像后来那般冰冷。

是刚结婚时,她怀着隐秘的欢喜和期待,精心布置这个所谓的家,哪怕他很少回来,她也总会留一盏灯。

是一些她生病时,他难得流露出的、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片刻温柔。比如有一次她发烧,他半夜回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水。

那些被忽视的、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暖意,在生命即将燃尽的此刻,竟然变得清晰起来。

原来,她也曾攫取过一点点微光。

只是,这微光太微弱,终究无法照亮三年婚姻里,那漫长无边的寒冷和孤寂。

现在,连这点回忆,也要带走了。

意识沉入黑暗前,她仿佛又看到了那晚绚烂的、舞动着的欧若拉。

真美啊……

她的嘴角,极其微弱地,向上弯了一下。

第十三章 徒劳

接下来的三天,江临像疯了一样,带着人在这片广袤的冰原上搜寻。

他们开着吉普车,走访每一个可能有人烟的地方,询问每一个可能见过林晚的当地人。冰岛的天气变幻莫测,时而暴风雪,时而晴空万里,但无论天气如何,搜寻都没有停止过。

江临几乎不眠不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憔悴不堪,哪里还有半点往日江氏总裁的矜贵与从容。

他反复看着手机里那张,助理费尽心力找到的、从极光团旅行社那里要来的照片。是当晚的集体合照,林晚站在最边缘的位置,穿着厚重的白色防寒服,围着红色的围巾,小脸苍白,在绚丽的极光背景下,她安静地笑着,笑容却空洞得让人心惊。

他放大照片,看着她消瘦的脸颊和深陷的眼窝,心口一阵阵揪痛。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瘦了这么多?脸色这么差?

他想起很多细节。她最近胃口不好,常常吃几口就放下筷子。她有时会揉太阳穴,说有点累。她睡得越来越早……

他全都忽略了。他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算计着如何让苏晚回来,如何让她这个“挡箭牌”功成身退。

“江总,这边区域已经反复找了三遍了,没有发现太太的踪迹。”助理顶着压力前来汇报,声音小心翼翼,“而且……根据当地人的经验,这样的天气,一个人如果在外围区域待太久,恐怕……”

后面的话,助理没敢说下去。

但江临听懂了。

恐怕凶多吉少。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不会的……她不会的……”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别人,更像是在欺骗自己,“继续找!扩大范围!加钱!雇更多的人!直升机!用直升机搜!”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

第十四章 尾声

搜寻又持续了两天,依旧一无所获。

林晚就像彻底融入了这片冰天雪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江临接到国内公司的紧急电话,几个重大项目出了严重问题,必须他亲自回去处理。在助理和向导的再三劝说下,他不得不拖着疲惫不堪、几乎被绝望掏空的身体,踏上了回国的航班。

飞机上,他望着窗外翻滚的云海,心里是一片死寂的荒芜。

他失去了她。

真的失去了。

那个在他身边待了三年,被他视作空气、当做影子的女人,用这样一种决绝而惨烈的方式,永远地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

直到失去的那一刻,他才恍然惊觉,那三年里,她早已无声无息地渗透了他的生活。他习惯了她每天清晨放在餐桌上的、温度刚好的咖啡;习惯了她替他打理好一切琐事,让他毫无后顾之忧;习惯了她每晚无论多晚,都会留的那盏灯;甚至习惯了她看他时,那双总是盛着细碎光芒和小心翼翼爱意的眼睛。

而现在,咖啡冷了,琐事乱了,灯灭了,那双眼睛……也再也看不见了。

他闭上眼,泪水终于无法控制地滑落。不是演戏,不是愧疚,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痛。

第十五章 回归

回到国内的江临,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变得更加沉默,更加冷硬,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他不再参加任何不必要的应酬,下班后就回到那个空旷冰冷的公寓。

公寓里还残留着林晚生活过的痕迹。阳台她养的多肉植物,因为无人照料已经有些干瘪;沙发上她常盖的毛毯,还保持着被她随手放下的形状;浴室里,还有她没用完的、带着淡淡清香的沐浴露。

每一处细节,都像一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的心上。

苏晚来找过他几次。

她试图安慰他,试图重新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江临的态度始终疏离而客气。

“阿临,林晚已经走了,你还要这样多久?”苏晚忍不住问道,语气带着委屈和不甘。

江临抬眼看她,眼神里是苏晚从未见过的疲惫和空洞:“她走了,我才发现,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好像也空了。”

苏晚脸色一白,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或许曾经爱过她,但那或许只是年少时求而不得的执念。而林晚,那个他以为只是“合适”的妻子,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只是,他明白得太晚。

“我懂了。”苏晚苦笑一声,拿起包,转身离开。这一次,江临没有挽留。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却只觉得一片冰冷。

他失去了,这辈子唯一可能拥有的,那份最纯粹、最不求回报的温暖。

第十六章 遗物

几个月后,江临收到了一个从冰岛寄来的国际包裹。

寄件人信息很模糊,但包裹里附了一封简短的信,来自那家小木屋旅馆的老板。信是用英文写的,语气沉重。

信里说,他们在清理一间长期无人认领的房间时(林晚预付了足够的费用),发现了这位女士(附了林晚护照复印件)遗落的私人物品,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盒。根据入住记录和当地警方的推断,这位女士很可能已在数月前于冰原某处不幸离世,遗体或许永远无法找到。他们按照她入住时留下的紧急联系人地址(竟然是江临公司的地址),将这些遗物寄回。

江临拿着那个巴掌大的、做工粗糙的小木盒,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他找来工具,小心翼翼地撬开了那把小小的锁。

盒子里的东西很简单:

一本巴掌大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笔记本。

一张照片。

还有……那枚,他曾经亲手喂她吃下的,同款避孕药片。被她用一个小小的透明袋子装着,像一枚被珍藏的标本,讽刺而刺眼。

江临的呼吸骤然停滞。

他颤抖着,先拿起了那张照片。

照片已经泛黄,是他大学时在一次校篮球赛上夺冠后,被队友簇拥着抛起来的抓拍。他都不记得有这张照片,更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到的,又珍藏了多久。

所以,她爱他,远比他知道的,要早得多。

他的心口像是被重锤击中,闷痛得让他弯下了腰。

第十七章 日记

缓了很久,江临才鼓起勇气,拿起那本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熟悉的、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时间标注着,是他们结婚的前一天。

“明天就要嫁给他了。像做梦一样。我知道他不爱我,娶我只是因为合适,因为家里催促,因为……苏晚离开了。没关系,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好。”

江临的手指猛地收紧,纸张被捏出褶皱。

他继续往下翻。

记录断断续续,并不连续,却像一把钝刀,凌迟着他的心。

“今天他回来了,身上有酒气。我帮他煮了醒酒汤,他喝了一口就推开了。他说,‘不用你做这些。’我知道,他是不想欠我。”

“看到他和苏晚的新闻了,狗仔拍的,模糊的背影我也认得出来。他们一起吃饭。心口有点闷,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他今天好像心情很好,对我笑了一下。是因为苏晚要回来了吗?不管怎样,他笑了,真好。”

“头疼得厉害,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的话,像晴天霹雳。我只有三个月了……也好,这样就不用再碍他的眼了。”

记录到这里,中断了几天。

然后,是最后一行字,墨迹很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日期是他们摊牌的那天晚上。

“江临,药很苦。但不及你给我的婚姻,万分之一苦。”

“我不等你了。也,等不到了。”

“再见。”

“……再也不见。”

笔记本从江临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捂住脸,滚烫的泪水从指缝间汹涌而出。

原来,她都知道。

知道他娶她的原因。

知道他和苏晚的牵扯。

知道她自己的病情。

而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就这样安静地、带着所有的秘密和伤痛,独自一人,走向了生命的终点。

他想起她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带着笑,却破碎得像冰。

想起她问:“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不会有一点想我?”

想起她低头,从他掌心卷走药片时,那冰凉柔软的触感……

“啊——!”

空旷的公寓里,爆发出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痛苦到了极致的嘶吼,像一头濒死的野兽。

悔恨、痛苦、绝望……无数种情绪像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失去了她。

永远地,失去了那个曾经用整个生命爱过他的女人。

第十八章 余生

一年后。

江临的性格变得更加阴郁寡言,他全力发展事业,江氏集团在他的带领下规模不断扩大,但他个人生活却一片沉寂。他再也没有任何感情绯闻,也拒绝了所有试图靠近他的女人。

那个公寓,他始终没有搬离,也保持着林晚离开时的样子,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永远不会回来的主人。

他去了林晚的墓地——那只是一个衣冠冢,埋着她留在公寓里的几件旧衣服。

墓碑上,没有刻“爱妻”,也没有刻“江氏夫人”,只按照他发现的那本日记扉页上她随手写下的意愿,刻了简单的两个字:“林晚”。

照片是她大学时的证件照,眉眼弯弯,笑容干净,带着尚未被生活与爱情磨蚀的灵气。

江临经常会去那里,一坐就是一下午。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有时会带一束她曾经随口提过喜欢的白色小苍兰。

他用尽余生,活在了无尽的悔恨和怀念里。

第十九章 欧若拉之夜

五年后。

江临又一次来到了冰岛,来到了当年推断出林晚可能消失的那片冰原。

他包下了一间极光观测小屋,独自一人。

夜晚,当漫天绚丽的欧若拉再次如期而至,绿色紫色的光带在漆黑的夜幕上尽情舞动,美得如同神迹。

江临站在玻璃窗前,仰头看着这震撼的景象,手里紧紧握着那个小木盒,里面装着那颗早已过期的药片,和那张泛黄的照片。

泪水无声地滑过他已显沧桑的脸颊。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晚上,她独自一人,坐在这片荒原上,看着同样的景象,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和心灵的绝望。

那时的她,该有多冷,多疼,多孤单。

“晚晚……”他对着璀璨的夜空,轻声呼唤,声音哽咽,“对不起……”

“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

后面的话,消散在风里。

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

奇迹般的,极光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绚烂,流动的光芒仿佛组成了一个模糊的、温柔的轮廓,像是一个女孩,在对他微笑。

江临怔怔地看着,伸出手,却只触碰到冰冷的玻璃。

光芒流转,那轮廓渐渐消散,融入了无边的夜色和璀璨的光河之中。

如同她一样,惊鸿一瞥,便再也无处可寻。

第二十章 珺璟如刀

(尾声)

多年后,江临因病去世,遗愿是将骨灰撒在冰岛的那片冰原上。

助理在他的保险柜里,发现了一封没有寄出、也不可能寄出的信,信纸已经泛黄,字迹却依旧清晰:

“晚晚:”

“我曾以为,‘珺璟’是美玉的光华,如同苏晚,是我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后来才懂,这光华于我,实则是锋利的刀。”

“你用三年婚姻,默默无声,却刀刀见血,将我的傲慢、我的冷漠、我的后知后觉,凌迟得淋漓尽致。”

“我一生拥有无数,到头来,唯一真正拥有的,竟是你留下的,这无尽荒凉。”

“若有来生,换我来爱你,换我来等你,换我……承受这珺璟如刀。”

“……可惜,没有来生。”

信纸的末尾,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干涸的痕迹。

像是泪水,也像是,凝固了的、再也无法说出口的遗憾。

那片冰原依旧苍茫,风雪年年肆虐,又年年归于平静,覆盖掉所有来过的痕迹。

仿佛那些爱恨、那些遗憾、那些刻骨铭心的错过与悔悟,都从未发生过。

只有永恒的风,吹过亘古的荒芜,诉说着一个关于“珺璟如刀”的故事。

—— 全文完 ——

来源:笑料百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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